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不甜不要咸
而易中海的所作所为更是令众人瞠目结舌,简直颠覆了以往邻居们对他的认知。
好暴力!好狠辣!
果然,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贾家的一番算计终究是自食恶果。
眼见所有人都到齐了,不等阎阜贵发话,刘海中直接略过他开口:“今天这场大会呢,是张大姐找到我,说是想解决他们两口子的矛盾。”
“张大姐,你先说说吧。”
阎阜贵幽怨地白了老伙伴一眼,嘴唇张了张,又低头继续嗑起了瓜子。
贾张氏瞥了眼老神在在的易中海,银牙一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开始哀嚎。
“哎哟喂!这日子没法过了,大家伙都看看呐,易中海给我打成什么样了, 我要跟他离婚。”
此言一出,石破天惊。
邻居们下巴都惊掉了,领证才没两天,这就要离婚了?
有这么儿戏的?
场下的裴广顿时兴致大起,二郎腿一翘,掏出一把瓜子津津有味地嗑了起来。
还不忘给小媳妇也抓上一把。
赵麦麦顿时一阵好笑,为了看热闹,准备的还真是充分。
边上的许大茂亦是来了兴趣,“小广,给我来点尝尝。”
孙大虎:“广哥,有多的没,也分我点呗。”
裴广也不吝啬这么点东西,给两人又抓了一小把,于莉也有一份。
五人就这么扎堆一边乐呵呵嗑着瓜子,一边看起了好戏。
于莉说:“诶!你们说贾张氏又在整哪出?”
孙大虎:“八成是天天挨揍,受不了了呗。”
许大茂嘴角一撇:“我看没那么简单,怕不是又算计上什么了。”
裴广:“我看也是。”
几人说话间,邻居们却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周末那顿大餐都还没吃进肚里,怎么就要离了呢。
阎阜贵率先起身劝说:“张大姐,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凡事都可以商量解决的嘛。”
三大妈:“是啊,俗话说得好,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路人甲:“老易,这就是你不对了,教训媳妇怎么能下重手呢。”
......
然而,对于邻居们的劝说,贾张氏都是充耳不闻。
“我不管,今天这婚反正是离定了,老易家我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见状,刘海中只好把目光转向了默然无语的易中海。
“老易,你说说你是什么想法。”
易中海随意摆了摆手,“我尊重翠花的选择。”
窃喜的同时又有些遗憾,他都还没怎么使劲,贾张氏就这么倒下了。
真没劲!
阎阜贵索性脸都不要了,直言:“老易,你当初可是答应周末要摆上几桌的,人无信不立,要不然大伙可不答应。”
“是啊!”
“不能答应!”
“当时就应该把这两人送派出所去。”
易中海顿时吓得一哆嗦,连忙起身开口:“大家伙,周末摆宴会如期举行,就当是我给大家赔罪好了。”
这些邻居什么德行他自是再清楚不过了,一旦没能如愿,指不定背地里会怎么编排自己。
干脆破财消灾,一劳永逸。
一众邻居这才面露喜色。
刘海中适时起身宣布:“既然这样,那你们俩就尽快去办理手续,散会!”
然而下一刻,贾张氏噌的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一个健步拦在了刘海中面前。
“不能散会,离婚总得先把家产分割清楚了。”
裴广几人恍然大悟,搞了半天,贾张氏在这等着呢。
算盘打得也忒精了!
呃......
刘海中稍显愕然,这种情况还真没听说过,一时间也是毫无头绪。
易中海当即勃然大怒,额头青筋直冒,手指着对方破口大骂:“张翠花,你还要不要脸了,咱们拢共才领证四天,想分家产,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前有田桂英分走一半家产不说,现在又来一个,真当他泥捏不成。
贾张氏却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那又怎么了,好歹夫妻一场,家产就应该有我一半。”
闻言,所有人均是目瞪口呆。
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做人做到贾张氏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下一刻,阎阜贵扶了扶眼镜,站起身义正言辞道:“我觉得吧,两人结婚时间太短,贾张氏对这个家并没有做出贡献,理应净身出户。”
“三大爷说得对!”
“有道理!”
“就该这么办!”
易中海感动地都快哭了,总算能有人说句公道话了。
这个老阎还是不错的嘛!
一会儿散会了,必须得送五斤,四斤,不,一斤面粉过去。
第249章 净身出户,遭受恶果!
相较于易中海的感动,贾张氏却是气得怒目圆睁,指着阎阜贵就开始一通狂轰滥炸。
“好你个阎老西,哔哔***......”
就这么口吐芬芳了将近两分钟,从头到尾就没一句重复的,脏话连篇,几乎是用出了十二成功力。
若不是三大妈飙升战力,现场几乎成了贾张氏的个人表演秀。
即使如此,阎阜贵也是被气得够呛,瘦弱的身子骨不停颤抖,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背过气去。
平日里自诩文人典范,还是第一次被人骂得那么不堪入耳,偏偏他又不好亲自下场跟一个泼妇争口舌之利,有辱斯文不说,即使赢了也是输了。
三大妈:“贾张氏,你个没皮没脸的老虔婆,干**打**......”
裴广几个嗑瓜子群体也算是开了眼界,总算是见识到什么是泼妇骂街了。
眼见事态有愈演愈烈之势,就差拳脚相向,刘海中猛地一拍桌子,高声怒斥说:“够了,现在是开大会的严肃时刻,你们还有没有一点组织纪律,眼里还有没有两个大爷的存在了。再吵的,全都给我罚扫大院一个月。”
闻言,贾张氏、三大妈这才不情不愿地停下了战火,只是眼神之中依旧火花四射。
对于陡然安静下来的气氛,刘海中不禁有些得意。
瞧瞧!他这个一大爷果然威慑力十足。
“张大姐,我觉得老阎说得没错,你跟老易才领证几天,瓜分财产根本没有道理可言,就别在那胡搅蛮缠了,散会吧!散会吧!”
这次不等贾张氏阻拦,一直默不作声的秦淮茹终于开口。
本以为结婚分割财产是顺理成章的事,毕竟有前车之鉴在,只是似乎跟她预想的又出了差错。
无奈之下,她也只好亲自出马了。
“等等,二大爷,我婆婆是想好好过日子的,只是受不了丈夫虐待才不得已离婚的,我觉得不应该按照结婚时间长短作为分割财产的依据。”
同为男人,在教训媳妇这件事上,刘海中自然是站在易中海这边的。
他清了清嗓子,沉声说:“秦淮茹,你婆婆什么德行大家都知道,老易肯定是气急了才会动手的。”
“你再看看老易跟田大姐结婚几十年,什么时候动过手了。”
易中海从来没觉得这两个老弟这么亲切,知音呐!亲人呐!
他急不可耐出声反驳:“秦淮茹,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虐待人了。自从张翠花过门后,家务活干得是一塌糊涂,而且偷懒成性,我这个做丈夫的管教一下婆娘怎么了。”
“就算今天她不提,我也已经下定决心要休了她。”
闻言,贾张氏气得眼睛都红了,就没见过这么颠倒黑白的,简直比她还不可理喻。
好歹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家务活还能干不明白,还不是易中海鸡蛋里挑骨头,非要找她的茬,她能有什么办法。
恼怒之下,她猛冲了两步又倏地停了下来。
哼!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不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当然了,输人不输阵,贾张氏哪哪都软就是嘴巴硬。
只见她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说:“没天理啊,易中海这个丧良心,虐待人都没人管,呜呜呜......”
秦淮茹不禁暗自给婆婆竖起了大拇指,附和说:“大家看看我婆婆那张脸,都肿成啥样了,说到底还不是欺负我们一家孤儿寡母没有依靠。”
“呜呜呜!东旭,你怎么就走得那么早......”
看着痛哭流涕的婆媳俩,刘海中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头疼欲裂。
怎么好端端的又扯到了孤儿寡母上。
事情难办了呀!
对了,遇事不决,投票表决。
他提议说:“大家伙,我看咱们就投票表决好了,觉得张翠花理应分得家产的举起手来。”
易中海一颗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前方。
好在结果还算喜人,举手之人寥寥无几。
除了极个别心生同情的,大部分人都有明确的是非判断。
秦淮茹婆媳俩当场就傻眼了,戏都演到了这份上,卖惨博同情都玩出了花。
结果就这?
这些人都是铁石做的心肠不成?
刘海中也不欲跟这对婆媳俩纠缠,当场宣布:“既然大家意见这么一致,那就让张翠花净身出户好了,散会!”
“对了,张大姐,你如果有不满的不要在院里闹腾,直接去找派出所来评判吧。”
说完,端起茶杯率先离开了。
邻居们看完热闹,美滋滋地拿上板凳作鸟兽散。
徒留下秦淮茹和贾张氏大眼瞪小眼。
这跟她们想象的也差太远了。
搞个半天啥也没捞着不说,还平白得罪了易中海,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唉!
然而到了第二天,一纸调令突如其来,使得贾家又添上了一层阴霾。
调秦淮茹前往最苦最累的翻砂车间。
得知情况后,秦淮茹大脑当场宕机,如木头一般地站在那一动不动,双眼无神地目视前方,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毫无疑问,易中海的强势反击到了。
呵呵!这就是自讨苦吃么!
她不禁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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