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青bird
这道牌坊是朝廷为祖大寿立的旌功牌坊,上面雕刻着双龙,有着骑马出征图、侍从图和各种海兽、莲纹等精美图案。(历史上是在宁远,本书中历史发生变化)
辽东大战后,吴三桂受封平西伯,祖大寿没有封爵,崇祯皇帝为了安抚祖家,也为了激起祖家的忠勇之心,这才为他们立牌坊,赐“忠贞胆智”四字,称赞祖大寿忠心耿耿,智勇兼备。
没想到祖大寿这个B,当了汉奸还要留着忠贞牌坊,真的是有够抽象。
茅元仪终究以前是大明将领,看着这帮叛徒心里就膈应,指了指这道旌功牌坊,到:“等会把它炸掉!”
另一边,人形们还在询问姜寒的意思,这帮罕见到底要怎么处置。
姜寒在通信频道开口询问:“祖家的人全都在这了吗?吴三桂那二五仔呢?”
“指挥官,祖大寿在逃跑中被击毙,吴三桂和祖泽润跑了,祖大乐和祖可法突围失败,也都被俘虏了.....”
姜寒回了一句知道了,心里说这吴三桂挺能跑啊,这家伙,祖家几乎全家都被抓,就你跑得快,怎么这大明的将领一个赛一个的能跑,是不是有什么队伍羁绊在里面?
算了,还是处理一下这帮勾罕见吧,虽然背叛的不是自己,但是任何邪恶!终将绳之以法!(蹲马步)
“来人,将祖大乐等一干二鞑子拖上来!”
随着一声高喝,一队骑兵拖着一群被捆着双手的清将,欢呼着奔来。
祖家的势力在辽东根深蒂固,特别在崇祯朝,祖家发展日盛。
当时辞官在家的袁崇焕刚被崇祯重新启用,辽东就发生了宁远兵变,四个月没法军饷的宁远十三营俱乱,绑架巡抚敲诈朝廷,只有祖大乐一营不动,最终袁崇焕平息了兵变,祖家也受到表彰。
己巳之变、中原剿寇,祖家几个将领出力很多,不断升官,连卢象升都夸过祖大乐,援剿之兵,惟祖大乐、祖宽所统辽丁为最劲,杀贼亦最多。
然而祖大乐等人与早已叛国的孙得功私交甚密,早有降后金之志,祖家一半在清,一半在明,两下通吃,为了家族利益枉顾民族大义,如今落得这番下场,也算是死有余辜......
191指着其中一个清将道:“指挥官,那个尖嘴猴腮的就是夏承德,我按照你之前说的把他找出来了,现在要怎么处置?”
“还真让你抓着了?可以啊木桃,不愧是我的心腹爱将!”姜寒有些惊喜,但是怎么处置,又让他犯了难。
姜寒想了想,把他丢给茅元仪吧,既然这位小哥要报仇,就让他报个够。
茅元仪听到了来自191传递的姜寒口信,心中千恩万谢,恶狠狠地看向夏承德:“那便将他千刀万剐,抄家灭族了!此等卖国之贼,天不容之!”
姜寒借着191传来的画面看的津津有味,好家伙,这茅元仪确实仇挺大,上来就是凌迟起步,确实够狠。
蓬头垢面的夏承德闻言立刻扑倒在地,大呼道:“将军愿望啊,奴才.....”
情急之下发现称呼不对,他立即改口道:“将军,末将冤枉啊,将军有所不知,末将乃是为了大明,故意诈降前去......”
“嘭!”的一声闷响,一名义勇军端着枪托重重的砸在夏承德的脑后,制止了他的聒噪,害为了大明呢!大明早没了!狗东西人都认不清,活该让人片死。
姜寒心说乱世用重典,这帮罕见拉出去凌迟也不无不可,干脆也就全部按着这个处置算了,还有这些卖国贼,应该汇集一下写本贰臣传、汉奸录什么的,编入学校课本,教育警示后人。
爱国教育这一块熬!狠狠的给我抓!
除了这些叛国的二鞑子们,还有更多的汉奸官员和俘虏,姜寒将汉奸官员全都流放嘉峪关一带,让他们去看大骆驼呲牙去。
而那些俘虏的数万清军,也全都拉去劳改,铺路,修城,治理水道,这都需要大量的徭役,再加上什么搬运,踩缝纫机砸石头挖煤什么的,也都可以让这些人来。
现在连日内瓦公约都没有,就是要狠狠的虐待!
至于那些重伤的战俘,连劳改都吃力的,当场就地处决。
如今中原被战火连续肆虐,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还养着这帮废人,想屁吃,赶紧去抢胎位就完了,再晚可就赶不上了!
第一卷 : 第421章四百一十二章:洪承畴の野望
自从大炎立国并且开始火速北伐以来,南京城随处都能听到鸽子扑腾翅膀的声音和“咕咕”的叫声,政务中心几乎每时每刻都有军用信鸽飞入飞出。
北京城中的各个机关更是忙的不可开交,各种文书往来不断,从江南各地调粮、调船、征调民夫,连秦淮河上的商船都靠边,将河道提供给运送物资的运船,支援北伐。
自山东大战,大炎军收复京师的消息传来后,整个江南都沸腾了,毕竟这算是咱们大炎皇帝起家的地方,说出去都有面子!
由姜寒一手创立的《大炎时报》等几家报社发行了大量的特刊,面向全国大力宣告大炎皇帝如同闪电般归来北伐成功收复京师的消息,宣传伪顺在中原的残暴统治,随着军事上的失败而彻底终结!大炎来了,天下就太平了,大炎来了!青天就有了!
报社三天一份,又报道了在收复京师后,大炎军队马不停蹄直接北上,三天干碎清军,收复关外失地。
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收复京师的热度还没过,关锦大捷的消息如惊雷炸响,再次震动了所有人!
“我大炎军在山海关和锦州大破十五万清军,攻击斩敌四万级,俘虏五万余人......”
“大将军木桃亲率大炎龙骑追击,射杀奴酋皇太极......”(大炎龙骑是191的直属骑兵部队,这个名是姜寒起的,不要小看一个男人在这方面的中二属性啊!)191对这个中二的名字也非常认同,毕竟听上去就很有武侠味,很符合她的审美,而下面的士兵听了同样两眼放光,比191自己还兴奋,让她有些不太懂。
“大军继续北进,收复义州、西平堡、辽阳、海州、沈阳、抚顺......”
整个中原一片哗然,被这连续不断的消息惊的下巴都合不拢了。
要知道之前的皇明那叫一个气势磅礴,要火器有火器,要大军有大军,结果呢?到头来被流贼攻破了京师,被鞑子数次兵临城下,大伙在士大夫的带节奏之下,一直都没想过是自己冲击波,都觉得是敌人太过强大。
可这么厉害的敌人,竟被新皇不到半年全部击溃,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这是何等的抛瓦?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这对比一下,那大明皇帝在位十多年,干啥啥不行,纯纯的篮子!还得是咱们新皇!
之前听那新皇怎么说的来着?我是步步紧逼的风暴!真就如同风暴过境一般,宵小灰飞烟灭!
打今日起,自万历四十四年(1616年),奴酋努尔哈赤在赫图阿拉自立为汗,建国后金,辽东的大片土地在丢了三十年后,终于重新回归中原了!
鸭绿江,九连城。
九连城北依镇东山,东临鸭绿江,地势险要,有大小九城相连,故此得名。
早些年,大明在九连城筑镇江城,驻扎军队,成为辽东东南部边境上的军事要地,也是历代入朝作战的必经之路,也是双方使节来往的贡道。
万历年间,倭寇屡次进犯朝鲜,大明的军队数次从九连城出发,渡过鸭绿江,击退倭寇的侵犯。
晚清光绪年间,日本再次侵犯朝鲜,清军入朝支援,同样走的是九连城。
经过半个月的奔逃,护送多尔衮返回朝鲜的清军终于到达了九连城。
他们所到之处,百姓各忙各的,一派祥和,毫无战争的气氛,因为没人知道辽东的战况。
出征将近一年,大清的军队应该是战胜了吧!总不能让人干碎了吧?不会吧不会吧?
大清始终没有把真相公之于众,大清之前征兵怎么征的,大家懂的都懂,他们自己都知道自己征兵操作有些不当,所以他们不相信自己的“子民”,更不相信自己的“士兵”,一旦战败的消息提前泄露,保不准这些刁民会闹腾出什么样子......
九城中满是比肩接踵的营帐,旗幡在夜风中哗哗作响,营中灯烛闪烁,月光皎洁。
中间一座守卫森严的御营巍然耸立,借着月光,隐隐可见营门前一面硕大的旗幡在风中招展。
多尔衮躺在榻上,胸口气闷,浑身无力,一副无比痛苦的样子,边上的御医正在帮着他喂药,要说多尔衮也是挺狠的,那一根羽箭扎的相当深,取出来花了好大一番功夫。
如今皇太极刚刚去世,却不是为期哀悼的时候,后面的追兵可还在呢,群龙无首之下,手中兵权最多的多尔衮,快速凭借自己的人脉加手段成为了事实上的统帅,并假惺惺地说,如今兄长遇害,我虽为帅,却无权主事,一切等到回去再说。
其实他这副模样也没法议事,只是隔两天就召见一次大臣们,让人知道他还活着,让大家都别折腾,老老实实回盛京。
洪承畴依依不舍走出御帐,在营门前来回踱步,分析着大清内部的形势。
这时,营门口来了一个腰悬佩剑的清将,他阔步走来,冲着守营人道:“我要见王爷!”
说话之人是阿尔津,是皇太极的心腹大将,掌管满洲镶蓝旗。
正当守营的甲士准备放行之时,洪承畴忽然道:“王爷身体不适,休息了。”
阿尔津正眼也不瞧洪承畴,冷笑一声道:“我见王爷,还需要经过你同意吗?”
洪承畴守在帐外,淡淡道:“本官是内院大学士,兵部尚书,皇上亲口下旨佐理机务,任何人不得掣肘,你想抗旨吗?”
阿尔津右手搭在佩剑上,冷声道:“我偏要是进去呢!”
“那你试试?”
洪承畴轻轻一笑,一挥手,御营旁立时闪出两队扛着火铳的汉军旗丁,为首将领正是他的老部下,左光先。
多尔衮驴车漂移逮虾户时,皇太极的巴牙喇营被团灭,连护卫御营的巴牙喇纛章京巴哈纳都挂掉了,及时救驾的洪承畴自然成了多尔衮信任之人,哪怕现在逐步掌权,多尔衮也对洪承畴颇为器重。
面对一排黑洞洞的枪口,阿尔津哼了一声,盯着洪承道:“姓洪的,你给爷等着,等爷见到王爷,就看你的造化了!”
说完,他倒也爽快,转身而去。
洪承畴盯着他的背后,眼中冷光直冒。
当初洪承畴去西平堡征集粮草,顺道把庄妃安排在后方,一路上没少和庄妃眉来眼去,做些不可说的事情,随行的阿尔津意外发现了这个情况。
他本想上报皇太极,只是一回来就遇到主子没了,唯一能主事的王爷还驴车漂移受了重伤,一直没机会单独汇报。
毕竟这种事,要是当众汇报,主子的脸面往哪搁?人都没了,还被扣个绿帽子,那也太难受了!
阿尔津走后,左光先把洪承畴拉到一边,焦急道:“洪公,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洪承畴淡然道:“不要慌,稳住。”
左光先压低了声音道:“发生这么大事情,我怎么稳住啊?洪公你糊涂啊,庄妃你也敢碰?”
洪承畴摆手道:“你不懂”
“懂什么”左光先有些不解。
洪承畴微闭着双眼:“你知道喜欢别人老婆有多难受吗?她现在成了寡妇,反而是我的最好机会!”
“......”
第二日,太阳刚刚升起,阳光铺洒在地平线上,九连城外呼喝震天,城内清军一片慌乱。
就听蹄声震耳欲聋,一大股大炎龙骑在城外来回狂奔,扬起漫天尘土。
听到城外的大炎军的呼喝声,城中清军御营中一片混乱,这些天以来,清军早就被大炎军队打破了胆,那些精锐部队早早就被橄榄了,现在能活下来的,不是一些个娃娃兵,就是后来刚刚征兵上来,还没怎么训练过得新军,能打的军队别说十不存一了,二十都不存一!
多尔衮着急上火,加上重伤未愈,连连咳血,他立即对洪承畴道:“大学士,事不宜迟,快去准备马上准备銮架车仗,马上渡江回盛京!”对他而言,现在最关键的事情,就是先活着回去,主持大局!
洪承畴道:“臣已经安排妥当了,只是......”
多尔衮皱眉道:“只是什么?不必遮遮掩掩,有话就说!”
洪承畴道:“若是所有人都撤了,那大炎军必然追杀而来,臣的意思是留下一部人马断后......”
多尔衮点点头,道:“说的有理,金自点,带着你那两旗朝鲜兵,去断后!”
金自点吓了一哆嗦,抬头看着多尔衮,一脸的不情愿,跑了一路眼瞅着要到家门口了,结果来这么一出?我天都亮了,结果一模炕湿了。
此时的金自点外惧内怒,若不是当初自己里应外合干掉了朝鲜国王,你这王爷能轻易拿下朝鲜吗?现在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了?
洪承畴看了金自点一眼,对多尔衮道:“皇上,臣觉得那两旗高丽旗丁畏战居多,不堪大用,面对大炎的骑兵,只怕他们会不战而溃,甚至情急之下会冲击浮桥,造成混乱。”
金自点能做到朝鲜的权相,政治觉悟自然不弱,洪承畴表面看似瞧不起朝鲜兵,实则是想帮他,为自己争取盟友,毕竟,他可是想娶先皇老婆的男人。
先皇的老婆,你新皇总不能直接接盘吧?那只要我立下大功,位高权重,稍加暗示,岂不是就能让多尔衮赐婚与我?
金自点心中松了口气,暗暗冲洪承畴感激的点了点头,以示友好。
多尔衮重重咳嗽了几声,觉得也有道理,这帮高丽兵太菜了,万一不知好歹冲击銮驾,把自己整掉江里当王八怎么办?自己好不容易才操作好,现在一定要稳!
“吴三桂呢?他们在哪?”
洪承畴这么有才,不能把他卖掉,他手下的洪兵自然也不能留下断后,多尔衮也舍不得留下仅存的老八旗,只得将目光转移到吴三桂的关宁军身上。
洪承畴道:“听说吴三桂跑往赫图阿拉了.....”
“这狗东西这么能跑?!”多尔衮恨声道。
洪承畴心中对吴三桂的重视再度拔高一层,他看似蠢,实则比谁都精,带着关宁军往赫图阿拉跑,既能保存实力,日后也有理由为自己辩解。
正当多尔衮纠结之时,洪承畴轻声提议道:“皇上,固山额真阿尔津手中还有一支战力强劲的老八旗,不如让他们留下盾后吧......”
“镶蓝旗......”
多尔衮迟疑了,有些不舍,阿尔津手中的满洲镶蓝旗,可是一支相当有战力的满洲兵,虽然他对皇太极忠心耿耿,但只要自己操作得当,未必不能争取过来,若是再折了,大清损失就大了。
洪承畴知道,自己想在大清获得高官实权,必须借助力量,而且还要除掉那些握有实权的满人,不然即便自己再优秀,也终究是满人的一条狗......
论起朝堂内斗,洪承畴怕是能甩在座的满洲大爷们十八条街,他早在山海关大战后就对满清皇室的智商产生了新的认知,都是一帮小唐人,也是从那时他便开始布局。
锦州大战前,洪承畴提议让满洲兵近战硬憾,就是为了大规模的消耗八旗满洲的实力,同时也消耗大炎军的精锐,只不过人生总有意外,满洲八旗的消耗了,这大炎军好像消的不是很耗.....
城外明军的喊杀声越来越急,多尔衮惊的连连咳嗽,匆忙道:“就让阿尔津领镶红旗盾后,御营速速渡江.....”
老八旗固然重要,但现在自己要是现在不跑,还有将来吗?
洪承畴扶着他道:“王爷,现在就动身,您的身体能行吗?”
多尔衮摆了摆手,道:“孤并无大碍,就这么定了,洪大学士,你立刻去安排。”
在一群二鞑子的掩护下,多尔衮简易的銮驾出了九连城,赶赴鸭绿江。
九连城一下子空了许多,大街小巷上已没了做生意的百姓,只余下一些清兵的身影,很多人已经察觉到战争即将在这里爆发。
阿尔津在城中一家最豪华的酒楼中狂喝滥饮,他对皇太极非常的失望,被人带了绿帽子还听之任之,可笑至极!自己还被安排断后,想想都知道是那个狗黄毛的主意!麻麻地!牛头人!你该死啊!
本着奴才的忠诚,阿尔津只得奉命行事,希望能吃饱了战死沙场。
镶蓝旗的几个甲喇章京也在找地方狂饮猛灌,一醉方休,谁都知道一座小小的九连城,根本无法挡得住大炎的进攻,谁都无心整军备战,谁知道下一刻会不会被不知道哪来的东西炸上天,只想临死之前尽情享乐。
九连城中无人拘束的镶蓝旗满洲兵,开始肆无忌惮的闯入城中大小店铺随意抢掠打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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