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怠惰的杨桃
“自五百年前欧庇克莱歌剧院建成之后,那座谕示裁定枢机就一直在积蓄力量,截止到如今、已经积累下了一股无比庞大的力量...过去,我以为你说的那是为了给枫丹民众提供动力能源,但现在看来,却是不然,谕示裁定枢机所积累的律偿混能用在枫丹庭的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歌剧院的建成早在那维莱特到来之前,那东西实际上是芙卡洛斯亲自制造出来的。
也正是因此,无论是后来受邀前来担任最高审判官的那维莱特还是芙宁娜本人对于这台机器才是一无所知。
“如果说这么庞大的力量是用来民用,那未免有些太不合理了,但如果你是为了用来阻止预言...你打算怎么做?”
“那股律偿混能的确足够庞大,却又还不够强大。”
“如果你想要用这股力量来遏制上涨的海水,大概是不可能的。”船头,那维莱特拄着手杖,疑问之中透露着些许担忧与肯定。
无论力量再怎么强大,但如果不对门路的话,那过于强大的力量落在水中也只会适得其反。
身为提瓦特的水元素龙,他最清楚想要遏制枫丹的水位上涨究竟是怎样艰难的一件事。
即使手头有部分的古龙大权,那维莱特对此也束手无策,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多年来眼睁睁的看着枫丹的水位上涨。
“我自有我的打算。”
“...”
望着没有丝毫动摇的蓝白发少女,那维莱特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水波激荡,船头悄然靠岸。
虽然姜巧并没有要求,但嗅到些什么的那维莱特还是令警备队的人清空了歌剧院之中的观众以及在侧庭的工作人员和警备人员。
“接下来我们就在这里等待吧。”
那维莱特拄着手杖停留在了歌剧院入门的大厅之中,而这也让芙宁娜有些诧异、尤其望向了‘芙宁娜’,小心的问道:“不能跟着么?”
“稍微给她一些私人空间吧。”不等姜巧回答,那维莱特先一步开口。
对此,戴着礼帽的蓝白发少女抵着下巴思考了一下,笑了笑道:
“嘛~虽然其跟着也没什么关系啦,不过...嗯,就这样做吧,毕竟‘我’也是会很害羞的。”
“...那好吧。”
“...等等,你该不会要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点了点头的芙宁娜突然有些警觉的望着门前的‘姜宁娜’,憋着腮帮有些警惕。
里面就这家伙一个人,还害羞...这可不就是打算做些什么奇怪的事情么?
达咩,绝对达咩!虽然身体已经被看光..唔,大概没有?毕竟自己这一路以来可是基本一直在盯着这家伙,姜巧根本没有机会脱衣服。
虽然从某种角度来说——芙宁娜五百年来每天穿什么样的█次、吃什么甜点姜巧可能比芙宁娜本人还清楚,但奇怪的事情,绝对禁止!
“怎么呢~”
蓝白发的少女笑眯眯负手望着芙宁娜,露出些许傲然的表情:
“我可是魔神芙卡洛斯。”
“哼哼~不信的话...好吧,那我就以水之神、正义之神的名誉起誓肯定不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他轻轻扬起纤细的手臂,无比认真、庄重。
这才让芙宁娜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不信不行啊,那维莱特已经用困惑、不解的视线看过来了。
当然,其中可能还夹杂了些许...小不爽?
对于‘姜巧’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男人,他是抱着保守的态度去看待的。
因为似乎是芙宁娜的朋友,所以水龙的态度也不算差。
但这有些奇怪的趋势是怎么回事?
就好像有一些不得了的关系一样。
纯洁、一直把吉祥物小姐当成猪仔看待的水龙先生本能的觉得有些不爽。
有一种——美露莘被人拱了的不满。
公正严明的最高审判官先生盯着‘芙巧’先生,面无表情的底下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要不找个机会把这家伙送进梅洛彼得堡吧?
第二百六十四章 ‘冒充芙卡洛斯’
莫名的,芙宁娜感觉背后一阵恶寒,察觉到这股恶寒的来源疑似来自那维莱特之后,她心中一个咯噔。
“....完了完了,该不会那维莱特认出我来了吧?”
有些小慌的内心,体现在‘姜巧’的面上却是无比的平静,芙宁娜忍不住小心的侧敲旁击起来:
“那维莱特先生,有什么问题么?”
“....”
“没什么。“那维莱特挪过视线,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绪。
“....难道是我的错觉?”芙宁娜有些狐疑的在心中嘀咕着。
如此想着,望着推门而入的‘芙宁娜’,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不对,芙芙我不才是芙宁娜、魔神芙卡洛斯,正义之神么?
这家伙报的,这不全是我的名么!
后知后觉的芙宁娜小姐腮帮瞬间鼓了起来。
只可惜,歌剧厅的大门已然关上了。
有些气恼的芙宁娜望着紧闭的大门心想等这家伙肯定得跟姜巧算这笔账。
至于担忧什么的....唔,歌剧厅里就姜巧一个人,应该没什么好担心的吧?
而谕示裁定枢机之中。
芙卡洛斯则是坐在王座上,百般无聊的拨弄着手中犹如国际象棋的神之心。
所谓的律偿混能,实际上便是通过神之心所收集的‘信仰之力’,七执政凭借这东西,得以通过履行神职来获得强大的力量。
对于她而言,这东西仅仅只是用来收集信仰的力量将之转换为‘律偿混能’的一种工具。
只是这份工作实在称不上有趣,五百年来,这座谕示裁定枢机之中仅有自己一人。
若非谕示裁定枢机所处的地方是歌剧院,以芙卡洛斯那和芙宁娜一脉相承的性子,恐怕早就无聊到长草了。
不过,这倒也没什么。
毕竟,相较于自己的枯燥而言,在外面的芙宁娜才是最辛苦的那个。
五百年来,日复一日的扮演着力量不相符的神明,竭尽全力的去应付人们对于神明的期许。
相较于这份苦难而言,自己的寂寞又能称得上什么呢?
但没关系。
轻抚着手中闪烁着蔚蓝光芒的神之心,芙卡洛斯抬头望着大厅之上那透露着凌冽锋芒的‘裁决之剑’,其中绽放的光芒相较于最初的黯淡无光,经过五百年的积累,到如今已经几近盈满。
只待积蓄完那未完的部分,自己就能完成从厄歌莉娅那里继承的使命,将枫丹从既定的命运之中拯救出来,而到那时,这份漫长的生命也将迎来终结。
那为我所期待的人身亦能卸下这本不应由其所承担的枷锁,以自己所希望的样子作为人类活下去。
“....?”
芙卡洛斯有些奇怪的看着外面。
欧庇克莱歌剧院被封场倒是并不奇怪,这里还是有很多空闲时间的,但她记得关于歌剧院的审批里,现在这个时候应该是这里即将最忙碌的时候吧。
“....兴许是什么特殊的原因?”
如此说服着自己,虽然有一种淡淡的不安,但芙卡洛斯依旧没有太过奇怪。
还是继续搓律偿混能吧。
距离凑齐自己的‘车票’钱就差那么一点了,除了可以通过歌剧院的审判来收集能量之外,作为魔神的芙卡洛斯自己当然也有着将元素力转换为律偿混能的能力,只是相对而言这么做为了避免引起天理的注意,效率很低罢了。
“?”
“奇怪,芙宁娜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歌剧院。”
抵着下巴,望着推门而入的‘芙宁娜’,原本没觉得有什么的芙卡洛斯秀眉微皱,搞不太懂这是什么情况。
过去五百年来,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难道说....是之前走的太急,所以有什么东西忘记拿了?
芙卡洛斯下意识的用意识扫了一眼芙宁娜的王座,那里空无一物。
很显然,‘芙宁娜’并没有落下什么东西。
那她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呢....盯着‘芙宁娜’的脸,芙卡洛斯陷入了沉思。
但下一刻,她便有些愣住了。
因为那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少女——或者说,那本就是自己‘肉身’的自己,其异色的眼眸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那种视线,就好像对方能够隔着谕示裁定枢机看到自己一般。
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惊疑不定的芙卡洛斯第一时间就自我否定了这个想法。
这怎么可能呢?
作为神格的自己可是将所有的力量全部都从身体里全都带走了,留下的唯有维持漫长寿命的诅咒。
就连那维莱特这位提瓦特的水元素之王都没有发现谕示裁定枢机的实质以及自己的存在,仅仅只是个凡人的自己,绝对不可能发现自己的存在。
如此自我安慰着,在芙卡洛斯眼中仅仅只是个‘凡人’的‘芙宁娜’却是在缓步朝着谕示裁定枢机靠近。
“....她该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望着站在谕示裁定枢机之前的蓝白发少女,此时再怎么想自欺欺人、自我安慰的芙卡洛斯也能明白,‘芙宁娜’的目标的确是这座谕示裁定枢机,侥幸被破除之后的芙卡洛斯心情有些忐忑。
“....应该只是怀疑吧?”
她尝试性的抬起手,招了招,下一刻——‘芙宁娜’笑眯眯的歪了歪头,唇齿开合。
听不见声音,却能够读出那一个字。
“嗨~”
而这,毫无疑问让芙卡洛斯的心情降到了最低!
她....她发现我啦!
下一刻。
戴着礼帽的蓝白发少女出现在了谕示裁定枢机内部的庭院之中。
“许久不见了,芙卡洛斯。”
在芙卡洛斯惊疑不定、震惊的目光之中,与外面那个少女如出一辙的‘芙宁娜’轻笑着向着【芙宁娜】的另一位主人道好。
“你....你是芙宁娜?!”从震惊之后回过神来的芙卡洛斯从王座之上站起,死死的盯着前者,试图通过自己魔神的位格与底细来看出‘芙宁娜’的底子——她很怀疑这并不是芙宁娜,仅仅只是披着芙宁娜皮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然而,结果却是令芙卡洛斯失望了。
无论她怎样去看,怎样去审视,眼前的‘芙宁娜’没有显露出任何的虚假。
明明透露着一股有别于芙宁娜的气质与自信,但那份属于【芙宁娜】的底色却依旧是‘货真价实’。
至少,作为从那其中分割出来的部分,芙卡洛斯无法分辨出对方的真假....更为荒唐的是,这种分辨的行为,反而让芙卡洛斯有一种‘自愧不如’的荒谬感。
因为眼前的‘芙宁娜’其中不仅包含着芙宁娜的部分,甚至还饱含着她芙卡洛斯的部分、也即是自己所分离出那具身体的神性。
“这不可能....”芙卡洛斯有些怀疑人生。
眼前的‘芙宁娜’分明就是完全就是未经分割的完全体芙宁娜,即便挑刺也只能说‘她’是多了什么,而不能说‘芙宁娜’不是芙宁娜。
可如果对方是完全体的芙宁娜的话,那自己是什么呢?
明明我才是从芙宁娜之中分离出来的神格啊。
这一刻的芙卡洛斯小姐神情有些凌乱。
“你究竟是什么人?”
心如乱麻的芙卡洛斯看着眼前的‘芙宁娜’,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了这样问询。
至于否定对方是芙宁娜.....现在看来,好像还是对方更有资格怀疑自己是不是‘冒充芙卡洛斯’。
“嗯哼~你猜。”
“如果是伟大的魔神芙卡洛斯的话,应该不至于连是不是自己都看不清吧?”蓝白发的少女抵着下巴,轻丟笑着如此调侃着芙卡洛斯,这句话整的后者一阵脸红。
她能说自己真的分辨不出来么?
但那也太丢人了,明明是芙卡洛斯,却完全没办法分辨出自己的本体是不是自己的本体,甚至已经有点怀疑,自己和‘芙宁娜’究竟谁才是芙卡洛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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