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衣
根源式用力地捂着脑袋,第二次冲击带来的影响虽然不如第一次冲击那样的痛苦,但那种宛若浪潮一般绵绵不绝的黏稠让人苦不堪言。
那种感觉难以形容,要说的话也仅仅只有难受到了极点的第一感官。
我到底是谁?
两仪式还是根源式?
根源式应该已经死了!
这是根源式自身都已经认知的事情。
如果她是根源式,那么她应该随着根源一同消亡于紫衣的手中才对!
她和沙条爱歌可不一样。
沙条爱歌虽然被称之为根源的皇女,但她和根源之间的连接在于那一条EX级别的魔术回路。
根源消亡对于她的影响不过是那条魔术回路无法成为她和根源之间连接的桥梁而已。
根源消失,那条魔术回路依旧存在,并且以自身依旧属于超规格的特性给予沙条爱歌凌驾于这个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生命的魔术才能。
所以根源是否存在对于沙条爱歌并无太大的关系,而对于根源式来说就完全不同。
根源式不是沙条爱歌。
沙条爱歌的存在是先作为人,然后才是根源皇女。
而根源式一开始就作为根源式这一根源衍生的意识而存在着!
根源消亡,那么根源式的命运也只有消亡一路。
可现在她却发觉自己就是根源式,一个本该随着根源消失的存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二冲击带来的感觉依旧存在,没有痛楚,可是那黏稠的感觉却让她难以思考。
她需要证明自己,证明自己到底是否作为根源式的存在!
而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门被忽然打开。
面无表情的少女踩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
她走到茫然的另一个自己面前,然后坐下。
一切都宛若以往那般,随着少女的轻语,一切都有了答案。
“感觉怎么样?”
熟悉的话语,熟悉的感觉,是式!是两仪式!
根源式睁大了眼睛,她在此刻得到了答案。
面前和自己几乎没有什么差别的少女才是两仪式,而她是根源式!
“要吃饭哦了!”
活力十足的声音响起,还有那活泼的声音。
那也是两仪式,但又不是两仪式,而是作为两仪式另一个人格的两仪织!
第二次冲击戛然而止,根源式睁大了眼睛,然后无奈一笑。
她渐渐理解了一切。
自己确实是根源式,而面前的则是两仪式和两仪织。
原本共同存在“三位一体”,现在彻底成为互不干涉的三者。
为什么根源式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这是那位大人的意志。
自己还真是欠了那位大人好大一笔人情啊。
根源式苦涩一笑,现在的自己恐怕唯有把自己卖了才可以弄清这笔人情了啊。
两仪式和两仪织对视一眼,相视一笑。
但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把想要说的事情藏在了心中。
这样的姐姐还真是少见啊....
世界迎来了她的巨变,人的生死在今日变得无比廉价。
活着的人渐渐醒来,她们看着身边迈入后者的朋友,伴侣,亦或者是陌生人的存在。
她们的脸色没有表情,带着一种近乎超然的淡漠。
在新世界彻底降临之时,活着并醒来的她们都得到了一种[一叁伍]微妙的飞跃。
起身,拍打着身上的衣物。
整个世界已经醒来的人都在做着类似的事情。
然后她们拖动着那些已经没有了生命的尸体,随着第一缕火焰的浮现,一团团的火宛若雨滴一般不断冒出。
火焰连接着世界,也象征着新世界的诞生。
彷徨海。
作为第二魔法使的泽尔里奇此刻也在这里。
他是这个世界上少数承受了第一次冲击没有昏迷的存在。
因此他获得了一份馈赠。
不过这对于他来说更像是一个免死金牌。
但....
看着面前的那些已经没有了起伏的身体,泽尔里奇很清楚新世界不是这些人可以前往的地方,他们止步于真正的新世界诞生前的旧世界。
世界看似没有变化,但世界已经被改变的太多太多。
魔术被统一,成了最初的魔法,而他所持有的第二魔法更是别定义成了另一种存在。
一种更加高级的魔法。
本质虽然没有变化,但是和过去终究有些不同。
这是他无法违逆的改变,在新世界的洪流之前,他还有其他人都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还能够活着,拥有在新世界的大地上行走的权力便是他们最大的幸运!
而他也是如此。
被封死的道路已经重新打开,现在的他已经有资格重新探寻更加深邃的魔法之路。
不仅仅是他一人如此,每一个得到资格,能够在新世界生存的生命都是如此。
新世界的浪潮即将到来!
泽尔里奇站了起来,健硕的身躯散发着强大的力量。
新世界的馈赠让他更进一步,但这还远远不够。
泽尔里奇很清楚,在这个新世界,绚丽的花朵将会如雨后的春笋一般冒出,他这么一个老家伙要是不好好努力一般,很快就会被后来者的浪潮吞没。
他可不想那个样子!
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看着面前那些渐渐醒来的人,一个想法以及在泽尔里奇的脑中成型。
他要整合三大魔术组织!魔术协会只需要一个就足够了!
与此同时,千年城中。
紫衣端坐于原本属于朱月的位置上。
她翘着双腿,那被黑丝包裹的双腿看起来是那样的诱人。
黑丝之下,那微微撬动的脚趾是那样的清晰,散发着一种异样的魅力。
而在紫衣的面前,朱月已经抵了下高傲的头颅,尽显自己的谦卑。
紫衣看着面前的朱月,嘴角的笑带着一抹邪魅之意。
这月亮还真白啊~
她轻轻一笑,宛若天籁一般的笑声对于朱月来说宛若魔咒一般。
微微蠕动的喉咙,吞咽的口水还有那加速跳动的心都是她不安的象征。
忽然,肩膀感受到了一股微妙的重量。
微微抬眸,哪位大人裙底的风光隐约可见。
她又一次的低下脑袋,脸色苍白如纸,血肉之中跳动的心脏是那样的有力,好似要从胸腔中跳出。
“你很害怕我吗?”
紫衣轻轻一笑,搭在朱月肩膀上的小脚轻轻一动。
被黑丝包裹的脚趾轻轻地摩擦着朱月耳鬓的发丝,细腻的肌肤。
她的身体在颤抖,而紫衣细细地品味着此刻于朱月身上滋生出来的美味。
恐惧,不安,还有羞涩。
以及很多更加有意思的东西。
真是一道可口的佳肴啊,朱月。
紫衣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浓郁。
她放下了压在朱月肩膀上的小脚,用脚背轻轻地抬起了她的下巴。
“来,看着我的眼睛。”
来自紫衣温柔的耳语,她明明就在面前,可是她的声音来自耳边,来自大脑,从她的灵魂中响起。
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朱月下意识地抗拒毫无效果,宛若即将被枪杀的犯人,一切的挣扎不过是徒劳无功,徒增笑料而已。
对上的视线,不过片刻便被勾走了灵魂。
放下的脚,踩在朱月那柔软的身体上。
紫衣给自己换了一把椅子。
她坐在朱月的身上,微笑地看着面前的小小朱月。
那是朱月,也是她的灵魂。
着就是朱月。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答案了吗?”
歪着头,带着笑,可是那温柔的话语却没有表面的那般柔情。
伸出的手指,轻轻地戳弄着那小小的朱月。
风停了,雨停了,朱月觉得自己又行了。
所以紫衣就很好奇,朱月到底有几斤几两啊。
而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不过....
就让我试一试朱月你的重量吧。
那一抹熟悉的笑容对于朱月来说是那样的陌生,但她很快就会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她的灵魂,还有此刻只是躯壳的肉体很快就会将其铭刻.....
三百四十四,UO的挣扎,月世界的终末
瘫软的身体难以动弹。
此刻的朱月想要动下手指都好似要翘起一个地球那般的费力。
欢愉之后的余韵依旧残留着,宛若不停息的浪潮,不断冲击着朱月越发浅薄的意识。
隐约能够看见,那吞噬过自己的漩涡又一次地出现在自己的意识中。
不行!不能再到那里面去!
虽然那种感觉很美好,可要是再来一次,她根本无法保证自己这一次是否能够保证自我意识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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