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毛玉羊乳
“金屋藏娇啊,怪不得你没有去找我。
看来,我回来的不是时候呢...”
“不,你回来的正是时候。”
林恩认真的解释着,
“我想过去找你,不过却全然无踪,最后才想到了可以让你通过我的信息来找我,这也是我拍那个视频的用意。”
“是吗?”
镜流妖异的血月之眸微微眯起,
“我可是看到了,你的第一个视频里。
她穿的是你的衣物吧?”
“说吧,你们结识多久了?”
“满打满算,不到五年。”
“那我们呢?”
镜流的声音带上了一丝轻颤,她的魔阴尚未平息。
“于我,一百年。”
林恩抬起头来,和镜流那颤动的血眸对视着:
“于你,一千七百年。”
夸张到仿佛是虚假般的时间跨度。
每当想到这里,林恩都对镜流怀有深深的歉意。
对镜流来说,就连世间最为公正的时间都是不公平的。
与他而言,记忆世界的模拟就在不久之前,而且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终将与镜流重逢,也因此他的等待既不漫长、也不孤独。
但镜流不一样。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还尚存于世,她就这样在孤寂一人的愁苦中一个人苦苦支撑了一千七百年,她的眼中没有未来,唯有不断忘却、沉沦、将她拉入万劫不复的魔阴深渊的过去。
但就算是这样她也没有选择忘记自己,她也依旧爱着自己。
这是林恩第一次真正的感受到何谓情感的沉重。
“对不起,这一千多年,真是苦了你了。”
林恩黯然叹息,而镜流却并未流露出丝毫的惆怅之情。
“我要的可不是你的道歉。”
镜流朝林恩逼近一步,
“我一千余年的等待,只能换来一句你的对不起吗?”
眼前女子那温怒的质问让林恩不禁愕然。
而后,他索性张开怀抱上前抱住了她,并未带有旖旎之心,只是想给她冰冷透骨的身体带来哪怕一丝的温暖。
“你的魔阴身...”
身负丰饶赐福,又本就是仙舟人,只是相拥林恩就能感知到镜流体内那杂乱的生机,五脉不和、魔阴根深,仿若随时都有可能堕入万劫不复的魔阴身中。
镜流倚靠在林恩怀中,冷声道:
“我已游走魔阴边缘近千载,只要不是倏忽之乱或是罗睺之祸再现,自然是能控制住自己。”
“但依旧有隐患。”
如此轻叹一声,林恩却用指甲划破食指,将流出丝丝鲜血的指尖压在了镜流的薄唇之上。
也令一缕朱红,润其口唇。
“我会治好你的。”
林恩坚定的开口道:
“虽然现在这份力量只能暂且缓和你的症状,但终有一日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当年濒死之时,是少女割破手腕用她的血液将林恩从垂死之中救回,林恩今日也想用同样的方法来帮助镜流压制魔阴身。
只是,他貌似忘了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他的血液,可不止承载着【丰饶】的治愈之力。
同样承载着的,还有来自【欢愉】的力量。
“治愈魔阴身,这也并非是我渴求的。”
还未反应过来,林恩的后背便已经砸在了玄关的毛毯之上,而将他推倒在地的镜流也随之俯下身来坐在林恩腰间,眸凝红光。
“师父...我等了你太久了,久到我都快忘记你了。”
她如此呢喃道,纤纤玉指却已经顺着先前昙华剑在林恩衣衫上留下的破口探入其中。
而后,用力一撕!
再好的布料,也承受不住一位问鼎罗浮仙舟的巅峰剑客的力量。
冰凉的手指划过胸膛,林恩却骤然瞪大了眸子。
不对啊,明明他才是师父,怎么此时此刻他却在下面?
坏了,遇上骑师咩祖的孽徒了!
“师父,你知道我这些年最为悔恨的是什么吗?”
镜流将林恩身上已成破布条的衣衫一条条撕扯下来,仿若在剥开美食精细的包装一般。
同时俯在他耳旁吐息炙热,
“我为我当年的懦弱而感到后悔...整整百年相伴,我却因拘泥于无用的规矩错过了一次又一次的机会,直至你消散在我的眼前都未能迈出那一步!
而这一次,我不会再退缩了!
无论如何,都不会!”
于情于理,林恩都不可能会对镜流感到抗拒,但她现在这幅样子却让他感觉有些担忧。
“镜流,你该不会是魔芋爽发作了吧?”
他抬起手来向抚摸镜流的脸颊。
却在一下秒就被攥住了手腕,白玉般的手掌冰冷逼人如寒潭铁索般紧缚住他,直接压着他的手臂摁到了地上。
“呵呵呵,魔阴身发作?
你以为是魔阴身在控制我?”
骑师咩祖的镜流睁着妖异的红眸俯视着身下的青年,绝美的脸上狂意浮现。
“七百年了,我已经在魔阴边缘游走七百年!
我怎么可能会被魔阴身控制?”
“是我在控制魔阴身!”
“怎么,sensei你害怕了?”
镜流松开压着林恩手臂的手,首先褪下了生有月枝花的绣月臂甲,伸展着一对如月之白的藕臂。
在月光映衬之下,镜流已然将自己身上那些累赘的衣物褪去,任其随意的洒落地面,而一具洁白诱人的完美女体就这么展露在了林恩的眼前。她如玉般光洁的肌肤上映照出淡淡的银白光晕,丰满挺拔的酥胸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着,殷红的蓓蕾点缀在这雪白的高峰之上,小腹光滑而挺拔,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完美的仿若皎月化身而成的女神一般。
“老师怎么会害怕自己的学生呢,你永远是我所喜爱的那个举剑对月的女孩。”
如此呢喃着,林恩的手伸出,缓缓地抚摸着那柔软的身躯,指腹触碰着脸颊缓缓向下,碰触着动脉不断鼓动的颈间,感受着充满弹性的肌肤,一路继续向下触摸到锁骨,双乳,腰肢、小腹,品尝着镜流身体每一寸令自己着迷的地方。
多么纤细的手,蕴含着多么深厚的战斗技巧;如此单薄的双腿,却爆发出如强大的力量;就是从那样纤细的身躯中使出了那样无可匹敌的剑术吗?
“师父,我们已经错过太多太多了。
阔别一千七百余载的重逢,跨越了时空与生死的重逢...我们总不能一直深情对望、共赏明月却什么都不做吧,我们有那么多遗憾难道就不需要弥补吗?”
任由林恩赏玩自己的娇躯,镜流的双手按在他的胸口之上,用力之大令修剪得当的指尖甚至都微微没入肌肤,留下十指血痕。
“师父,我需要你的回应、我需要你的反馈,我需要你...只有这样,我才能真的感觉到你的存在。
只有这样,我才能感觉到...我,依旧存在。”
镜流的独白呢喃于耳边。
镜流说的没错,他和镜流需要弥补的太多了,整整一千七百年的空缺...这要用多少个日月才能补回来啊。
就算是丰饶加身恐怕也会因为精尽人亡而死吧?
林恩产生了非常微妙的想法。
口口声声说着自己在控制魔阴的镜流其实已经半分陷入了魔芋爽状态,杂乱、混沌的思绪在脑海中浮沉翻飞。
但镜流并未尝试去辨识、抓住他们。
而是将全部的心神都倾注在了眼前之人身上。
唯有眼前的爱人是世间唯一的真实,除此之外,皆为草芥!
但就在这清冷的月下,却有一个突兀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寂静。
随后,便是一声钥匙插入门锁的细微卡合声。
...........省略一段原文关于停云的描写...................
不想当败犬的停云决定主动出击,不再顾虑什么仙舟人和狐人的寿命论吧,爱的力量是无限的!
哪怕是终将分离,一百五十载的相伴也好过踌躇不前遗憾终身!
只是现在的她已经落后太多了,所以必须用点非常手段弯道超车才行!
也因此,时至半夜停云才来到了林恩的家门前,准备来个停云钻被窝、给林恩整笑了的惊喜。
她可是打听好了青雀今天回娘家了,也就是说今晚只有林恩一个人在家,没有人回来打扰她的夜袭。
悄悄滴进村,打枪滴不要。
狐族女子脚步轻盈的走到房门前,深吸一口气后出怀中取出钥匙。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准备给林恩一个惊喜的停云轻轻拉开了房门。
然后就被林恩给了一个更大的惊喜!
“哎?”
拉开房门之后,入目的却是远超停云想象的画面。
房间中竟然有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白发女子,赤身裸体、血眸含春,而她所心心念念的恩公现在就被这白发女子压在身下,不仅仅是衣衫尽碎,就连裤子都被扯碎了,以至于林恩那因镜流的娇躯的诱惑而早已高高挺立起来的粗壮肉棒都在停云拉开门后洒落玄关的月光照耀下清晰可见,粗暴而直观的映入了停云的眼眸之中。
林恩这粗壮的肉棒确实是她这次夜袭的目标,但绝对不是这个时候、绝对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啊!
镜流 门 停
↑ 门 云
林恩 门 ?
说好的没人呢,说好的自己夜袭呢,怎么又是这样!
停云感觉自己心态已经有些崩溃了。
这女人将恩公推倒在地,一定是要做些见不得人苟且之事哇!
“哦,偷腥的狐狸还敢上门来?”
镜流微微抬起眸子来,既像是在嘲讽又像是在挑衅。
“sensei,莫非是你的审美还停留在那时?”
对布离人来说,确实是同种的狐人更符合他们的审美,也难怪镜流会这样问林恩。
停云也被镜流这一句话直接呛到了。
谁是偷腥的狐狸?你才是偷腥的狐狸好吧,我和林恩相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人与人之间能不能多点友善啊,你喜欢林恩,我也喜欢林恩,我们不该是朋友吗?为什么你说话这么带有攻击性啊?
停云很想直接这么质问这个女人,但长久养成的职业素养还是让她勉强维持住了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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