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二三
“当这个集卡册上集满三十枚印章后,你的惩罚就会免除。”
“不然我就彻底剥夺你假面愚者的面具,封掉你的欢愉命途。”
桑博咋舌:“这惩罚可真够狠的。”
“叔,您可真不拿老桑博当外人啊。”
苏谨言悠悠道:“还有,你也别想着作弊,我有的是判定的办法。”
“你在外面搞诈骗我管不着,可你也不看看罗浮是谁的地盘。”
“讲道理,我对你可比对花火宽容多了。”
桑博忙不迭地点头:“叔,您就放心吧。”
“从今天开始,我老桑博保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桑博离开不久后,苏谨言就收到了小桂子发来的短信。
【小桂子Guinevere:我跟裳裳已经坐上星槎出发啦,目标是绥园!】
【听说绥园最近闹鬼很严重,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符玄大人的狗:你们哪来的星槎?】
【小桂子Guinevere:找停云小姐借的呀,绥园离咱这儿这么远,要是跑来跑去不得累死。】
【唉,小桂子我好矛盾,既希望有所收获,又怕真的碰见鬼。】
【符玄大人的狗:绥园那地方邪的很,我听说绥园不仅有鬼,还闹僵尸。】
【小桂子Guinevere:僵、僵尸?!】
素裳也给苏谨言发来一则短信。
【裳裳唯一账号:谨言哥哥,绥园不会真的有僵尸吧?我、我有点害怕。】
苏谨言暗笑一声,给素裳发了一张被狗咬的图片。
【符玄大人的狗:你看,就是这样的。】
【被僵尸咬过的人,身上都会出现两个血洞。】
【他们的脸色也很快就会变得苍白,身躯僵硬,还会蹦起来咬人呢。】
【裳裳唯一账号:要是被僵尸咬了该怎么办啊?】
【符玄大人的狗:得用糯米敷在伤口上,既要外敷也要内服。】
【勤剪指甲多磨牙,还得至少泡一个时辰的糯米澡,如此方可化解尸毒。】
【裳裳唯一账号:那要是我直接在糯米缸里泡澡,是不是就不用怕僵尸了?】
雪衣也看到了苏谨言发的短信,微微摇头。
“阿言,莫要胡说。”
“绥园那地方何曾有僵尸了?”
“所谓的闹鬼,不过是仙舟罗浮民间臆想出来的传闻而已。”
“你既为吾等判官的上司,更应当谨言慎行,免得给民众造成恐慌。”
寒鸦解释道:“是这样的。”
“此前受建木复苏影响,工造司【造化烘炉】略有破损。”
“这导致其中封锁的【岁阳】妖物借机逃脱,盘踞于绥园。”
“我与姐姐近期一直在对逸散而逃的岁阳进行抓捕。”
“不知怎的就有人误闯此地,而后走漏了风声,让民间以为绥园闹鬼......”
苏谨言皱眉:“从造化烘炉中逃脱的岁阳?”
“抓捕这么久还没抓完?等会儿来我房间,我要治你们两名判官渎职之罪。”
雪衣轻咬贝齿,语气微顿:“并非吾等渎职,若要治罪的话,治吾一人的罪就够了。”
寒鸦:“?”
雪衣继续说道:“阿言,你也知道的。造化烘炉破损,工造司匠人修复起来需要时间。”
“而岁阳很狡猾,擅长隐匿,也喜欢寄生在有智慧的生命身上,借此来躲避追捕。”
“吾等判官与阴差也是费了很大力气,才在绥园里立起【束形却邪阵】的雏形,打算困缚这些妖物。”
“只需等到造化烘炉修好,岁阳便可尽数抓捕。”
苏谨言问道:“我看,不妨让藿藿借这件事练练胆量,你们觉得如何?”
雪衣有些迟疑:“藿藿?”
寒鸦轻轻点头:“藿藿虽然为人比较怯懦,但真本事还是有几分的。”
“那孩子唯一的缺点,就是胆子太小了。”
“阿言有何方法,尽管说来听听,我与姐姐都可以配合你。”
雪衣疑惑地问道:“藿藿那孩子胆子确实有些小,而且她非常害怕岁阳。”
“汝是想让藿藿在这次的事件中得到成长与蜕变吗?”
苏谨言颔首:“我想看看,藿藿是否能在朝夕相处的伙伴遇到危机时,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勇气。”
“若藿藿真能做到这一点,那就证明藿藿并非是别人所看到的那样胆小怯懦。”
“我相信藿藿是可以做到的。”
说到这里,雪衣与寒鸦都已经明白了苏谨言的意思。
寒鸦提醒道:“阿言,吾等判官都有对付岁阳的办法。”
“可藿藿不同,倘若藿藿失去尾巴后,被其他岁阳趁虚而入怎么办?”
雪衣沉吟道:“通常来说,对宿主施加适当且无永久性伤害的暴力。”
“随着宿主的肉身瘫痪失能,不能感受其情绪的岁阳自然会离开,另寻猎物。”
“但那样一来,无疑也会加深藿藿的自责吧。”
“阿言,汝的计划是否周密?”
苏谨言给雪衣与寒鸦吃下一剂定心丸。
“幻胧都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其他岁阳那就更不用多说了。”
“藿藿被岁阳侵占身体?我怎么可能放任那样的事情发生。”
一提起幻胧,雪衣与寒鸦多少都有些尴尬。
要不是小妹那日不慎被幻胧蛊惑了心神,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寒鸦忽然问道:“姐姐,说起来,去隔离静室检查幻胧封印的时间也该到了吧?”
雪衣沉默片刻,向苏谨言发起了邀请:“阿言,汝要一起来吗?”
“幻胧是高等岁阳,极其擅长蛊惑人心,吾担心小妹再次被她蛊惑。”
苏谨言神色严肃:“也好,那就一起去吧。”
“有我在,幻胧是绝不敢轻举妄动的。”
雪衣与寒鸦彼此心照不宣,都没有将此事挑明。
刚一进入关押幻胧的隔离静室,寒鸦的眼神就再度变得迷乱起来——她又被幻胧“蛊惑”了。
“抱歉,阿言,吾又被幻胧蛊惑了心神。”
寒鸦咬着下唇,语气愧疚,似乎感觉自己非常不争气。
苏谨言神色微怒,出声斥责:“该死的幻胧,有我陪同,你竟还敢来蛊惑寒鸦?”
“简直就是不将我放在眼里。”
不对,怎么什么事都能赖奴家身上,这次可不是奴家动的手脚。
幻胧嘴角抽搐,你喜欢苏谨言就直说,还来玩栽赃嫁祸这一套,有意思吗?
......
绥园,狐眠冢。
漆黑的夜里,不远处的茅草屋亮起微弱的灯光。
阴森森的寒风掠过周身。
桑博打了个寒颤,自言自语道:“好人好事......”
“什么是好人好事?”
“我老桑博帮助寂寞空虚的宅男,在网上温暖他们的心灵,他们给我打钱。”
“这何尝不是一种好人好事呢?”
“汪汪汪——”
这时,暴躁的犬吠声从远处响起,令桑博提起了警惕。
这荒郊野岭的,哪来的狗?
就在桑博左顾右盼,寻找犬吠来源之际。
一只凶猛的奎木狼猛然从黑暗中蹿出,嗷呜一口,咬在桑博的腿上。
桑博神色一震,一脚将狗踹开:“我靠,哪来的狗东西?”
“落魄了家人们,这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吗?”
那只奎木狼被踹开后,依旧不死心,又跳起来咬住了桑博的手腕。
桑博疼得龇牙咧嘴,心里生出火气来,毫不犹豫地挥起拳头,猛地砸向奎木狼。
“是不是看我老桑博好欺负?”
“真以为我老桑博不是假面愚者,就能任你拿捏了?”
桑博虽被封掉欢愉命途,但他身为武者的实力还在,自然不惧这小小的奎木狼。
只见桑博扑的只一拳,正打在奎木狼鼻子上。
直打得奎木狼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
那只奎木狼被桑博这一拳揍得站起不来,口里直叫唤道:“打得好!”
桑博惊了:“这丰饶孽物是成精了?直娘贼!还敢应口!”
说罢,桑博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
打得奎木狼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茅草屋的主人似乎也在惧怕桑博,不敢向前来劝。
桑博气不过,又是一拳,直接将那奎木狼打得挺在地上,动弹不得。
要不是丰饶孽物的肉难以下咽,他今天非得宰了这狼,烤了吃肉不可。
桑博掏出一柄蝴蝶刀,彻底结果了奎木狼的性命。
从奎木狼的身躯里蹦出一只幽绿色的岁阳,猛地朝暗处蹿了出去,口里直叫唤:“溜了溜了......”
桑博:“......”
看着倒在地上彻底死去的奎木狼。
桑博拎起奎木狼的脖颈,走向那间散发着微弱灯光的茅草屋。
茅草屋的门前立着一块石碑,石碑上写着:狐眠冢管理处。
笃笃笃——
随着桑博的敲门声。
很快就有一名狐人少女开了门。
狐人少女疑惑道:“先生,请问你是......?”
桑博不客气地质问道:“你是狐眠冢的管理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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