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二三
【列车上的所有人都沾染上了虫族的信息素。】
苏谨言顿时乐了,没想到还有这么不识时务的家伙,敢来主动招惹我们?
姑且就不说他与白珩了,丹恒是龙尊饮月君转世,瓦尔特有拟似黑洞,姬子有卫星轨道炮,做掉巨型真蛰虫不是小事一桩?
惹谁不好,非要惹列车组,这不是踢上铁板了吗?
当他把这个疑问发给银狼时,银狼解答了他的疑问。
【熔火骑士萨姆:你知道的,虫群只有对于繁殖的本能渴望。】
【处于饥饿状态的巨型真蛰虫将你们所有人都当作了食粮。】
【我相信巨型真蛰虫对于你来说不值一提,但你也要注意一点。】
【等事情结束后,好好检查一下身体,别再沾染虫族的信息素,那将会引来其他虫群的追逐。】
【符玄大人的狗:所以你为什么要用萨姆的号通知我?】
【熔火骑士萨姆:本来是想让萨姆通知你的,但艾利欧好像忘了萨姆只能发表情包。】
白珩蹑手蹑脚地来到苏谨言身后,眯起美眸视奸着他与银狼的聊天。
这个熔火骑士萨姆是谁呀?
苏谨言这家伙,不会在背着镜流姐姐与其他女人搞暧昧吧?
本姑娘可不能坐视不管。
而对于她那温软的娇躯紧贴在苏谨言身后这一点,白珩则毫无察觉。
当然,就算意识到了这一点,白珩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人家又不是其他女人,人家是镜流姐姐的好闺蜜,有必要替镜流姐姐监督他的未婚夫。
苏谨言放下手机,装作不经意地转身,嘴唇正好掠过白珩柔软的唇瓣。
“唔——”
白珩红着脸颊后退半步,羞怒道:“苏谨言,你做什么?”
苏谨言挑眉道:“我还没问你鬼鬼祟祟趴在我身后做什么呢。”
白珩解释道:“咱要替镜流姐姐好好监管你。”
“苏谨言,你不准瞒着镜流姐姐和其他的女人有暧昧。”
苏谨言不解道:“那你呢,你不也是其他的女人吗?”
白珩理直气壮:“我们俩清清白白,问心无愧,能有什么暧昧嘛?”
苏谨言笑而不语。
白珩全然忘记自己的唇瓣刚被某人占了便宜。
或者说,白珩觉得那并不算什么,在暗示我加大力度?
这傻白甜狐狸,我能骗她生八胎。
星忍不住多看了白珩几眼,嘴硬战神是吧?
我原本以为银狼已经天下无敌了,这又是谁的部下?
镜流小姐糊涂啊,她怎么就这么放心把香喷喷的肉包子交给狗来看管的?
丹恒走了过来,神色凝重:“苏兄,你是有什么发现吗?”
苏谨言颔首道:“不错,刚刚我掐指一算,算到外面的红夜异象其实是一只巨型真蛰虫所为。”
三月七好奇地问道:“真蛰虫,那是什么?”
丹恒解释道:“我在智库上面看过相关资料。”
“真蛰虫、幼蛰虫、次蛰虫等虫族都是【繁育】星神塔伊兹育罗斯的子嗣。”
“祂的子嗣之多足以遮蔽星空,触须之长足以丈量银河。”
“诸界惊畏地将其自我复制的混沌产物称为——虫群。”
“繁育之神塔伊兹育罗斯虽然已经殒去,可虫群仍在以难以计算的速率繁衍扩张,并为那些被选定为窠巢的世界带去恐惧和灾难。”
瓦尔特推了推眼镜:“麻烦了。”
苏谨言淡淡道:“麻烦的事情不止于此。”
“咱们的星穹列车此刻已经被那只巨型真蛰虫吞入腹中。”
帕姆打了个激灵,垂下的黑色兔耳竖了起来,声音带着哭腔。
“得赶紧从真蛰虫胃里出去帕!”
“帕姆,帕姆一点也不想列车受到伤害帕......”
瓦尔特沉吟道:“如果列车真的已经被吞入腹中。”
“或许可以尝试令列车引擎暂时过载,撞击虫胃,以超速度冲出巨真蛰虫的躯体。”
星忍不住问道:“杨叔,咱们为什么不直接跃迁走?”
丹恒解释道:“跃迁所需的准备繁多,过程中难保会引起虫群注意。”
瓦尔特皱了皱眉:“这个方法确实伴随着风险,引擎有可能发生自燃。”
“苏先生,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维利特瘫坐在地上:“可恶,我不想死啊。”
假如列车并未处在巨型真蛰虫的胃里,那瓦尔特与其他人也不会太过畏惧巨型真蛰虫。
然而现在列车已被巨型真蛰虫吞进腹部,列车的外壁,很有可能正在胃液中融化。
一旦打开车厢门,巨型真蛰虫的胃液就会涌入进来。
那样一来就会使得三月七她们受到伤害。
这才是瓦尔特忌惮的主要原因。
苏谨言抬手下压:“大家稍安勿躁,这个问题很好解决。”
“帕姆别害怕,只要有我在,这一切都不是问题。”
银枝忽然开口道:“挚友,我有一个想法,可否随我私下商榷?”
苏谨言挑眉:“嗯?”
三月七显得很无奈:“你!都这种时候了,还不能有话直说嘛?”
银枝正色道:“这个想法,如果当众提出,定会被你们立刻否定。”
“但身为骑士,我一定要帮助列车解决问题。”
三月七很不理解:“可是小苏子都说了呀,他能解决的。”
姬子轻笑一声:“小三月,不着急。”
“不妨让苏谨言先生听听银枝是什么想法。”
“我想他应该能替我们说服银枝,做出正确的选择的。”
......
观景车厢角落。
银枝歉然道:“挚友,我为自己的突兀道歉,突然要求与你单独沟通,十分奇怪。”
“事实上,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感受:身为纯美骑士,这是我必须面对的一战。”
“我想可否由我下列车去,正面迎击巨型真蛰虫——用长枪向其胃壁攻击,令其痉挛,将列车呕吐出来。”
苏谨言不解地问道:“这也是在践行【纯美】之道?”
银枝微微一笑:“没错,我难以形容这种现象…”
“但在目睹某些事物时,我会自心底里产生「美」的情绪。”
“它含糊不清,也只可凭本能感知。”
“或许是我独行银河太久,难以理解这种感受究竟源自何处。”
“但我知道身为骑士,我的职责便是守护蕴含「美」的种子,站在它身前,抵挡一切......”
“而现在,星穹列车就是这枚种子。这里令我产生归属感,一种有如「家」的温暖,我相信这源自你们彼此深厚的情谊。”
苏谨言纳闷地看着他:“你在列车驻留的时间还没过半个系统时呢。”
“这就给你归属感了?”
银枝朗声道:“不错,我誓要以身作盾,捍卫这一缕温暖。”
“而非苟且居安,让它反过来成为保护我的盾。”
“我愿一次又一次,守护这些「美」的种子,令其绽放纯洁晶莹的花,以向祂证明我的虔诚。”
常人很难理解银枝的行为与举止,也很难理解他的思想。
但银枝相信,如果是苏谨言这位挚友的话,一定可以做到理解他的。
苏谨言显而易见的有些失望:“挚友,恕我直言。”
“你对纯美的理解过于低级了,浓度还不够高。”
银枝眸中有着浓重的不解:“什么?”
“你说......我对【纯美】的理解过于低级?”
“挚友,我以为你会理解我的。”
“我愿为守护美而战,这是我的职责。”
“倒下、站起、再次倒下、再次站起,无数次的锤炼,徘徊于生死。”
“只为让我等更接近「纯美」曾行过的旅路。”
“这便是我身为纯美骑士的誓言。”
苏谨言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毫无意义的牺牲,真的会让你接近伊德莉拉吗?”
“挚友,不瞒你说,其实我也是一位伊德莉拉的虔信徒。”
银枝的眼眸出现片刻呆滞,难以言喻的狂喜涌上他的心头。
“你,你也是纯美的女神伊德莉拉的虔信徒?”
“挚友,你要如何证明?”
苏谨言颔首:“我对纯美的美学见解与你们纯美骑士不同。”
银枝认真地看着他:“愿闻其详。”
苏谨言安抚道:“你在稍微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银枝强行压抑心中的喜悦,若苏谨言所说为真,那他今日的运气真是好到了极点。
没想到一次偶然的追尾事故,竟能在此遇到伊德莉拉女神的虔信徒,这也算是“他乡遇故知”了。
苏谨言离开观景车厢,来到列车的休息区,取出那支沉默的羽毛笔。
沉默的羽毛笔无法写出已知的真相,只能书写谎言。
若是配合虚构史学家的权能,则能起到非常神奇的效果。
值得一提的是,虚构史学家笔下虚构出来的野史是无法真正影响到星神的。
或者说,虚构史学家出来的那段野史一旦涉及到星神,在未经过不断演变的情况下,就很容易被识破。
就像符玄有着博识尊赐下的法眼,可以轻易识破苏谨言虚构出来的野史。
但是,苏谨言现在的职业不止是【虚构史学家】与【假面愚者】,他还是一名忆者。
只要这三者的权能配合起来使用,银枝不信也得信。
【传说中,纯美女神伊德莉拉的麾下不光有纯美骑士团,还有诸多圣斗士守护着祂。】
【他们的拳可划破天空,脚可以踢裂大地。】
【圣斗士分为三种等级:黄金圣斗士、白银圣斗士与青铜圣斗士。】
【这其中,孙笑川就是守护纯美女神伊德莉拉的白银圣斗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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