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二三
花火咬着唇瓣,泫然欲泣:“亲爱的~”
“人家都被你灌成奶油泡芙了,走路好难受。”
“嘻嘻,真羡慕咱们师尊呀,她一定天天被你灌满吧?”
符玄:“?”
苏谨言神色冷漠,别过脸颊:“叫主人。”
花火不依不饶地喊了起来:“不嘛,就叫你亲爱的。”
“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
苏谨言皱眉道:“花火,别忘了你跟青雀的赌约。”
“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了。”
“你应该知道拒不履行赌约的后果。”
“呜呜呜,可人家不想当奴隶嘛~”
花火美眸蒙上一层朦胧水雾,噘起唇瓣亲了他一下。
“亲爱的,人家也想像符玄那样受你宠爱,好不好嘛。”
“实在不行的话,咱俩各退一步?”
苏谨言似笑非笑:“各退一步?说说看。”
花火狡黠地眨着美眸:“你拜我为义母怎么样?”
“以后咱们私下里相处的时候,你可以喊我‘义母大人’,我还喊你‘亲爱的’。”
苏谨言脸色一黑,你管这叫各退一步?
跟我在这儿倒反天罡呢?
符玄精致的小脸有些疑惑:
“青雀,这家伙怎么还是这么桀骜不驯?”
“你们的赌约呢,没生效吗?”
青雀轻咳两声:“花火,既然你输了,也是时候履行赌约了。”
“你是选择成为阿言的奴隶,还是选择赴死?”
花火揪着苏谨言的衣角,脸上写满了期待。
“亲爱的,我以后每天都这么喊你,好不好?”
“咱们俩是最合得来的愚者,一起将这个宇宙闹得天翻地覆吧。”
在花火的撒娇攻势下,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会被她软化。
但苏谨言的心仿佛是勾巴做的,越舔越硬。
苏谨言漠然摇头:“不好。”
花火沉默半晌,委屈地抿了抿唇瓣。
“亲爱的,人家从来都没有伤害过你身边的人哦。”
苏谨言:“......”
花火双手叉腰:“哼,你一定不信任人家,对不对?”
“那......我也问你一个问题好了。”
“亲爱的,咱们好歹都有过肌肤之亲了。”
“假如人家死翘翘的话,你会感到伤心吗?”
苏谨言思索片刻,回答道:“不伤心。”
花火嫩舌微吐,冲他做了个鬼脸:“略~”
“心口不一的坏家伙~”
“不伤心是吗?”
“哼,以后再也没人喊你‘亲爱的’了。”
噗通——
花火娇躯摇摇欲坠,猛然跌坐在地上,嘴角溢出一缕血丝。
符玄:“?”
青雀:“?”
苏谨言表情无奈,蹲下身来,捏住花火的脸蛋。
“别他妈玩了,赶紧给我起来。”
演吧,你就演吧,谁能演得过你啊。
青雀小脸煞白,不自觉地带了些颤音:“阿言。”
“花火,花火她不是装的......”
“她已经履行了赌约,自绝身亡了。”
符玄失声道:“什么?!”
苏谨言怔了一下,大脑一片空白,瞬间宕机。
花火选择践行赌约,自绝身亡了?这家伙是认真的?
等等,不对......
在此之前,花火已经假死骗过我们一次了。
这次当然也不能排除花火假死的可能性。
苏谨言假意威胁:“花火,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就直接趁热了。”
“你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颜面尽失吧?”
“这事儿要是传到酒馆,别的愚者会怎么看你?”
青雀低声解释道:“阿言,说出来你可能难以接受,但这都是真的。”
“我的脑海里有个声音是这么告诉我的。”
“花火已经用死亡践行了她的赌约。”
【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
【其实,花火并没有因为符玄的穷观阵而破防。】
【花火之所以会认输,不过是在给你们一个台阶下罢了。】
【真想因小苏子的冷漠而在他面前自杀,让他抱憾终身啊——花火。】
苏谨言如鲠在喉,表情异常复杂。
你......
你想让我抱憾终身?
好好好,你会玩。
身为一名合格的老渣男,他是绝不愿见到自己的余生都被花火占满心扉的。
花火越是想让他抱憾终身,苏谨言越不让她如愿。
符玄走到苏谨言面前,将他搂在怀里:“阿言,难受吗?”
苏谨言默不作声,他的脸颊埋在符玄温暖的胸怀里,静静感受着她带来的关怀。
青雀迟疑地问道:“我记得,阿言应该是能让死者复生的吧?”
苏谨言先前伪装成白露,令死去的持明侍女复生这件事,在她们的小圈子里已经不是秘密了。
苏谨言闷声道:“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花火性情顽劣,我是管不了了。”
“践行赌约是她自己的选择,与我无关,与你们也没有关系。”
符玄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阿言,不要嘴硬。”
青雀犹豫着问道:“阿言,你看要不咱们先离开这里,让你静一静?”
苏谨言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起花火柔软的娇躯:“没事,走吧......”
......
不多时。
苏谨言怀里抱着睡颜恬静可爱的花火,缓步走出礼品店。
符玄与青雀跟在他的身后,表情多少有些不自然。
景元挑眉问道:“苏卿,事情解决了吗?”
镜流美眸微凝:“小弟弟,她这是......”
她怎么感觉不到假面愚者花火的生命力了?
桑博挤眉弄眼:“我说家人,你不会把她弄昏过去了吧?”
“干得漂亮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让她吃这么大的瘪。”
素裳脸颊泛红,在场的人里,应该也只有她体会过昏厥的滋味了。
白露有些迟疑:“本小姐怎么感觉她这是死掉了?”
桑博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说家人,你还真会开玩笑。”
“能好好的活着,谁会选择去死啊?”
白露咬着手指,疑惑道:“莫非是本小姐看走眼了?”
苏谨言叹了口气:“小家伙,你没看走眼。”
桑博嘶声道:“啊这,不会吧,她真死了?”
苏谨言神色愧疚:“都是我的错,说来也惭愧。”
“我一不小心就将花火给草饲了。”
直播间无数条弹幕涌上了公屏。
【赵相机:真是的,这样的玩笑不能随便开啦。】
【今天翻垃圾桶了吗:我忽然发现,其实我更向往纯纯的精神恋爱。】
【黑塔女士单推人:天呐,苏谨言黑粉俱乐部又要新添一笔重量级记录了。】
【账账今天吃什么:我感受到了一股劫后余生的喜悦。】
【杏核裂手:你还要感谢苏谨言不超之恩。】
【黑塔女士:苏谨言,别对我的人偶做奇怪的事!】
【小时候草饲过纳努克:理解,谁都有不小心的时候,我小时候也不小心草饲过纳努克。】
【铁墓大君:别他妈让我查到你家地址。】
【看谛听加嚎友:我小时候也不小心草饲过谛听。】
【朋克洛德的银狼:阿言,别太难过了,不是你的错。】
【下雪大衣:问题解决就好,另外请注意影响,勿要给吾等阴司判官抹黑。】
【寒冷的乌鸦:主播你好,鉴于你的言论已经对十王司造成了严重的恶劣影响。】
【希望你能尽快回到幽府,接受雪衣与寒鸦判官的联合审判。】
景元率先回过神来,严肃道:“苏卿切勿开这样的玩笑。”
“侵扰罗浮的大患本应押入幽囚狱,享无尽刑罚。”
“但苏卿是赏善罚恶使,有先斩后奏之权,处死她也在便宜之内。”
景元都这么努力地替他圆场了,苏谨言也不好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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