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二二三
瓦尔特淡笑道:“对不起,我是判官。”
帕姆问道:“谁知道?”
瓦尔特默不作声地将枪口往前移动了几分。
帕姆眯起了眼睛,缓缓掀开礼帽。
“你以为你是谁啊,普洱?”
“还有,你以为我是.....”
“谁?!”
“帕——”
帕姆揭开礼帽后,就犹如变戏法一般,将自己完全消失在众人眼前。
星核猎手卡芙卡,则从礼帽里跳了出来!
苏谨言:“?”
三月七:“?”
符玄:“?”
卡芙卡唇角微翘,手持双枪,同时瞄准瓦尔特与罗刹。
“猎人与猎物,你们分得清吗?”
瓦尔特也笑了起来,快速撕开戴着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他的真实容貌。
银狼嚼着泡泡糖,手持双枪,同时瞄准卡芙卡与罗刹。
“当然分得清了,卡芙卡。”
卡芙卡蹙眉:“银狼?”
银狼冷笑道:“卡芙卡,我老公在你手上吧,把他给我交出来!”
卡芙卡美眸泛着冷意:“银狼,不要贼喊捉贼,阿言不一直在你那里吗?”
罗刹捂着脸颊,低声笑了起来。
卡芙卡与银狼同时蹙眉:“你笑什么?”
罗刹猛地撕开脸皮,露了属于苏谨言的那张脸:
“我笑你们愚蠢不自知!”
“听好了,银狼,卡芙卡!”
“你们谁都别想阻碍我卖假叽吧,谁都别想!”
银狼粉润的唇瓣张成了O形:“不可能!”
“你明明因为我阻止你卖假叽吧,于是你就瞒着我跟符玄偷吃。”
符玄叐:“?”
银狼:“我可是天才骇客啊,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屈辱?”
“所以,真正的‘苏谨言’已经被我杀了,你是谁?”
卡芙卡愕然道:“那我绑架的到底是谁?”
“难道不是你老公吗?银狼?”
银狼:“我老公——”
符玄实在看不下去了。
也不看看,那是你们的老公吗,就乱喊?
正当符玄准备出手时,苏谨言的右眼猛然绽放诡异的光芒,环顾四周,狞笑道:
“够了!感受母爱的伟大吧!”
在场之人,无一幸免,全都中了怀孕凝视。
这些人里也包括猝不及防的苏谨言、符玄与三月七。
三月七表情惊恐:“不是吧,这也能行?”
苏谨言捂着迅速隆起的小腹,嘶声道:“造孽啊!”
“三月,你的脑袋里到底装着些什么玩意啊?”
苏谨言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也有怀孕的一天。
符玄强忍怀孕的痛楚,纤手微抬,一招始击岁星,轻松将三个失真的幻象干掉。
三月七惋惜道:“诶?太卜大人,怎么就干掉了呀,我还没看完呢。”
“怀都怀孕了,就不能继续看下去吗?”
符玄淡淡道:“哼,已经没必要看了。”
“很明显,你的记忆遭到过外力的干涉。”
“干掉它们才是最好的选择。”
三月七讪笑道:“好想知道苏谨言到底怎么样了......”
“虽然我的潜意识没什么编剧天赋。”
“编出来的剧情毫无逻辑,但是你不觉得很好玩吗?”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
虽然还是很痛,但在已经有过怀孕经验的情况下,三月七也就显得没那么慌张了。
符玄不悦道:“你的表意识恐怕也没有编剧天赋!”
要是你真有编剧天赋的话,本座怎么不在场?
苏谨言擦了擦汗,悄然握住了符玄的软绵小手。
师尊刚刚的表情,好像完全是在对卡芙卡她们下死手啊。
我得好好安抚一下师尊,免得她真的想不开,将怨气发泄到我身上。
“师尊,痛的话,就抓住我的手吧。”
符玄小脸微红,象征性地挣了一下,没有挣脱,也就任由他握住了。
这样的感觉,就好像真的是怀孕分娩时,被孩子父亲温暖的手掌紧紧握住那样安心。
“好嘛,这也要秀恩爱呀?”
“小苏子快把胳膊伸过来,让本姑娘咬一口。”
“不许给她咬!”
......
怀孕凝视的持续时间结束后,小巷内赫然出现一枚贝洛伯格的加热器。
符玄疑惑道:“嗯?这个突然出现的东西是什么?”
三月七解释道:“这个我知道,这个是贝洛伯格的加热器!”
“不过,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符玄沉吟道:“看来是一段虚假经历中,混进了另一段真实经历的某个组成部分。”
“就像是侵入的异物?”
三月七有些紧张:“异物......听起来是个很糟糕的东西。”
“该不会需要手术摘除吧?”
符玄摇头:“那倒不必,恰恰相反。”
“我觉得‘异物’应该是穷观阵摒除干扰的征兆。”
“它成功回溯了你的另一场经历。”
“敲打敲打它,看看咱们能不能跳进那段经历。”
触摸加热器?听起来无疑是一个糟糕透顶的主意诶。
三月七露出怀疑的眼神,太卜大人,莫非是在打击报复?
“那个,符玄大人,我还从没摸过加热器呢。”
“这玩意儿烧得通红,要是把手放上去,我这细皮嫩肉怕不是会变得金黄酥脆......”
三月七噘起唇瓣,非常抵触地向后退去。
符玄瞪着她道:“没事,这是记忆空间。”
“只要你在现实中没被它烫伤过,那在记忆中也自然不会为它所伤……”
三月七嘟囔道:“可咱刚刚还怀孕来着......”
符玄小脸发黑,拽着三月七的纤白小手就往上按。
“少废话,给我摸。”
“诶诶诶你别拽我手......烫烫烫烫烫烫!”
三月七欲哭无泪,打击报复,符玄大人心眼小,绝对是在打击报复!
第九十六章 布洛妮娅的父亲,可可利亚的前男友(6K)
说到贝洛伯格,人们总会想到风雪与酷寒。可真正留在三月七记忆中的,却是歌德旅馆气派的大堂。
贝洛伯格,行政区。
大雪纷飞,城市陷入咵了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
凛冽的寒风刺骨,呼啸着,带着雪花猛烈地袭击着街道和建筑物,仿佛要将整个城市吞没。
街道上的行人急匆匆地赶路,他们的身影在风雪中若隐若现。
脚下的道路已被积雪覆盖,厚厚的雪层给行走带来了不小的困难。
被温暖所笼罩的歌德旅馆,就像是与世隔绝的安全屋。
【有一位流光忆庭的忆者正在暗中设置阻碍,不让你们继续为三月七探寻真相。】
【受主人浮黎的点化,忆者们脱化肉身,以迷因的形式存活。】
【凭借这份独一无二的赏赐,他们自由旅行于星海中的诸多世界,不受物质极限的制约。】
【忆者们常常伪装成某个世界原住民,交易、复制、窃夺、诱骗,用尽一切手段搜集珍贵的记忆。】
【当然,也不是没有制衡这些忆者的手段。】
【他们的缺陷非常明显,若能干扰到他们的记忆命途,使构成忆者的“谜因”呈现出不稳定形态,他们将任你宰割。】
【对于潜藏在暗处的忆者,不妨试着使用非常规的手段来逼迫她现身吧。】
苏谨言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流光忆庭?
莫非流光忆庭的忆者是看上三月七的珍贵记忆了?
流光忆庭的忆者,身上肯定有好东西。
如果他将这段珍贵的记忆染上污点的话,说不定能逼迫流光忆庭的忆者现身。
回过神来以后,三月七忍不住抱怨道:
“我的妈呀,可烫死我了!”
“说好的现实中没发生过的事就不会烫到我呢!”
苏谨言摊手道:“师尊这话很好理解啊。”
“现实中没被烫伤≠记忆中会被加热器烫到。”
符玄点点头:“阿言深得吾心,本座就是这个意思。”
“只说你不会被烫伤,又没说你不会被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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