人在现实，魔改二次元 第132章

167.米花町，你们的王归来了！

　　柯南自从记事开始，便知晓，这个世界一切与犯罪和刑侦有关的领域，都特别热门。

　　具体原因未知，不过，这种天经地义的事情，也似乎没有探讨的空间与余地就是了。

　　他的父亲工藤优作，靠着推理小说，以及怪盗暗夜男爵这个招牌IP，成为了世界知名家喻户晓的超级大作家，甚至将妻子工藤有希子的事业往上推了一个层次，如此便可见一斑了。

　　而也正因为如此，某些概念，比如“完美犯罪”，也相当的热门与流行，很多推理小说家，甚至很多现实的罪犯，都热衷于实现这一点。

　　柯南耳濡目染，甚至自己破案时也没少遇见，对完美犯罪自然也是不陌生的。

　　所谓的完美犯罪，说难也难，说易也易。

　　因为完美犯罪本质上只是一种概念，具体的实践与实现也分很多种，第一种，凶手会竭尽全力隐藏案件，让受害者死的如同一个意外一样，或者干脆让受害者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让人无从查起。

　　地球这个星球上，每年莫名失踪者高达高达三百万往上，这还是联合国根据各国已有信息汇总的，那些民不管官不究的，则根本不会出现在这个统计数字上。

　　这些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人到底哪里去了，以及背后到底藏着多少案件以及多少凶手，这是人类历史永远的未知之谜。

　　某种意义而言，这才是最高明的完美犯罪，因为，无人知晓，自然也无从侦破。

　　但成也因此，败也因此，这一类所谓的完美犯罪能否成功，很多时候只看社会与时局稳定不稳定，司法力量充足不充足。

　　如某个小国，军阀割据互相攻击，反官方武装此起彼伏，在那些地方的很多警局，就几个老弱病残，能将报案信息登记一下已经算是很尽责了，破案什么的，已经不是他们该管的事情了，所谓的悬案，有时候也没那么悬，只是心知肚明也懒得去管而已。

　　第二种，凶手不会隐藏案件，但却会通过一些简单粗暴的手法，让案件纵然一清二楚，却难以被侦破，或者说比方说，各种流窜作案导致的无头悬案，在世界各国的案件库中比比皆是，在早些年的时候，很多发达国家的案件侦破率长期维持在30%-50%左右，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又或者，努力钻法律空子，或者想方设法和司法达成PY交易。

　　最知名的，莫过于霓虹那位食人魔，在外国杀了受害者并将其吃掉，最后依靠家庭的权势与财力买通一切关系，呆了十来个月就出来了，然后出了十八本书大谈自己杀人与食人的心得体会，又是拍电影又是上厨艺综艺节目，被世界各地的变态奉为食人魔之王，最后活到寿终正寝。

　　当然，诸如得罪大人物，背后中了十几枪被办案人员确定是自杀的事情，也算是这一类，只是特别卑劣一些，说是犯罪，也属实侮辱犯罪这个词了，让那些绞尽脑汁和司法机关斗智斗勇的犯罪人员情何以堪。

　　第三种，凶手犯下案子后，靠着花里胡哨的手法，试图蒙混过关！

　　各种密室谋杀案，假借神鬼之名的杀人案，或者玩花招栽赃陷害，将罪名丢到别人头上的案子，大多处于这一种，柯南往昔亲自侦破的案子，也多是这一种，而这种所谓的完美犯罪，很多时候都经不起推敲，只要不是办案警员想要草草了事，稍微刨根问底一番，揪出细节往死里查，那些凶手的犯罪诡计一旦被戳破，基本也是难逃法网的。

　　也正因为如此，柯南一直认为完美犯罪是不可能实的，即便是前两个类型，作为案件本身也不是不可侦破的，只是面临的阻力与问题不同而已。

　　但眼下老大爷所缔造的这个完美犯罪，却和之前的三类型，都不太一样！

　　真正的凶手已经死去，只剩下思想所凝的祝福，以及愿望所化的诅咒，塑造出一个如模因般不断扩散的永续机关而存续着，成为案件的核心。

　　凶手身死魂灭，但案件将因此永生，这一起案件中，所有人都是被印记推动与祝福的凶手，但也都是都印记束缚于诅咒的被害者。

　　柯南知晓一切前因后果，也知晓犯罪的全过程，一切的真相都是如此清晰，但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侦破这一起案件了。

　　如果在那个老大爷极尽升华，将暴动案升华至完美犯罪版暴动案前，一切尚可挽回，但现在已经晚了。

　　在诞生那一刻起，脱离了老大爷这个主体，自发存续与蔓延的血誓印记，已经深深的扎根于扎根于“流浪汉”这个群体与社会现象之中的。

　　好吧，说是完全没办法彻底侦破与战胜这一起案件，其实也不尽然。

　　实际上，当黑崎一护说可以帮他镇压整个霓虹的时候，柯南曾经认真的考虑那么一瞬间。

　　因为柯南那与黑崎一护惊世武学智慧，不相上下的惊世推理智慧，在那一刻确认，这其实是唯一一个具备可信性的破案方式。

　　作为一个势单力薄的普通侦探，面对这场从惊世级进阶为浩劫级的案件，自是无能为力的，但若是执掌尘世政权，一切法律皆为己所用，全国三十万警员听从号令，各路政府机构完全配合，柯南有信心将这起从惊世级攀升到浩劫级的撼世大案，连米花町都走不出去，就直接将其正面轰杀成渣。

　　但想了想，柯南觉得有点悬！

　　虽然工藤优作在夏威夷的时候，教过柯南一些治国理政的政治性知识。

　　但这些知识，距离实现国家老有所养，困有所舒，不再有流浪汉这种群体与社会现象的成就，也属实有点遥远。

　　而且，依靠外星人无双铁拳篡夺国家政权这种事，也有些得位不正，在当今国际局势之下，也是影响深远，会引起一系列莫测的事态。

　　真要这么做了，最终的结果很有可能是柯南要站在海边，眺望阿美莉卡的方向，然后深沉低语一句海的那边是敌人，然后让光之巨人再一次出击了，发动一场闪击阿美莉卡，以此威慑全球的超级地鸣作战了。

　　这画面太美也太抽象了，柯南在那一瞬间，推理到这一步发展时，便主动终止了自己的思考！

　　虽然这个破案思路虽然被柯南自己否决了，但柯南的格局与思路却被打开了。

　　无法执掌尘世大权，去和这浩劫级案件倾力一战，那么，踏入另一个反面，以黑暗大权去干涉，这同样是一种思路。

　　以酒厂的名义，柯南的精神与意志，对着那一个象征着这一起案件之根本的骷髅兽首印记发出了“交涉”的请求。

　　这可不是空口白牙的请求，在这一刻，柯南的精神与意志在竭尽全力的模拟着琴酒。

　　也许是这些时日来，卧底在琴酒身边，对其多有揣测的缘故，又或者，是在上一个世界线，曾经亲自感受过琴酒的一切。

　　亦或者在更早更早之前，在那一切因果终结与开始之时残留的痕迹。

　　不管如何，柯南很顺利的模拟出琴酒那一份独有的气息。

　　那是一份极致的杀意！

　　但和毛利兰那杀敌杀己的疯嚣狂暴杀意不同，琴酒的杀意，冷冽如冰，刚硬如铁，有着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重量”！

　　在现实之中，还在开车往米花町赶的琴酒，这一瞬间似乎察觉到什么，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微微闭上了眼。

　　而在这一瞬间，柯南的模拟愈发深入，隐约间，在这亦虚亦幻的血誓印记空间中，一个身披黑色风衣，银发齐腰的男子，缓缓浮现在柯南精神意志的背后，如同替身一般，举起枪，指向那骷髅兽首印记，以无匹杀意宣告自身的意志。

　　“朋友亦或敌人，选吧！”

　　如果不讲究破案，只是讲究高效行动，那么，即便这一场浩劫案子如何凶横，作为杀戮圣者的琴酒，依旧有杀死一切，终结所有的可能性，但柯南不愿这么做。

　　柯南模拟出琴酒的杀意，根本目的并非出于威慑。

　　上一个世界线时最后那一战的种种，柯南依旧印象深刻。

　　背负酒厂所有羁绊的琴酒，银发飘扬，逆着黑暗而进，向此世一切之恶的自己举起枪时，他的身上存在着“光”！

　　在上一个世界线时，柯南作为此世一切之恶，只想杀死琴酒与酒厂，倒是没有多想，但在这个新世界线中，柯南对那时候的许多事情，都有了新的看法。

　　柯南首先确认了一点，琴酒大哥有英雄之姿，是能背负一切，化身为“光”，以此照耀别人的男人，不论这光是黑亦或白，是正亦或邪，其本质如一。

　　柯南此刻模拟琴酒，便是想要借用这份成为“光”的英雄之姿。

　　而这也是他要和骷髅兽首印记真正要沟通的“话语”。

　　以最强黑暗组织酒厂之名，以杀劫英雄琴酒大哥的荣耀，以我卧底小弟江户川柯南的信誉，臣服吧，只要你们臣服，我来背负你们！

　　骷髅兽首印记并不具备自我灵智，它只是祝福与诅咒混合的模因机关，既死板但又灵活，当柯南以纯度这种外星病毒侵染血誓印记时，血誓印记已经有一部分是受柯南影响的，也以此为媒介，柯南的意志与骷髅兽首印记碰撞时，交流顺利的发生了。

　　于冥冥中，柯南仿佛透过那骷髅兽首印记，看到了那一位流浪汉老大爷。

　　他脸上没有慈祥温和的笑意，而是一如往昔芳华正茂那般，满脸的彪悍，袒露着上身，显现着那怒目金刚纹身，只是对自己竖起了大拇指，道了一句：“我信你……”

　　但这也是一闪而逝的画面，甚至快到让人难以确定这是否真的存在！

　　只是那并不重要，因为结果已经诞生了。

　　这一瞬间，外面光之巨魔手背上的印记，从普通的血誓印记，进化为骷髅兽首之姿，狰狞而凶横，也隐隐有着兽中王者的气象。

　　柯南成为了被血誓印记束缚最深的诅咒者，但与此同时，血誓印记也予以他最大的祝福！

　　六六六兽之军团的二代目兽王的冠冕，落在了柯南身上！

　　这一瞬间，柯南下意识的苦笑起来：

　　“老大爷，原来你当初那番话，居然是真心的啊！”

　　流浪老大爷在和那些小混混对峙时，言谈间，将柯南称呼为下一代兽王。

　　那个时候，看似只是随口的诈唬之言，但柯南没注意到是，这位无儿无女的老大爷，看向他的眸子中，的确凝聚着对未来的期望。

　　六六六兽之军团的暴动案始终是要发动的，他这条老狗，终究是要死去的，不论是死在无人所知的阴暗之处，还是死在与撕咬命运的路上，结局都是注定的，而那些未竟的未来，只有柯南这些年轻人来抗！

　　这份微妙的期望，也埋在了骷髅兽首这个模因机关之中，成为了一份祝福与诅咒，成为了柯南加冕的初始阶梯，而后，柯南凭借模拟出来的琴酒之光，还有纯度这份媒介，柯南最终获得了一切。

　　老大爷自己也没想到，这份世代传承，居然来的这么快，也来的那么特殊！

　　但不管怎么说，计划终归是顺利的踏出了第一步，对柯南而言，这才是真正的开始。

　　他竭尽全力催动自己的意志与精神，与那骷髅兽首印记融为一体，然后，对整个犯罪网络进行渗透！

　　上一个世界线，曾经化身为莫里亚蒂的经验，给了柯南一些帮助，让其对如何“支配”犯罪，有了一些心得体会。

　　而这一步，才是柯南真正的破案思路，好吧，是犯罪计划！

　　骷髅兽首印记自诞生后，便开始独立运转，即便老大爷复活，也改变不了这一点，某种意义而言，这也是这一起浩劫案件的可怖之处，一旦爆发，连始作俑者都没有结束的能力。

　　如果有与之对等的力量，柯南可以尝试与这案件正面战斗，像是侦探一样，将这起案件堂堂正正的轰败，但没有这个条件，柯南只能改变思路了。

　　渗透，潜伏，夺权，然后凭借自己的无匹侦探智慧，哦不，是无敌犯罪智慧，对这一起案件进行支配与改造！

　　你以为六六六兽之军团在米花町掀起的暴动案真凶是流浪汉老大爷，错了，幕后真凶是我江户川柯南哒！！！

　　但想到这里，柯南心中也有些悲凉，上一个世界线，自己何等伟光正，但没想到换了世界线后，迫于无奈，道德平均水准线只能一步步的下调，一些原本相当抗拒的手段，也信手拈来了，当真是物是人非。

　　当然，如果说的好听一点，也可以说，柯南这是变得更成熟了，或者说，其觉悟更加成熟了。

　　在如此强横的浩劫案件，以及可以预料到的庞大死难人数面前，柯南，不会以不愿弄脏手这种理由而惜身，而是踏着泥泞，奋勇前行。

　　然而，改造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骷髅兽首印记承载着的祝福与诅咒，这是这一起案件的根基，是改不了的，也就是说，不论怎么弄，骷髅兽首印记必定会在流浪汉身上传播蔓延，也必定会推动他们去犯罪，去暴动！

　　但怎么说呢，基础条件不可改，但其他地方，在柯南看来，存在着太多可以利用与改造的空间了。

　　在这方面，柯南和墨羽的看法，其实有些一致。

　　老大爷缔造的这场暴动案，勇气可嘉，纯度颇高，但问题比较大！

　　其他不说，就说一点，这场暴动案是想要达成什么目的与结果，这点一直都是模糊的。

　　对此，柯南可以想象出一个很有幽默感的画面，老大爷成功了，献祭了米花町这个超级犯罪之都，召唤出了拥有莫里亚蒂之名极恶工藤新一重降尘世。

　　然后，这位如神也如魔的“极恶工藤新一”，捧着老大爷的骨灰，大喊道：“大爷，你叫我出来是想干啥啊，是想缔造一个万般皆下品，唯有流浪汉最高的畸变社会，还是想要逼迫万恶的霓虹官方让步，改善流浪汉的生存空间，还是其他什么，哪怕让我直接赐予流浪汉无匹犯罪之力也行啊，你说啊，你为啥都不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做啥……”

　　这个幽默的画面，就是问题所在，老大爷只是策划了犯罪与案件，目的以这场案件和整个米花町为祭品召唤工藤新一，而这么做的根本用意，始终是模糊不清，只有一个撕咬命运，重新做人的空洞口号。

　　也许，在老大爷看来，背负漆黑意志的工藤新一重新降世，就是一切问题的最终答案。

　　但很显然，不论在墨羽还是在柯南看来，这都不是问题的最终答案！

　　只是，柯南也能够理解，毕竟，那老大爷以前只是黑道悍将，让他砍人，他的执行力绝对爆棚，但让他制定清晰的战略目标，完善的战术步骤，成熟的计划表，即便有着莫里亚蒂冥冥的教导，也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了，或者说，过于强人所难了，罪犯也不是什么都做得到的。

　　但不管怎么说，对柯南而言，老大爷所未能顾及这份疏漏，成为了他可以利用的空间！

　　“我说，一切成功的犯罪，都必须远离怒火与激情，以完善的筹划与思考去推动……”

　　柯南的意志，在骷髅兽首印记的加持下，化作了风暴般的潮汐，席卷了整个犯罪网络，以及这个犯罪网络的每一个实体节点，也就是那些六六六兽之军团的成员！

　　但那些六六六兽之军团成员，透过血誓印记，感受到的，可不是稚嫩的童音，而是难以言喻的诡谲之声，让人无由来的联想起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庙宇中，经由天穹雷光一闪的照耀，然后在黑暗中浮现一丝轮廓的神佛，邪异与庄严一体，威严与恐怖同存。

　　这一瞬间，那些六六六兽之军团的成员，都下意识的响应了这个声音宣告的一切，然后，他们内心原本爆发的凶性，渐渐平静了下来！

　　那声音中蕴含的邪异威严，已是压倒性的命令。

　　身为罪犯，向其臣服，无需其他理由！

　　上一个世界线残留在柯南身上的神异，本质上，是其化身为莫里亚蒂时那份绝对之恶的煊赫存在感。

　　而此刻，这份上一个世界线蔓延至今的残存，终于得到了彰显！

　　犯罪界的无冕之王，以六六六之兽的姿态，降临于米花町，以此显现其威容的一角。

　　柯南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六六六兽之军团成员的耳边，具备着“威慑力+100%”的奇妙属性，但他也察觉到了，自己的意志对整个犯罪网络的操纵与干涉可谓相当的灵便，这让柯南微微松了一口气。

　　模因版血誓印记的诞生与壮大，已经无可阻止，那么眼下这个血誓印记刚刚诞生，还没真正壮大的节点，便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眼下这个以血誓印记这个模因核心为中枢的犯罪网络，还称的上是上下一体同心，一个意志的能够影响的全部，这才有了大刀阔斧去改造的基础，而一旦让血誓印记扩散开来，规模与体量的膨胀，也必然会伴随着大量的杂质与掣肘，即便是执掌印记的兽王，要影响愈发庞大的犯罪网络，也可能会有心无力。

　　这不是犯罪学的知识，而是熵增这个科学定义，在组织学与社会学中的体现。

　　“我说，一切成功的犯罪，都需要完善的后勤支持与筹备，而后勤需要一个持续运转的地盘来提供……”

　　在柯南的意志之下，改造开始了，那彰显着暴动案的犯罪迷雾，从扩张之势，猛然转为收缩，开始有目标有目的的侵蚀米花町的街道。

　　刹那间，某些街道区域受此侵蚀，彻底从现实中剥离了开来，侬化作了犯罪领域！

　　柯南首先要做的，就是对这一起暴动案，施加某种程度的“锁”。

　　这一起案件真正称之为浩劫的根本，便是其模因扩散的倾向，一旦蔓延出米花町，便极其麻烦了，若是遍布霓虹，那就相当棘手了，若是扩散全球，便是真正的浩劫降临了！

　　所以，柯南将这一起案件，锁在了米花町之中！

　　当然，以柯南的智慧，也知晓这不是万全之策，因为这一起浩劫案件诞生后，便因其特性，注定会始终变强，而本该遍布全球的浩劫灾难，皆锁在米花町那么一个地方，最后到底会发生什么，那也无需多推理也能明白的。

　　米花町超级犯罪之都的头衔，只怕还要上升一到两个位阶！

　　但怎么说呢，债多不愁，反正米花町已是如此的民风淳朴了，再淳朴一点，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了，最糟糕，也无非就是哥谭跑步迈入亚楠而已。

　　好吧，柯南也不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他的惊世犯罪智慧高度活跃，准备施展一系列手段，将这一起案件进行整容变性级的大改造，直至改到老大爷重生，都认不出来的地步。

　　而柯南的这一切操作，其实并没有持续多少时间！

　　而在现实中，光之巨人与魔法少女的战斗，还在持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