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璃风公主
或许是因为仙酿的缘故吧，今夜的她莫名怅然。
"当年你还只是个连剑都不会握的小孩子，现在却已成当世大能，功名万古，受世人敬仰.......就连道侣都有好几个了。"
正乐呵呵地听着小师祖表扬的逍无忧，嘴角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北冥胧月用余光注意到了徒儿的尴尬，转而轻声道："无妨，这样也挺好的。"
再好的徒弟也有出师的时候，北冥胧月早就想过，总有一天逍无忧会超过自己，离开自己身边。
只是，她本以为自己早就做好了觉悟，可以淡然面对，却没想到，真到了这一刻，胸口却是如此空虚冷寂。
无忧剑的铸成就是最好的例子，逍无忧离出师的那一天，已经不远了。
不，今天是来给逍无忧的庆祝，应该高兴点才说。
小师祖又抿下一口，借着流淌的醇香压下心中的落寞。
这时逍无忧却一声轻语："我永远都是小师祖的徒儿。"
随后他举杯敬酒，也抿了一口。
北冥胧月落寞被稍稍冲淡一份，嘴角柔和下来。
"即便你有那么多道侣？"
逍无忧的表情一僵："额，道侣是道侣，师祖是师祖，不可比较。"
仙酿的酒劲上来了，逍无忧只觉脑海里一阵酥麻，胸口激荡，脑筋却转得没往日灵活。
不知是不是错觉，今夜的小师祖似乎也和平常不太一样。
当然，对方的表情永远是淡如止水。
可原本仙气飘逸的银发，此刻却略显散乱，那总是端正如柳的腰肢，也微微前倾，有些摇晃。
每当她前倾时，宽薄的内衬便随之落下，得以瞥见一抹雪腻的肤色。
逍无忧将那一幕刻在心里，才心虚地别开眼神。
他早就没法单纯将对方当师祖看待了。
"其实......"逍无忧的稍稍一顿。
"道侣和师祖，也不冲突。"
空气陷入沉默。
短短数秒，却如同几个世纪那样漫长。
"对不起。"北冥胧月悄悄低下了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挤出细若蚊吟的愧疚之情。
其实她是知道的，不是因为这一问，也不是因为望月阁那一吻，在很久很久以前，尽管那时她从来没想过，更不理解情为何物，她就察觉到逍无忧眼中藏着的情愫。
只是.......
北冥胧月闭上眼睛。
逍无忧，一定被自己伤透了吧。
但正是为了保护他，才不能告诉他理由。
北冥胧月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只是，这一刻，北冥胧月不敢看他。
不管是摔杯愤然，还是落寞而叹，哪怕是为了保护他，北冥胧月也无法面对自己伤了逍无忧这一事实。
然而，出乎预料，晚风中响起的却是一声笑语。
"我知道了。"
北冥胧月错愕地睁开眼睛，却见逍无忧脸上毫无低落，一如往常的和煦。
但正是这种和煦，才让她更心痛。
"为什么？"
"一来是小师祖肯定有自己的理由。二来......"逍无忧笑得很开心："其实我早就知道答案了。"
北冥胧月心中不由狠狠一颤，脸上终于失去了那份淡漠。
她一只手捂住脸，再无法装出那虚虚伪的从容，声音也染上悲伤。
"我不配。"
"万年前也好，这一世也好，我都辜负了你......我根本就不配......"
小师祖一定是醉了。
逍无忧从未见对方如此失态，再不似往日仙风道骨，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随风而逝。
如果是平常，他一定会抱住对方，呵护到她安然睡去。
但他也醉了。
望见小师祖娇弱的样子，平常压抑的情愫，此刻如不可抑制火山，一口气喷发出来。
"既然辜负了我，那现在做出补偿本就好了？"
北冥胧月稍微抬起头，只觉弟子的眼神从未有过的炽热，
她想被烫到一样，又一次避开了对方的视线，低吟道："可是，我们不行......."
"为什么不行？"
他又一次打断了小师祖。
如果是平常，肯定会被对方冷着脸踩过来一顿蹂躏。
但今夜不同。
今夜风儿喧嚣，月色迷离，小师祖因醉酒变得那样惹人可怜，逍无忧也的心，也被深深牵动。
逍无忧直接起身，向小师祖压了过去。
一向高冷的剑仙，此刻却成了慌张的小兔子，不知所措地往后躲闪，却没两下就被逼到了阳台的边缘，再无退路。
逍无忧撑住护栏，居高临下俯视着面前的小月兔："为什么不行？你说啊。"
"因，因为......"
"师徒关系么？我不介意。难道小师祖介意么？"
小师祖呆呆地张着嘴，答不上来。
逍无忧不由笑了，不再似往日温雅，而是带上一丝不敬的戏谑，随后一只手按住了娇小的香肩。
"那些都是借口。"
"不，不要......！"
喧嚣的晚风下，逍无忧俯下身，再不给对方推辞的任何机会。
酥麻的醉意，激荡的恋情，皆随这一吻而放纵。
银发仙女紧紧抓住逍无忧的衣角，白袜小脚也轻轻一颤，但嘴上说着不要，却终究没有推开这一吻。
逍无忧知道，她可以拒绝，但她永远不会那么做。
但就在这时，逍无忧却只觉脸上清亮一湿，随即才意识到，那是少女的泪滴。
借着醉意的勇气和躁动瞬间被熄灭，吓得逍无忧赶紧分开。
"都，都怪你......"小师祖的表情像被定格似地毫无起伏，可晶莹的泪滴却止不住地滴落。
"对不起！我......"
逍无忧还没道歉完，却不料小师祖猛地抓着他的衣领将他一把拽过来。
皎洁的月下，两人的唇再度交叠。
第二十九章 师徒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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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这一吻分开，逍无忧才终于发现，对方早已媚眼如丝，本该清冷的容颜上染上可爱的绯红。
可逍无忧顾不上欣赏少女惹人怜爱的样子，只为那晶莹的泪滴而担忧。
"小师祖，真的没问题么？你之所以一直不跨过这一线......"
那纤细的指尖伸过来，堵住了他的牵挂。
"都，都怪你，害的我忍不住了。"小师祖湿着眼眸，低声轻叹。
"所以，真的不要紧？"逍无忧最后一次确认。
小师祖轻轻吸了口气，才小声道："今晚，不要紧。"
她抬起头，幽幽望来，隐含醉意的眼中带着淡淡的媚，柔冷的嗓音里从未这么甜。
逍无忧心下狠狠一颤，暂时压抑的躁动再一次燃起了。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逍无忧不犹豫，动作也变得大胆起来。
而那向来冷淡的仙女，第一次给予他急切的回应。
又是一吻。
也不知是小师祖是太过急切，还是放不下师祖的面子，每每间隔喘息不过几秒，就一吻又一吻又贴了上来。
小师祖比他预想中还要大胆，竟主动挑起香软的舌尖。
可惜，再大胆，仙女对这种事也没什么经验，没两下就被逍无忧压在下面，肆意蹂躏索取。
相比小师祖紧紧抓着他衣角的手，逍无忧甚至还有闲心褪下自己的衣袍，顺带帮小师祖一把。
宽松的外袍落地，紧接着是薄薄的内衬。
等小师祖回过神来，身上只剩下了薄薄的吊带内衬，冰肌玉骨已经淋漓在月色之下，显得吹弹可破，晶莹剔透。
"等，等等......"
唇与唇的交错间，小师祖轻轻喘起来。
"怎么了？"逍无忧不坏好意地窥向少女平坦的胸口。
本以为对方是在为最后一件遮掩害羞，不料她却笨拙地抬起一截白嫩的小腿，呆呆地问道："那个，袜子，不用脱么？"
逍无忧有点哭笑不得："可以不脱。"
正要俯身再贴上去，却见小师祖轻轻一缩，捂住胸口，脸上的可爱红晕愈发明显。
"还，还是脱了吧。"
还是在害羞啊？
与继承了前世记忆的少女们不同，小师祖是货真价实的第一次。
逍无忧捏着小仙女纤细的脚踝，余光瞥见小师祖稍稍松了口气，忽然有了个坏点子。
难得有机会，不欺负一下岂不是太可惜了么？
逍无忧坐在一旁，捏紧手中的玉足，轻轻褪下棉柔的白袜，玲珑的小脚就此现于月光之下。
小师祖的脚尖笋尖般纤细，脚趾豆蔻般圆润，就好似将一弯月牙捉在手里一般，让人好一阵心旷神怡。
注意到逍无忧直勾勾的视线，北冥胧月本能地缩了缩小脚。
不料，她的好徒儿竟直接俯下身子去。
"唔......！"
北冥胧月浑身紧绷，羞怯到了极点，只觉温润与酥麻一并从脚尖传来。
比想象中舒服好多。
但这只是个开始。
先是脚尖，接着是脚背，再往上是小腿，大腿，小腹------
暖意宛若温泉般一点点涌上来，让小师祖舒，让北冥胧月一时间舒服得说不上话。
待逍无忧终于来到她面前，在她细长的脖颈上落下一吻时，她早已支撑不住，软成了一团柔柔的绵云，贴在了逍无忧的坏里。
"逆徒......"小师祖语气很重，声音却有气无力。
"但是很舒服吧？"逍无忧在她耳边一阵吐息。
"现在还紧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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