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鱼白
被折磨成这副模样也表明对方爱着你么？
“我们曾经融合过，所以拥有对方全部的记忆。你的寿命比我要远久的多，大概有四五万年吧，我见证过你从一个被囚禁每天被迫做实验的小女孩，在被杀死后变成律者。
又被封印在黑匣子里，熬过漫长痛苦的时光，直到卡莲把你带到我的身边。你的记忆中有个模样与我相似的姐姐，但她早已经不存在，你把我当做是她的替代品，所以才会无休止的与我纠缠下去。”
绯狱丸没有反应，听着巫女的话冷冷的笑了起来。从苏醒后所做的举动早已经将它出卖，本来吞噬八重樱是件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呢？只是不想让姐姐变成一具没有意识到傀儡。
八重樱是个懦弱的废物巫女，而它绯狱丸则是一个废物律者。
“我恨你也可怜你。”得不到回应，八重樱就继续自言自语的说着，“或许可能会接纳你这个妹妹，但现在一切都不复存在。你会死去，而我也该和这段过去告别。”
巫女想说的话其实就是这些，她拔出已经变回灵刀的樱吹雪，寒光凌冽倒映着妖狐伤横累累的头颅。
事到如今该说什么呢？承认吗，反正都已经被发现了，承认也不会丢脸。绯狱丸很讨厌这种感觉，所以它根本不想承认，只是也没兴趣再挣扎下去，从所谓神明的使者脱离开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笨蛋巫女，律者是不会拥有人类的感情的……我只是要折磨你，再把所有人都杀死而已。”
太刀轻轻落下，原本坚硬如钢铁般的皮肤现在又像豆腐一样，轻易就被切割开来。
……
琪亚娜正在村子里奔跑着，她醒来之后幻境已经崩塌，东方升起赤红这漫漫长夜将要结束。她感觉心里很难过，仿佛是要失去什么般，抛下同伴立即就在村子里奔跑起来。
莉亚说幻境结束后要给自己一个拥抱的，她离开了么？失落感在心底蔓延，真舍不得这位大姐姐，如果她也存在于这个世界该多好，那样她们也会是好姐妹吧。
“不要走，不要走。”琪亚娜不断的说着，好似在祈祷。死寂的小村，被崩坏能侵蚀死去的村民倒在道路上、家门口、田地里，这本该是很吓人的一幕，对于少女来说只不过是转瞬即逝的景象。
有个身影正朝着这边跑来，拎着自己的裙摆，毫不顾及姿势难看。少女望着那曙光下的身影，死死抿着的唇逐渐向上扬起。
“琪亚娜~”莉亚轻盈的来到少女身边，伸手摸着那头银色柔顺的长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虚化，幸好赶上了，“我来给你拥抱啦。”
她说着伸手将少女揽入怀中，用力的给一个真实的拥抱。
“真好……”琪亚娜呆呆的呢喃，感受着温暖的怀抱。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像是回到熟悉的地方，温暖真实的拥抱，“莉亚姐姐真是个好人，答应的事情就会做到。”
幸福的感觉之后是锥心的疼痛，这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拥抱了，为什么在幻境的时候自己去抱呢？到结尾才开始悔恨。
“虽然我们认识不久，不过我真的好喜欢你。”
“嗯，我在听着。”莉亚摸着少女的小脑袋，温柔的说道。
“我不想你离开呀，要是能陪着我该多好。我能带着你和大家一起玩，学校里还有很多的朋友，他们都很好的……”
琪亚娜愣住了，因为那个怀抱已经不真实。她抬起头，刺眼的阳光透过身体落在脸上，酸疼的让想要闭上眸子。
她不想闭眼，怕下一秒莉亚就会消失在眼前。默默的看着那具身躯逐渐虚幻，她认真的说：“莉亚姐姐，我喜欢你！”
“嗯。”
身影模糊消散，化作如萤火虫般点点星光，萤火虫光转瞬即逝。琪亚娜望着眼前已经消失不见的身影，心中满是失落的感觉。
侵蚀之律者死亡，很多人都感到高兴，包括位于神州一处名为太虚的小地方，居住在那的姐妹两人。
159.又是新的能力
“回来啦。”莉亚语气失落的说道，她最后还是变成灵魂回到小正太的身体里。
新奇的体验终于是结束，琪亚娜大概会难过一段时间吧。她透过双眼，望向四周，“樱跑去哪啦，还有那只怪物呢？”
“樱姐姐去杀死那只怪物了。”沈羽涅指着山坡上方说道，所有人都在告别倒是他不需要。结束之后就是自己失而复得的时候，“和过去做个告别吧，纠缠她的东西终于消失。”
莉亚轻轻哦一声，恢复后湛蓝的眸子很是漂亮，正思索些什么。她忽然提议道：“羽涅，不如你去把琪亚娜追到手吧。我挺喜欢她的，要是有这样一个儿媳妇就有好玩的。”
“哪有说说那么简单的……”沈羽涅因这番话睁大眸子，他其实不大情愿，不过口中还是说，“琪亚娜喜欢的是芽衣，我可不想插足进去，还有布洛妮娅在呢。”
这份感情三个人就已经很奇怪，他再插足进去，变成四个人就更加奇怪了。
“不情愿就算啦。”莉亚撇撇嘴，一眼就看出来小正太的心思。有个忠心于你的男人其实是件让人高兴的事情才对，“以后我要把琪亚娜认作女儿！”
清冷的风忽然变大吹打在少年的脸上，他看着身影降落在自己身边，漠然的神色打量四周，在发觉自己来晚之后露出异样神情，少女转身看向他，好看的眉头微蹙，“抱歉，我来晚了。”
“本来是该由学姐解决的。”沈羽涅脸上带着笑意，“不过我擅自杀掉那只怪物了。真是没想到出现在这里的会是一只拟似律者的怪物。”
他握住少女伸出的手，微凉的指尖划过掌心，站起身来。符华从身后的背包拿出一件校服，看着是小一些，沈羽涅正好能遮住上身，那场大火里他身上的衣服基本都被烧个干净。
山坡上八重樱神色淡然的向几人走来，在见到少年后立即露出笑容来。她快步上前，未等沈羽涅说什么就伸手抱住了他，在那张英俊的脸上落下一吻。
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几人人许久都没能反应过来。巫女脸颊微红，站在少年身边不再说些什么。
“意外的大胆啊，樱。”莉亚惊讶的呢喃，之前相处的时候可是从未想过她会有如此举动，“告别过去连性子都改变了嘛。太坏啦，还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呢！”
“有点情不自禁。”八重樱语气中略带歉意的低声说着，眸子中却满是欣喜之色，“我也想亲莉亚的，但是这里有人在。”
“那就等回去再说吧。”
符华神色平静的望着两人，风再次变得狂暴起来，螺旋桨发出呼啸轰鸣的声音。本是前来支援的直升机此时恰好接几人返回学园，三位少女走来，她们身体中的崩坏能已经恢复。
琪亚娜的衣服变回装甲，只是已经不需要再战斗。她有些失神，抱着芽衣的胳膊走来，在登上直升机后依然是一言不发，除了沈羽涅和八重樱以外，几人都很好奇她到底是怎么了。
少女的心中还是失落感，身影化作泡沫在眼前消失，失去的感觉令她内心直至现在还隐隐作痛。眼角的余光瞥见坐在身旁的沈羽涅，她忽然想当初的对话，小声的说道：“把你的胳膊借给我抱一下。”
“还在发呆呢？”沈羽涅十分大度的向她坐近一些，在那柔顺的银色长发上摸了摸。
“我知道啦……”琪亚娜对于这样的安慰感到无奈，心里也没能多好受，毕竟离开是真的离开了。她抱住少年的胳膊，两人的身子紧挨着缓缓将头依靠在那宽阔的肩膀上。
她微微愣住，明明没有好闻的气息也没有温暖的感觉。
沈羽涅的身体中，那三处漂浮的泡泡发生细微的变化，几乎已经透明的淡绿色溶液上多出一层薄薄的赤红色。他知道里面存放的是微乎其微的律者力量，所以那么薄的能量又该是什么样的能力？
圣芙蕾雅记忆战场中，少年面对着四面八方靠近而来的崩坏兽，尝试性开始驱动泡泡中的力量。脊背上圣痕被释放后变作红色，向身体传递热量，空气顿时变得粘稠起来。
圣痕中积蓄的崩坏能瞬间消失不见一部分。
无形的崩坏能染上一抹绯红，几只战车崩坏兽中，忽的有一只彻底停下脚步。它的身躯就这样开始崩坏，从粗壮的四肢开始化作碎片，向前靠近没有几米身体就彻底从空气中消失不见。
其余的崩坏兽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它们的身体很快就被骑士枪击碎。
沈羽涅疑惑的望着自己的双手，那个能力就像是侵蚀的病毒一样？那位律者的崩坏能在极短的时间中就蔓延近十公里的土地。
“是绯狱丸的能力。”声音将他的思绪打断，站在边上旁观的八重樱走来。与律者纠缠五百年，她已经清楚对方的能力都是些什么，对于沈羽涅会拥有这股力量感到惊讶。
从一开始自己苏醒被吸引走，到现在侵蚀之律者已经死亡后继承它简单的能力，少年的身上特殊的地方真多，包括当初的拟似律者能力也被他继承下来。
“大概就像是隔绝一样，暂时令崩坏能消失，至于时间的话就不太清楚。”
又是个消耗崩坏能而释放出的特殊技能。沈羽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额前的碎发忽的被轻柔的抚摸过，八重樱正用喜爱的目光望着他。
他问道：“樱姐姐，你的力量和身体都恢复了吗？”
“嗯，绯狱丸死后全都跑到我的身上。”八重樱点点头，她轻咬着润泽的唇瓣，“不过大部分的力量我的身体还是不能承载，所以就消失了。”
回到她身体里的还有自由与轻松的感觉，以及一大堆的想法，好像绯狱丸的灵魂也都一同跑到她的身上来。五百多年的寿命，巫女曾在封印时就有好多想法，现如今终于有机会实现。
“丽塔要走了。”她又继续说道，“我来找你的时候，在路上碰见她。”
160.丽塔难忘的礼物
圣芙蕾雅停机坪，穿着黑白色女仆装，头戴羊角发箍的丽塔提着行李箱，浅薄黑色长袜包裹的大腿迈着优雅轻缓的步伐朝那架专属客机走去。经过改良的音速客机，只需要三个小时就能将她从极东给带回到位于地中海上空的总部。
一次开头新奇，过程又略显无聊的体验。主教要求的探查计划，她已经上传那些往常的战斗信息，加上自己的分析也算勉强将这个任务完成。
女武神的生活不能总是战斗和修炼，这是主教亲自告诉她的话。
“丽塔大人，我们随时都可以出发。”女机长在进入驾驶室前向她说道。
丽塔准备离开，她转眸望着这安静的学校最后一眼，余光却忽然瞥见有两个身影正朝着这边走来。有人会来给自己送别？心里少有的有种欣喜的感觉，可那两个人应该不是会来给自己送别的人呢~
“沈同学，好久不见。”女仆微微弯起眸子，完美的脸蛋露出笑意，酒红色的瞳仁仿佛亮着光芒般流露出魅惑的意味，“任务执行的还算顺利吗？还有八重樱，恭喜你的身体安然无恙。”
“谢谢你。”八重樱点点头，她对于丽塔并不太讨厌，上次身体流血也是因为自己擅自使用绯狱丸的力量才导致的。巫女对于所有人都讨厌不起来，始终想以平和的态度相处。
而沈羽涅则是一反常态的满脸笑容，似乎并不只是缠着自己的人终于要走了，“丽塔老师，下一次什么时候来？”
“以我们之前相处的情况，我觉得你不会希望我下一次再来的。”丽塔没听明白少年话中的意思，神色平静的与他对峙起来。有个在说话上能和你势均力敌的人，倒是让她感觉挺不错的，征服的欲望强烈。
沈羽涅耸耸肩，脸上仍是带着那种近似坏笑般的笑容，他摊开手说：“我的确不想你来，所以送给你一个难以忘怀的礼物吧。”
少年白皙的掌心什么都没有，那份礼物也不知是什么。看他的笑容来说，显然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丽塔绝不应该去握住那只手。
但这反倒是激起她的好奇心了，她倒是想看看究竟有什么陷阱是能让S级女武神都中招。若是沈羽涅不能让自己感到惊讶，反倒是会让自己有高看他的感觉。
所以丽塔将手放在那比自己宽大不少的手上，女生的手是要比男生冷上一些，触碰上去温热的触感直达心尖。她歪着头望向少年，不知道他究竟要做些什么。
空气中崩坏能流动的感觉被她明显给捕捉到，难不成是准备向自己进攻？她可是随时最好防御的准备。
不过沈羽涅并不准备进攻，只是将手抽了回去。然后淡笑着望向她。
什么都没有发生，丽塔默默在心中叹息，果然是自己高看他了。不过在S级女武神面前，任何的小动作都做不出来，她收回手正准备转身离开，却惊愕的发觉身体的不对劲。
那股崩坏能流到自己的身体来了，热乎乎的不属于自己东西，几乎胀满全身所有的血管。它们顶替掉那些正默默运转的崩坏能，而丽塔根本使用不出来，她居然忽的变成一个普通人！
“这是什么？”丽塔满脸的震惊，她看向自己的身体居然使用不出一丝崩坏能，“麻醉药？”
“算是吧。”沈羽涅自然不准备向她说明自己的能力，转过头看向八重樱，用目光示意去做两人在来之前所讨论好的事情。
巫女点点头，咬着粉色的唇瓣看上去有些紧张，她走上前快速的伸手在丽塔女仆裙包裹的圆润翘臀上抽了一下，像是打在揉好的面团上一样，回弹的感觉立即包裹住手心。
这才是令她难忘的礼物，S级女武神被打屁股想必世界上可没有第二个人会发生。丽塔的脸霎时间变红，她没有立即反击而是转头望向四周，偌大的停机坪只有他们三人存在，机长早早的就坐在驾驶室内。
好丢人！幸好没人看见……这两个家伙敢打我的屁股？！
八重樱没有将手收回来，她正做着内心思考，然后继续抽第二下。这是沈羽涅和她说的，“正好这份能力可以隔绝崩坏能，不如就把它用在丽塔身上，到时候樱姐姐就揍她好了。”
“喂！”丽塔咬牙切齿的呵斥道，她伸出手想抓八重樱但对方只是倒退几步就躲回到沈羽涅的身后去。身体每一处都有崩坏能，被隔绝相当于身体也被绑上几百斤的沙石，难以行动。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不知道。”沈羽涅装傻似的说道。
“你……你敢打S级女武神都屁股，亵渎女武神，你已经在我心中被定下死罪！”
“丽塔老师又不会到处去说。”沈羽涅听见那威胁般的话语，反而笑容更盛，他恰好就是抓住这一点才有恃无恐的。他也伸手飞快的在圆润的翘臀上打下，像是被鼓鼓的气球包裹那样，“有学园长保护我，你也做不了什么的。”
“混蛋……”丽塔发现崩坏能消失，痛感被放大不少。被抽打三下就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她也从没被这样对待过啊！从容、优雅的神色荡然无存，她现在只想那种麻醉剂快点消失，自己好把沈羽涅给掐死，“难道你不怕，哪一天我躲在你的房间里，趁你睡觉的时候把你掐死吗！”
“你都要走了，怎么可能还会出现在学园。”沈羽涅不为所动，又不轻不重的抽一下。女仆的天敌大概就是自己把，虽然打不赢她但气也能气死她，“等你来的时候，我会把门窗紧闭的。”
八重樱在一旁默默的听着，脸上是憋笑的表情。随着少年没说一句话，她就逐渐忍受不住，偷偷的笑了起来，原来羽涅也有耍无赖的时候，而且还是让人感到无奈的那种。
丽塔的脸蛋通红，小口的喘息着仍咬牙切齿的向他说：“把解药给我！”
已经两分钟的时间，她在想这该死的药效怎么还不过，除非是能麻醉大象的药量，否则自己都能很快恢复，但这不可能用出那么多的药也需要时间的。
“啪！”
清脆的一声，丽塔的嘴中自然而然的发出喘息，脸蛋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她想捂住嘴可已经慢了，只有目光愤恨的盯着少年。
双腿有些发软，她正努力向两人靠近而去加上怪异的痛感已经有些站不住脚。
沈羽涅拉住八重樱的手，脸上挂着笑容向后倒退，“这个没有解药，很快就会结束的。下次记得集中注意力，集中到话我就不能控制你那么久的时间了。”
他说完拉着巫女立即逃离这里，两人逃的飞快，连正常的平地都不走一跃而下跳过那些台阶，眨眼之间就消失在丽塔眼前。
三分钟，女仆发现胀痛的感觉已经消失不见，她挥手在空气中发出爆鸣声，现在终于恢复过来。
“那个混蛋！”丽塔要将贝齿咬碎，立即就想朝着两人消失的地方追去。
“丽塔大人，您还有什么事要做吗？”好巧不巧，机长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已经等待许久都没能起飞，机长疑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您的状态看上去不是很好。”
丽塔停下脚步，愤恨的目光直视那座安静的校园，努力的平复心情许久，她才开口说：“我没事，回去吧可以起飞了！”
那个沈羽涅完全就是个人面兽心的混蛋，小姐要是落在这样的人手中，绝对不会有好事发生的！
161.臆想中的妹妹
沈羽涅拉着八重樱跑的飞快，他们也怕丽塔追上来报复，论打架两人根本不可能打赢S级女武神，所以只能跑快点让她找不到自己才行。
一溜烟的两人跑到校内空闲下来的大楼，也没有停下脚步而是一路向上跑到天台。剧烈的奔跑后又猛地停下脚步，沈羽涅双手撑着腿大口喘息起来，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终于报复到那个女人了，谁让她神秘的说着什么小姐又没事来折腾自己。
“你是真不怕她来报复你。”莉亚出现，穿着修身的棉质长裙，赤足踩在光滑干净的地板上，见着小正太因笑而有点上气不接下气，连忙伸手在他背上拍了拍，“你看，你把樱也带上，她会一次性报复两个人的。”
“没关系，丽塔现在可能已经登上飞机。”沈羽涅并不在意，剧烈的心跳逐渐恢复平静。他望着碧蓝色的天穹，正如所想的一样音速客机发出轰鸣声，即使他们远远站在这里都听到一清二楚。
白色的气流下，飞机很快消失在云层之中，“她就算来把之前的事情做以威胁就好。”
威胁S级女武神。莉亚伸手放在他腰间不轻不重的扭了一下，还没说打别的女人屁股这件事呢！
八重樱的手放在胸口，轻轻抚着让气通顺，然后握住莉亚的手，解释道：“不能怪他的，他也是为了给我出气。如果丽塔报复的话就让我去解决吧。”
“人都走啦，估计下次再也不会回来的。”莉亚无奈的指着天空气流，视线中那张精美的脸蛋满是认真的表情，想必丽塔如果真的来的话，八重樱绝对会拦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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