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浮梦若成空
夏亚的目光落在冰霜长鞭上。
嗤笑一声。
他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埃莉维拉的脸上,眼中闪烁着桀骜的光彩。
“黑棺的人,能管到我的头上?”
埃莉维拉冷冷地注视着夏亚,周遭弥漫的寒气压迫越发明显。
两人彼此对视着,这是属于两人之间的角逐。
最终,夏亚掷地有声。
“是你越界了才对!”
埃莉维拉甩着手中的冰霜长鞭,周身的强势霸道没有丝毫掩饰。
“是又如何?”
我今天就是要教训你,就是要管到你的头上,你又能怎么样?
蔑视,毫不掩饰的蔑视!
埃莉维拉上前一步,压迫感越发强烈。
她今天就是要对夏亚动手。
以下犯上,又如何?
夏亚挑挑眉,他可不是忍气吞声的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什么的,只是在没有能力报仇的时候的自我安慰。
有能力报仇的时候当然要抓紧。
夏亚的手中出现了一册空白的卡册。
其中一张被他握在手中,上面正有玄奥的符文飞速构建。
无形的规则之力降临,这一片世界当中,有些隐秘的不为人知的变化正在悄然发生。
直到夏亚上前一步。
“你就是这样跟主人说话的?”
伴随着空想家的逐步解锁,夏亚对于规则的构造也有了新的领悟。
此时再借用纯白构想架构规则,无疑更加的轻松。
只需要根据最基本的逻辑,就能短暂的构造出从属关系。
就比如说现在。
论身份,自己可是要高于眼前的冰山御姐的。
我比你高,所以是你的主人。
逻辑成立,规则架构成功。
埃莉维拉只是一个凡人,要在本身就存在身份差距上增加一条从属关系,不过是轻轻松松。
夏亚的声音不急不缓,仿佛只是随口的一句话。
埃莉维拉想要嗤之以鼻。
就你,还妄想在我的面前自称主人?
然而这是来自主人的命令!
即便埃莉维拉心中不屑一顾,但身子却在规则约束下,不再受她自己的控制!
埃莉维拉的眼神,第一次有了微妙的变化。
膝盖一点点弯曲了下去,手中的冰霜长鞭已经被松开,掉落在一旁。
头颅,低垂了下去。
标准的土下座,听话极了。
脸几乎贴着地面,整个人的姿态卑微到了极致。
她心中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
夏亚看着orz的冰山御姐,翘得很。
他点点头,略微满意。
这样才是对待主人的正确姿态嘛!
“现在,用这样的姿态,重新讲述一遍。”
埃莉维拉想要怒斥,想要反驳。
你是什么身份?
也配命令我?
虽然夏亚的身份理论山过来说的确在埃莉维拉之上,但她却并看不上他。
倒不是针对,而是无差别蔑视所有男性。
然而张开口,却是另外的话。
“请求主人加快对莉莉丝的攻略,从而真正进入到古恩家族的核心圈子。”
清冷的声音中依旧,却多了一丝被驯服的乖顺。
仿佛最忠诚的仆从,仿佛最忠心的下属。
埃莉维拉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她要说的明明不是这个!
一定是夏亚搞的鬼。
在心中,埃莉维拉已经将夏亚问候了千百遍。
奈何,身体仿佛陷入泥淖之中,保持着土下座的虔诚恭敬的姿态,一动不动。
她心中恨得咬牙切齿,巴不得扑上去从夏亚身上咬一口下来。
可越是悲愤,行动就越是驯服。
浓烈的羞愤与屈辱感将她包围,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
“唉……”
头顶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
埃莉维拉此时臣服地低着头,只能听到少年的声音渐渐近了。
“你说你何必呢?这样友好交流不行吗?”
声音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
她余光看到自己刚刚丢在一边的冰鞭不见了。
当夏亚话音落下的瞬间,一声响亮的“啪”彻底断绝尾音。
剧烈的刺痛让埃莉维拉大脑都空白了一瞬。
身后的痛楚那样清晰。
胶衣与皮鞭摩擦,产生出动人的景象。
这样的美景却并没有让夏亚动容,依然手不留情,狠狠地鞭挞。
“啪!”
又是一阵震颤。
"现在,知道怎么和主人说话了?"
“啪!”
“以后和主人说话,都要恭敬。”
“啪!”
“主人和你说话,要有回应!”
“啪!”
“……”
痛吗?
当然很痛。
但饶是如此,埃莉维拉依旧不吭声。
只是眼眸中的杀意,在一点点汇聚。
如今的屈辱,她将来必当奉还!
现在所有的耻辱,她都记下了。
只要让她找到机会……
夏亚没看出来她的不服气吗?
当然看出来了。
现在我就是你的主人,不服又如何?
憋着。
对于埃莉维拉眼中的杀意,直接视若无睹。
想要让她真切地屈服,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夏亚停下了鞭笞,眼睛看向另一边。
他很清楚她的致命弱点。
夏亚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然后低头,看着埃莉维拉露出浅笑。
“主人命令你,抬头。”
埃莉维拉的身子不受控制,只是眼中的杀意更多。
然而当她看清夏亚的的行动的时候,眼中迅速变成了另一种情绪。
夏亚的目光盯着机车,当即下手。
早在游戏里的时候他就想摸了。
触摸到机车的瞬间,金属感扑面而来。
这份厚重感,真赞啊!
冰冷的大家伙,每一个部件都保养到最佳状态。
流畅的线条,手感比想象中的还要好。
埃莉维拉眼睁睁地看着,态度终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不能碰啊!
她心中在呐喊,眼中满是哀痛悲伤的光芒。
如同自己的挚爱被玷污了一样。
仿佛比自己的清白还要重要。
这可是她的宝贝。
怎么能被外人碰触?
埃莉维拉的眼圈都红了,又急又气,还有些伤心。
“住手!”
埃莉维拉的声音终于不再冷冽。
然而她此时却还只能跪着,眼巴巴地看着。
心中的痛惜变成了一股强大的力量,支撑着她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