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谁不重要啊
“你,你干什么啦!”
“听话,让我康康!”
“不要啦!我只是喝了一口能有什么效果啊,话说也不会见效这么快吧!”
“我不管,让我康康!”
经言拼命躲闪,他真傻,应该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自己竟然还敢接过云宿递给他的勺子,属实是羊入虎口了。
直到把经言逼在了一个小死角,无路可退之际,云宿坏笑着抱着胸。
“所以说嘛,你别给我来硬的哈!”
“我,我指定是不行了。”经言欲哭无泪。
“肘,给我进屋!”
云宿牵起了经言的衣领,往自己房间拖去,准备进行一场阔日持久的激烈交战。
然而。
就在这时。
突然从门口传来了一道清脆的敲门声。
仿佛看到了救星,经言一个闪身,从云宿手中逃出,快速来到门前,打开了房门。
同时,看向了云宿,给了她一个眼神。
看着哈,不是我逃避,主要是现在有客人上门,有正事要处理,这可不怪我嗷。
云宿攥了攥自己的小拳头,将这个仇记下了。
就这样,经言怀着感恩的心,打开了房门,想要看看这位救他于水火之中的大善人是谁。
但看到来者后,他愣住了。
只见——
一位看起来莫约六七岁的道童站在房门前,道童的头发雪白,眼神中犹如深渊般深邃,仿佛历经过千万载时空,看惯了人间冷暖。
他身着一身垂地的长袍,垂落至地的袍尾却未染尘埃,他的手中捧着一柄七尺长的拂尘,与矮小的身材有些不成比例,看上去有些可爱。
他面色稳重,看向经言的眼中却浮现着难言的慈祥。
道童张了张嘴,刚想开口。
眼前敞开了一半的大门却在刹那间关闭。
“怎么了?”
看着像见了鬼一般气喘吁吁的经言,云宿错愕地问道:“见到谁了?”
“见到脏东西了。”经言舒缓着自己跳动的飞快地心脏,对云宿说道:“没什么大事,肘,我们赶紧进屋吧!”
云宿:“???”
她瞥了眼经言,又看了眼房门,有些疑惑。
“什么人能把你吓成这样,你在外面包养的情妇?”云宿咬了咬牙:“怪不得我说你怎么整天这么虚呢!”
“情妇个锤子呀,我这么虚你心里没点数吗?”经言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利索地推开了窗户:“总而言之,我先去躲起来了。”
“不许躲!”
云宿牵住了经言的手,不让他翻窗逃跑。
她就这么牵着经言,气冲冲地走到了门前,推开了房门。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然后——
那神色怪异的道童身影出现在了云宿的眼前。
“啪。”
房门应声关上。
云宿拍了拍自己胸口,看向了一旁的经言,释怀地说道:“你说的对,确实是遇上脏东西了。”
“你们这个房门的隔音不好。”
门外传来幼童清脆稚嫩的声音,声音中流露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与老迈,他的声音充斥着无奈,缓缓说道:
“云宿,你要是还想要供奉的话,最好现在就把门给我打开。”
云宿瞥了一眼经言,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徒儿啊,你不是和慕云凝关系好吗,帮我问问她青岚剑宗缺不缺长老,我可以把剑域给搬过去,薪资待遇只要比秋水好就行。”
道童:“???”
他眉头一皱,手中的拂尘一挥,眼前的房门像是被赋予了生命力一般,生长出枝芽,听从着道童指使,在其中分叉开了一个裂口。
幼童迈起腿,从那缝隙之中钻出,吹眉瞪眼地看着云宿,捂着他那生疼的心脏,气愤地说道:
“云宿,亏我还一闭关结束就来先看望你,你就是这么气我的!?”
同时,又眉眼慈祥温和地看向经言,说道:
“桀桀桀,经言,你不要跟你师父学坏了。”
经言听着他的笑声,害怕地向后缩了缩。
有些为难地向道童打着招呼。
“灵虚老祖,您......您闭关出来了啊?”
一百六十九.这份机缘,你接的住吗?
灵虚道人。
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名讳,但在曾经人族黑暗之际,无人不知这犹如火炬般横空出世的绝世天才。
他带领着人族度过了一段相当黑暗的时光,只不过日月斗转,时间流逝,一切的过往都留存在了时间之中,成为了不可得知的秘密。
灵虚道人这个名字亦是如此。
如今,只有极少数的老怪物知道他的真名,更多知道他存在的晚辈,更愿意称呼他另外一个名字——
秋水老祖。
可谁曾想,这威名赫赫的秋水老祖,竟然长得一副孩童的模样,他手持拂尘,脸庞稚嫩,与经言和云宿站在一起,犹如一家三口,和谐和睦。
“桀桀桀,是啊,好久不见。”
灵虚道人微笑地与经言打着招呼,看着他那完盈的剑心,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有着孩童存粹的心境。
“老祖......好久不见。”
经言害怕.jpg。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道童一边问好,一边桀桀桀地笑,他总觉得下一秒老祖就要悍然出手,将他的剑心挖出夺舍,感慨着“真是美味啊”这种大反派的通用话术。
但事实证明,经言想多了。
道童看到气氛逐渐冷落下来,露出了留守老爷爷一般的落寞表情。
隔代亲,隔代亲,说好的隔代亲呢,怎么经言对他这么不冷不热。
他瞥了一眼云宿。
云宿摇了摇手,急忙解释道:“老东西,我可没有说过你坏话,主要是你的气场太吓人了,看上去不像什么好人。”
好家伙,现在老东西这三个字已经不算坏话了吗?
灵虚摇了摇头,思考着云宿说的话。
不像好人?
不对啊,自己曾经可是光明伟岸,在人族之中有口皆碑,怎么可能沦落到“不像好人”这样的评价。
莫非新时代的船,已经载不下他这个旧时代的余党了?
他向云宿投以一个疑惑的眼神。
“桀桀桀,我哪里不像是个好人了?”
云宿沉默了片刻:“你先试着把前面的笑声变得正常点。”
灵虚眉头一皱,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
“嘿嘿嘿,这样呢?好一点了吗?”
云宿:“......”
她叹了口气:“算了,你还是桀桀桀吧,这样嘿嘿嘿听上去像是个尾行小姑娘的痴汉,显得有些恶心,坏一点就坏一点吧,至少听起来顺耳点。”
灵虚:“你貌似有些冒昧了。”
“有吗,我只是实话实说。”
“你下个月供奉没了。”
“经言,青岚剑宗跳槽的事情尽快安排好啊,这个秋水我是一天都呆不下去了。”
“开玩笑的,下个月供奉翻一倍。”
“算了算了,下下个月再跟青岚剑宗联系吧,我先爆一爆这个老东西的金币。”
经言:“......”
这个画风为什么这么奇怪啊!!!
......
深深地叹出了一口气,灵虚觉得云宿这个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他手捧拂尘,迈着步伐,来到了房间之中,看到了那满满一桌子的菜肴。
“黄花牛尾汤,韭菜炒鸡蛋,瑶柱炖鸡肾......”
道童轻轻嘀喃道,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看向云宿以及经言的目光变得有些怪异。
他左看看云宿那容光焕发的脸,右看看经言那有些无力的神色,咬了咬自己的牙齿。
看向经言的目光变得有些怜悯。
经言与灵虚道人的目光相对视,看到了他那仿佛在说话的眸子,疑惑地挠了挠自己的脸,想看看自己的脸上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
“唉,经言,你要保重身体,要节制啊。”
灵虚道人感慨道:“等你岁数大一点,才知道透支自己的身体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请,好在我收藏了许多药材,改天记得来我府邸,我给你亲手配一套强身健体的灵药。”
经言:“???”
不是,老祖这是在说些什么东西。
同样的,他又将视线转向了云宿,恨铁不成钢地恶狠狠地瞪着她。
“你就是这样培养徒弟的?!”
云宿眨了眨眼,装傻充愣:“我对我的徒弟很好啊。”
她冲经言飘了个眼神:“你说对不对,小经言?”
“少糊弄我!”
灵虚道人打断了云宿的文字游戏:“我已经懒得批评你的师德了,就你这种师父早个几千年可是要浸猪笼的!而且就算做了,也要懂得节制,竭泽而渔这种事情做不得,你懂不懂!”
他看了一眼疑惑的经言,有些心疼地说道:“这么好的一个苗子,比唐九生那个小兔崽子不知道好了几百倍,你可别给我培养瘸了!”
“安啦安啦,指定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云宿摆了摆手,一副你说得对,但是我不听的模样。
“唉。”
灵虚叹了口气,又看了一眼桌上那些在某一方面有着杰出贡献的菜肴,担忧地看了一眼经言。
不行,不能再让他和云宿呆在一起了。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云宿这个大墨缸在一起,就算是白纸也被燃成墨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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