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二三
“本座看你是沉迷于坏女人中无法自拔了。”
“凭什么她这冒牌货能成为你的师尊,本座就要被你认成冒牌货呀?”
苏谨言冷声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说罢,苏谨言将花火的小蛮腰也搂了过来。
花火美眸盈着媚意,心脏砰砰跳得很快。
人家还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与小苏子对视呢。
苏谨言挑起花火精致的小脸:“我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你了。”
“你要是再来打扰我们的生活,别怪我不客气了。”
花火冷着小脸,心跳飞快:“哼,逆徒,朝夕相处的师尊你都能认错。”
“你这话应该对那个冒牌货说才对。”
苏谨言抓住花火的纤白素手,与之十指紧扣。
花火紧张到脑海空白,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有些急促。
真是奇怪了......
小苏子是不是对人家动了什么手脚?
怎么感觉越来越紧张了?
不就是接个吻吗?至于紧张到这种程度?
随着苏谨言脸颊越凑越近,花火的娇躯都紧绷起来,红润的唇瓣轻轻呵着气。
苏谨言暗笑,你这个反应,一看就不是师尊,就这还想来耍我?
我还没问你我跟师尊的共同回忆呢,要是被我问起来,你不更得露馅?
苏谨言适时松开花火的纤白素手,向后退去。
看这架势,似乎是准备放弃亲吻她了。
也不知为何,看到苏谨言做出这一举动后,花火紧绷的娇躯瞬间放松下来。
花火暗自松了口气,同时还有些暗恼,人家怎么就那么不争气呢?
坏事了,人家肯定是刚刚露出了破绽,被小苏子察觉到了。
对呀,我紧张什么呢?
亲个小嘴嘛,不就是两人的唇瓣一碰一分,然后就完事了。
这么稀疏平常的事,我为什么要紧张?
无人知晓,花火此刻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过,作为一名危险的戏剧大师,花火有着极其丰富的表演经验。
过往的戏剧经验告诉花火,不到最后一刻,永远不要主动揭开你的伪装。
也正因如此,花火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微微张开美眸,露出些许迷茫之色。
花火已经将符玄的小表情模仿到无微不至。
也就是说,光看表情的话,就算是苏谨言也辨别不出真假。
当然,在对付古灵精怪的少女这方面上,苏谨言也有经验。
他先前是准备要去亲吻花火的。
这时候,花火无疑是非常紧张的,但她也做好了被亲的心理准备。
可就在即将触碰到花火的唇瓣时,苏谨言离开了。
他似乎并不打算再亲下去了。
于是花火必然会松上一口气,娇躯与心理都会处于一个放松的状态。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苏谨言放开花火的小手,主动疏离她。
花火心理层面上势必会感到落差感。
这招对于绝大多数的少女都适用。
花火睫毛轻轻颤了一下,这完全是出于她下意识的反应,旁人很难察觉。
但苏谨言察觉到了。
没错,这个时候,苏谨言一鼓作气,趁花火不备,直接亲了上去。
花火瞳孔剧烈震颤:“唔?”
本来花火都以为苏谨言要放弃亲吻她了。
谁能想到,小苏子会选择偷袭?
这也太狡猾了吧,人家完全没做好心理准备。
就好像是酥酥麻麻的电流,直击花火的心扉,令她娇躯酥软,嫩白足趾都蜷缩起来。
她本能伸出双手,搂紧苏谨言的腰部。
花火大人要收回前言——接吻真的很不简单!
小苏子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合人家胃口了。
花火的唇瓣湿润润的,柔软香甜。
苏谨言也不知花火用了什么戏法。
细细品味下来,亲起来的感觉,还真就与师尊的唇瓣所差无几。
哼,想耍我?看我不狠狠的耍你。
苏谨言捧着花火的雪白脸蛋,唇瓣渐渐分离。
花火露出意犹未尽的表情:“就这样结束了?”
“逆徒,现在你应该能分得清,本座与冒牌货孰真孰假了吧?”
苏谨言苦恼地抓着发丝,喃喃道:“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有人长得与师尊一样。”
“身上的香味与师尊一样,接吻时的反应也与师尊一样。”
“分不清,我真的分不清啊......”
福尔摩斯说过,当你排除所有不可能以后。
剩下的那个无论多么难以置信,那就是真相。
问题来了:假如有这么一个人,她长得像符玄,亲起来像符玄,害羞时像符玄,各个方面都像符玄......
那么,她是谁?
答案是——符玄。
由此可以推理出,花火就是符玄,符玄就是花火,她们是同一个人。
苏谨言激动地攥住符玄与花火的纤白小手。
“我知道了,你们都是符玄,都是我的师尊。”
符玄:“?”
花火险些没笑出声来。
总算是将小苏子耍了一回。
花火心里那股畅爽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感觉到的。
傪 要知道,小苏子可是【酒馆】里冉冉升起的一枚新星,备受瞩目。
在小苏子还未发迹之前,就已经耍了酒馆里的诸多假面愚者。
此后,更是接连耍了毁灭令使幻胧与毁灭星神纳努克。
花火大人好胜心那么强,当然不会放过戏耍他的机会了。
没曾想在与他接触以后,花火就屡屡失败。
花火绝对不会忘记,昨天的葬礼上被她们百般羞辱的那个画面的。
而现在,花火大人终于成功地耍了小苏子一次,反败为胜了。
胜利的滋味是如此甜美,令人着迷。
只可惜还不够,就只有这点程度,完全不能让花火满足。
不要误会了,亲爱的,花火大人是贪得无厌的呀~
花火很好地掩饰了狡黠的眼神,开口斥责道:
“哼,逆徒,真是笑话。”
“谁是本尊,谁是冒牌货你都分辨不出来?”
符玄缓缓道:“我能理解阿言。”
“毕竟他也不知道,有人能将本座模仿得如此相像。”
“哼,有常乐天君相助,本座的法眼都被屏蔽了。”
“但是也无妨,只要本座将你在此打杀了,你自然就会显出原形了。”
花火指着符玄说道:“阿言,本座严重怀疑她是假的。”
“难道你没有察觉到,从一开始,她就嚷着要打杀本座吗?”
“我平日里杀心没有那么重,你是了解我的。”
苏谨言道:“这样吧,师尊。”
“你们各自说一件与我有关的回忆。”
“花火是愚者,不是忆者,应该无法在记忆方面动手脚。”
花火眨了眨美眸,亲爱的,偏见是你心中无法逾越的大山哦~
通常来说,愚者是无法对记忆动手脚,花火也确实做不到这一点。
不过嘛,花火大人从流光忆庭那里耍来的光锥,是可以做到读取他人珍贵记忆的。
符玄叹了口气:“不妥,冒牌货有常乐天君相助。”
“恐怕她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共同回忆。”
“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有恃无恐地站在这里了。”
花火趁机拱火:“阿言,你看,她心虚了吧?”
“不如咱们联手打杀了她,如何?”
符玄冷冷一笑:“本事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苏谨言灵机一动:“师尊,我想到了,刚才我可能是被外界干扰了判断。”
“假如我在接下来蒙上眼罩,你们再主动来亲我。”
“这样一来,我应该就能更好地分辨出谁真谁假了。”
符玄抬手扶额:“你这算盘打得就连远在太卜司摸鱼的青雀都听到了!”
花火娇斥道:“本座早就说了,一看你就是冒牌货。”
“谁跟你说青雀这时候会在太卜司摸鱼?”
“她这个时候,都会翘班去长乐天牌馆打牌。”
符玄:“......”
苏谨言蒙上了眼罩:“好了,我已经蒙上了。”
花火负手而立:“等等,本座事先要声明一点。”
“为了更加方便阿言去判别真假。”
“在这个过程中,你我都不得出声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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