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缘分而已
它是灾祸,
就好似诺言手中这盛开的鲜花,它永远都无法给缲丘椿。
而对于这一切,缲丘椿其实都不清楚,甚至包括诺言说的话,年幼的她事实也不能完全理解。
只不过,看着那于诺言手中盛开,代表着生命、美丽和奇迹的鲜花,还有看着眼前被光明照耀着,翠色眼眸仿若星辰明亮而清澈的他。
缲丘椿在短暂的犹豫后,心中的那份渴望,还是让她迟疑着伸出了手,将那盛开的鲜花抓住,并牢牢的捧在手心。
这一刻,那原本注定的悲惨命运得到了改变。
而可爱的命运女神,又一次被狠狠的‘羞辱’了呢。
诺言笑着,看着眼前这一幕,随即又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偏头,遥遥向着这片大地的天空望去。
而在距离地面大约20公里之上的上空,则有着一长达200米的飞行船,那其实是一位魔术师的魔术工坊。
拥有它的魔术师,则叫弗朗索瓦·普雷拉蒂。
是一位看上去,如同人偶......亦或者说,本就是人偶,显得无比精致,穿着可爱衣裙的女孩。
她,便是此次圣杯战争的幕后黑手之一!
曾观测过多次圣杯战争,并参与此次伪圣杯战争的计划,举办了这场盛大的欺诈舞台,阻止调停者(Ruler)的到来,并一直观测着所有人的存在。
“呀,好可怕,好像被发现了呢。”
此刻,城市中的一处高楼洋房中,人偶少女停止了偷窥的魔术,并从洋床上坐起,故作害怕的抱住了全身,瑟瑟发抖。
但脸上,却又露出仿佛病态一样的兴奋。
“啊啊,哈哈,太厉害了,太棒了,居然还有这样的家伙吗,仅仅只是这样短的时间,便解决了灾祸!”
“尤其是在他的身上,我居然感受到了你的存在......贞德......啊啊,贞德一定会来的吧,咦嘻嘻,好想再次见到你啊,然后就能再一次尽情的凌辱你了!”
“我美丽而圣洁的圣女大人,我好想见到你啊,虽然当初没有摧毁你的信念是我的错,但你放心,这一次、这一次我一定要让变成连猪都不吃的灰烬!”
人偶女孩兴奋的全身颤抖的言语,在房间中静静回荡着。
而那中央医院缲丘椿的病房内,察觉到偷窥消失的诺言,便也收回了目光,微微偏头,露出思索的神情。
“弗朗索瓦·普雷拉蒂......”
很快,回忆起来的诺言便流露出了恍然。
她是不久后,那真圣杯战争中,Caster(魔术师)的御主。
而同时,她所召唤的从者不是别人,乃是与圣女贞德同时期的她自己!
没错,弗朗索瓦·普雷拉蒂,她的真实身份,实际上便是同圣女贞德同时期的魔术师,并且还是当年贞德那悲剧遭遇的真正幕后黑手之一,以羞辱、凌辱贞德为最高的快乐。
而那记载着人类产生之前的太古邪神的禁毁知识,那本名为螺湮城教本的宝具,便是她交给吉尔斯·德·莱斯的。
因此,当她在暗中观测着圣杯战争,看着那冬木市第四次圣杯战争中所出现的吉尔·德·雷,并知晓对方是怀着复活并得到圣女贞德的愿望,来此参加圣杯战争的时候。
弗朗索瓦·普雷拉蒂在暗中,感到了无上的愉悦!
至于这样的她,为何还专门设计,让贞德(调停者)无法出现在这里,除了是为了凌辱圣杯战争,让此次的圣杯战争完全不受控制外,还是因为在弗朗索瓦看来,这本就是对贞德的凌辱。
无法介入这场圣杯战争,无法阻止一切,无法完成自己圣杯调停者的使命,弗朗索瓦相当清楚,以贞德那圣女的性格,知晓这一切的她,一定会对此感到无比的痛苦!
所以......
“啊,这一切,真的是太棒了!”
弗朗索瓦双手捧着自己的脸,露出宛如颜艺一般夸张,兴奋到浑身颤抖的神情。
......
“嗯......”
而此刻,‘窥视’着命运,回忆了关于她一切的诺言,脸上表情不禁变得有点微妙。
“说实话,有点讨厌啊,这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男装女,玩的还很花的变态,要不我现在就过去让她退场算了吧。”
诺言歪着脑袋,正认真想着这件事的时候。
“那个,天使大哥哥?”
一旁的缲丘椿,有点疑惑和胆怯的出声。
让诺言从思索中醒了过来。
随即诺言看向坐在病床上看着自己的她,笑了笑,道:“怎么了吗,椿......还有我说了,我叫诺言,而且也不是什么天使了。”
“这样吗?”缲丘椿脸上浮现出不信的表情,捧着怀中那盛开的百合花,眨着那眼泪还未消散的眼睛,眼珠子转了转后,又显得很开心的点头,对诺言叫道:“我知道了,诺言哥哥!”
这话一出,诺言瞬间便愣住了。
看着眼前年仅十岁的她,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另一女孩的身影,以及在时钟塔查阅资料时,于那历史中,看到她的那未来。
还有,那直至她死去,都不曾射出的那一箭......
于是一时间,诺言不禁沉默了下来。
有些恍惚过后,又看着眼前迷茫的缲丘椿,控制了下情绪,并对着她微笑着,轻轻点下头。
随即,一个上午结束后,诺言结束了缲丘椿出院的手续。
在离开前,还有一位挺漂亮的女医生,一直跟着两人,对着缲丘椿嘘寒问暖,并一直都十分警惕的看着诺言。
诺言知道这位女医生,虽然不知道名字。
在缲丘椿的父母都抛弃了她的时候,这位女医生却因为心中的善良一直没有抛弃她,想要救治缲丘椿。
而这位医生的最后,便是因为苍白骑士的存在,而死去。
对于缲丘椿,这位漂亮的女医生显得很舍不得,却又发自内心为她能走路,奔跑而感到喜悦和开心。
后来在从诺言那得到了电话,三番五次的确定位置,并警告诺言不要乱来,自己有时间要去看望缲丘椿后,这位女医生最后才终于离开。
于是下午,诺言便带着缲丘椿,来到了他在这城镇中租住的房间中。
诺言没有带缲丘椿回到她原本的家,而这一路上缲丘椿也没有去询问诺言,关于她父母的事情......有些事,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其实便已经知道了。
“椿很乖巧,所以收留她不是大问题,而且这还是我同苍白骑士的约定......就是我应该将她告诉给远坂凛吗?”
房间中,将缲丘椿安置好后,诺言便开始认真思考这问题。
他总感觉远坂凛要是知道,一定会对椿涌现出异常特殊的感情。
不过想了没多久,诺言便摇头,决定一切顺其自然好了。
而后,他又看向手中令咒。
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嘴角开始上扬了起来。
“嗯,要是让教授知道了......不对,根本瞒不住了,椿的令咒消失,并出现在我手上的事情,肯定会被这里的组织监督,从而不久就会传到教授那里。”
“而到那个时候,教授一定会很崩溃吧,甚至本来要后面才参与过来的远坂凛他们,说不定应该也会因为我的原因,而提前来到这里,便是卫宫这次可能也会来呢......”
诺言如此想着,脸上不由露出一抹坏笑。
因为他现在的‘人设’,可还没有崩。
就像是古希腊时,他是喀戎门下最弱的英雄一样,回到现代的诺言,现在依旧是韦伯门下的所有学生中,最弱的魔术师。
毕竟诺言没有魔术回路,所以根本无法使用任何魔法嘛。
事实上后来远坂凛他们集体到来,形成三十多名‘黑恶势力’集体参加圣杯战争的壮举,且韦伯还远程操控的原因之一,便是因为弗拉特的‘死亡’。
他后来因为圣杯战争的事情,被‘杀死’了一次,从而释放出了他身体中的某个存在。
而释放出来的那存在,后来还跟放水的恩奇都打了一架。
两人直接打着飞上了天不说,还顺带发现了此次圣杯战争,最恐怖的那东西。
便是那轻易,便可摧毁一座城市,杀死成百上千万的生灵,掀起直径达800公里的巨型台风之物——天之公牛古伽兰那!
即便是在平行世界具多的型月,它具有那唯一性。
而它的实力,则无需多言,在第七特异点,绝对魔兽战线巴比伦尼亚中,那位以贤王姿态出现的吉尔伽美什便曾说过,它甚至拥有着能够抵挡创世母神提亚马特的力量!
顺带一提,因为后来没能找到它的缘故,伊什塔尔还被迫哭泣的举起了那【我是个没用的女神】石板。
对,那个被弄丢了的天之公牛,其实正是来到了这里。
而召唤它来到这里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伊什塔尔本人!
只是同第七特异点的伊什塔尔不同的是,来到这里的伊什塔尔,并没有被附身的人性所中和,因而这场圣杯战争的伊什塔尔,是那位最为纯粹,苏美尔神话中的丰收与战斗女神。
最被诸神们溺爱、宠爱的那位骄傲女神!
简单来说就是,在第七特异点的伊什塔尔,人性的一面甚至可能压下了神性。
但是在这里,则是其神性远远大于人性。
嗯,这样说来,其实就是伊什塔尔把自己给坑了一波了。
随即,世间流逝,夜幕降临。
下午的这段时间,过的很平静,想来那些幕后之人,应当是在疑惑和惊讶中,暗中观察着诺言,从而不敢冒然靠近。
缲丘椿睡的很安稳,因为今夜诺言就在她身旁。
房间中,靠着床坐在一椅子上的诺言,则看着手中的古神话书籍。
而因为苍白骑士和恩奇都他们的事情,诺言其实也有点累了,所以后来就这样靠在椅子上,在月光的照耀中闭上了眼。
陷入了浅睡。
而就在这时,他右手上的那令咒,突而散发出了一阵红色的魔力光芒,并且地面上,那召唤的魔法阵自主勾画而成。
同时,梦中的诺言睁开眼,映入他眼中的是一灰暗仿佛在哭泣着的天空,还有辽阔的金色田野。
在田野的尽头,是一座盛大的教堂。
只是那教堂现在,正在被火焰所吞噬,而在那赤红的火焰中,诺言仿若看到了一位妙龄女子的身影。
火焰将她吞噬,燃烧着她的身躯。
那烈焰是那样的危险,却又那少女的存在,显得异常神圣。
而就在诺言下意识向她投向目光时,那火焰中的她仿佛也察觉到什么一样,偏头,遥遥的向诺言看了过来。
诺言微愣,看着这梦中,屹立于红莲火焰中,昂着头,即便遭受这样的苦难和迫害,但心中没有一丝怨恨,依旧显得是那样神圣和美丽的她。
看着那火焰在将一切吞噬后,在那废墟中,依旧屹立着的那面白色的旗帜......
就在诺言目睹这一切,心中察觉到什么时。
梦,醒了。
诺言睁开了双眼。
而此刻,房间中的红色魔力光芒消失。
在寂静的屋内,还有那照耀进来的柔和月光下。
那显得温柔而又圣经的少女,于此举起了手中的旗帜。
抬头,那璀璨而金色的眼眸,望向了坐在窗边椅子上,同样抬头,向自己看来的少年。
两人漂亮的眸子碰撞在一起。
随即,少女露出了微笑。
嘴唇微张,用柔和的声线,轻缓的言道:“Ruler,贞德......请问,你,便是我的Master吗?”
闻言,诺言并未回应,而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你这,算是偷渡过来的吗......还是说,是她帮助你来到这里的呢?”
这里的她,所指自然是星球的抑制力,阿赖耶。
贞德闻言,并未回答诺言,只是在那浅浅的笑着。
而就在这时,诺言突而眉头轻挑,低头看向了手中再次散发着红光的令咒。
见此,贞德的脸上却并未流露出丝毫惊讶,因为她实际上只是借以诺言身上的那份特殊性......正义女神忒弥斯的那命运丝线,才来到了这她本无法抵达的圣杯战争战场。
所以诺言猜测的没错,她确实是偷渡而来。
而这场圣杯战争中,即便是虚假,所空缺的并非是Ruler,而是Rider。
是诺言所淘汰的Ri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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