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二三
“万一阿哈老儿给我整个大的怎么办?”
“那就超市祂!”狗头军师花火给他出谋划策。
苏谨言冷着脸,欲要再度按倒花火。
花火神色慌乱:“别别别,我真的不行了亲爱的。”
“你去找驭空大人商量停云婚礼的事宜,好么?”
苏谨言缓缓道:“那么......”
“你得向我做出保证,不可以打昏停云自己登场,不然我可是会生气的。”
花火眸光狡黠:“我保证,亲爱的,我向乐子神起誓。”
“要是我真的这么做了,那我就再也得不到乐趣。”
花火这个誓言绝对是她发过最毒的誓。
不过作为一名合格的假面愚者嘛,玩玩文字游戏不过是最基础的。
哼哼,花火大人伪装成停云与亲爱的结婚?人家还没有那么无趣。
花火所谋划的,远远要比苏谨言想象的要深。
同时,花火也可以保证一点。
那就是她的愚者戏剧无伤大雅,绝对能给苏谨言带来惊喜,不会损害他的丝毫利益。
唉,镜流与符玄她们有我这么为小苏子着想吗?
跟花火大人在一起,简直就是他的福气。
苏谨言满意颔首道:“这还差不多。”
“其实我之所以想与大家结婚,还有一点理由——我在践行我的命途。”
花火眼神微妙,好色就直说嘛,人家又不会嘲笑你,亲爱的为了曹丕想象力还挺丰富。
苏谨言正色道:“无论是将军,还是镜流,亦或是驭空大人,他们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
“仙舟的悲剧就由我来背负,由我来终结吧。”
“假以时日,我若开辟新命途,升格为【纯爱星神】,那么大家都会受益。”
花火略一思索后,沉吟道:“亲爱的,目前来说,你对命途的理解还是过于狭隘了。”
“要想开辟纯爱命途,怎么能偏爱这么些人呢?”
“别的不说吧,我看那驭空也是风韵犹存呀。”
苏谨言:“?”
花火认真提议道:“我帮你怎么样?我帮你把停云绑在椅子上。”
“然后你来当着她的面与驭空恩爱,我向停云小姐灌输纯爱的理念。”
苏谨言冷着脸按倒了花火。
“不知所谓!驭空大人是我最敬重的长辈!”
“每当我想多给你一些尊重时,你便开口说话。”
眼见着自己的小屁股又要遭殃,花火俏脸慌乱,急中生智。
“不要呀亲爱的,你难道忘记了,我对你是有恩情的。”
苏谨言一愣:“你在说什么?恩情,你何时对我有恩了?”
花火小脸严肃:“你想想呀,一日夫妻百日恩~”
“咱们这都多少次了,还不算恩情吗?”
苏谨言脸色一沉,揍得更狠了。
这种话应该我来说才对,你怎么还来抢我的台词?
......
无人知晓驭空在这短短的半日里,纯洁的心灵遭遇了何等的摧残。
驭空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与心灵都被玷污了。
她不是没有想过要求助,可她要向谁求助?
晴霓与停云,晴霓是她的养女,停云是她的后辈。
若是向她们求助的话,被她们看到这么狼狈的模样,驭空日后也无颜面对她们了。
寒鸦与雪衣,这两位是十王司的判官,隶属于苏谨言麾下。
驭空可不认为她们会向苏谨言保守秘密。
她想过无数个可能,无数个人选,最终都被她否决了。
可就这么持续下去的话,真的好吗?
万一停不下来怎么办?
驭空非常害怕某些星际无良媒体会这样报道她:
近日,仙舟的某位司舵被人发现死于自家房间内。
在司舵的历史浏览记录中,我们发现她临死前曾查询过这样的记录:
【██停不下来怎么办?】
【狐人的██极限是一天多少次?】
【██频繁会伤身体吗?】
因此我们完全有理由怀疑这位司舵可能是因为██爽死的。
她是联盟有史以来第一位██逝去的狐人,让我们对这位女士的逝去予以沉重悼念。
又来了......又要来了......
驭空眼圈泛红,颤抖着咬住唇瓣,蜷缩在被子里,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陷入疲惫的驭空就这样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然而,还未睡上一会儿,臀部上传来的火辣痛感就又将驭空从梦中惊醒。
到底还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驭空咬着牙,脸上的表情极度愤怒。
不知不觉间,臀部上的火辣痛楚渐渐消褪。
砰砰砰——
这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谁?”驭空警觉地问道。
“驭空大人,是我,我担心您的身体,所以就过来看看。”苏谨言沉声道。
驭空惊慌失措地喊道:“不,别,别进来!”
可惜她喊得太迟了,早在敲完门以后,苏谨言就直接推门闯了进来。
“你,你怎么......出去!”
驭空又羞又恼,本想起身将他推出门外,可自身娇躯已是瘫软无力,哪还有多余的力气起身?
苏谨言面色狐疑,他从房间里的空气中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他之所以急匆匆地闯进来,主要还是回顾之前细节时,察觉到了驭空有那么一点反常。
联想到他与驭空之间的对话,苏谨言觉得他有必要过来看看驭空的身体状况。
本来只是出于对长辈的关心,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苏谨言非常熟悉这样的味道,自然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驭空大人急匆匆地离开会议室,竟是瞒着我偷偷在这里玩斗地主?一定输了不少盘吧?
“混账,你在乱嗅什么?!”
驭空有气无力地拿起枕头,砸在他的身上。
不幸中的万幸,那只可疑的岁阳没有在苏谨言闯进来的时候作祟。
否则驭空真的是再也无颜面对苏谨言这名小辈了。
苏谨言歉然道:“抱歉,驭空大人,我只是,只是在关心您的身体。”
驭空神色缓和:“你有心了......”
“我只是近来劳累过度,有些疲倦,让我休息片刻就好......呜!”
就在这时,会议室中的花火突然发力,这也让驭空不自觉地伸长雪颈,呵出暧昧的喘息。
苏谨言:“?”
驭空大人,过分了吧,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我拿你当尊敬的长辈,你呢,你这是在做什么?
在苏谨言的印象中,驭空从未失态过,永远都是那么威风凛凛。
驭空大人性情温和,工作上却待人威严,处事老练,对他这位后辈关照有加,罗浮的航向上始终有她的身影。
大家都说天舶司不能失去驭空,就像罗浮老饕不能没有苏打豆汁儿。
也正因如此,驭空虽然长得很美,但她在苏谨言心中始终都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长辈,他对驭空也并无任何邪念。
可如今的驭空呢,有客到访却躲在被子里不愿出来。
白皙红润的脸庞染上了诱人的绯红,樱桃唇瓣时不时的轻咬着,绀紫色的美眸似快乐又似痛苦。
简直颠覆了苏谨言心目中的长辈形象。
苏谨言沉默片刻,转身欲走:“对不起,打扰了......”
他怕再这样待下去的话,他会对驭空产生不该有的想法。
驭空断断续续地喊道:“等等,阿言,你......你回来......”
苏谨言又愣了一下。
驭空白皙嫩足踢出了被子,无力地蜷缩着,柔嫩纤长的玉手朝他招手。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我被岁阳附身了。”
苏谨言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继而陷入了沉思。
原来如此,被岁阳附身作祟,这确实是个不错的理由,以后我也可以拿来用一下。
驭空呼吸紊乱,俏丽的容颜下渗出几分酡红。
从今日过后,在苏谨言这名小辈面前,驭空司舵彻底性的社会性死亡了。
她不敢想象自己日后到底要如何面对苏谨言。
不过这并不是最紧要的,既然苏谨言执意闯进来,又亲眼目睹了她这番丑态,就得替她解决困扰她的难事。
尽管非常难以启齿,但驭空还是开口了:“帮我......”
苏谨言瞳孔骤缩,声音提高了几个度:“帮您?”
驭空咬着牙,恨恨道:“帮我把那该死的岁阳从我身上驱逐出去。”
苏谨言皱眉道:“您确定您的身上是有岁阳吗?”
驭空眸中愤然,冷声道:“那还能有假?”
“难道我在你眼中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吗?”
苏谨言神色严肃起来,快步走到驭空身前。
“当然不是,失礼了,容我先扶您起来。”
有一说一,驭空这么笃定的语气反而让他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毕竟他对岁阳接触的也不是特别多,说不定真的有这样的岁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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