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甜不要咸
通着几句话的交流,两人的关系好像亲近了几分,说起话来更是无所顾忌。
酒意渐浓,双方的意识有些模糊起来,在一次对视后,仿佛他们的眼里只剩下彼此。
然后靠近,不知不觉就抱到了一起。
而酒能乱性,血气难伏,一但失去自制,什麽都做得出来了!
没一会儿,傻柱只感觉身体一松,然后沉沉睡了过去。
另一边贾家,秦淮茹猛然从睡梦中惊醒,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总感觉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等傻柱再次醒来,外面早已阳光大放。伸手揉了揉额头,只感觉一阵头痛。正准备下床时,才发现自己浑身光溜溜的,就连裤衩子都没穿。
赶忙缩回了被,开始回忆起之前的发生的事,随即露出了惊恐万状的表情。
两人喝酒、交心、对视、搂抱......
“嘶!不会吧!不可能吧!我睡了梁拉娣?可她人呢?”
枕头边静静躺着的秀发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两人真的发生了关系。
接着他给了自己一巴掌,喝什么酒啊,这下出事了吧!
这时他也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件事,梁拉娣现在又是什么样的态度?
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心里又有点过意不去。
真让他负责,他也不想啊!梁拉娣好看是好看,可娶一个寡妇带四个孩子,不得被许大茂笑死。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焊工车间。
梁拉娣拿着焊枪有些魂不守舍,早上醒来突然发现自己跟傻柱睡了,惊慌的不知所措。
随即一想,既然觉得傻柱不错,要不趁机嫁给他。可这样又有逼迫人家的意思,她希望傻柱能心甘情愿的娶她。
接着她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有无数次,交流多了自然就亲密了起来,到时候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
男人嘛!不就稀罕床上那点事!
到了后厨,傻柱上班也是心不在焉的,干脆请假去找梁拉娣了。
这件事不说清楚,他干啥都不起劲。
梁拉娣听说傻柱找他也不慌,反正都已经考虑清楚了。
两人来到一处角落,傻柱原本的胆气立马泄去一大半,吞吞吐吐道:“梁......梁姐,咱们昨天......那什么......”
梁拉娣直接被逗乐了,她一个女人都不不介意了,小处男就是矫情!
“行了行了!你也别那什么了,咱们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就是做了个梦而已。”
傻柱瞪圆了双眼,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先前对梁拉娣的态度有各种猜测,要好处?要他负责?就是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虽然这样对大家都好,可看梁拉娣这么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难道我傻柱就这么差,连寡妇都不稀罕?
傻柱黑着脸道:“要不我给你点补偿吧,不然我这良心过意不去。”
梁拉娣大手一挥,豪爽道:“我说不用就不用,对了,你今晚别锁门,我有点事跟你说。”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傻柱有些愣神。
晚上要来找他,该不会要喊人抓个现行,逼他负责吧?
想想又不可能,要真想这样早上就可以干了,没必要这么麻烦。
想不通干脆不想了,爱咋咋地,心累了,毁灭吧!
.........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梁拉娣轻轻推了推傻柱家的门,发现果然没锁。
她进去后反手一锁,向床边走了过去。
傻柱其实一直没睡,在她推门的那一刻就发现了,轻轻喊了声“梁姐?”
“嗯!是我!”
“你这么晚过来,到底想说什么。”说着就准备起床开灯。
哪知梁拉娣不讲武德,借着月光直接a了上来。
“唔唔!梁姐你干嘛?别这样!咱有话好好说。”
梁拉娣才不搭理他呢,自顾自的动作着,一边还脱起了衣服。
傻柱此时也摸不透她的想法,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柔软,闻着鼻尖的香气,他这个小年轻哪挺得住,没多久就缴械投降了。
动作比梁拉娣还着急,可正确位置都摸不准。这让梁拉娣暗自偷笑,只好亲自动手了。
两分钟后,风停雨歇。
愣头青就是快!
傻柱此时尴尬极了,平时听食堂那帮老娘么说,家里的男人多么厉害!一次就是十几分钟,怎么到他这就这样了呢!
不甘心的他又来了一次,这次倒是坚持了久了点,让他挽回了颜面。
梁拉娣懒散的靠在他胸口,手指在另一边画起了圈圈,嘴角挂着的笑意表明心情不错。
计划一切顺利,接下来就等两人产生感情了。
傻柱舒服过后又有些疑惑道:“梁姐,你到底是个啥意思,给句明白话呗。”
梁拉娣直爽道:“太久没做想那事了呗,放心,我不要你负责的。”
傻柱微微松了口气,这样他就没有心理负担了。不过这种滋味太舒服了,他头一次体会当男人的快感,忍不住又来了一发。
云手雨闭,梁拉娣想着时间不早了,便穿衣服准备回去。
傻柱见了有些不舍,不过他也没权力让人家留下,一时间心里乱成了一团。
梁拉娣穿好衣服,临走前又来了句“明天给我留门!”
傻柱感觉自己是激动的,是高兴的,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就不得而知了。
.........
第65章 放假了
第二天晚上,两人做完小游戏后,梁拉娣却没有提下次留门的事情。
傻柱一颗心乱成了一团,啥意思?这是用完了一脚把他踹了?
按理说反正他已经爽过了,对方这么干脆,不是应该觉得解放了么?这种感觉也太奇怪了吧。
到了大年二十八晚上,梁拉娣始终不曾来过,他留下的门也不曾被推开,搞得他整夜失眠睡不着觉。
何雨水都开玩笑说哥哥晚上做贼去了,那么大的黑眼圈!
.........
大年二十九,今天是年前最后一天上班。
裴广刚来到厨房,就看到几个人围在一起说着什么。
刘岚高兴道:“我听说咱们厂要给大家发福利,每人一斤猪肉、两斤白面。”
孙少康惊呼一声,“这么多!咱们厂3000多人,算下来可不少呢。”
其他老员工则是附和说往年一直如此,两人只觉当厂里的工人太幸福了。
孙少康见裴广来了,连忙从挎包里拿出一个袋子,“广哥,这是我家里熏好的腊肉,我妈让我给你拿过来。”
裴广推了推手,“你留着自家吃就行了,给弟弟妹妹补补身体。”
“那不行,这腊肉你一定要收下,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裴广见他坚决也就不推辞了,接过看了看,估摸着有两斤左右,倒是个有心人!
随着中午休息铃声的响起,工人们都是关停了机器,喜笑颜开的来到食堂吃饭。
说是今天最后一天上班,其实只上了半天,等下午领完工资跟过年福利,厂里就正式开始放年假了,直到正月初四开始上班。
轧钢厂这个政策确实好,还没到月底,就提前给大家支付了工资,让大家回去过个好年。
得到通知后,大家按照车间顺序,来到财务室排队领取工资。
裴广是这个月刚升的副主任,工资从下个月开始生效,现在领的依然是50块5毛的工资。
至于过年福利倒是比普通工人好了不少,是按副主任的待遇走的,领到了3斤猪肉、5斤白面。
其他人见了又是一阵羡慕,恨不得取而代之。
走在出厂的路上,工人们都是喜气洋洋的,讨论着一会儿买点年货回去,再是买点年夜饭的食材。
裴广一想过年那几天家家户户都会吃肉,就去了趟菜市场,买了点蔬菜、一只鸡、两条鱼,大摇大摆的往四合院骑去。
一路上,可以看到街道上充满了喜庆的氛围。孩子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时不时传来鞭炮的响声,以及孩子们的欢呼声。
到了胡同口处,院里的一群孩子正在那里玩摔炮,既安全又不失乐趣。
棒梗突然在大毛三兄弟背后扔了一颗摔炮,吓了三兄弟一跳。
“哈哈哈!太好玩了!”棒梗见状高兴坏了,上次摔掉了两颗门牙,现在都还没长出来,那大笑的样子别提多滑稽了。
大毛二毛不甘示弱,拿起炮就往他那边招呼,棒梗寡不敌众狼狈逃窜。
三毛看到裴广来了,糯糯的叫了声裴叔。那奶声奶气的模样,别提多招人稀罕了。
其他孩子也是同样过来问好,看着他车上绑着的东西,眼睛瞪得溜圆。
裴广倒是挺喜欢孩子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把花生,让他们分着吃。
几个小孩子高兴坏了,还不忘向他道谢。
棒梗在一边羡慕坏了却也没有过来,奶奶经常在家里咒骂裴广,说他不是好人,他不想跟这样的坏蛋亲近。
阎阜贵作为守门神,今天早早就在门口等候,企图从大家身上占点便宜。
刚把从许大茂那弄来的山货放回家,就看到裴广车上的东西。
不愧是厂里的领导,拿回来的东西是最多的。
“小广,这些该不会都是厂里给你发的福利吧。”阎阜贵扫描了几眼,其中的价值一目了然。
“那怎么可能,我去菜市场还买了不少呢。”
即使如此,阎阜贵还是羡慕红了眼,他可是瞅见了那一大块肉,妥妥的厂里分发的无疑了。
其他人都是拎着一斤肉回来,到了他这里,看着就不下于三斤。
作为算计能手,这点看东西的本事他还是有的。
阎阜贵感叹道:“还是当工人好啊,我们学校放假前就发了半斤鸡蛋,没法比哦!”
“呵!你这是说笑了吧,你们学校放寒假就是一个月,厂里可是初四就得上班了,院里哪个不羡慕啊!”
阎阜贵得意一笑,他也就是随口说说罢了,真让他换他还不乐意呢。
“对了,你家过年对联还没买吧,要不三大爷一会儿给你送一副过去。”
往年阎阜贵一直如此,借着对联的由头,开口索要润笔费材料费不就顺理成章了么。
就因为这事,院里人背后没少叫他阎老西。
裴广用屁股想都知道他那点小心思,对联的确得贴上,主要图个喜庆。
也就是他没练习书法,要不然怎么得也轮不到阎阜贵出手。
“三大爷,你送副好听的过来了,家里买了些花生,到时候给你拿点。”
“得嘞!我一准送去!”阎阜贵大喜过望,这东家蹭一点西家蹭一点,他们家年货都不用买了。
家里几个孩子就爱吃花生,也不知今年怎么了,花生的价格涨了不少。他稍一琢磨,干脆不买了,等价格降下来再说。
对于他来说,钱比过年什么的重要多了,少吃一年又不会怎么样。
院子里不少人都看到了他车上的东西,顿时咋舌不已。就算是过年,也没这么豪横的吧。
来到中院,就听到易中海师徒明天年夜饭的事情。
贾东旭笑着道:“师傅,您明天带着师娘一起来家里吃饭,省得单独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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