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现实,魔改二次元 第112章

作者:后老爷爷

  如果米花町公园真的是六六六兽之军团的驻地,那么,以六六六兽之军团最近的活跃程度,米花町公园的犯罪气息不应该那么低,也不应该那么平稳,不说气成龙虎,也应该是气贯长虹才对。

  就在柯南正在思考的时候,他不经意间发现,随着时间的流逝,公园散步的市民渐渐少了,然后流浪汉渐渐多了。

  柯南微微陷入了沉默,米花町现在这个案件超限频发的情况下,房地产业不断变成事故房,已是一泻千里,其他各行各业也好不到哪里去,没有哪个理智正常的人,喜欢去一个从厕所到厨房都死过人的餐厅,或者理发师用的剪刀刚刚捅穿过别人心脏的理发店。

  虽然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米花町的市民迟早会习惯任何一个消费场所都死过人的事实,从而恢复正常的消费与生产,但在当下,还是有大量的企业与商店陷入了经营困难的情况。

  而霓虹官方,在这方面的救济显得特别迟缓,又或者说,霓虹官方其实已经颁布了一些救助政策,只是霓虹银行业那引以为豪的“窗口指导”银行政策,将大量本该用于救济领域的银行保障性资金,挪给了那些不缺钱的或者其他有盈利的地方,甚至兜兜转转跑到了海外去,从而导致本该受到救助的经营困难的商家,迫不得已只能倒闭。

  晴天给伞,雨天收伞,救富者之不急,而漠视贫者之急切,这已经是霓虹银行金融业的常态了,首相下命令都不好使,以银行业为首的国家金融体系,有着自我的一套游戏规则,非强权首相根本撬动不了。

  柯南原本是不知道这些信息的,但他在公园露天而宿时,在那些流浪汉高谈阔论的骂娘声中,得知了很多原本未曾了解的信息。

  这些信息虽然充满着情绪,但也是可靠的,因为那些流浪汉们很多就是这么来的。

  经营不下去,倒闭之时,如果没有多少负债或者还有存款,倒也能应付过去,顶多元气大伤一点,若是之前就有所负债,债主追上门来,一旦偿还不起,顷刻间就是妻离子散,然后流落街头的命!

  但不管这些,总体而言,米花町公园的白天,还算正常,市民比较多,几乎没有什么流浪汉,因为他们也要想办法出去找一口吃的,而待到晚上,这些流浪汉便回来了,而市民则不自觉露出嫌弃或忌惮的表情,下意识的避开了。

  却在此时,柯南灵光一现!

  然后柯南下意识的猛然一转头,生怕不知道从哪一个灵光棒从天而降把自己砸趴在地,还好,在犯罪领域之外的地方,还没这么离谱的事情。

  而柯南到底想到了什么呢,其实很简单,六六六兽之军团,极有可能就隐藏在这些流浪汉中。

  为了验证这一点,柯南有意无意的靠近了这些流浪汉群体!

  然后,也遇见了一个熟人。

  曾经给过柯南一套旧衣服以及些许吃食的流浪汉老大爷,头发花白,神色憔悴的他,正用纸箱搭着能避风的地点。

  柯南本想去找这个熟人打探一下情报的,但见状确实眉头一皱,他记得老大爷之前还有一个帐篷小窝来着。

  柯南走过去,和流浪老大爷搭讪。

  “啊,柯南,是你啊,你说帐篷,昨天的时候一群混账小子来捣乱,然后把我的帐篷弄坏了,幸好刚好有几个老伙计在,吓跑了那些人,真是的,现在的孩子不比当年了,都不懂什么叫做尊老了,一个比一个混账。”

  柯南看了看流浪老大爷的脸上,隐隐有些淤青和伤痕,他想起上次分别时,流浪老大爷和他提及过,最近晚上有一些人针对流浪汉搞坏事,眼下看来,昨天流浪老大爷便和这些人照面,幸运的是,除了帐篷损坏外,老大爷似乎还好。

  柯南沉默着,如果是对其他人,他一定会劝他们报警,但是,对于流浪汉群体,柯南已是知晓,这些对他们而言毫无意义,甚至只会更糟,因为警方真的来了,能不能抓到施暴者不好说,但一定会率先将这些流浪汉驱逐出公园,因为针对流浪汉,霓虹有一套完善的“扶持”政策。

  至于这些流浪汉能去哪,会不会遭遇什么,警方可就不管了。

  柯南并不想质疑法律,但也隐隐感受到,法律并非万能,有时候,在面对某些群体以及某些事情的时候,也会有一些局限性,至于这些局限性什么能够得以完善,这就并非法律的问题了,要问那群有立法权的政客了。

  面对这般无法解决的现实困境,柯南唯一能做的,就是悄悄从怀中掏出一大沓钱,塞到老大爷怀中,然后低声说道:

  “大爷,最近先离开米花町吧,看看能不能重新开始吧,如果不够,我再给你点……”

  组织家大业大,虽然任务繁重,但并不差钱,也舍得给钱,琴酒作为高级干部,在这方面也同样如此,让柯南去上学,给了几十万的任务资金,让其广交朋友,然后,让他来公园调查,又给了几十万的任务资金。

  具体多少,其实琴酒也没刻意去数,只是随手从身上掏出一沓钱就丢过去,而他这般作态,倒也不是刻意施恩,只是一种习惯。

  组织成员接任务,会有基础的任务资金,任务完成的好,奖金不会少。

  若非如此,拿什么去养一群敢卖命的尖兵悍将。

  虽然柯南还不是正式成员,但琴酒出于欣赏,待遇也是给了高一些,但也不算侽什么,因为这钱是他自己出的。

  说句不客气的,柯南还是工藤新一的时候,虽然背靠工藤优作与有希子这两个世界知名的大佬,但自身的零花钱,还真没现在这么阔绰,甚至他觉得,若是编一个任务需要的借口,区区几百万,老大哥琴酒应该会眉头都不眨一下,就甩出一箱现金给自己!

  当然,若是这些钱没有发挥应有的价值,老大哥琴酒予以的,也绝不会是温和的口头教育就是了!

  虽然现在卧底还算顺利,但柯南隐隐有所察觉,琴酒予以他的考察还远没到结束的时候,若是他走错一步,很多事情就很难说了。

  流浪老大爷诧异了一下,看了看怀中那对酒厂萌新柯南而言还只是“零花钱”,但对其而言,已是“巨款”的钱,眼神泛过一抹复杂,犹豫了一下,最后将这笔钱又塞回到了柯南怀中,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柯南,最近世道很乱,不要拿那么多钱出来,很不安全的,我也要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老了,走不太动了,而且,我也放不下那些一起喝酒的老伙计……”

  苍老的眸子中,沧桑与疲累共存,唯有提及那些老伙计,才有一丝光!

  柯南沉默着,因为他能够理解,也就是晚上的时候,他们这些流浪汉们,围在提灯旁,听着收音机的播放,然后就着用一天捡垃圾的劳动,换来的吃食与酒水,互相碰杯,高谈阔论时,被现实彻底压垮的他们,才能获得一丝快乐与慰藉。

  也就是这一刻,他们这群被社会忽视,也基本断掉所有社会联系的流浪汉,看起来才像是活生生的“人”。

  沉默许久,柯南再一次掏出钱,硬让老大爷怀中塞去,而后压低声音说道:

  “大爷,别推辞,如你所说,世道很乱,去买点防身武器吧,正当防卫也是法律允许的,如果你没渠道的话,我……我倒是知道一些,或者,我可以教你自制一些自卫装备!”

  米花町民风淳朴到这个地步,米花町里的市民,哪怕推着婴儿车的家庭妇女,在公园散步时,都会因为陌生人的靠近而面露凶性,然后握紧怀中藏着的刀。

  身在这种环境中,也面对这种新世界线社会风貌,柯南也觉得有必要下调一下自己的道德平均线。

  普通市民都带着刀出门了,而更容易面对危险,也确实面对一些危险情况的流浪汉大爷,随身揣着十几把武士刀,五六把电锯与一些自制燃烧瓶,时刻准备正当防卫与紧急避险,应该也是很合理的事情吧!

144.六六六兽之军团的真面目

  这回轮到流浪老大爷沉默了,他深深的看了柯南一眼!

  柯南眼神很真诚,出于自身道德,愿意回报老大爷予以的一衣一餐之恩,也是出于自身正义,不忍流浪汉遭到罪恶的袭击。

  “世道的确很乱,防身还是必要的,柯南小子,你的心意我就收下了,你还没吃东西吧,有兴趣过来吃一顿吗。”

  柯南还想打探一下情报呢,自然没问题,然后,流浪老大爷将柯南带到其他流浪汉聚集的地方。

  其他流浪汉也没多在意,他们收拾好了自己的小窝后,便迫不及待的开始了一天难得的快乐时光。

  老旧收音机播放着音乐,廉价罐装啤酒不断碰撞着。

  酒不醉人人自醉,醉意对流浪汉而言,是最廉价也是最美好的快乐!

  在醉意的加持下,他们可以忘掉现实予以的沉重压迫和残酷,然后高谈阔论诸多对他们已经失去意义的事情,当然,基本三句不离狗日的霓虹官方与政客,偶尔聊着聊着,也会聊到以前的一些事,然后就会有流浪汉从怀中掏出一些相片,然后看着这些相片,他们便会忍不住失声痛哭!

  不是每个流浪汉,都愿意在社会最底层去苟活着,他们也想爬上去,当回一个正常人,去找回他们昔日的家庭与亲朋羁绊,但很可惜的是,有时候,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他们做不到。

  柯南身在其中,拿着两串关东煮,却没有吃,只是沉默的注视着,他在寻找着疑似六六六兽之军团的成员,但这比较难。

  这些流浪汉衣衫褴褛,身上也看不出有“兽”的要素,而若是论可疑度的话……

  这么说吧,这里的流浪汉,哪个没点可悲可叹可恨可怜的往昔经历,人均最少三个以上的犯罪动机,随时都有可能化身法外狂徒,冲进大藏省开无双,单手摘下首相狗头,将整个霓虹内阁极其轰杀成渣的那种。

  但在柯南看来,这些流浪汉,却又比外面那些感觉好像随时要黑化的米花町市民,还要“干净”那么一些。

  沉重且残酷的社会现实,早已经磨灭了他们的精气神,仅仅是苟活,就已经耗费他们绝大部分的心力了,也提不起犯罪的激情了,当然,心力方面是一回事,身体也是一方面,长期的流浪让他们体弱多病,加上年龄上来了,甚至连替身都比正常人更弱,姿态更模糊虚幻一些,犯罪这种高强度的活,他们真的难以胜任了。

  理智告诉柯南,六六六兽之军团大概率就在这些流浪汉中,但观察到的这些细节却告诉柯南,这些流浪汉,反而最不像是嫌疑人。

  所以,柯南只能是沉默着,努力的思考着。

  简陋但却温馨的公园夜宴还在继续着,所有流浪汉都在享受着自己还是“正常人”的这一刻,有人笑,也有人哭,不知道何时,有人缓缓唱起了歌。

  不成曲的小调,似乎是自编的,并无太多歌词,只是哼哼,却充满苍凉的味道。

  许久之后,坐在柯南身边的老大爷,轻轻哼唱着:

  “我等被神所蔑,我等为污鬼,我等附身为兽,我等食尽污秽而殉死,但我等为群,也为一,我等皆是兽之大群……”

  那个流浪老大爷犹如领唱一般,他口中所哼之歌词,渐渐被场中所有流浪汉异口同声所传唱着,似乎,他们早已唱习惯了。

  在提灯照耀的火光下,这些围坐在一起的流浪汉,背后的影子仿佛融为一体。

  知识相当丰富的柯南,立刻意识到,流浪老大爷口中所唱的歌词,来自于马可福音第五章的内容!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段歌词,已经说明了问题。

  柯南没有想到,自己旁边这个流浪老大爷,才是六六六兽之军团的成员。

  这是相当出乎柯南预料之外的事情,怎么说呢,这算是一种心理层面的忽视吧,上一起案件中,那个六六六兽之军团的成员,猖狂且邪恶,但这个流浪老大爷,不说慈眉善目,但言行举止都流露出一种良善的味道。

  唱完后,流浪老大爷低下头,看向柯南,笑呵呵的说道:

  “以前,我家附近有一户邻居是信神的,他们经常朗读圣经,很是骚扰人,我那个时候很烦,但老了之后,记忆力不好了,我突然发现,很多美好的事情,都记不太清了,然后奇怪的是,就这些还算烦心的事还算记得清,包括这段马可福音第五章……”

  随后,他伸手,摸了摸柯南的头!

  “柯南小子,你是个很善良的小伙子,不管你是什么人,经历过什么,那都不重要,如果有什么麻烦,来找我吧,我和老伙计们,会帮你的……”

  流浪汉老大爷随后拉起了柯南的手,以宽厚苍老的手覆盖在其手背上。

  柯南敏锐的注意到了一点,流浪汉老大爷的手掌,尾指是切掉的。

  随后,柯南觉得手背一热,待到流浪汉老大爷的手松开后,柯南定睛一看,却发现自己的手背上,多了一个略显抽象,但却极尽狰狞,多角独目的蛇首图案。

  流浪老大爷转过身,对着场中所有的流浪汉说道:

  “伙计们,欢呼吧,一条虽然还很年幼,但未来肯定很有出息的幼犬加入了我们!”

  “哈哈哈,小朋友,能被老家伙看中,你很厉害啊!”

  “就是,老家伙这条老狗,虽然牙都掉光了,但眼光最挑剔不过了,你肯定是一条最棒的野狗……”

  老大爷在流浪汉中威信似乎很高,他这么一说,那些流浪汉也纷纷举起啤酒,以充满热情的笑意,向柯南示意。

  柯南愣住了,不知道该说啥好,最后,只是以错愕的眼神看向那个老大爷!

  那老大爷也不多做隐瞒,笑眯眯的解释起来:

  “现在世道不好,没有会帮助我们这些老家伙,我们想要活下去,就必须报团取暖,所以,我成立了一个米花町公园流浪野狗小组,宗旨很简单,你帮我,我也帮你,大家互帮互助,而恰好,我有一个名为【血誓】的替身能力,可以派的上一些用场,而你手背上的印记,就是我给你血誓,代表我一定会帮你一次,哪怕你是要做一些危险的事情……”

  柯南低头看着自己手背的印记,隐约间,某种信息浮现在其脑海之中。

  柯南可以将自己【强烈想要去做】的一件事,输入到血誓印记之中,形成具有强制力的誓约,然后这个誓约会回匐到老大爷身上,由他去实现,但作为代价,柯南手中的印记并不会消失,只有等到另一个血誓落入其印记中,柯南也将之实现后,印记才会彻底消失。

  或者说,血誓的真面目,便是双方各自叙说愿望,然后让对方去实现,而柯南手中这个比较特殊,因为烙印成功后,便随之一热,某个外来的血誓已经浮现。

  【给我三十万日元】

  这个数目,正是柯南给老大爷的那一笔钱,血誓一闪而逝,便迅速湮灭。

  血誓的双方,已有一方实践了诺言,只剩下等到柯南单方面许愿的血誓。

  柯南在这一瞬间,脑海浮现出无数念头与想法,最后话到嘴边,却是:

  “米花町公园流浪野狗互助小组这个名字是不是有点不对……”

  流浪老大爷以为柯南嫌这个名字很不好听,便又笑着说道:“这个名字是不是很贴切,不过,老伙计们都有些嫌弃这个名字,所以你也可以用六六六兽之军团的名字,这个名字听起来是不是很唬人,我还是从马可福音第五章得来的灵感呢,不过,名字就算唬人,也改不掉我们只是一群流浪野狗的事实就是了,对了,我们除了互相帮助这个宗旨,还有一个口号来着……”

  “二三十岁的时候想要成为男人,四五十岁的时候恨自己没有成为男人,六七十岁的时候,只想像男人一样死去……”

  拍着柯南的肩膀,流浪老大爷的笑声多了几分豪迈,似乎还有几分未能被现实磨平的峥嵘。

  无需多做推理,真相已经浮现在了柯南脑海了,外面声名渐燥的六六六兽之军团,其正体,只是米花町公园这一群流浪汉互相抱团取暖成立的互助小组,而首领,只怕就是这个老大爷。

  其血誓之替身能力,便是这个互助小组的核心!

  沉默了一下,柯南看着流浪老大爷那苍老浑浊,但却慈祥温和的眸子,决定公开布诚:

  “老大爷,我最近听说六六六兽之军团的名字, 据说以交换式犯罪犯下了不少的案件,你真的是为了守望相助吗。”

  老大爷笑声略停,但神色不变,只是一如既往温和慈祥的说道:

  “柯南小子,你在社会阴暗面的耳目倒是挺灵通的啊,对罪恶和案件也颇为习惯,还知晓一些奇怪的渠道,如果不是你眼中的正义与善良是那么的强烈,我一定会认为你是一些糟糕组织出身,耳濡目染之下,三观早已坏掉的童子军……”

  柯南神色一僵,因为老大爷的眼光,其实还真挺准,但老大爷也没多计较,只是说道:

  “柯南小子,我们这些老家伙,想要活下去其实比你所想的更难,我们没钱也没本事,身体也不好,有很多事情我们已经做不到了,比方说,那边那个老家伙前段时间生病了,需要一笔医药费,我们也筹不出来,那要怎么办呢,所以我向某个看起来很烦恼,但也有些钱的家伙许下了血誓,换来了一笔钱,然后,那个很烦恼的家伙,让我去帮一个很棘手的忙,我老胳膊老腿的也做不到,怎么办呢,我只能以新的血誓,换取另外一个人的帮助,然后久而久之,我们在外面,似乎多了不少没意义的名声…………”

  以血誓这个替身异能为核心,以我帮你,你帮我,大家互帮互助为宗旨,六六六兽之军团,就这样建立了起来!

  柯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这般异能,这般理念,都只是一群流浪汉为了活下去而做出的努力,理应诞生更好的结局,但最终却演变为一个庞大的互助式犯罪网络。

  最后柯南只是低声说道:“这样下去,你不怕被法律制裁吗……”

  “法律?哈哈哈,法律!”老大爷先是错愕,随后哈哈一笑,笑声中不自觉带着一丝蔑视,最后说道:

  “柯南小子,能去吃牢饭,对我们来说也是不错的结局了,但你没看前段时间的新闻吗,监狱里老人家已经人满为患,现在,我们这种年老的流浪汉想要进监狱,比你们这些小伙子要难多了,那些大人物生怕我们这些垃圾坐牢坐久了,浪费纳税人的宝贵税金,所以宁愿用其他办法来解决我们,我如果想要让法律好好制裁我,我还要多努力干点大事,让大人物把我当人看才行……”

  老大爷也许是顾及着柯南的年龄,有些话都没有说的太透,但其这番话背后的透露的含义,却有着难以言喻的残酷。

  霓虹官方对救助流浪汉并不上心,也在官方以及统计口层面尽可能忽视这个群体,但在驱赶流浪汉方面却是各种政策极为用心。

  那么问题来了,不救助,只驱赶,霓虹官方到底是什么用心呢?

  答案很简单,这些流浪汉死在无人所知的角落,才是霓虹官方真正想看到的,举个例子就是,流浪汉搭建的纸箱屋子,只能将四面围起来,不能加盖,不然就是非法建筑,要逮捕流浪汉,然后依法追究责任,要坐牢。

  但实际上,警员真的来了之后,只是拆屋与没收流浪汉的一切东西,然后丢到垃圾回收中心去,至于流浪汉,也不会逮捕,直接哪凉快哪去。

  想吃牢饭?

  想得美!

  至于那些老年力衰的流浪汉,所有家当都被没收了,然后立于深夜寒风中,结局如何呢。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