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谁不重要啊
原本留驻在峡湾两地的行人门,皆面露喜色,趁着着短暂放晴的时间,起身渡湾。
经言:“......”
这件事就很巧了。
如此放晴的时间并不会持续多久,一般来说,两个时辰是最长的时间了。
而更巧合和意外的是,此地抵达秋水,也莫约需要一两个时辰。
也就说是说,如果他要把温幼卿放回秋水看着,就会完美地错过这场短暂通过峡湾,前往南婆娑州的机会。
如此再等,直到下次再开峡湾,教宗的千年登基仪式就早早结束了。
经言陷入了进退两难的抉择场面。
而温幼卿不一样,她很快就发现了场面似乎微妙的向着她的方向倾倒。
这一波,优势在她。
于是,趁着这个机会,少女真诚地向经言宣誓:
“师父,你看,天意如此,你就让我跟着你一起吧,到那个时候你让我向西我绝不撵鸡,一切以师父的命令马首是瞻,求求师父就带我一起吧!”
“QAQ”
一百七十八.是我温幼卿哒!
实话实说。
经言真的犹豫了。
他没有想到一切都是这么巧合,在意外的时间,意外的地点,意外地发现了温幼卿,就在他想要将温幼卿赶回秋水之际,天雷却意外的停止了。
一切就像是在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编排,将一切牢牢地控制在了一起一样。
先送温幼卿回秋水?
这个肯定是不行的,灵虚老祖卡死线给他的任务,距离教宗的庆典之日以不足十天,到此时以仅剩一周时间,在这一周时间内,也许只有此时一时雷劫渐停,能够趁着这个时间渡过峡湾。
那让温幼卿自己回去?
经言想了想,少女此时好像正好是叛逆期,对他的服从力大不如前——不然也不会此时出现在自己身前了。
万一她任性而为,孤身一人悄悄跟着他一起前往南婆娑州,岂不是更加危险。
此时此刻,最优的选择竟然是将温幼卿带在身边。
看着少女那充满期盼的眼神,经言一时间纠结住了。
“师父师父~”
温幼卿撒娇般地在经言的身边蹭着,她悄**地偷闻着师父身上的味道。
咦,怎么还有祖师的味道,呕。
“温幼卿。”
经言叫住了她,疑惑地问道:“你此时在这里,真的是巧合?”
是啊,一切都有点太巧了,巧到经言都怀疑温幼卿能知道天雷结束的时间。
但这是没有规律的,哪怕往来千百年有无数人试图寻找天雷起始与结束的规律,但却都无功而返,这里是天道管辖之地,唯一的规律便是需要等待。
等待一个进入南婆娑州的契机。
温幼卿眨了眨眼,露出了纯真的眼神。
“当然是巧合啦,师父你觉得我能未卜先知吗,明明我又不聪明。”
少女低垂下头,戏精上身般挤出了两滴眼泪:“师父竟然怀疑我!”
经言:“......”
难不成真的是自己多虑了?
考虑到平时温幼卿的所作所为,经言觉得她那种质朴又真挚的情感贯穿了个人——她跟没有心眼似的。
自己竟然怀疑温幼卿,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在心中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经言笑了笑,将这件事全当作了一个意外。
看到师父眼中的怀疑消退后,温幼卿那低垂下的眼眸闪过一抹灵光,嘴角不由得轻轻上挑。
年轻的师父哦,还是败给了聪明的温幼卿。
温幼卿是最聪明的弟子!
少女心中暗喜,一切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自己只是略微算计,便将师父蒙在鼓中......难道自己真的是个天才?
上辈子修练打打杀杀似乎有些屈才了,莫非成为一个顶级谋士才是自己的出路?
温幼卿暗暗地想到。
一切都要从三天前说起。
就在经言说要前往南婆娑州之时,她就已经开始苦思冥想起了自己的计划。
在前世的记忆之中,近些日子南婆娑州要说最顶级的盛世,那么非教宗的盛典莫属——虽然前世的经言没有前往参加,但对于这些消息温幼卿还是有所耳闻的。
她回忆起了近期连通着东胜神州与南婆娑州峡湾雷池的结束时间,悄悄地安排好了整出戏。
说实话,她的所作所为,有些不符合人设,温幼卿原本以为自己会搞砸的,还准备了备用计划,但没想到真被她算计成功了,备用计划也就随之作废。
至于备用计划是什么?
当然是抱着师父的大腿求他带着自己,死活不撒手的那种,不然还能怎么办?
“好吧。”
此时此刻,经言除了将温幼卿带在身边严加看管,似乎也没有了别的办法,于是他敲了敲少女的小脑瓜,认真地说道:
“我可以带你去。”
“好耶!”
“但是你必须听我的话,我此行前往魔教是代表着秋水,稍有差池便会坏了大事。”
“妈耶!”
“......不是,你跟谁学的感叹词?”
“幼卿有感而发而已。”温幼卿挑了挑眉,认真地说道:“幼卿知道了,幼卿会乖乖听话的,师父让我下药我就下药,师父让我偷袭我就偷袭,绝对以师父马首是瞻。”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你这句话,我就已经开始慌了。”
回过头,看着那乌泱泱准备渡过峡湾的人群,经言的心中泛起了些许担忧。
他总觉得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绝对是要发生什么意外的了。
但他又不能扔下温幼卿一个人不管......咦,最初收温幼卿为徒,是为了什么来着?
好像是因为她是什么天命之子吧?
虽然这种设定在长时间的相处下来,已经有所淡忘,但是此时的经言却突然想了起来。
坏了,带天命之子前往这种魔教教宗的庆典这种听起来就会出事的场所,不是自讨苦吃吗,不发生点什么他经言的名字都可以倒过来写。
但眼下只得如此了。
经言揉了揉温幼卿的墨发,牵起了踏云鹿的缰绳。
希望不要发生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吧。
他有些担忧地想着。
“上来。”
“好嘞。”
温幼卿面色一喜,凑到了经言的怀中,感受着师父温暖的体温,似乎原本在宝箱中挨得冻也变得值得了。
“......我让你上来,是让你在座位上坐好。”
感受着在自己怀中窜动的少女,经言的脑壳被气的有些生疼。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哦......哦。”
温幼卿点了点头,大大方方地坐在了经言地身边,一副风轻云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正气凌然地说道:
“师父,出发吧!”
“......”
经言一阵担忧,为了不发生什么意外,他最后问了一句。
“我之前给你说过,在前往南婆娑州之后,你要怎么做?”
“早睡早起按时吃饭,谨遵师父的教诲和命令,绝对不惹祸!”
少女自信满满地说道。
“希望如此......吧。”
经言小声地叹了口气,挥动起踏云鹿的缰绳,将身边的少女向自己的方向揽了揽。
“接下来一路上可能有些颠簸,你可以抱紧我。”
“哦。”
温幼卿眨了眨眼,将自己的头埋在了师父的腰间,脸颊浮现起微微红晕。
果然自己的选择是没有错的!
和师父单独出门简直太正确了......这和约会有什么区别啊,谁看了谁不迷糊。
对不起了,小绿茶,这次偷跑的家伙......
是我......
温幼卿哒!
一百七十九.冠冕
“这件礼服怎么样?”
教宗系上了自己领口的系带,一身繁贵中彰显着气质的紫色长裙勾勒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身姿。
她将自己淡紫色的长发盘起,对着镜子,把自己耳边零散而出的一缕细发折断,一丝不苟。
“还可以吧,你无论穿什么衣服都是那个样子。”
姬司夜没有抬头,反而是坐在座椅之上,口中咀嚼着零食,深紫色的眼眸中仿佛有着什么心事。
“总是那么神秘,一看就是那种有话不好好说,非要当谜语人的那种。”
“司夜说对了。”
教宗微微一笑。
“作为魔教的教宗,怎么可以被旁人看出自己的情绪,无论是欢喜,悲伤,还是愤恨,都需要摆出一副扑克脸,让别人看不穿你的想法,明白吗?”
“干嘛给我说。”
姬司夜小声嘟囔道。
她与教宗的关系很是奇怪。
按理来说,她们应该是上下属的关系,毕竟教宗的职位可是比司命要大上不少,但事实却是,姬司夜自小被教宗抚养长大,两人的关系很是奇怪,她们虽然不如真正的母女那般亲昵,但有些时候却非要摆出母女那般母慈女孝的感觉。
姬司夜有些搞不懂。
教宗为什么要收养她。
明明她完全不懂得如何教育小孩,经常将自己搞得焦头烂额。
她也绝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
那教宗收养自己是为了什么呢?为了魔教的流传?为了她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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