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阿哈酒馆不打烊
唰唰！
绫波、拉菲等人瞬间举起了炮口，将其对准恩普雷斯。
伊吹：“不许再靠近主上了！”
绫波：“不许，靠近我们的指挥官！”
拉菲：“大欧派，是敌人~”
然而，面对几人的威胁，恩普雷斯丝毫不惧，甚至还挑衅地挑了挑眉，就像是在说：如此近的距离，不怕炸伤你们亲爱的指挥官的话，那就尽管开炮吧~
绫波蹙了蹙眉，冷哼一声后，直接举起斩舰刀朝恩普雷斯挥舞了过去，厚重的大刀甚至劈砍出了细密的气流斩击。
嗡！
一道湛蓝色的光幕亮起。
绫波被阻挡在了恩普雷斯三米开外的地方。
那呈现六边形网格状的东西与观察者的立场护盾如出一辙，但其坚固程度却是观察者的三倍甚至两倍之高。
“呵！”
又是一声娇喝，伊吹也提起太刀斩了过来。
于是又是一块光幕亮起，她同样也被阻拦在了外面。
“呵呵，力道不错，看来这就是观察者倒戈的理由了，但是余还是不明白，仅仅只是这种程度的话，汝如此自信的表情又是从何而来的？”
恩普雷斯直视着龚渠的眼瞳，想要从那之中看到些什么。
然而她忘了一句话。
[当你在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龚渠的眼睛就像是一个黑洞，没有任何光彩，却吸引着周遭的一切。
那黑暗深处，是世间真理的汇聚点，是一切有形无形之物的最终落点。
宇宙...万物...生长...凋零，万物皆从此来，万物皆逝于此，这不正是我们一直在寻求的——不对！我刚刚是......
恩普雷斯从幻觉中苏醒过来，警惕地看着龚渠...的手臂。
“汝刚刚做了什么？！”
“应该是你做了什么，我可是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眼皮？”
恩普雷斯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对方是在讥讽自己贸然窥视的行为。
“呵，是心智魔方的新技术么？没想到这个世界的人类都已经研究到这种地步了。”
恩普雷斯撩了一下耳发，重新审视了一番龚渠，并表示自己不会再大意了。
龚渠无奈叹气。
他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这就像是你明明没有出力，对方却一副自己很懂的样子说了一大堆，变相地其实是在夸奖自己。
就...给人反差挺大的。
“恩普雷斯小姐，有没有人曾经和你说过，你稍微有些自恋了。”
“自恋，这是什么意思？”
恩普雷斯皱起了眉头。
难道她猜错了？对方采用的不是心智魔方的技术？
“好吧，也许是余误会了。”
“低估了汝等人类的创造力，可就算汝等人类科技走上了新的征程，从深度上来说，又需要多少个百年才能抵达心智魔方的水平呢？”
恩普雷斯自信地朝龚渠递出了手掌。
“塞壬却不同，只要汝来这边，超越当前世界几个时代的技术俯拾可得。”
“成为舰娘的指挥官，汝只能偏安海面一隅；而成为塞壬的指挥官，汝得到的，将会是整个大海！”
就像是最具感染力的营销人员。
恩普雷斯违背了自己的原则，第二次朝龚渠发出了请帖，因为越是接触，她越是被龚渠身上的某种气质吸引，怎么也对这个人生不起气来。
“我拒绝！”
“好，那就......嗯？余是听错了么，汝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拒绝！”
龚渠的回答让恩普雷斯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
“余能听听原因么？”
“原因很多，最重要的一点是...太渺小了。”
“渺小？！”
恩普雷斯重复了一遍龚渠的说辞，只觉得理解不能。
他要是说出什么不愿意和舰娘分离，不能接受塞壬这种非人类物种什么的，她都可以理解，但是太渺小？
这是什么意思？
龚渠并没有开口解答恩普雷斯的疑惑，而是如同漫威宇宙里至尊法师面对奇异博士时的那样，一掌拍向了恩普雷斯的脑门。
这一掌，仿佛整个时空都暂停了。
恩普雷斯只有意识看到了攻击，身体却完全反应不过来。
而后，双眼一黑，当场昏迷了过去。
......
多元宇宙世界，乃至多元之外的另一叙事层世界。
包容无限的知识，宛如不可直视的深渊一般，充斥着不可名状的恐惧。
创造，是一切的源头，亦是一切的终点。
站在那万物顶点的，其名为——造物主。
......
嗡！
灵魂回归到自己的身体里，恩普雷斯脸上的震撼久久未曾消失。
她不在自称余，姿态极低地提问。
“您究竟是......”
“她们的指挥官，仅此而已。”
“我，也能追随您的威光吗...我是说，拜托了！”
“请求可以摆出请求的样子啊，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龚渠抬起了手背。
恩普雷斯宛若朝圣一般双手捏住，单膝下跪，轻轻地送上了一吻。
“恩普雷斯，愿归于您帐下，只求得到您的瞥视，完成我等塞壬那多年未了的悲愿！”
358 相向而行的两拨人
两天后，阅兵即重樱港区搬家的事情搞完，众人正式拉起船队前往碧蓝航线大港区。
路途中，龚渠带着信浓武藏等少数舰娘，观察者、仲裁者·恩普雷斯这两位塞壬重新路过了这片战场。
至于先前剩下还有一位高等人形塞壬测试者为什么不在，因为她最后采用的是自杀式攻击，在将资料上传主机后便解体了。
按恩普雷斯的话来讲，测试者翻车不是一次两次了，反正最后都会重塑，届时再收服也不算晚。
......
海风习习，吹动着身穿泳衣太阳帽的恩普雷斯的头发。
她将头发别至耳后，温柔地看向那位躺在沙发椅上赤着上半身戴着墨镜的男子，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塞壬，你的心情很好嘛，怎么，终于是体验到有指挥官的好了？”
武藏走了过来，朝恩普雷斯递过去一瓶汽水。
老实说，像这样心平气和的跟塞壬里面都位高权重的仲裁者打交道，武藏也觉得很新奇。
嗤~
汽水打开，恩普雷斯仰头喝了一口。
“好甜。”
她如是评价道。
“但很好喝，不是么。”
恩普雷斯愣了一下，这又是另一位舰娘，重巡舰云仙。
除了这些所谓的海上传奇之外，就没有人敢再靠近她这位塞壬仲裁者了。
毕竟她浑身所散发的“邪恶”气息，是叫夕立看到了都以为自己会被抢食的程度。
恩普雷斯对云仙点头：“的确，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喝着汽水，目光却不自觉地看向晒太阳的龚渠，语中的主语自然而然地也变成了后者。
“稍微问你一个比较私密的问题，塞壬。”
武藏趴在了护栏上，恰似随意地问道：“你和指挥官在那个世界待了几天？”
“唔...大概五天吧。”
“才五天啊，你们做过吗？平均一天做多少次？塞壬的那里也跟舰娘一样吗，还是说会更深一些，更软一些？”
“噗！——”
被武藏一连串大人话题轰炸，恩普雷斯一口汽水喷了出来，呆呆地看着对方。
你们舰娘都这么剽悍的吗，怎么感觉比塞壬都开放？
“呵呵，武藏你似乎有些交浅言深了，我们的塞壬小姐似乎并不愿意分享此类闺中密话呢~”
云仙言笑晏晏地看着恩普雷斯，明里暗里也透露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啧！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这是来唱双簧的？”
这彩船两姐妹，一个比一个人精。
观察者是萝莉，跟她们不在一个赛道，所以二人不关注。
但恩普雷斯作为塞壬方的大姐姐，她们还是有点感兴趣的。
至少如果在硬件上比不过对方，就得采取其他方式找补，这样就好让指挥官别把种子都播种到塞壬那里去了。
不然说出去还以为她们重樱舰娘没有魅力，服侍不好指挥官呢！
对于唱双簧这件事，武藏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就这么看着恩普雷斯。
恩普雷斯哼了一声，终究还是选择了加入舰娘们的群体，不搞特立独行。
“你们以为舰娘是参照谁为原型制作出来的，那些方面...肯定是一样的啊！”
“所以呢？”
“所以什么？”
“一天几次？”
“我...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恩普雷斯快步离开了甲板边缘。
这该死的汽水居然掺了酒精，弄得她脸都有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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