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青bird
正当朝廷议定吴阿衡之罪时,吴阿衡年仅二十岁的小妾张氏伏阙上书,表示愿亲检夫君骸骨归葬,并为吴公请恤恩典,荫如例。
张氏身披麻衣,几经曲折,终于找到了吴阿衡的尸身,她发现夫君的膝盖骨尽被刮去,牙齿被击碎,摇落强半,舌头也不复存在,张氏心中悲痛欲绝,哭晕在地。
丈夫在前线拼杀而死,又蒙此不白之冤,张氏心有不甘,他披着麻衣,带着吴阿衡的尸身到了京城,上报朝廷,她要,告御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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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 第285章第二百七十八章:张氏鸣冤
又是要开始拯救大明的一天呢,崇祯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朝堂,打算看看今天这些大臣们又给自己整了什么新活。
当皇帝真累啊,他这样想着,曾经的他也是意气风发,雄心勃勃,励志要做一个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的中兴之主,欲与唐宋宋祖试比高,当初他在看他哥当皇帝的时候对此十分不屑。
我哥这种木匠都能当皇帝,那我上去岂不是比他更行?
而他在家研究了半天他哥的强队DEMO,经由东林来的优秀导师传授经验,研究出来一个结论:“太监不行”
东林的老师们说:牛牛没毛,办事不牢,太监连牛牛都没有,怎么能够办好事呢?
当然原话肯定不是这个,但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而魏忠贤当时的所作所为,对于正义感十足的崇祯来说,也确实是无法容忍的,于是,他上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给魏忠贤封号了。
但他忽略了一点,就是,魏忠贤这类太监的权利,都是来源于皇帝,他权野滔天,但也只是皇权的代言人罢了,文官集团为首的内阁,才是他的真正敌人。
当时朱元璋废除了宰相制度,可没想到生命总会找到出路,又出来个更加难搞的内阁,内阁首辅的权利与宰相无二,皇权还是被分出去大半。
洪武二十六年,朱元璋规定考中科举的三吴地区士子不得在户部为官、不得在京师为官,直到崇祯十四年,大明的八十九任户部尚书中,只有南直隶松江府华亭人李待问因崇祯破格用人而出任户部尚书。
朱元璋削弱三吴地区经济、政治势力的这一系列措施实施以后,三吴地区一度出现了经济和民生凋敝、政治势力薄弱等问题。
但人算不如天算,老朱为大明的延续防范了一切,最终还是没防住,南明的江山最终还是毁在了三吴地区的东林党人手中。
到如今崇祯时期,没了魏忠贤这类皇权拥护者的崇祯已经完全拿朝中大臣没有办法了,甚至他的举措威胁过甚,还有生命危险。
如今的大明王朝就好像一艘四面漏水的大船,崇祯拼命想要堵上这些漏洞,扭过头却发现大臣们在凿洞。
就很烦。
如今南方匪患横行,遍地狼烟,北直隶更是蝗灾旱灾不断,偏偏在这个要命的档口,鞑子,又入关了。
难受啊,真的是把人往死里逼啊,崇祯如今的办公时间已经直逼猝死线了,尽管如此,大明各地的事务依旧如同大山一般让人焦头烂额。
“如今密云战事吃紧,京营训练的新军可有进展?”
如今天大地大,都没有鞑子入侵来的事大,当务之急,是赶紧派兵前去援助密云,眼下距离最近的只有京城大营的军队,之前在听到说南方的反贼居然有火炮火枪,而且战斗力还十分强悍之后,祯子就有了要组建新军,也配备火枪火炮的军队的想法。
在他看来,既然这样的配装能够打出这样的战绩,说明这玩意确实管用,自己也得跟上潮流,至于说养不养得起,你开玩笑,对面一州之地能够养得起,我大明举国之力,还能弄不出来个新军?
虽然新军训练的时间不长,但是现在都火烧眉毛了,也顾不得训练成果怎么样了,赶紧给我把人拉上去啊。
很急,这里很关键!
然而,内阁首辅杨嗣昌面露难色:“回禀君父,这新军,尚未组建完成.....怕是无法支援密云”
杨嗣昌也难啊,皇上未免有些太心急了:“陛下,新军刚刚完成挑选,目前尚在基础训练,想要全部拿着火铳投入作战,最少还要三四年。”
“什么!?怎么要那么久!!”
崇祯大惊失色,你这等兵练出来我都在歪脖子树上风干了,这种B话你都能说出来的啊?
杨嗣昌垂首道:“君父啊,您这命令下了满打满算才半年时间,新兵才刚刚挑选完毕,而且这人虽然齐了,火器配备仍需时间,目前工部和各地军器局的火铳产量并不高..每年最多....最多能生产三万多支火枪已经是极限了”
兵部尚书陈新甲也是微微低头,作为兵部尚书,他很清楚各地军器局生产的那些玩意都是什么货色,杨阁老说每年生产三万支,那是忽悠皇帝的,其实能生产两万支就不错了,质量还不能保证。
因为没有奖惩制度,又没人出钱,这造出来的火枪质量,你就品吧,这每年造出来的火枪,只能勉强维持羽林卫的消耗。
崇祯听后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那我找谁去支援密云?他沉声道:“产量不够你们就不能多建一些军器局吗?”
户部尚书李待问咳嗽了一声道:“陛下,万万不可啊,这些军工厂本就消耗钱财极多,若是再多建,每年至少说投入一千万两银子。”
看到皇帝疑问的眼神,李待问连忙解释道:“陛下要编练十几万新军,所消耗的银钱实在巨大,每名士兵的安家银需要二十两,兵饷一两五钱,一副精甲十六两,棉甲五两,还要准备更换甲胄的银钱......”
“火铳兵配备的那种新式火铳(燧发鲁密铳)价格更高,听说一支要好几十两银子呢,再配子药、腰刀,又是几两银子,也就是每名新军士兵配备的装备需要将近一百两,这十几万的新军至少要花一千万两,这还不包括采矿和造火炮的银钱.......”
李待问一边说一边心虚,他所报的这些价格,基本都是按照现在的行情,只是这火铳的造价他虚报了不少,希望在这个不懂行的皇帝面前能糊弄过去。
打造火铳可是个大买卖,牵扯到的利益链很多,这里面的水很深,他把握不住,李待问不敢将造价说的太低得罪人,他也相信杨嗣昌和陈新甲不会揭穿自己,毕竟这银子走的是兵部......
兵部尚书陈新甲也道:“陛下,现在编练新军花钱,原来的京营也要花钱,三大营近十万人马,有超过一半是老弱和勋戚虚冒吃饷,朝廷在军费上的投入太多了,若是江南所养的兵马也向朝廷身手要军饷,那就不妙了......”
崇祯怒喝道:“去岁不是已经给河南拨了五百万两银子吗,怎么今年又拨出五百万两?”
李待问被吓得一哆嗦,连忙道:“河南灾情日益严重,家家断炊,饿殍千里,还有一些流寇趁机兴起作乱,地方官员催银子救急三日一小催,五日一大催,陛下您不胜其烦,答应拨款赈灾的......”
崇祯瞪了他一眼,道:“我大明几十万人马都养不起了?那那姜贼以扬州一地到底是怎么养得起近万人的?而且我可看了战报,他们可是人人都有火枪!”
他这一问,在场的人心里都是咯噔一声,他们可都是很清楚对方的钱从哪来的,有相当一部分都是抄家抄来的!
士绅,商人,贪官污吏,这些人家里到底被抄了多少银子?没人知道,但他们不敢这么跟皇帝说,这玩意万一皇帝来一句寇可往我亦可往那谁顶得住,别人不好说,当今这个二愣子真的有可能,这人已经快穷疯了,李侍问跪伏在地,低头道:“臣不知.....”
眼看着崇祯的脾气越来越差,百官心知不妙,再这样下去皇上又要开始发作了,杨嗣昌连忙上前禀报:“禀君父,蓟辽总督吴阿衡之妻上书朝廷,,称有冤要伸”
这么做虽然对不起郑希诏,不过他一个狗太监,也没什么对不起的,撒,就由你来做这个替死鬼吧!
崇祯一脸疑惑:“有冤要申?什么冤?他一个罪臣,能有什么冤?”
崇祯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亚大贼,干得好啊杨阁老!
“这.....君父不妨把人叫上来,听过对方申辩之后,再做决定呢?”
“行吧行吧,把人叫上来吧!”崇祯摆了摆手,朝上的破事都快要折磨死他了。
黄门宣人进殿,不一会,一个女子身穿着一声白衣走了进来,丈夫死了她要服孝,要见皇上又不能穿的那么随意,只能如此折中一下。
张氏一进门就跪在地上,行礼道“臣女参见君父”
这些品级较高的官员妻子,也是有品级在身的,所以自称臣女。
“啊,平身吧,听说你有冤要伸,冤从何来?”
提及此事,张氏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好教君父得知,我夫吴阿衡,一心为国,誓死讨贼,为国捐躯,如今被奸人污蔑,此次我便是来为我夫向朝廷求个正名”
崇祯:“?”
我就草了怎么又是个求正名的,之前卢象升家就已经够离谱了,你家也来是吧?
“臣女之前上书朝廷,求让我寻回我夫君吴阿衡的尸身,如今我已找到,情况...情况...惨不忍睹,夫君的膝盖骨被尽数刮去,牙齿被击碎,舌头也不复存在,想来那些鞑子是恨极了他的,试问,如此状况,一个喝酒误事之人,何以被鞑子痛恨至此?君父圣明,还请君父严查,还我夫君一个清白”
崇祯听得满脸铁青,看着满朝鸦雀无声装死人的模样,恨声道:“来人,给我查!狠狠地查个水落石出!”
第一卷 : 第286章第二百七十九章:流寇吃瘪
进攻密云的清军,自然是多尔衮来负责,如今戴罪之身的他态度十分诚恳,一副有硬骨头我来,占便宜你们去的老实模样,让皇太极十分警惕。
他多尔衮什么德行,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狡猾狡猾地,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他跟我玩聊斋?这幅纯良样子肯定是憋着什么猫腻!说不准北方有什么好处是我不知道的呢。
皇太极吩咐了阿济格,让他多多注意多尔衮的动向。
但他这次还真误会了多尔衮,他是真心想要在这次当绿叶,毕竟,对于南方,能让别人趟这个雷,就让别人趟吧,跟我没关系熬!
而凤阳地区,几名首领在被撵了一路之后,也在商量着对策。
“掌盘子,这么一直跑,不是个办法啊?咱们这么多人被人这么打,不讲究啊!”
“对啊,太不讲究了!”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何况这些本来就是杀人越货熟练工种的流寇们,他们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在几次交锋之中他们已经发现了,姜寒部根本没来什么大部队,就是一小股带着重火器的精英部队而已,这么点人撵着他们到处跑,这合理吗?
“得想个办法,反手跟他们打一场啊,这么点人就敢来追击,这是完全不把咱们当回事啊!”
贺一龙不满的发着牢骚,也说出了在座所有流寇们的心声。
“是啊,总掌盘子,得给他们点颜色悄悄,不然别人还以为,咱们是泥捏的呢”
马守应自己也是早有此意,不过他整个人很阴,不直接提,而是等到大家都提出来之后,再由他来拍板,以彰显出自己的权威。
他点了点头说道:“各位当家的说的很有道理,这姜贼,实在是不可理喻,完全没把我等放在眼里,必须要出重拳!”
“那么,此战,由谁来出战呢?”
这一句话,给大伙整沉默了,现场的气氛有些尴尬了起来。
看大伙都没人说话,贺一龙开口了:“掌盘子,这姜贼的火炮实在厉害,大伙都不敢上,咱们怎么打啊?”
“Tnnd!上啊!为什么不上!他正面火炮猛,你们不会抄他的后路??就那么点人,你们包抄不了?”
一个老营的探子情商极地地上前拆穿:“马爷,那地方侧翼虽然没有火炮,但是有火枪啊....”
左金王贺景说道:“没有火炮就行了,让人拿着盾牌往上顶上去就行,问题不是很大”
“很好,那么谁来完成此次任务?”
大伙又沉默了,马守应一看,这不行啊,好家伙你们这没人上这哪行去,看来不下点实际的这帮人是不会动窝了。
马守应开口道:“这次哪营若是率先拿下这支部队,到时候劫掠扬州,城中人口一半归属他,其余几家财物平分!”
听他这么一说,几人顿时来劲了,开始抢着要主攻,城中一半人口啊,最起码能补充几万兵力!更别立体里面的财物了,嗨呀,这谁顶得住啊?
“掌盘子你唠这个我就不困了...不是,大哥你怎么能说这种话的呢!我与那姜寒不共戴天,必须狠狠地办他!”
最后嗓门最大的革里眼贺一龙获胜,取得了主攻的任务,带着他的人马吹响了反攻的号角。
对方的举动,在稻草人的眼里自然是一览无余,双方的信息获取效率完全就不在同一个水平线上,几乎是在贺一龙开始行动的档口,稻草人就借助侦察者的高空侦查获取了对方的部署变化,而对此,她早就提防已久。
自己带着人追了人这么久,她一直都在等待对方反扑的时刻,结果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怂,居然让他追了这么久才开始有所动作,不得不说,这让稻草人对于能够完成此次行动的信心更加充足了。
“全体停止行动,侧翼挖掘战壕,所有单位开始进行站前工事预备,不要开火”
铁血机械们虽然几乎没有专门用来进行这类土木工程的单位,但是这些作战单位拿来挖土的效率可是一点都不低,以流寇们的集结速度,铁血单位完全有充足的时间来进行简易前线战壕的挖掘与准备工作。
而他们在接受到命令之后,开始争分夺秒的行动了起来。
对贺一龙来说,战斗的前夕进行的相当顺利,他们的侧翼包抄行动果然奏效,对方的火炮并未开火,自己的人距离对方的阵地越来越靠近,他们甚至摸到了对方的战壕,贺金龙迅速派人准备将其填上,这些东西就是用来阻碍自己人进行推进的防御工事,只要给他破坏了,对方与自己之间将再无阻碍,贺金龙感觉击败对方的希望越来越接近了。
然而,这一希望,很快就破灭了,之所以铁血人形们并未开火,完全是因为手头的战壕准备工作尚未完成,而现在,一切准备就绪,铁血人形们,开始收割生命了。
剧烈的炮火声伴随着枪械声响起,雨点一般的子弹和炮弹瞬间落在了流寇阵营之中,第一批的饥民饥兵首当其冲,如同麦田里的麦子一样倒下一大片,在阵营之中瞬间出现了一大块缺口。
按照这些人曾经的作战经验来说,无论是火炮还是火枪的射击,都是存在一定间隔的,尤其是火炮,发射到装填都需要时间,只需要在对方开火的时候往地上一趴或者趁机进行躲避,然后在往上冲就好了。
然而和姜寒军队的战斗完全打破了他们的认知,源源不断的火枪子弹和火炮让他们伤亡惨重,冲上去的饥民和饥兵们一茬接一茬地倒下,面对着这些穿着破衣烂衫的流民士兵,只能说效果拔群了属于是。
随着机枪与机炮的扫射轰炸,流贼大队的人倒下一片又一片,大量的尸体堆积在战壕之前的一块区域之中,鲜血顺着土地不断蔓延开来。
如今时值六月,无比炎热的天气之下,浓郁的血腥味连带着硝烟的味道,简直让人作呕,在狂风骤雨般的子弹打击之下,终于有幸运儿冲过弹雨,冲进了前方的战壕之内,他们不想继续前进了,而是准备在战壕里面稍微休息一下,喘一口气。
火焰燃烧弹,破片杀伤弹,高爆榴弹,机枪子弹,歌利亚的爆炸,这些连环到令人窒息的攻击彻底击碎了这些尚未经历过太多战斗神经并不坚韧的流贼大军的心理防线,他们不顾身后督战队的一再吆喝,扭头就朝着来时的方向逃亡而去,而铁血门并未就此停火,在又持续性的射击相当一段时间之后,稻草人才下令停火,继续进行追击。
贺一龙没有像蔺养成那么傻,他一直呆在后阵观战,离战场远远的,见前阵饥兵奔溃了,他只能下令让马军和老营兵撤回。
贺一龙很清楚,狗急了还会跳墙,若是还让督战队继续督战杀人,只怕那帮后撤的饥兵会眼红攻击老营兵,那样一来就不妙了,搞不好得全军大乱。
上万大军如潮水般后撤,只留下在战壕中一脸懵逼的数百名流寇,他们费了好大劲,拼光了半辈子的气运才好不容易冲进第一道战壕,结果自己人退了......
“这狗日的,说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在他娘的直接把咱给卖了!”
他们嘴上骂骂咧咧地,借此掩盖自己内心的恐惧,在他们眼里,姜寒军中的这些人,如果说那些东西是人的话,简直就是从地狱里跑出来的恶鬼!
他们现在的位置尴尬无比,是进不能进,退不能退,援军肯定是完犊子了,说不定对方一会就过来砍脑袋了......
等溃军全部回到本阵时,贺一龙让人大概清点了一番,发现这一波下来足足少了三千多人,而刚刚的这次进攻,所用的时候还不到两刻钟!
这个结果让贺一龙非常的吃惊,他万万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损失会如此大,在贺一龙见到马守应等其他几营首领时,狠狠吐了一口唾沫,道:“他娘的,这姜寒的狗兵,都他娘的是孬种,只敢躲得远远的开炮放枪,有种就过来和老子真刀真枪的干几仗啊!”
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十分的不自然,这一战他们都看在眼里,姜寒军队凶猛的火力,和义军过去遇到的所有明军都不同,进攻部队完全没法近身啊,只能被动挨炮挨弹,一点还手余地都没有。
他们之前也不是没见过用火炮和火枪的军队,无论是洪承畴、孙传庭还是左良玉,虽然这几部人马也使用过火炮和火铳,但他们使用的火器操作稀碎,不仅射程近,发射还慢,更重要的是炸膛厉害,对人海战术的义军完全构成不了多大威胁。
但这姜寒手里的那都是什么玩意,那是炮吗?那是火枪吗?那到底是个啥?那火力是人能打出来的火力?各营的人马都被吓得不轻,如今都开始有了一些怯战情绪。
眼下要怎么办?难道要放弃吗?眼下这么好的机会,难道又要回凤阳?要知道官军可就在过来的路上了,他们这些个流寇说的好听叫义军,实际上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一直都是躲着官军主力走的,顶多打个几千人的战争那就叫史诗级大捷了。
马守应也不是什么庸才,虽然他也被这两场对撞下来,姜寒军的火力给震慑的够呛,但是他也深知,如果任凭各营这种害怕的情绪发展下去,将会对义军的打击很大,同时他也有点不太甘心,怎么大家都是义军,你就能比我牛逼那么多呢?
马守应内心深处还是颇为自负的,对义军各部首领打心眼里是瞧不上,一个个给自己的绰号动不动叫什么王,什么一字王、左金王、乱世王、争世王、闯塌天、过天星,一个比一个能装,甚至还有叫曹操的。
实际上呢?大草包见着二草包,草包开大会,没一个正常人,看着这帮人愁眉苦脸的样子,他就感觉这帮人属实没什么脑子。
“诸位,其实,这姜寒军,也不是没有对付的办法”
一直默不作声的改世王刘希尧问道:“马爷,你有何良策
马守应拿起一根蒲扇装模作样的扇了几下,这才道:“我爷看了之前两场仗的情况了,我们义军的人马太过密集,那姜寒军的火炮才能发挥很大的作用,我方的伤亡也是极大,假如我们把人马分散开呢?原本官兵一炮下来一路能打死十几个甚至更多的义军兄弟,现在我们把人分散开,这样一来,一炮下来最多只能打死几个,对面的火铳兵也是,说不定还会放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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