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缘分而已
因为我啊,可做过比你还乱来的事情哦!
“我先走了,要去跟教授赔罪去了。”
诺言说着,便告别了弗拉特从他身边走过。
而弗拉特满则脸疑惑和惊讶的看着,诺言离去的背影。
正如同韦伯和卫宫士郎都看出了诺言的不同一样,这位弗拉特自然同样如此,他的变化便是如此明显,毕竟即便没有被金苹果洗礼的肉体,其灵魂都是被女神精心雕刻的隗宝。
而面对这突然起来的改变,没有娇羞期的傲娇教师韦伯,会对诺言的情况感到担忧就理所当然了。
毕竟在魔术师世界中,这样的改变,往往不是一件好事,甚至很有可能被另一个人所取得!
但弗拉特相信自己的判断和眼睛,所以他清楚知道眼前这人,就是诺言!
而在告别了弗拉特后,前往韦伯教师办公室的诺言,便不由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关于是否参与这场圣杯战争的事情!
“说来,这场圣杯战争中我好像只有一位老熟人吧......嗯,那个跟亚瑟王长得很像,古希腊神话中的亚马逊女王希波吕忒,可能算半个?”
顺带一提,她正是未来由三十名学生合作召唤的那位从者。
战神阿瑞斯之女,月神阿尔忒弥斯的巫女!
“嘛,不过这倒也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了。”
诺言显得有些无所谓的嘀咕道,而对于这次突然到来的圣杯战争一事,他虽然有些惊讶,但也确实没那样在意。
诺言继续选择留在时钟塔,撕碎那张退学申请书,自然是有原因的,而且原因还是很简单的三个字——迦勒底!
毕竟有一件事,诺言不得不防,那便是人理烧却。
虽说后来藤丸立香他们在修复了人理,世界得到重置,所有人又都活了过去,但知道这一情况的诺言,自然没兴趣用生命去体验一番。
毕竟那样多的平行世界,要是他恰巧处于没得到拯救的世界怎么办?......虽说他此刻呆的这个世界,不一定是人理烧却的那个世界,还可能是得到了拯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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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诺言自然不想去赌,而且也没有必要了!
“曾经写好那退学申请书,想要离开这里,是无奈之举,至于现在的话......”
嘴角微微上扬,诺言停在了走廊一窗边。
他抬头,遥望着窗外那耀眼的太阳,迎着那仿若在宠溺照耀着他的光明同时,他便不由把玩起了手中那张特殊的卡片,那便是已经被铭刻了职介的那张——英灵职阶卡!
(接下来内容免费,路人卡了作者有话说极限的。)
【
姓名:诺言
年龄:19
身份:穿越者
英灵职介:Painter(画家)
英灵传说:略
英灵品质:冠位
技能:
命运的蒙羞(被动)
这是命运对你的眷爱,同时你也因此被命运所遗弃,你的身上并不存在确定的命运,即便是命运女神的眼眸,都无法确定你的未来,因而你拥有着改写一切的奇迹!
(你‘羞辱’着她,却又被她永久的捧在手心,回头看看吧,你看,她......正永久的注视着你!)
智慧的抉择(被动)
无需任何的怀疑,当你做出选择的那一刻,你所选择的道路,便注定是能够通往成功,最正确的道路!
(你是她唯一的信徒,所以你可以大胆的迈出脚步,向前看去吧,她永远都在你的前面,还有请务必小心,小心你的脖子。)
女神杀手(被动)
女神们温柔的注视着你,她们手持着你送给她们的‘最美女神’金苹果,为你而开心、为你而生气,为你而争吵,并为你而掀起战争!
(你可能需要注意一件事,那便是那些女神中,是否会有神王宙斯亦或者光明之神阿波罗的身影。)
第一百六十五章 马兄(4.5k)
“Painter(画家).......我原本还以为会是Caster(魔术师)呢,不过仔细想想那一切确实称不上是魔术,而我也确实仅仅只是将他们勾画了下来而已。”
只是,他所勾画的是那奥林匹斯的十二位主神罢了。
且所画,已直达神明的本源、真实,绝不可复刻,因为那画对神明而言其实是一种亵渎,是窃取神之权能之物。
倘若不是因为他是诺言,是那位诸神眷爱的宠儿,愤怒的神罚实际上早已降下。
因而在诺言Painter(画家)这一职介上,其实可以加一前缀,亵神者亦或者众神眷恋。
钟塔,教学楼走廊旁,诺言站在此处,迎着夏季灿烂的阳光,嘴角微微上扬,并把玩着手中这张英灵职阶卡。
它已然铭刻,它记载着诺言在古希腊神代,好似如流星般于夜空璀璨划过,留下不可磨灭痕迹的人生。
因而此刻的诺言,已然有资格说出那句话。
我曾向整个英灵殿求助,可回应我的却只有曾经的我。
不过,即便只有我自己,那也足以!
“更何况我好似根本无需向那所谓英灵殿求助呢。”诺言轻言低语,抬头望向时钟塔的天空,仿若在看向遥远的某处。
英灵,即是其丰功伟绩在死后留为传说,已成信仰对象的英雄所变成的存在。
原本诺言认为手中这张职阶卡,其金手指最大用处便是让他能够上那英灵座,从而拥有这个世界被召唤,以从者姿态出现于世的力量,犹如迦勒底内那些英灵从者一样。
但当他完成了在希腊神代的演出,倒在那女神怀中回到这里,英灵职阶卡铭刻完毕的瞬间,诺言便明白。
这同他知晓的流程根本不同,他其实根本没有上那英灵座,而是以一种如同窃取神之权能的方式,直接完成了英灵的塑造。
用一句话简单的话来说,那便是型月里面抑制力管不了他,没办法让诺言跟某个正义伙伴一样,到处救场打工!
因而这个世界无人能使唤他,甚至召唤他。
诺言所使用英灵职阶卡召唤的也并非是从者,是英灵,是他自己。
简单来说便是,当诺言使用这张英灵职介卡的时候,他只是登上了曾经的账号。
登上了那行走于注定命运之中,由智慧女神牵着手在前方走,命运女神在后面安静跟随,诸神注视的那个人罢了。
他,就是他。
因此......
嗯,不知道那所谓的抑制力,此刻是不是正感到气急败坏,甚至还又哭又闹,呜呜呜的打着滚呢?
诺言嘴角上扬着,随即手中的英灵职阶卡消失,并转过身。
看向了那走廊上,向自己走来,穿着红衣的女性。
“远坂同学。”
看着那经历了第五次圣杯战争,因而比起记忆中,要显得有些成熟的少女......不过说到底,其实也就是一年前的事情,所以变化并没有太大了。
最大的变化,大概就是因为放下了那双马尾,漂亮的黑发垂落,所以稍微显得更成熟了一些。
“好久不见。”
诺言笑着,向对自己走来的远坂凛打着招呼,对方昂首轻点表示回意,同时还说道:“诺言,教授在找你,他现在就在办公室里面等你。”
“嗯。”
诺言回以点头,道:“我知道,卫宫已经跟我说过了。”
随即两人简单交谈了几句,远坂凛便准备离开了。
两人交情一般,还没有诺言同卫宫关系好,属于正常的同学关系,不过这倒不是因为远坂凛不好相处了,确切来说,因为教师是韦伯的缘故,班上氛围其实非常好。
否则的话,当得知弗拉特·艾斯卡尔德斯去参加了那特殊的圣杯战争,并遇到危险后,班上的同学也不会集体行动,一同去参加了那场圣杯战争。
说来,远坂凛还在其中起到了绝对的主导作用,因而他们这一群体参加圣杯战争的原因很简单,那便是摧毁圣杯。
至于诺言,他其实在班上显得有些孤僻......如何,感到无法想象吧!
不过原因很简单,在诺言还未‘醒来’,又没有魔术刻印的情况下,深知他们即便在同一教室,但永远都是两个世界的他,便自然特意注意了其言行。
而班上的人其实都很聪明,在察觉到诺言所想后,就这样默默的顺着,以这样的方式照顾着他。
当诺言‘醒了’过来,回忆起前世的记忆后,又因为英灵职阶卡和种种事情一直忙碌着,并打算退学。
因而便自然没有想过主动改善这一情况。
而后,就在远坂凛即将离开,诺言也准备结束这一小插曲,继续去见韦伯的时候。
远坂凛突而停下,并转过身,再次看向了诺言。
“士郎在电话里说你变了很多,还非常为你高兴,我还觉得有些奇怪,但现在看来......你好像确实有些不一样了。”
诺言微愣,对视着远坂凛那漂亮的蓝眸,随即笑了起来,道:“有这样明显嘛,今天你是第三个人对我说这句话的人了......话说你们觉得,我到底变的是哪方面啊?”
看着眼前流露出好奇神情,并对自己笑着的诺言,远坂凛反倒愣了下。
毕竟在她记忆中,诺言一直都是很克制自己,从而显得孤僻的那类型人。
不过现在看来......这样的他才是真正的他才对。
“嗯,让我想想。”
远坂凛说着停下,将手抵在下颚,视线在诺言身上徘徊着,很是认真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诺言。
“该如何形容呢......这样说吧,我觉得你今后会非常的辛苦。”远坂凛上扬的嘴角,如此回答道。
“辛苦?”诺言感到莫名其妙的看向她。
“因为你未来肯定会收获到很多的情书啊,简直就像是从传说中走出来的浪漫吟游诗人一样,尤其是你的眼睛,你现在的眼睛就仿佛能说话一般,都有着堪比魔眼的魅力了诶!”
远坂凛有些夸张的说道。
说实在,远坂凛对诺言的变化非常好奇。
毕竟在她的视角里面,仅仅也就最多一两天的功夫罢了,远坂凛实在是无法想象,这两天的时间中诺言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让整体的气质,有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甚至对于使用宝石魔术,从而一直收集着宝石的远坂凛而言,她刚刚差点都忍不住想问诺言的眼镜卖不卖了!
并觉得以那眼睛为媒介,肯定能施展出很厉害的宝石魔术!
不过即便如此,远坂凛还是很克制自己,并没有去探究诺言的秘密,在谈笑的又聊了几句后,便真正的离开了。
随即诺言便来到了那教授的办公室外,扣响门不一会,里面便传来了韦伯那显得有些低沉的声音。
“进来吧。”
诺言推开门,走进去一看,便看到韦伯正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香烟,戴着眼镜看着手中的资料,并露出一副十分不耐烦的表情。
而在韦伯一旁,则正在一位身披披黑色斗篷,头发和容貌微微被灰色兜帽隐藏起来,犹如无色世界中冬之妖精一般的少女。
当诺言看到她时,便下意识的多看了两眼。
她叫格蕾,是韦伯的入室弟子,不过并非是魔术师,而是一位守墓人。
不过这些其实都是次要,身为穿越者的诺言很清楚她真正的身份。
此人是某一族准备用来复活亚瑟王的“容器”,同那位不列颠的魔女摩根还有一些关系,因而长得同亚瑟王十分相似。
并且她的手中,还有着一件极其特殊的圣遗物,那便是亚瑟王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的圣枪——闪耀于终焉之枪!
而凭借此物,她实际上完全算得上韦伯所有的学生中,面板上看去最强的学生了。
察觉到诺言的目光,格雷下意识看向了诺言,随即轻轻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而诺言也点头回以,然后来到韦伯面前坐下。
“教授,你找我?”
诺言笑着对韦伯问道。
韦伯看都没看诺言一眼,继续看着手中提交上来的报告,因昨夜没睡好留下的黑眼圈,让他此刻看上去显得很是暴躁,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来一样。
“今天为何没有来上课。”
韦伯用低沉的语气,向诺言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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