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青bird
毕懋康想不明白,其实这些日子在扬州,毕懋康对于姜寒的印象,是有所改观的,因为他不再是老爷,出门没有人抬着轿子,挂着帘子,蒙上眼睛对市井街巷不闻不问,也没有户部一笔笔的数额占满了他的心神,也让他能塌下心,安心的去看普通百姓们,过得到底是什么日子。
很多官员,口中说百姓疾苦百姓疾苦,到底百姓疾苦在哪呢?说不上来,只知道疾苦,不知道到底怎么疾苦,不知道底下的百姓们饿的换孩子吃,饿的炖老婆吃,饿的从山上挖土,吃的肚子溜圆,然后被活活憋死。
毕懋康也是如此,他对于百姓疾苦,并没有什么概念,只有在被掳到扬州,彻底的没了那些附加因素之后,他才亲眼看到了百姓,听到了百姓们的呼声,知道了百姓们想要的是什么,也看到了姜寒的一条条政策,给百姓们带来的影响。
抛开立场不谈,他对于姜寒,还是很尊重的,这是一个真的在为了百姓做事的人,他们这些朝廷命官不敢做的,或者想做却做不到的事,被他做到了,咱们先甭管说你我互为敌人,从这一点上,他很敬佩姜寒。
也恰恰是因为这个他才会上门来询问,他不明白仅仅是罢市而已,为什么姜寒要反应如此激烈,行如此酷烈之举,难道他不怕这些人做出更加可怕的举动吗?难道他就不怕,杀怕了商人,没有人敢在他治下做生意嘛?最重要的,这样做,难道还算有理,还算正义吗?到底你是有什么理由,还是说,你就是不能容忍异见者呢?
他想要问个清楚,问个明白,不问明白了,他这股子气咽不下。
姜寒听完笑了笑:“老先生,原来你是想问这个,也行,我就给您好好解释解释,这里面的弯弯绕。”
“老先生,你只知道,这些商人们要罢市,可你知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罢市呢?”
“老夫有所听闻,据说是为了商税的事情”
“是,也不是”
姜寒摇了摇头,继续说:“他们要减免商税,他们要停止摊丁入亩,他们要维持大明糜烂了几百年的原状,好让他们能够继续趴在百姓身上吸血,好维持他们那奢华无比的生活,毕先生,这些所谓商人,这些士人地主与经商者联合起来构成的这名为资本的丑陋恶魔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里,都透着血腥与肮脏的污秽,让人只要稍稍靠近,就会忍不住想要作呕!”
今天的事情,太让人难受了,那么好的姑娘,居然被这该死的字节这么对待,我们以为五个姑娘在台上闪耀,这其实是他们在火中煎熬裙衣溜吧二伊7妻衣溜
第一卷 : 第245章第二百三十九章:对谈
书接上文,毕懋康在城内看到了姜寒对罢市的商人们痛下杀手,一时间心有不忿,想要找人问个清楚明白,而姜寒则语不惊人死不休,开口,就让毕懋康楞了神。
“我洗耳恭听”
毕懋康倒要看看,你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您是大明南京户部侍郎,掌管半个大明的税粮走动,想必你也有印象,如今的年月之下,西北地区匪患猖獗,北直隶天灾频繁,颗粒无收,辽东之地,攻伐连年,整个大明的粮食生产,都落在这南方,落在你南京毕大人的手里”
“但是,您也一定知道,只靠着官府救济,是养不活所有人的,所以,便有了商业买卖,大明朝一半以上的粮食,都是通过交易的方式,被送到大明全境的,而其中,没有一文钱的税银。”
“您可知道,北直隶地区,河南这样的地方,一石粮食要多少钱?十八两,还只能买到掺了沙子的次等粮,就这,你想买还没得买呢。”
“十八两啊,毕大人,您作为南京户部尚书,每年的俸禄是多少?您觉得,有多少人,能买得起这十八两一石的粮食?”
那么很多人可能很好奇,明代的一两银子,到底算是多少钱呢?作者查了不少资料,这方面来说,史料缺失严重,因为清军入关之后,大量烧毁了明代的书本,文字记载和黄册等一系列的档案,流传到今天的真的没多少了,只剩下一本出自大明万历十八年顺天府郊县宛平县县令沈榜在任职期间内写的一本名为《宛署杂记》的的书里,有相关记载。
我们就以这本书上所写到的为准来进行计算,当时的大明,茶与丝绸,是妥妥的奢侈品,万历九年,每斤芽茶估价大概在0.08两,叶茶则是0.02两,而丝织品,红黄杭细绢每匹0.96两,接近一两一匹了,红绫1.28两一匹,黄绫1.28两一匹。
而这些布匹的原材料,白麻每斤的价格基本都在0.02到0.03这个区间浮动,而黄麻则是0.03到0.01之间不等。
对比一下售价,可见丝织品的暴利,这也是姜寒为什么要做丝织品和茶叶贸易的原因了,太他娘的赚钱了,这不比那破x片挣多了?
其中各项物品的物价我简单搜了张图片,大家可以看一下,有个概念就好
图片url:"Images/1652303011-100274913-108760964.jpg
图片信息:"物价表",
一斤猪肉的价格是20文钱左右,而米价则是2.5文钱一斤。
一两银子换算为1000文,能买到400斤大米,以明代度量衡,一斤等于现代一斤二两,故能得出,一两银子的购买力,大概是480斤大米。
按照我们今天的米价换算一下,大概是在两块钱到三块钱一斤左右,取个折中,2.5一斤换算,大概是在1200块左右。
很多百度上可能会说,一两银子是两千块,但是我根据这个记载算了一下大概是这个数字,可能有所出入,也欢迎大家指正。
有了这个基础,大家理解起来就会方便很多,这个十八两,到底是有多少钱。
明代的重量称量沿用了宋代的规格,这个一石其实是一斛,因为大米的称量用的是容量单位,升,斗,斛,而石,其实是个重量单位,在《汉书,汉历志》记载,三十斤为均,四均为一石。
宋代时期,一斤有六百四十克,而根据梦溪笔谈第三卷的内容:凡石者以九十二斤半为法,大概换算一下,就能得出,一石粮食大概是有59,2公斤左右。
数字列出来,大家想必也能够看到,如今的明末,这个粮食物价已经到了什么地步了,饿死人那真是一点都不奇怪的。
毕懋康没有说话,他自然是知道,大多数人根本买不起粮食,大把大把的人被饿死,他每天看邸报,人都要看麻了。
“大明真的如此缺粮,到了这个地步吗?为什么粮价上涨到如此地步,无人管理?毕大人,您在南京路过大街小巷,可曾问到酒香之味断绝?为何江南地区还在大肆酿酒?每酿出一壶好酒来,要消耗掉多少粮食?大人您想必比我更清楚?为何,有人在生死线上苦苦挣扎,但有人,还在品尝美酒,花天酒地?”
城内是天上人间,城外是人间炼狱。
“这些商人,手中囤积着大量的粮食,坐等物价上升,你知道我在扬州,抄家抄出来多少粮食?足够整个扬州敞开了吃三年绰绰有余!那其他地方呢?苏州呢?无锡呢?常州呢?南京呢?”
“大明饥荒闹到这个地步,固然天灾原因不可忽视,但我们就能忽略掉人祸吗?你们大明官员口口声声为民请命,可你们有何作为?或者说,在城外饿死的那些个人,不算是你们大明的民?他们拒交商税,一个子都不会交给朝廷,不光是我,而且是你们大明,他们反对摊丁入亩,这样就不会有人知道,他们到底藏匿了多少粮食,你们不作为,蒙上眼睛视而不见,我不一样,我要做实事,我要让百姓们吃饱饭,活的像个人,像这样趴在百姓身上敲骨吸髓的东西,就绝对不允许他们活在这个世上!”
“你又懂些什么?士人与乡绅之间牢不可破,稍稍处理不慎便可能引发民变,此次罢市难道不是?天下商人何其之多?难道你杀了一个,能杀掉所有人?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我等又何尝不想插手?可这是杀人就能解决的事吗?你杀了人,谁来运送粮食?谁来维护买卖?此等作为,难道不是杀鸡取卵乎?你可曾想过,若是他们一直不同意复市,又当如何?”
毕懋康忍不住反驳。
“那就接着杀,杀他个人头滚滚,杀他个血流成河!毕先生,可能你忘记了一件事,或者说,你一直不愿意承认,如今,乃是乱世,乱世用重典,既然他们敢跟我对着干,一点税银不想交,敢用身家性命上赌桌,我就敢把他的全部家当都吞进肚子里去!如今的天下,什么都缺,可唯独不缺人!没了张屠户,还会有李屠户,王屠户,商业活动是不死的,但是规矩,必须定好,你想要做生意,就得按我的规矩来,要么按我说的办,要么就去死!”
姜寒语气坚定,他现在对于明末的这帮子烂事实在是心力交瘁,越来越缺乏普遍同情心:“对你们来说,如今的世道是一团乱麻,身入其中,看不清方向,因为你们头上有皇帝,有老规矩再束缚你们,但我不一样,对我来说,看到乱麻,只需要用快刀直接斩成碎片就行了,当我钢铁的车轮向前,一切挡在我前方的手臂,我都会将其碾成肉泥。”
“你....你!无君无父!!”
毕懋康被姜寒叛逆的言语气了个够呛
“别在意,毕先生,我都造反了,本身就是无君无父之人了,我对你们那个君,不感冒,在我看来,他不如我,我自认能力一般,水平有限,但比起崇祯,我觉得自己还是有点自信的,毕竟,不是谁都能被朝上那些个恶心人的东西当猴耍还浑然不知的”
他看着毕懋康不断上下起伏的胸膛,继续补刀:“你还不知道吧,毕先生,大明朝北京有不少官员和辽东有关系,文武百官有一个算一个更是个个家财万贯,富可敌国,你去他们家,甚至能挖出好几百万两银子呢,这大明朝啊,已经烂完了”
抱歉大伙,今天看了珈乐直播,实在是没什么心情码字,我人都麻了,万万没想到,资本能够恶心低劣到这个地步,但是,又能怎么办呢?qun壹6吧贰壹7七伊溜
第一卷 : 第246章第二百四十章:江边集会
“你知道,这些商人手下的雇工,每天要干多久的活?,我来告诉你,八个时辰”
(古代一个时辰等于两个小时)
“鸡一叫开始做工,一直到晚上辰时结束,每日如此,没有休息”
“在扬州许多织布商人的织布坊内,大量女工在此做工,他们饿的瘦骨嶙峋,身上的衣物仅能蔽体,工坊内部环境脏乱逼仄无比,大量女工的眼睛患有不同程度的疾病,他们的手臂常年操持织布机,导致手臂肿胀变形却无法医治,因为他们没有钱,他们挣来的工钱仅仅勉强能够糊口,连带着家中男人的工资加在一起才能艰难地维持这个家庭的日常生活,这合理吗?”
“本不该是如此的,彩门有一门,叫耍猴,饲主牵着猴子,在百姓面前表演,看众看个热闹,他们挣一份赏钱,待到一日下来,若是所得赏钱能有百文,他可能就只会拿出一枚铜钱,给这猴子弄点小东西吃,这与这些工人的生活,何其相似?”
“可他们终究不是猴子,而是人,哪怕身在乱世,但,我想让他们,作为一个人活着”
毕懋康对姜寒的这番话语有些不太理解:“可,这银子乃是商人所出,织机白麻皆是商人所购,这些工人也是商人们找来,所得报酬已然是符合了其劳动了,为何不对?”
(为了本书安全着想,我会将一些危险关键词用专业单位词语代替,大家将就一下,可以捎带手查一查相关词汇去哈)
“为什么?我说这些工人们的生活水平,严重与他们的工作产出不符,但你觉得,商人们的商品,工具,乃至这些工人,都是他们的财产,而且,工人也已经得到了他们的劳动所得,所以你觉得很合理,但这其中,有一个很关键的地方在于,exploitation(剥削)的表现,为侵占了这些工人们的剩余价值,但剩余价值,是一个,很玄幻,很看不见的东西,如果按照你的逻辑来说,这些商人们甚至还给了这些工人一条活路,没了他们,工人没处做工,只能活活饿死。”
“但是这其中有一条看不见的东西,那就是,这些分配的份额,是由谁来决定的?所谓剩余价值,价值的裁定,是由谁来决定的?这些工人们的劳动与产出价值,是由谁来裁定的?”
是由官府吗?还是说,这些商人呢?
“exploitation的本质并不是表现在表面上的这些,长劳动时间,健康得不到保障,劳动产出比不成比例,这些表现出来的性状上面,而在于,定价权的剥夺,所以explotation,的现实实际,就是看不见的,阶级的划分。”
只要是个阶级社会,就必然会存在exploitation,他不是一个本质,而是一种实现方式。
“大明民分四等,士农工商,这是摆在明面上的,政治性的等阶划分,但是实际上是怎么样的呢?这些商人已经利用exploitation这样的行为来模糊了经济上与政治上的身份定义,这些农民,这些工人,本来应该地位比他们高的一般民众,已然成为了在他们阶级之下的人,很奇妙吧?”
毕懋康不说话了,他的额头已经开始冒出冷汗。
“这些所谓你们在人下人的商人们,是否真的像你们大明的法律规定的那样,不穿娟绸,不住豪宅,出门简谱,是人下人呢?恐怕你比我,要更加清楚吧,毕先生”
姜寒面露嘲讽
“你们所谓的士农工商体系,如今早已经本末倒置,所谓的民为本也不过是一场口号,你毕大人身在南京,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才是,那么你再猜猜,关外鞑子手里那些粮食,是从哪来的?关外鞑子铸炮用的铜铁,又是从哪来的?这些流寇们手上的弓弩箭矢,他们身下骑着的马,又是从哪来的?毕先生你一心为国,想要大明能够拥有抵御关外鞑子的武器,可你有没有想过,是不是所有人,都跟你所想的一样呢?”
毕懋康浑浑噩噩地走了,他在这段谈话之中,所接受的的讯息套多,让他有些消化不过来,他脑子里有太多想法等待确认,他需要想象,好好想想。
姜寒也不着急,他安心的让毕懋康离开,现在,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思想的根系正在蔓延,哪怕是放他回南京,也没什么了。
姜寒对于自己的挑拨姿态毫不掩饰,他就明着说了我就是在挑拨你,但是你敢不当回事吗?你会不往心里去吗?你半夜三点睡着的时候,脑子里不会有个小人跟你对话吗?
很蓝的啦。
说了很多话,姜寒默默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如今的大明资产阶级萌芽还处在初级阶段,但是这种exploitation的行为已经相当成熟,只不过,由于商业活动还没有达到一定的规模,所以并没有更深化,或者说,这个阶级已经足够固话,就用不到这种实现方式来进行进一步的操作了。
而真正在后世进行这一操作的举措是什么呢?996。
很多人可能会说,996是要让你加倍工作,压榨到死,让你拼命干活没有休息,但其实这个时间安排,如果就商业效率追求而言,很不合理。
早上九点上班,晚上九点下班,为什么不是早上六点到晚上六点呢?,早上九点起来吃早饭,九点进公司,稍微适应一下,到十一点半这段时间真的能组织起什么有效率的工作吗?只是进行到一半就会结束了,而在晚上六点之后,吃完晚饭整个人其实处在一个非常困倦与疲惫的状态,更不会有什么好的工作效率,大部分时间都会在摸鱼。
但是公司不会在乎你在这个时间段摸不摸鱼,他们甚至还很开心你能摸鱼,但是你也得在工位上摸,这种低效率的时间安排方式,有着其真正的目的,结合一下我上面所写的内容,exploitation的本质是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早九点到晚九点?起早一点,六点到十二点,中午休息两个小时,下午两点到六点,这两个大块时间用来工作,效率不是会更高吗?为什么不这么安排呢?
关键就在这6-9这三个小时里,这三个小时,在我国的传统文化习惯里,一般是用来进行饭局,商谈,公关,聊天,扩充人脉的时间。
在中华文化里,大多数合作都不实在商务洽谈时候谈成的,而是在饭局上,在社交性质的活动上面,而这些活动的时间,大部分都集中在这个区间。
因为996,你没有时间去进行任何的饭局,做商务洽谈,去私人公关,你也就完全没有能够向上竞争,成为他们的竞争对手的机会,你的阶级,也就在这个时候,被固定了下来。
摸鱼能够反抗吗?躺平能够反抗吗?都不能。
看明白了吗?996举措的本质并非很多人所说的,exploitation,而是domination,你来自于你的老板,你的上级对你的dictatorship。
对于这伙无良的商人,他是必须要进行制裁的,本身他因为各种举措腾不出手,但是现在,这些人可以说是把脑门送到枪眼上来了,那自己肯定是要满足他们的。
长江江畔,不少士人在此处聚集,大量的书生们在此挥斥方琼,粪土当年万户侯。
有书生站在江畔,看着身边士子云集,心中激荡难掩,高呼起来:“我等伏见陛下御极以来,躬伐党凶,亲定逆案,明断超绝千古!然此姜贼,犯上作乱,侵占扬州,倾残善类,此义士同悲,忠臣共愤!”
这些书生们对于崇祯铲除阉党,复东林的举措大加赞赏,将冒头直指反贼姜寒。
“我等满怀一腔热血,继东林而起,联合正义之士!与只手撑起大明摇摇欲坠之天下!”
书生们越说越激动,一个个的红温上涨,都觉得此时的自己,乃是大明王朝的救世主,将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也有人对此表示担忧,我们这样明目张胆地做,那姜贼是否会派兵对付我们?
同伴摆手:“我等士子集会,乃是为了倡导文人联合,关心国家政事,代表的是人心民望,难道他姜贼一介反贼,还想堵住天下悠悠之口不成?”
他要是识相还则罢了,他要是不识相,我们士人一人写一本书,骂死他!将其名声搞臭,让其遗臭万年!
这帮士人们搞得很热闹,而在不远处,六子蹲在房檐边上,默默看着眼前的集会,口中嚼着刚买来的饼子。
一个扎着裤子的小弟走到附近,在街上扭头张望两下,发现了蹲在那里的六子,连忙快步上前,低声在六子耳边说道:
“六哥,人到齐了”
“齐了?”淡淡回应一声,六子三两口将剩下的饼子吃完,又把指头放进嘴里把冰渣子嗦了个干净,缓缓在身上擦了擦:“那准备一下,今天,就是咱们好好表现,换个活法的日子”
老规矩,凌晨还有一章,昨天气得一天没睡,拿出马克思和康德看了半天,今天的内容可能有很多是作者的一些乱七八糟的胡话,大家见谅]q裙16⑧2①7妻一六
第一卷 : 第247章第二百四十一章:明军的改变
内忧赞且不谈,我们先来说说外患。
明军在组织进行攻城了,士气,是个很奇妙的东西,大部分时候,你只需要苦其心志,劳其体肤,就可以让对方军队的士气狂降好几个点。
也有部分时候,这样的操作可能会起到反作用,让对方反而士气上涨,就比如,现在这个时候。
姜寒的一番下限拉满的操作算是把明军折磨惨了,这两天,他们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但是饿这个东西,饿极了谁管你是香还是臭,到我嘴里它是块肉!
有明军实在是饿的受不了了,端着粟米粥就往下咽,唉哟,那股子臭气,顺着口腔直顶脑门子,痛,太痛了,这对于明军士兵们来说,简直是究极痛苦。
但,塞翁得马非为吉,宋子双盲岂是凶,如今赵之龙被姜寒整了个七荤八素,王彦昌那水师见面损失将近二十多条船,俩人原本勾心斗角,到如今却落了个两败俱伤,反而,哎,能坐在一条桌子面前,谈事了。
“王大人,您也看到了,这姜贼,他不好对付啊”
赵之龙的叹气声少了几分假模假式,对此他深有体会,他那三包熏香掩盖不住的恶臭非常有说服力。
“别说了赵大人,此间是我不对,太过急功近利,反而误了伐贼大业”
王彦昌此刻说话生气软了三分,为什么?没底气啊,你这拢共在多少条船啊?见面折了二十,人家赵之龙虽然以身臭气,至少没死太多人呢?
那几百人,那几百....那人家也努力了呀?自己呢,什么都没干这家伙叮咣五四一通乱炸,要不是润得快自己差点交代在那里。
现在他是不敢狂了,安下心来,两人一起商量,这扬州城,到底要怎么打。
“此次讨伐扬州,恐怕,这主力,怕是要落在老哥你的身上了”
王彦昌的语气带着几份颓唐,没办法,这扬州水低下谁知道到底是释了什么邪法,自己的船走上去就咣咣炸,人家的船在里面如履平地,这水路啊,怕是走不了了,虽说自己也很想要升官进爵,但是这官,你有没有命接都还是个问题。
这要是打个扬州,把自己那点家底拼光了,就算给你个官,你能坐得住吗?
赵之龙听到这话,也是有些自得,哼,任你奸似鬼,还不得喝老子的洗脚水,水师就高贵了?还不是被打的落花流水,姜贼,做的好!
在心底狠狠赞扬了一手姜寒,但很快他又反应过来,这狗畜生,还把自己搞得这么臭!
想到这里,他也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此姜贼狡猾,手段颇为诡异,不好对付啊,而且,我手下士兵,因其在我粮仓内释放臭气,已有一日未曾好好休整,士气低落,不好弄啊”
是啊,那一天晚上下来,甚至死了好几个,不少士兵看着那几个被臭死的人,物伤其类,战斗意志下滑严重,这你说,戎马一生,死了下地府,阎王爷问你怎么死了地,被臭死的,这也太寒碜了。
上一篇:我反派被俘,仙子们为何求我出山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