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璃风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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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雾未散,太阳初升,晨练的弟子们才刚刚爬起床,就有一红一蓝两位少女,鬼鬼祟祟地潜入了无忧峰。
她们蹑手蹑脚地趴在逍无忧的小屋子外,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
她们之所以大清早赶来监视屋里的动向,就是因为这件事。
昨晚的饭桌上,那个小狐狸精当着她们的面,不知廉耻地宣言:"今晚本狐要和主人一起睡!"
这能忍?!
"你们不必担心,沫沫只是我的兽宠,何况她只是个孩子。"------逍无忧是这么说的。
然而两女可不这么认为,一想到,涂山沫沫那娇小却前凸后翘的身材,清纯却又带着一丝妖媚的脸蛋儿,还有那充满情趣意味的狐耳狐尾,她们只觉心里发慌。
然而就在两人要推门而入时,屋里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嘤咛。
两女的眼神同时凝重起来。
"是,是我想的那种声音吗?"刘绯烟不安地问道。
"呵,呵呵......烟儿妹妹,你喜欢狐皮大衣吗?"苏澜玉坐不住了,面带笑意,却又眼神幽冷,从怀里逃出把屠夫才会用的剥皮大刀。
"等等!咱们先听听,没准是个误会呢!"刘绯烟被吓了一跳,赶忙把她挡住。
无奈之下,苏澜玉只好随着刘绯烟,把耳朵凑上去,探听里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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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逍无忧才刚刚睁开眼睛,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如棉花糖般又软又甜的梦呓,惊得他一下子就清醒了。
卧槽!我床上有妹子!
但是当看清枕边是某位睡得正熟的狐娘后,逍无忧便回想起昨夜的事,心里的躁动一下子就被熄灭了。
本来吧,和小狐娘同床共枕,逍无忧多少还是有点期待的。
然而刚睡下他就发现自己想得太美了。
这货睡觉跟跳舞一样,能把一张大床来回滚个遍,拽着被子又撕又咬,好几次踹过来差点没他腰给蹬折了。
直到后半夜,闹腾累了,涂山沫沫才像个正常人一样,老实地睡着。
"唉......"逍无忧叹了口气,望着面前吹弹可破,甜蜜可人的睡颜,完全无法把她和昨晚那个睡得快能飞起来的小祖宗联系在一起。
回想起桃花村的那一吻,逍无忧都好笑,自己怎么会对涂山沫沫有那种感情?这货还是个熊孩子啊!
"唉,你也就这会最可爱了。"逍无戳着那吹弹可破的脸蛋儿,说起坏话。
他是万万没想到,涂山沫沫忽然大大地张开嘴,一口咬了下去。
"啊!!!!!!"
屋外的两女不由吓了一大跳,二话不说一脚踹开屋子,冲了进去。
"逍无忧!"
刘绯烟速度最快,提着刀就往屋里卧室闯,还以为逍无忧遇到了什么危险。
然后刘绯烟便像受惊的猫儿一样,丢开武器,捂着脸,惨叫一声,退了出来。
苏澜玉见这平时胆大妄为,遇见修为高自己一头还敢上去就砍的少女,此时竟被吓成这样,不由也警惕起来。
"里面怎么了?"
"我.....唔,啊,那那.....ilkopovk96kvk*¥%......¥%!@@*"
刘绯烟脸红得就跟熟透的苹果一样,嘴里叽里呱啦了半天,愣是没吐出一句人话。
苏澜玉只好深吸一口气,自己进去一探究竟。
当望见屋里那一幕时,她的心脏就猛地一颤。
逍无忧竟赤着上身,窝在墙角,黑发凌乱,眼神疲惫间闪着一丝泪光。
而那该死的小狐狸精,竟也只披着薄薄一层内衬,光着白花花的大腿,甩着尾巴,趴在逍无忧**,嘴角还挂着一丝长长的晶莹。
"嗷唔,咱吃饱啦......."涂山沫沫还迷糊着,含糊不清地怪叫一声。
苏澜玉气得头发顿时炸开,满是肉眼可见的电火花。
"无忧哥哥,这小狐狸竟敢对你做如此大逆......哧溜,不道的事!你没事吧?"
逍无忧听得一阵头皮发麻:"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虽说看起来很糟糕,但实际上受委屈的是我好吧?!
"不,无忧哥哥不必解释。人家都懂。"苏澜玉会心一笑,看得逍无忧心里一暖。
虽然烟儿那边的风评怕是没救了,还但小鱼还是善解人意啊。
"你只是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错的是这个狐狸精!"苏澜玉话音未落,就双眼一瞪,川剧变脸,一把拽向涂山沫沫的尾巴。
无忧峰上,传出来一声狐耳娘的惨叫。
晨练的弟子们听得面红耳赤,不敢妄议,却不约而同地心中吐槽:"大师兄玩得真大啊!"
当然,这些单身小弟子哪里知道逍无忧的苦?
废了好半天力气,逍无忧才从苏澜玉手上把沫沫救下来,四个人坐上餐桌。
只是三位少女,一个个都心情不妙,就跟三个快炸开的火药桶一样。
刘绯烟涨红着脸,偷瞄过来,几欲张口,却就是不说话,就差把:"快来哄本小姐写在脸上了。"
苏澜玉更危险,明明是笑着,眼神却透着寒光,身上不受控制地冒着雷光和寒气。
但最麻烦的还是某个被扰了清梦的狐娘。
"喂!本狐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谋害本狐?!"涂山沫沫本就不是善茬儿,睡得好好的差点被掐死,此刻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拍着桌子就要找苏澜玉干架。
"呵呵,你还好意思说?下作的小狐狸精,当初真是瞎了眼对你那么好!"苏澜玉指着涂山沫沫的鼻子就骂道。
"啥?"涂山沫沫五条尾巴团成一个大大的问号,听到现在都没明白自己是哪儿招她了。
"好,非要说清楚是吧?你独占无忧哥哥同床共枕,也太过分了,别以为无忧哥哥这两天宠你我就拿你没办法!"苏澜玉咬牙切齿道。
"就这?"涂山沫沫有些汗颜,觉得这大莱姐姐有病。
"就这?!"苏澜玉的蓝瞳快瞪得比刘绯烟还红了。自从有了涂山沫沫,她都不知道多久没和逍无忧幽会,更不要说同床共枕这等美事!
涂山沫沫挠了挠头,不解道:"不就是逍无忧睡吗?想来一起来嘛!"
逍无忧眉头一皱,发现哪里不对。
"啊这......"苏澜玉冰冷的表情顿时消散,又变回那个柔情似水的凌波仙子,望向逍无忧,意有所指道:"无忧哥哥喜欢这种的话,人家自然也是可以......"
只是就在这时,旁边猛地炸开一声开水壶爆炸一样的轰鸣。
"一一一一起?!"
刘绯烟猛地跳起来,怒不可遏地指着涂山沫沫:"不知廉耻!"
"那你也来嘛!"涂山沫沫真是奇了怪了,睡个觉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刘绯烟闻言后,呆愣半天,一会儿看看逍无忧,一会又看看涂山沫沫,也不知到底想象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内容,脸越来越红,最后扑通一声向后栽倒,晕了过去。
第二章 沫沫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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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你们就不能和平共处吗?"
逍无忧一边为瘫软的刘绯烟提供着膝枕,一边深感无奈地叹道。
三位少女都不说话,移开视线,可是彼此间的怨念却还是迟迟不散。
唉,好不容易烟儿和小鱼的关系变好了,自己还放心了些,怎么这会她们又和沫沫闹开了?当初她俩不是还挺疼这小狐狸的吗?怎么这会变成狐娘反而不喜欢了?
逍无忧是百思不得其解,可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沫沫被欺负。
手心手背全是肉,三位都是未来的大腿,得一碗水端平才行!
"其实吧,我觉得你们一定对沫沫有什么误会。"
"就是就是!"
"她除了人傻一点,也没什么缺点。"
"就是......嗯?"涂山沫沫狐耳一抖,总觉得哪里不对。
刘绯烟却是一脸不爽地从逍无忧腿上爬起来:"逍无忧,男女有别,就算是兽宠,你们也太......那个了!"
"怎么就不行了嘛?别的兽宠也是这样啊!"涂山沫沫当即呲牙咧嘴地嚷嚷起来。
这一句话刘绯烟还真没法反驳,只好扭过头耍赖:"我不管,不行就不行!"
涂山沫沫探出脑袋,恼火道:"咱是主人的兽宠,凭什么不行!"
刘绯烟也丝毫不惧地顶了上去,忍住滚烫的小脸道:"我还是逍无忧的未婚夫呢!"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只听逍无忧一声咳嗽。两位少女一怔,便各自缩回去,脸上虽是不满,却也不好再发作。
但逍无忧知道,这样也不是办法。不能每次吵架都由自己来镇住吧?总有自己不在的时候啊!
就在逍无忧苦恼时,屋外突然传来一声轻语:"逍无忧,大长老叫你去开早会!"
逍无忧还没说话呢,涂山沫沫就兴冲冲地跳起来,理所当然道:"主人咱们快走吧!"
只是她才刚迈出一步,就被刘绯烟拽了回来。
"逍无忧也有事要忙,哪能无时无刻让你黏着?"刘绯烟这次一脸认真,怼得涂山沫沫也没了脾气。
不过刘绯烟也心软,见涂山沫沫的狐耳一下子耷拉下来,便立马又改口:"当然,你要不嫌弃,本小姐也不是不能陪你玩......."
其实刘绯烟的话可说在逍无忧心坎儿里去了,平时带沫沫瞎逛倒无所谓,去见大长老他们总不能带着个动不动就乱说话的小狐娘吧?
而且这句话也提醒了他。
是时候让她们自己相处,培养感情了!
人与人之间要想相互理解,就要先花时间相处嘛!
逍无忧笑着向刘绯烟和苏澜玉嘱咐道:"既然如此,沫沫就拜托你们了,你们也趁此机会,多熟悉熟悉。"
苏澜玉先是一愣,随后立刻反应过来,眼中精光一闪,笑眯眯应道:"无忧哥哥不必担心,我们自会照顾好她的。"
逍无忧满意地点头,对小师妹的母性关怀,他还是很放心的。
涂山沫沫这边正想着一会儿玩啥,突然只觉后颈处窜起一股凉意,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趋吉避凶的神通在提醒她有危险!
涂山沫沫大惊,一把抱住逍无忧的腿:"主人等等......"
不等她说完,苏澜玉就把涂山沫沫给抱了起来,看似动作轻柔,实则宛若钢铁枷锁一样死死地锁住了涂山沫沫的双臂。
涂山沫沫回过头,只看到一双饱含杀气,寒芒逼人,宛若猛虎见了肥羊的可怖双眼,当即吓得不敢吭声了。
也就是这一瞬的呆滞,涂山沫沫错过了向逍无忧求救的机会。
见涂山沫沫也没有反对,逍无忧心头一暖,以沫沫的性格要是不愿,在就叫唤起来了,既然沉默,就代表沫沫也没那么讨厌烟儿和小鱼嘛!
"和她们玩得开心。"于是逍无忧最后摸了摸她的脑袋,随后便放心地前去参加早会。
而苏澜玉这边,待逍无忧一走,随手就把涂山沫沫往身后一扔,然后关上房门,一连布置数个阵法,封死了涂山沫沫的所有退路。
"小狐狸,姐姐陪你好好玩玩"
"嘶......你,你不要过来啊!"
涂山沫沫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只能紧紧地抓着刘绯烟的白嫩双腿。
望着涂山沫沫眼泪汪汪的样子,刘绯烟心底升起一股罪恶感,向苏澜玉干笑道:"额,也没必要这么欺负她吧,怪可怜的。"
苏澜玉有那么一瞬间也被刘绯烟的善良打动了。
是啊,这孩子毕竟也是无忧哥哥看中的,自己是不是应该更温柔些......
可惜苏澜玉刚闪过这个念头,就见涂山沫沫躲在刘绯烟身后恶狠狠地朝她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
硬了。苏澜玉拳头硬了。
苏澜玉仿佛在为刘绯烟打不平一样,满是怨念道:"烟儿,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这小狐狸精霸占无忧哥哥这么久,还和他同床共枕,你能忍?那可是你未婚夫啊!"
刘绯烟一下子说不出话,揉着发梢纠结起来。
眼见靠山就要无了,涂山沫沫本能地向刘绯烟求救,却不知,正是这一声求救,把她送进了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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