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画画的狐狸
尼采望向壁炉边上的几个软垫,如果有需要,他也可以在地上凑一晚。
“明天还要起早床赶火车,还是早点睡吧。”赫敏把手搭在额头上,遮住了头顶的吊灯,“呃...我觉得睡前喝点小酒还不错,反正爸妈佰也不会知道...”
她发出笑声,因为爸妈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如今又多了一件。
赫敏褪去巫师袍和皮革短靴,钻到了被子里,紧接着一阵蠕动,宽松的运动长裤被套着白色短袜的小脚踢了出来。
“喂!最后躺上来的人关灯!”她扭过头,把被子往上扯,恶狠狠地说。
“知道...哎?”尼采瞬间反应过来了,“遵令,级长大人!”
关灯、脱衣、飞扑,动作一气呵成,完全把之前可做的选择抛到了脑后,在壁炉余烬所散发的微弱光照下,他心里就像是有蚂蚁在爬,那是种挠不到的痒意。
以前从没有过这种感觉,过了很久,尼采也没睡着,于是转过头想偷看赫敏睡没睡,结果差点被吓一跳。
赫敏也没睡,还侧躺着,那双巧克力色的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他。
这床说小也不小,可以容得下一段故事;可说大也不大,赫敏侧过身,把双腿弯起来,就能用膝盖顶到他的肚子,未免也太窄了...
“你...”她眨了下眼睛,声音因害羞而变得很小,“你要睡不着,就先帮我洗衣服?”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尼采转过头,继续盯着天花板发呆,并且默默地身子往外拱了拱,“只要你睡觉没有乱蹬腿的习惯就好。”
睡不着和洗衣服,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性吗?
“我父母都是医生,我不会觉得这有什么关系的...”赫敏气急败坏地踢了他一脚,支支吾吾的解释道,“其实...其实我就知道,所以才会准备在那的。”
“什么?”尼采没办法推理这套古怪的逻辑。
“就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啊,对吧?”
他破防了,真的,大脑封闭术再也无法支撑一秒,直接被瓦解了。
“我...赫!米!恩!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尼采捂着被子,大喊道,“就算我忍不住,也不会做这种事,哪怕你允许也不会,除非是你!”
啊,完蛋,他好像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尼采心虚地望了望枕头边上的赫敏,咽了咽喉咙,心里回忆着大脑封闭术,而赫敏则是呆住了,好像被吓傻了一样,紧接着扯过被子,把脸捂住。
冷静、理性重新回归到了他的脑海中,算了,接着睡吧,能和赫敏一起度过夜晚就足够享受了。
尼采没去想那件事,可刚打了个哈欠,身上又多了个沉重的东西...克鲁克山?不对,克鲁克山还在格兰杰家,可他不敢去仔细思考这只坐在自己身上的‘猫’。
“记住,这是你欠我的。”赫敏说完,便咬了上去。
两条水蛇从深渊中爬出,缠斗在一起,直到氧气的耗尽,双方才分开。
如丝绸般的质感划过皮肤,可他这条鲟鱼甘愿被狡猾的渔夫捕获,一股难以遏制的愉悦冲破大脑封闭术的枷锁,随着血液而填满全身,使其颤抖。
这张刚好容得下两人的床,原来是要人重叠在一起啊。
第二天早上,被闹钟吵醒的尼采睁开了眼睛,他从未如此清爽,就好像曾经的日子都是白活了一样,就是有点喘不上气...哦,是赫敏压在胸口,那没事了。
两人出奇的安静,都是收拾着各自的东西。
在出门前,尼采背着包,看了眼地上那个被遗弃的贴身衣物....
“你不要了?”
“你要就送你了!混蛋!”
(老大,你是了解我的,我一般喜欢被动)
第三百零七章 不一样的新学期
尼采那一夜睡得很踏实,只不过临走时还是放弃了,该洗的还是没有洗...
四年级仿佛是一道分水岭,从那之后,整个世界都变了样,在国王十字车站能看到许多增添的警戒人员,有的是魔法部的侦察队,也有穿白甲胄的麻瓜。
“尽管首相掌握了能对付巫师的武器,但也算是件好事。”赫敏看到那些骇人的充满了魔力的枪管,躲在一旁轻声说。
有了这些新武器,那些食死徒也暂时不敢轻举妄动,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他们走上火车,在最贴近级长车厢的隔间里坐了下来,火车缓缓开动,汽笛被拉响,催促着站台上剩余的学生告别家人,慌乱地走了上来。
这期间尼采看到了马沃罗正茫然地提着一个小手提箱,站在列车口不知所措。
“到这来!”尼采趴在窗户边上摇晃着双手,指引了方向,听到这声呼喊,对方才动身走了过来。
紧接着,窗户外的风景开始嗖嗖地往后推,隔间门也被马沃罗推开了,他将东西放下后吐出一口气,整个人显得放松些。
“真没想到我还要再上一次学...”
“是啊,这次可别又让学校多一个幽灵。”尼采幸灾乐祸地说,“不过你怎么会想着去格兰芬多?以你的性子,去拉文克劳都能让人理解。”
“换个活法而已。”马沃罗从怀里拿出几个被压扁的面包,也没嫌弃,边吃边说。
这时,走廊传来一阵阵的喧闹,有了之前几次经历,尼采下意识地以为又有人搞事情,可他推开门,却是发现一群人正在夹道“欢迎”马尔福。
令人丧气的唏嘘、反向双指等等一系列侮辱性的动作,都在朝着走廊中间比划。
“看来是找你的。”马沃罗看着对方过来的动静,默默地又缩了回去。
德拉科·马尔福已经成了丧家之犬,他所过之处皆是嘲讽和怒视,毕竟,要不是邓布利多的坚持,恐怕他就会作为食死徒之子被其他学生踢出校门。
金色的头发已经没了往日的那么顺滑,很枯燥,发际线似乎也往上移了许多,可他依旧捏着拳头冲到了尼采面前。
“高尔和克拉布哪去了?”马尔福低着头,咬着牙齿发出质问。
“死了。”尼采平静地说。
“死...什么?死了?你放屁!他们只是拿阿斯托利亚做做样子...你...你让魔法部把他们抓住了,对不对?他们都说食死徒被魔法部通缉了。”
然而尼采没有丝毫动容,他脸上的表情冷得像斯内普一样。
他看着对方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他们,死,了。”
这对马尔福来说是件很残酷的事---从小玩到大的两个朋友兼小弟,就只不过隔了一个暑假,便猛然收到了死讯。
但尼采并没有任何同情,也不像面对邓布利多或麻瓜那样带有一些内疚,死了就是死了,作为食死徒,最后的价值就是化为魔法部给民众的喜讯。
什么时候死的?上个月?还是上个星期?尼采也不记不清了。
恐惧充满了马尔福的双眼,他茫然地来回望,在其余人戏谑的眼神中抱着头,最后倚着走廊的窗户缓缓滑落在地。
“那么,你是食死徒吗?”尼采抽出魔杖,在对方的右臂上戳了戳。
“我不是!”马尔福用力地拨开眼前的魔杖,连连向后退,可喉咙里又爆发出一阵阵嘶哑的笑声,“你想设套连我也杀了,对不对?可我现在还是霍格沃茨的学生!”
眼泪从马尔福的眼角滑落,可他自己浑然不知,还指着尼采,指着他们发出嘲笑。
这种疯狂的样子让潘西·帕金森捂住了嘴,惊恐地望着地上这个曾一度风光的纯血贵族,她低声央求:“别说了...德拉科,别再说了...”
“可惜没有黑魔标记,你不能动我。”德拉库撸起袖子,露出自己瘦弱白净的手臂。
旁人以为他疯了佀,都带着讽刺的话回到了各自隔间,可尼采却警惕地看着他,要知道,越是疯狂的人,反扑就越是会不顾一切。
马尔福笃定了他不会在邓布利多眼皮底下动手,这种感觉可不太好受,尼采一时间想到了莫里亚蒂。
前者的自信来源于邓布利多,而后者则源自首相,两座高耸入云的大山挡住了尼采的去路。
那种受制于人的无奈、惊怒、犹豫涌上了尼采的心头,他低头看着马尔福,深吸一口气,拼命地用大脑封闭术将这些负面情绪压了回去。
别傻了,如今不同往日,无论是莫里亚蒂还是邓布利多,他手中的能量才更强大...
“德拉科,我承认自己动不了你。”尼采蹲下身,用魔力将对方拉到自己跟前,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但我发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握着魔杖的右手往旁边一伸,猛地将马尔福扔了出去,将其撞开门,砸进了级长休息室。
他看都没看潘西一眼,头也不回地走进隔间,把门重新锁上。
现在,彻底安静了,偶尔只会出现几声零食推车的吆喝,在逐渐涂上深色的天空底下,火车开始穿过树林,环绕着远处的霍格沃茨城堡慢慢减速。
进站后,尼采一行人下了车,往领新生的海格身边的另一条道上走去。
他往肩膀上披了层毛毯,在街道上寻找着空余的马车,不过这一次他发现马车前面不再是空着的,而是有一群...姑且称之为‘马’的神奇动物。
“你们能看见那些夜骐吧。”马沃罗轻车熟路地点燃马车上的灯笼,扯了扯缰绳。
“去年的时候我还没见到它们,看来学校里的马车一直都是被拉着跑的。”尼采说。
“见过,并逐渐理解死亡的人才能看到...你门嘛,大概是杀了太多黑巫师了...不过我很早就能见到了。”
马沃罗说的是自己的曾经,他没有丝毫的避讳,就像是在说不属于自己的事情那样,这种语气让赫敏皱了一下眉头。
“我们都知道你是死而复生的人。”她敏捷地爬上马车。
马车开始前进,而尼采忍不住去观察那些长得像骷髅马一样生物,发现它们身上还挂着一对收拢的蝙蝠翅膀。
“不不不,那是次要的...我指的是桃金娘,那个拉文克劳的小姑娘。”马沃罗说,“我是魂器,而魂器的诞生是必须要有一个生命作为献祭品。”
逃避死亡的魂器,其诞生于死亡。
第三百零八章 我超!粉蛤蟆!
这对于尼采来说,倒是一个提醒,也是魂器线索的关键,那么从动机上,魂器也许是诞生在与有关伏地魔的杀人现场。
从整条思路的节点来看,除去魂器的位置,那么剩下的关键节点为由伏地魔导致的死亡与所选择的对象,而后者又和伏地魔本人的身世有关。
比如,魂器哈利·波特是由波特夫妇的死亡;日记本是桃金娘的死亡...可伏地魔是极度自恋的人,在选择目标时绝不会无差别。
想想吧,伏地魔那种宁愿割裂麻瓜部分的自我的巫师,怎么会随手捡一个垃圾作为魂器?
尼采的思绪飘得很远很远,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门厅,直到被赫敏推搡了几下才缓过神,只见她指了指主宾席上一个显眼的身影。
“乌姆里奇,她不是魔法部副部长吗?”
因为邓不利是身穿银色星星图案的紫色长袍,而背景又是显示着星空的天花拱顶,所以很难不注意到左侧那个浑身上下粉红搭配的乌姆里奇。
皮肤松垮,头发也没法留长,明明已经是个老女人了,却还要作出一副令人作呕的少女姿态。
当乌姆里奇抿了口红酒,对着校长的耳朵说话时,一旁的格林德沃都快吐出来了。
“在上学期末,福吉和邓布利多说过关于学校的保护方案...可我以为他会派个正经人。”尼采皱着眉头说,“哪怕是魔法部饲养的家养小精灵也成啊。”
可是呢,派了个最恶心,完全干不了大事的妒妇。
“也许斯克林杰先生还要忙着抓食死徒。”赫敏咂咂舌,像是咬了一大口苦瓜似的。
“好了好了,别挡着路,二位~”马沃罗挤开他们,大摇大摆地往格兰芬多桌那边走,“请体谅一个从未吃过饱饭的孤儿,行吗?我现在穷得连根魔杖都没有。”
于是尼采和赫敏暂时分别,坐到了各自的学院桌前听分院帽唱着完全跑题的歌。
之后便是新生的程序,戴着帽子,分院,然后等到那支长长的队伍一点一点的缩短,直到最后一个新生从台上下来,便是迎新晚宴的开始。
可是许多人都眼巴巴地望着台上,对于其他人来说,没有几个人认识乌姆里奇。
“注意一下,我希望大家在一边消灭丰盛的美食时,可以听听我像往常一样唠叨几句...抱歉,上年纪的老人总是有些多嘴。”邓布利多站起来说。
他的开场白让学生们发出笑声,谁也没露出厌恶的神情,愿意听的就听,不愿意听的就专心对付着眼前的牛排。
邓布利多也没浪费学生进餐的时间,他说道:
“首先~我需要再次强调一下,费尔奇先生已经是第四百二十六次要我提醒你们不要在走廊施法,其次就是关于你们的黑魔法防御课。”
“这是你们的乌姆里奇教授,大家也都知道伏地魔复活的消息,因此,魔法部为了能在突发事件中及时赶来支援学校,今年派人留守在学校作为...”
可是校长话说到一半,突然舌头打结了似的,他扭过头看着站起来的乌姆里奇,干脆坐了下来,将剩下的话递给了她。
或许是错觉,尼采发现格伦戴尔教授只是刹那间显露出杀气腾腾的眼神。
好嘛,刚来学校就惹了学校几个强大的巫师,有人要坐牢咯~
“咳咳,我驻扎在学校的目的是为了随时和魔法部联络,同时负责教育你们的课程,相信各位能学到很多,也愿意与你们成为朋友。”乌姆里奇尖着嗓子说。
没人把她当作一回事,特别是斯莱特林,他们已经开始在私底下嘲讽了。
“看看她那件粉红色的毛衣,老掉牙的东西...”西奥多一脸的坏笑。
“切,这个蠢货,只有她自己把这件事当个宝。”达芙妮傲慢地叉起一块鸡肉,忍不住透露了一些消息。
“什么意思?”尼采问道。
“这个老女人什么都不会,在我安排新部门的时候总在那指手画脚,要我说,她这是把福吉惹烦了,被扔到这里来的...毕竟福吉现在不缺拍马屁的人。”
达芙妮这么一解释,那么就更加没人在意了。
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对不起,他们只认准唯一一个没死于诅咒,每年都能整花样的格伦戴尔教授,这才是真正的含金量。
“但她总归是个教授,还是有点实权的吧...”年轻的新蛇说。
“话是这么说,可学校终归是被邓布利多校长管着,要是两个教授真有矛盾,校长会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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