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青bird
“该死该死该死!!!干他额捏的!!!”
济尔哈朗暴跳如雷,嘴上骂的越来越脏,无他,今夜的清军损失惨重,营地被毁,那一颗被拿错的红雷给清军造成了很大的麻烦,一个数十米的巨坑摆在那里,让原地重建变成了痴人说梦。
旗丁们损失惨重,今夜林林总总伤亡的旗丁足有好几百人,目前为止,六百打不住,其中有相当一部分是M2HB一个人刷的,顶级刷子名不虚传。
最严重的,还是贝子博洛被杀,爱新觉罗家又损失一员大将。
皇太极现在也感觉很麻爪,为什么,博洛是谁?阿巴泰的三儿子,阿巴泰可是他的大哥,这人护犊子有一手的,更别提自己刚刚派人回去,转眼把人儿子弄没了,这事怎么都说不过去,什么你说阿巴泰是女儿奴护的都是闺女?哦那没事了。
此次袭营,对于清军的打击很大,更大的是在心理层面上,想他们八旗兵出山以来,可谓是顺风顺水,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现在却在一个从来没听过的中原反贼身上反复吃瘪,这让他们愤怒之余,不由得开始产生了一丝怀疑,咱们这,真的能打的下来吗?清军上下一片惨淡。
而与清军相反,姜寒这边则要笑嘻了。
“芜湖!!好似!!!开香槟咯!!”
在得知191又在万军从中斩杀掉对面一个贝子之后,姜寒第一时间就开始开香槟,对对对,太对啦!
这就是拿着顶级队伍在鱼塘里嘎嘎乱杀的感觉吗?实在是太爽啦!
说老实话,姜寒对于野猪皮,小时候的印象就很差,因为那辫子实在是难看的一,长大之后知道了这些人在中原做的那些事之后,也不能说有点意见吧,只能说恨不能直接杀光。
辽东,他日后是肯定要平掉的,但是现在,给他放放血,那就更好,等到之后发展起来,等他大手一挥,看他不给这帮小碧窄只安排地明明白白?还留头不留发?让他们尝尝什么叫做同志的铁拳!
想到这里,姜寒就开始着急,也不知道辽东那边怎么样了,搞快点啊,赶紧让皇太极这丧门玩意滚回去他好快速拉人口开矿搞生产啊!他不急读者老爷们都开始急了。
那么致远星战况如何呢?
如今的阿巴泰,已经带兵来到了哈喇河,沿河而下,便是辽中,随后沿着太子河继续前行,便能到本溪了,此地乃是凤凰城向上前往盛京的必经之地,阿巴泰决心在这里拦截敌军。
虽然那敌军在毁了凤凰城,屠杀了无数当地军民之后便销声匿迹,再也不见了踪影,但是阿巴泰有预感,对方一定还在,并且一定在预谋着什么,如果是,阿巴泰猜测,目标必定是盛京。
因为除了盛京,他想不到还有什么值得一支如此凶悍的军队,深入辽东内陆来攻打的,毛文龙那就是一帮子土匪,连凤凰城的边都摸不到。
两万大军已经奔袭了快一月,如今已经是人困马乏,但是现在还不是修整的时候,到了辽中,那边又充足的粮草供应,他们就能好好休息一下,再继续出发。
他们在奔袭,铁血们也在奔袭,自从在海边登陆以来,铁血们便全塑朝着之前标记的目标位置开始狂飙,每小时70公里的速度不眠不休,而根据他们对于目标群的测算,对方目前应该已经快到达辽中,以他们的速度,双方将会在太子河沿途会面,并且展开会战,而他们,将会先一步到达。
届时,他们将会在太子河沿岸构筑防御工事,并且构筑好包围圈,只等作战开始,就能够将所有面前可活动的生命,用炮火与烈焰一一清除掉。
作为战争机器,铁血们没有什么兴奋,努力之类的心情,他们的目标,是拦截目标群,尽可能消灭有生群体,眼下阿巴泰的军队毫无疑问是一股最大的有生群体。
指令,执行,清除。
这就是他们的行事方针,如果有台词可以形容,那将会是:血在流,一个不留。
第一卷 : 第354章第三百四十六章:一个不留
经历了三天的修整,清军的援军离开了暂时驻扎的辽中,踏上了前往本溪的道路,不是阿巴泰不想多待,一方面归家心切,一方面盛京那好几道的求援令也实在是催的厉害。
更何况,两万人人吃马嚼,连吃带拿的,辽中的知府脸上肉眼可见的在变绿,阿巴泰也就抓紧时间了。
时值七月,属于辽东的盛夏时节只剩下倒计时,倒不如说,这鬼地方这些年以来就毫无盛夏可言,如今的太子河已经封冻,河面上已经可以跑马了。
战马们纷纷披上了棉甲,在这种地方长途跋涉,需要耗费大量的热量,最近战马的伙食都在以黄豆为主,还得补上几颗蛋,不然能量跟不上。
赶路多了还要定期休息,冷气进了马身子,很容易得病,对待马,他们可是认真的。
说真的,如果清军的战马能变成赛马娘,第一时间就把它的骑手给跳了,骨盆都给你坐裂开。
前些日子下了一场大雪,由于气温一直上不去,积雪无法融化,导致现在路面上行进比较困难,连续的暴雪已经让积雪来到了脚踝,等到十一月,就没到房顶了。
辽东情况还算比较正常,往上的俄国和大洋彼岸的美洲在冬天,已经到了需要在雪里开隧道才能走人的地步了。
清军们尽量沉默着赶路,口鼻处喷出白色的气流,又在胡须上面凝结成一层白白的霜。
这样可以有效的保持体内热量不过度流失,缺点就是,嘴巴有可能会被冻住,到了营地休整的时候,有的会用热水化开,有的懒狗干脆就让自己的马帮他舔开。
再这样沉默中向前方赶路的清军们尚未发现,在他们行军不远处,有一块灰黑的的怪石头,正在默默观察着它们的一切。
这是一只兵蚁,它埋藏在厚厚的积雪之中,身上漆黑色的外壳和上面覆盖的积雪成为了天然的伪装,此刻它头部的摄像头微微变焦,记录着这一支队伍的一切。
清军不是没想过埋伏,但是这种一马平川的地上,能埋伏什么?不会有人把自己藏在地里吧?不会把不会吧?那可真够nt的,这种地面,埋在里面半天就足够要人命了,还埋伏,人没埋伏到,自己就成冰棍了,比起这些,那些看上去地势危险的山区和森林才是他们要注意的重点目标。
清军的数据在沉默无言中被默默传递给作战单元们,以及,在远处高空待命的侦察者。
辽东区域的侦查工作对于侦查者来说不太好做,因为伪装飞鸟这个计划天然破产,这个常年零下的地方由于夏季气温没办法回升到应有的温度,导致鸟类在度过冬天之后,完全等不到生机勃勃的绿色,繁殖之后也找不到足够的昆虫来喂养雏鸟,辽东地区的鸟类在小冰期持续时间内在疯狂锐减。
相反,秃鹫的日子过的还算不错。
缺乏足够的大型鸟类,侦察者就找不到伪装对象,秃鹫跟着军队飞也显得很反常,毕竟人家一路上也没死人,所以,侦察者们往往都在夜晚开始行动,随后将交接棒传递给兵蚁。
“王爷,前面就是河沟了”
“给战马穿上脚套,告诉下面,准备过河”
太子河在出了辽中之后,会在中途拐两个弯,在地面上拐出一个小几字型之后,再拐回来,跟着这个拐回来的河道再走一段,就能看到本溪了,但清军赶路要紧,根本没时间跟着河道一起绕弯,渡河,就成了唯一选择。
虽然看着河道已经冻实了,但是现在毕竟是七月,太子河宽几百米,还是要慎重一些,清军们给战马套上砂布的胶套,用来增大摩擦力,在让一堆人走了几个来回,试探了河面的坚实程度之后,大军才开始缓缓过河。
阿巴泰所在的马车位于大军的中段,在冰面上拉马车还是相当艰难的,稍微快一点就有可能打飘,好在前两天下过雪,河面上还有点粗糙。
“你看那边,是不是鸟啊?”
有人在河面上发现了不远处在天空悬停的黑色东西。
“这年月天上还有鸟,应该是秃鹰吧??”
“飞的还蛮快.....”
沉默的赶路让人心中憋闷,逮到个话题就想跟边上人聊一聊。
而冰面之下,几颗黑色圆球头顶的指示灯,由绿变红。
猛烈的爆炸携带者巨大的冲击力冲破冰层,激烈的水流找到了宣泄口陡然冲上高空沉重的马车来不及反应就被巨大的冲力冲歪,随着重力重重摔进了河水。
别看上面岁月静好,在厚实的冰面之下,隐藏的是湍流的河水!激流裹挟着战马,大量的水流开始疯狂灌入车驾之内,接着,狠狠的撞在边上的冰层上。
“王爷落水啦!!!”
变故来的太快,身边人甚至只来得及喊上一句,更多的清军大脑之中的第一反应救人,但在雪原生活多年的本能经验又快速告诉他们第二件事。
快跑!
第二声爆炸,第三声爆炸....随着几乎在同一时间连绵的爆炸声响起,太子河本来稳固的冰面彻底失去了支撑能力,冰面碎裂,大量的裂纹开始蔓延,伴随着清军恐惧的惊叫迸裂,破碎,冰层,碎了。
为了御寒,清军们穿的都是厚实的棉甲和毛皮做的外套,这样的装备掉进河水里简直就是一块海绵,下去就沉底,而清军们的水性,说来好笑,这些以渔猎为基成长起来的建州女真,因为和蒙古蒙古们越发的密切,导致如今他们绝大部分,都是旱鸭子。
战马身上驮着东西,掉进水里开始拼命挣扎,人进了水里,那就跟秤砣一样,通的一声之后就开始沉底。
“快救人!!!”
“救命啊!!!”
“有敌袭!注意阵列,小心防御!”
整个队伍开始慌乱起来,不少军官开始指挥手下救人,更多的军官开始警惕,为什么冰面会炸开,发生了什么事。
但此刻,大家心里都没有考虑一件事,因为冰面的碎裂,如今,他们的队伍,被从中撕裂成了两半,而他们的中间,是一条,冰冷而湍急的大河。
一切,才刚刚开始。
事情发生的太快,两万人的队伍,说多不多,说少可一点都不少,一万多人的漫长队列,让在最前方和最后方的清军尚不得而知发生了什么,只感觉有些嘈杂,一切发生的太快,他们还没来得及感知。
但他们很快就感知到了另一件事,他们的后面,有敌人来了。
或者说,某种怪物,从水下,爬了上来。
冰层破碎,巨大的巨兽从水底爬出,身后跟随者同样诡异的怪物,它们沉默,诡异,带着身上刚刚凝结的冰霜,一言不发,开始喷发出夺命的炮火。
“敌袭!!!有敌人!!!准备迎敌!!!”
“从哪冒出来的,额捏的!!那是什么怪东西!!!”
这里这么空旷,一路上从来没看到过什么敌人,这些东西又是从哪里来的!清军们想不明白。
“水里,水里!!!那些东西是从水里爬上来的!!”
没错,铁血们有特殊的埋伏技巧,在制定好此次的作战策略之后,铁血们兵分两路,一路负责在前方截击,另一部分,则负责埋伏,一马平川的河岸没有可以埋伏的区域?这不是还有一条河嘛。
撕裂者们手中的转轮机枪开始转动,如同割草一般开始对着清军队伍的末尾实施打击,炮火,子弹,铁与血,在此刻交织,血肉被穿透与哀嚎声,响彻在冰原之上。
对于前方的队伍来说,此刻的河岸不再安全,他们必须尽快退后,结阵应对不知道何方的敌人,而对于后方的清军来说,火,已经烧到眉毛了。
铁血们的站位相当的分散,他们自从上岸之后,就吧自己的队伍变成了一张巨网,缓缓张开,将细长的清军队伍,慢慢包住。
“勇士们!!!随我杀敌!!”
不少清军在经历初期的巨大惊诧之后,很快便反应过来,白山黑水之间搏杀出来的凶悍天性让他们第一时间选择了杀回去,不管你是什么怪物,只要被杀就会死,而他们是无敌的,但很快,这份自信,就被撕成了粉碎。
随着一发机炮将一名甲喇章京与他的战马打碎,死神的镰刀,也开始朝着这支头铁的队伍残忍挥下。
铁血蝎甲兽挂载的连发机炮火力上比起军方的绿无敌来说,差的确实有点远,但在这场合也足够了,凶猛的机炮一发下去就是一名骑手和他的战马一起红尘作伴,蝎甲兽的面前随着它的不断开火构成了一道血色巨扇,零星的几名幸运儿冲到近前,然后又被龙骑兵和巡游者构成的火力网撕碎。
六百骑兵,只坚持了短短的不到三分钟,就化为了地上的一滩滩红色尸块,而铁血们的屠杀,还在继续,他们稳定的,缓慢的,将这些清军聚在一起,朝着那冰冷,湍急的巨大河流,缓缓逼去。
第一卷 : 第355章三百四十七章:包衣之殇与迟到的活动
清军的援兵到了本溪,但到达的方式,并非他们之前所期待的那样。
本溪的居民们为了保证灌溉与饮用水,对于太子河的封冻情况一直很上心,经常性的派人凿冰,当然,派的都是些掳掠来的汉人,满人老爷们,自然是不会干大寒天里去凿冰的贱活的。
而最近,本溪的百姓们发现,这条一直养育他们的太子河,发生了点状况,从上游流下来的河水,颜色不再是蓝中带绿,而是粉里透着红,不少将这样的情形几乎刻入DNA的汉人老百姓们,瞬间就被唤醒了那不愿回想的不堪回忆,这粉里透红的,哪里还是河水,这是血水!!
怎么回事?太子河里为什么会流血水?上游发生了什么?在这个信息闭塞的年月,一时间城内的百姓们人心惶惶,但很快,他们就找到了原因。
因为,一些被河水泡到肿胀的尸体,开始随着河水,不断飘来,数量庞大,连绵不绝。
哗啦!将一具已经在水里泡的有些巨人观了的尸体捞出水中,那模样哪里还认得出谁是谁,但是,看着身上的蓝色棉甲,便知道,这是正蓝旗的兵马,正蓝旗的人是谁?
在努尔哈赤手里,正蓝旗,都是阿巴泰和阿拜两人在领兵,之前多尔衮也领着一部分,但因为之前犯了错,被皇太极给收回去了。
阿拜人还在盛京守备,自然是不会出现在太子河上游,结合之前盛京七道求援令,加上各地的军报,答案只有一个,那便是阿巴泰。
看这充满了河谷的尸首,密密麻麻,简直数以千万计,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蓝旗阿巴泰兵马被人全歼于太子河畔,这则消息很快便从本溪飞往盛京,这对于辽东朝廷造成了多大的震动普通的老百姓们感知不到,甚至,心底里暗暗叫好,死得好,狗鞑子,多死点才好呢!
然而,很快,这场变故,便降临到了他们的头上。
一个破旧的小院中,一户人家正在往自家的暗格里藏东西,家里的男主人被满人老爷们选中,去河里捞尸体,本来是个脏活,但是,男主人徐长达胆大心细,从捞上来的尸体身上,摸出来两块银子,悄悄藏了起来。
虽说从死人身上摸东西不吉利,但是这年头,谁还管那些?
收好后,一家三口立刻傻笑了起来,脸上有种说不出的兴奋,有了这些银子,他们之后的日子,会好过不少!
忽然间砰的一声,小院的简易木门被人一脚踹飞了,徐长达吓了一跳,匆忙拐着脚出门查看,在冰水里泡的太久,他的腿脚都有些不利索了。
只见十几个披甲兵鱼贯而入,在他们身后,本牛录的章京大人鄂退缓缓走了进来,还有他的主子巴吉。
“奴才给大人请安,给主子请安!”徐长达忐忑的的跪下行礼,脑瓜后面那根金钱鼠尾格外的瞩目。
正黄旗的牛录章京看也不看徐长达,径直走向徐长达的老婆翠芬,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
崔英泰心中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跛着脚走过去道:“大人......”
巴吉简装,一脚将徐长达踹倒在地,呵斥道:“狗奴才,你想死吗?”
牛录章京鄂退微微摇了摇头,似乎并不满意,他转过头来,随意挥手道:“奉甲喇章京鳌拜大人命令,各牛录各家都要缴纳一百斤粮食!”
几名披甲兵见他手势,立刻闯进屋中开始翻箱倒柜的寻找粮食,不消片刻,屋中已凌乱不堪,几个提着粮袋的披甲兵笑呵呵的走出。
徐长达脸都白了,一下子跪倒在地,磕头道:“大人,这些是奴才家里的所有粮食了,您要是拿走了我们一家三口该怎么过啊?”
鄂退冷冷的看他一眼,两个披甲兵猛的将他踹到在地。
翠芬连忙将他扶起,紧紧的抓住徐长达的手臂,显得很惊慌。
徐家的小儿子惊恐的看着自家院子里的这伙强盗,只觉得浑身被什么禁锢住了,无法动弹一下。
鄂退瞧了一眼少年,又是一挥手,立刻又有两个披甲兵将这少年拽了过去,准备随粮食一起带走。
翠芬立马慌了,尖叫一声,死死的抓住自己的儿子,不让他们将之带走。
徐长达也慌了,也连忙从地上爬起,急急道:“大人,您这个干什么啊?”
牛录章京鄂退道:“两万官军被害,外敌虎视眈眈,前线缺人,上面有令,男丁一律上战场!”
徐长达大急道:“大人,他才十二岁啊,皇上下达的旨意说十四岁才上战场的啊!”
鄂退不屑道:“如今事急从权,大敌当前,我劝你个狗奴才不要不识好歹”
“啊!不要抓走我的娃儿,不要抓走!”翠芬死死的抱着自己的孩子,眼中满是哀求,如今的年月养活一个孩子极为不易,好不容易即将长大成人,成为家里的顶梁柱,却要被抓去当兵,这让翠芬如何愿意?那些河里死漂的样子,可就在自己的眼前晃悠呢!
“找死!”一名白甲兵抽出腰刀,放在翠芬的脖子上,喝道:“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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