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谁不重要啊
怎么回事啊!
怎么用灵气整的跟用魔法似的!
不愧是魔教,就喜欢整这种离经叛道的研究研究。
想到这里,经言也赞叹起魔教修士对于灵气运用的手段于技巧,奇淫巧计令人震惊不止。
流影般的踏云鹿脚踩浮云,飞快的穿梭在空际之中。
然而就在即将抵达那高悬的古城之际,突然有脚踩异兽的盔甲骑士向他们逼近。
“前面的修士请立刻停止前行,前方乃是魔族皇城,如若不听取命令,则后果自负。”
温幼卿神色一惊。
“我去,师父,条子追上来了,快跑啊!”
“嘭。”
经言忍不住了,敲了敲温幼卿的小脑瓜:“你这些黑话都是跟谁学的啊!”
“呜呜,都是洛璃教我的,她说抓人的差人都叫条子,这是她以前在乞丐堆里摸爬滚打混出来的经验.......”
温幼卿吃痛地捂住了自己的脑壳,果断甩锅道。
“唉......”
经言叹了口气,心想自己培养出来的天命之子都是些什么玩意,画风怎么也这么奇怪呢。
他牵动踏云鹿的手逐渐放松,踏云鹿感知着主人的意愿,也逐渐放松了脚步,停在了半空之中。
身骑异兽的盔甲骑士战战兢兢地来到了他们的身前。
按理来说,明明他作为魔族的执法者,应该理直气壮,可为何会出现战战兢兢的情况呢?
无他,只是因为魔族修士涉猎广泛,拥有灵活的道德底线,交接的朋友也是五花八门,荤素不忌。
如今正值魔教教宗登基千年的庆典,受邀参加之人如过江之鲫,修士素质残次不齐,什么邪修鬼修魔修也不在少数,他们的道德底线往往比灵活还要更加低下,是在负数的层面一路高歌猛进。
当然,普通的邪修还好,不过是费点力逮捕起来,但身下的坐骑都是合道境的强者显然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对付的了。
这玩意就跟开奖一样,如果去叫停他的坐骑,如果是道德价值观好一点的修士也就算了,如果是毫无道德底线的邪修的话,哭都没地方哭。
这位盔甲骑士今天早上就见过一名同僚因为拦截大能修士的座机,被对方挥手斩灭,神魄碎裂都无法转世投胎的那种。
所幸,他遇到的是经言。
“怎么了?”
经言推开遮挡的纱窗,疑惑地问道。
“是这样的,前辈,前方是魔教的皇城,主教大人在那里布下的大阵,如若有人胆敢在空域之中闯入,必将身受重伤。”
眼看自座驾之上说话的不像是个邪修,盔甲侍卫的悬着的心也便放下了,他点点头,告诉经言:“前辈还是改换陆程吧。”
“这样啊。”
经言点点头,指使着踏云鹿降落高度,自车厢之中的温幼卿非常不悦,想着自己前世堂堂一个魔女,师父师父拿不下,竟然还会被拦车,简直是羞辱。
但没办法,谁让自己在师父面前要装出一副乖乖女的模样呢,有气自己憋着呗。
直到落到地面之上,盔甲侍卫才从灵兽之上翻下,恭敬地来到了经言的身前,问道:“前辈是来自何门何派,是否有邀约,如果是贵客的话,会有专人前来引领您参加本次教宗大人的庆典。”
“哦。”经言自怀中掏出了灵虚道人给他的邀请函,看了一眼,验证一下那个老东西是不是在坑他,哪个假冒伪劣的来坑他。
直到确定真假之后,经言才认真地说道:
“秋水,我来自秋水。”
“秋水?”
盔甲侍卫思索了片刻,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就是那个来自东胜神州,门主特别抽象的那个宗门?”
“不知道为什么,作为秋水弟子应该反驳一下你的,但是你的两个条件都是那么真实又确切,搞得我没有办法反驳。”经言揉了揉额角:“门主的个人形象切勿上升到宗门。”
唐九生这段日子不见,到底在哪里刷存在感啊,怎么连远在海崖之隔的南婆娑州都开始流传起你的威名了,霍霍完中州和东胜神州还不够吗?
“这句话对味了,你确实是秋水的人。”盔甲侍卫一喜:“大长老等你们已经很久了,快跟我来吧。”
“大长老?”
经言挑了挑眉。
这人是谁?
......
......
“所以说自从我进入南婆娑州你们就开始关注我咯?”
“合道境的坐骑,想要不关注也不行啊.......”
“那你们大长老找我有事,为什么不拦住我?”
“合道境的坐骑,想要拦也拦不住啊.......”
“那你追上来给我说啊。”
“合道境的坐骑,想要追也追不上啊......”
经言:“.......”
他沉默了片刻,看着一脸苦逼带队的盔甲侍卫,叹息疑问道:“那你是怎么叫住我的?”
“我刚上班就正面跟你碰上了,上司就这么安排的,我也没办法啊。”盔甲侍卫一脸哀荣地说道。
“怎么,做你这行很危险吗?”经言又问道。
“不危险。”盔甲侍卫长吸了一口气,讲起了故事:“半个月前教宗大人的庆典刚刚开始准备的时候,我有个同僚就拦住了一位炼虚境邪修的坐骑。”
“然后呢?”经言挑眉,疑问道。
“这个我知道!”
在车厢中按耐不住急性子的温幼卿探出头来:“现在连人带盒五斤重!”
“不对。”盔甲侍卫摇了摇头:“他被邪修看上了,然后被捋走,好在最后被营救了出来,伤势没什么大碍,就是屁股出了点血。”
温幼卿:“......”
她沉默了片刻,感慨道:“南通真可怕。”
经言皱了皱眉:“这也是跟洛璃学的?”
“对对对。”意识到露馅的温幼卿小鸡啄米般点动着脑袋:“都怪洛璃天天念叨,师父最好的徒弟耳濡目染之下不小心接触到了......师父你要怪就怪洛璃吧!”
“啧。”
经言轻哼一声,也没有跟温幼卿计较,反而是看向了身旁的盔甲侍卫。
“大长老在哪里?”
如今的他们已经走进了魔族的皇城,在皇城之中一切都尽然有序的摆列着,哪怕是路旁的绿植与雕像都流露着独特的美感。
“大长老就住在魔神宫之中,但若拜见的话有些麻烦,不过您是来自秋水的贵客,那便不要紧了。”
盔甲侍卫讪笑一声,推开了华贵的房门,带领着经言走入了一件米黄色的房间之中。
仅仅走了两步,他便踏回了房间之外,恭敬地指着前方,说道:“您往前走便是大长老的休息室,您可以略微等待。”
就在这时,一阵苍老的声音响起。
一位身穿黑色神官长袍,老态龙钟,额角有着千百皱纹的老者叫住了他们。
“不用,我就在这里一直等着的。”
老者岁数颇大,老态龙钟,倚靠在墙边,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在看到经言之后,他原本浑浊的双眼变得可浮现起了些许精气。
原本瘦弱的躯体支撑着厚重的黑色神官长袍,神官长袍的质感厚重,为年迈的老者徒增了几分威严。
他缓缓走到了经言的身前,盯着少年的眼睛。
“你就是灵虚子所说的经言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认真地说道:
“记住了,无论如何也不要相信教宗以及大主教的话,你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算计之中。”
“赶紧离开这里吧。”
一百八十二.不愿意透露姓名的鸡汤导师
“抱歉,可能有些唐突了。”
身穿黑袍神官服饰的老者抚了抚自己的胡子,开口说道:“你不必惊诧,一切的因缘际会,我都可以解释,你可以称呼我为隐神官。”
“隐神官......”
经言低声重复了一遍。
“这个名字是曾经别人对于我的称呼,现在的话,我的身份是魔教的大长老,或者,你可以叫我很久很久以前的名字。”
大长老看向经言,眼神复杂,看向少年的眼中有着莫名的情绪。
他缓缓开口,声音沉稳又沧桑,像是经历过了不知岁月的洗礼冲刷。
“灵隐道人。”
“灵隐道人......”
经言一愣,这个名字他似乎在哪里听说过,格外的熟悉。
想起来了,是秋水的历史铭碑之上,太上长老那一辈的弟子,喜欢用“灵”来取道号,灵隐道人这个称谓的格式,似乎与之不谋而合。
“灵隐......灵虚......”经言嘀喃了一声,想起了喜欢“桀桀”怪笑的秋水太上长老,有些吃惊地问道:“您认识秋水的灵虚道人吗?”
“何止是认识。”
大长老听到“灵虚”的名字,嘴角笑了笑,眼神中充满了怀念。
“我可是你们太上长老的师哥,如果按照辈分来说的话,你于情于理称呼我一句祖师叔并不过分。”
接着,大长老叹了口气,像是在推翻自己说的话,叹息道:“不过还是算了吧,我早就已经不是秋水的人了,你就当只是我的一句玩笑罢了。”
“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在一旁旁听良久的温幼卿问道。
虽然她有着重生的记忆,但并不代表她什么都知道。
前一世的她也对秋水的历史知之甚少,尤其是深入到太上长老那一辈的历史故事,更是完全不懂,两眼一抹黑。
虽然打探别人的隐私历史不好,但是温幼卿在乎那些事情吗?她能按常理出牌吗?
显然是不能的。
少女的好奇心被激发了出来,非常想知道曾经的爱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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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听闻过你的事迹,所以一见面就认出来了,经言。”
大长老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看向经言的眼中满是慈祥,当听到温幼卿的疑问后,他才注意到少年的身边还跟着一位钟灵敏秀的少女,眯起了眼睛问道:
“不过.....这位是?”
“哦,这位是我的弟子,名为温幼卿。”
经言揉了揉温幼卿的脑袋,少女眯着眼睛笑眯眯地摊在师父的臂弯之中。
“你都有徒弟了?”
大长老一惊,又不自觉多看了温幼卿两眼。
“十六七岁的元婴后期?!”
他惊诧道:“想不到你们师徒的天赋都是那么惊艳,刚刚我只注意到她的修为,并没有关注年龄,让我认错了……不过刚刚还以为你们两位是道侣,一同来参加这次庆典的呢。”
道侣?
温幼卿眼睛闪了闪,在心中一个等式逐渐成型。
魔教大长老=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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