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二三
苏谨言认真想了想。
我在阿哈眼里应该算是蛮受欢迎的?
说不定阿哈那老登现在就在视奸我。
旧事重提犹如搅乱一潭浑水,徒然惹引不快。
但关于一个时代的过往恩怨,理当有人为之画上句点。
如今,苏谨言主动站出来,背负了他们的遗憾,同时也承载着他们的期望。
临别之际,镜流开口问道:“饮月,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丹恒沉声道:“这场聚会结束后。”
“我会重新返回列车,继续我的旅行。”
镜流微微摇头:“列车也不可能永载你走下去的。”
“你的朋友们各怀心事,就像曾经的我们一样。”
“当年逃离罗浮,我曾想过放弃复仇,抛偲下一切。”
“但随着岁月增长,它越来越清晰。”
“几乎成了与我朝夕相伴的老朋友,时时刻刻在耳畔呢喃。”
“陷入魔阴身时所作的一切在我的记忆里盘根错节,无法摆脱。”
“最终,我决定面对它。”
苏谨言傲然道:“无妨。”
“王来允许,王来承认,王来背负整个世界!”
“在时光的尽头,我们终将重逢。”
镜流眸光微动:“小弟弟......”
“你好像还欠我一个承诺。”
苏谨言:“嗯?”
镜流冷冷地瞥了一眼刃。
“你答应过我,要将他亲自带到我的面前。”
“如今却是我来见他。”
“所以,你还欠我一个承诺。”
苏谨言试图给镜流画饼:“那你想做什么?”
“寡人可以赐你纯爱令使之位。”
景元:“......”
虽然他知道苏谨言这只是在画饼。
可怎么感觉令使之位到了苏谨言这里,就跟大白菜一样。
说送就送的吗?
有没有考虑一下我们这些令使的感受?
以后“令使”不会变得通货膨胀吧?
镜流轻声道:“我暂时还没有想好。”
“等我想好以后,再来和你说。”
苏谨言颔首:“那好,我也该去与我家停云小姐约会——”
镜流冷然启唇:“小弟弟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昨天答应过我的事情,又忘了吗?”
“既然属于云上五骁的过去划上了句号。”
“那你应该陪我去龙女大人那里求医问诊了。”
苏谨言:“......”
......
波月古海。
一名蓝发碧眼,衣着简练的青年男子泛舟而行,嘴里念念有词。
“怪事,真是怪事。”
“我老桑博的惊吓爆弹怎么被人丢到波月古海里来了?”
唉,现在的人真没有公德心。
难道他就不知道,乱丢垃圾会污染海洋环境的吗?
桑博收紧渔网,将那枚惊吓爆弹慢慢打捞上来。
惊吓爆弹的原理与惊吓魔盒所差无几。
都是毫无实质性伤害,但能对人造成精神上的恐惧与惊吓。
这东西也不好搞,回收上来还可以二次利用。
就在桑博刚将惊吓爆弹打捞上来,捧在手里观察之际。
惊吓爆弹发出急促的警报声。
倒计时也就此归零。
“滴滴滴——”
“嘭!”
巨大的灰色蘑菇云从海面上升腾而起。
这他妈是小型中子辐射炸弹!
这是桑博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岸边的行人纷纷惊呼出声。
“卧槽,爆破鬼才!”
“死者还活着吗?”
“快送他去丹鼎司!”
......
丹鼎司。
娇小的持明龙女坐在窗边,捣药杵研磨着药材。
淅淅沥沥的小雨落下,拍打在窗子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白露不时地看着窗外的风景,露出羡慕的目光。
她曾在窗边度过许多时光。
配制薄荷、荆芥等辛温之药时,窗外就开花了。
配制香薷、生姜等辛热之药时,窗外就下雨了。
配制芍药、乌梅等酸温之药时,窗外就落叶了。
配制黄芩、知母等苦寒之药时,窗外就飘雪了。
时节不居,岁月如流,但这扇窗,坐在窗边的人,依旧未变。
什么时候,本小姐才能出去玩耍呢?
白露并不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
龙师长老们对她严防死守,一刻也不愿她从丹鼎司离开。
每当白露想要悄悄从丹鼎司逃跑时。
就总会有人给龙师们通风报信。
往往这时,龙师们就会派人将她重新抓回丹鼎司,严加看守。
“白露大人,用餐的时间到了。”
持明族医师微笑着端来了白露最爱的午餐——烟熏肉堡两个,奶茶一杯。
“谢谢云悠姐姐。”
白露接过午餐,期待地问道:“云悠姐姐,本小姐可以出去玩吗?”
眼前的龙尊近侍微笑着摇了摇头。
云悠不悦地斥责道:“白露大人,您既是持明族的龙尊。”
“也是丹鼎司不可或缺的医师。”
“您若是走了,遇上急诊,谁来医治?”
“持明族的龙尊,怎可一心惦记玩乐?”
白露失落地低下头:“哦,说得也是。”
云悠语气缓和了些:“您继续用餐吧。”
“若是有什么需要,请再和我说。”
白露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烟熏肉堡,雪白小手拿起来,囫囵塞到嘴里。
以往最爱的烟熏肉堡,现在却味同嚼蜡。
要是有谁能来帮帮本小姐就好啦。
白露晃悠着雪白的小脚丫,神色失落。
与此同时,镜流与苏谨言缓步走在街道上。
“小弟弟,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来罗浮这么久,你对衔药龙女有几分了解?”
“甜甜的,就像奶糖一样。”
苏谨言不假思索。
镜流看向苏谨言的眼神蓦然变得冰冷了几分。
“小弟弟,你确定你说的是衔药龙女?”
苏谨言纳闷道:“我说白露甜甜的,很可爱,感觉就像奶糖一样。”
“有什么问题吗?你不会想歪了吧?”
镜流道:“你最好说的是感觉。”
苏谨言道:“还有味道也像。”
冰冷的昙华剑瞬间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苏谨言越描越黑:“你误会了,我是说她身上的味道。”
镜流:“?”
冰冷的昙华剑深入了几分。
“快点解释清楚。”镜流冷冷道。
苏谨言不急不忙地解释道:“你看你,又想歪了。”
“龙女大人看病讲究‘望闻问切’,不得凑近了给你把脉嘛。”
“你若离得近些,就能闻到龙女大人身上,有股浓浓的奶糖混合药香的味道。”
镜流默不作声地收回昙华剑。
苏谨言怪声怪气地模仿起镜流的语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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