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毛玉羊乳
而直接爆炒就是无永久性伤害的暴力,你不信的话可以回去问寒鸦,这是她告诉我的!”
林恩毫不犹豫地将锅都丢到了寒鸦的身上。
而听到寒鸦的名字后,藿藿便对林恩的话相信了大半,毕竟寒鸦大人那么认真,就算是林恩大哥也不会拿她的话开玩笑的。
不过,这种拔除岁阳的方法实在是....
那自己身上的尾巴大爷,难不成也能被这种拔除方式...
哇啊啊,藿藿你在想什么啊!
在林恩有些迷惑的眼睛,藿藿直接被她自己脑内的胡思乱想弄成了大红脸,捂着小脸在沙发上左摇右摆了起来,再往下发展指不定就要开始阴暗扭曲的爬行或是发出不可名状的尖叫了。
而这时,趴在藿藿头上的尾巴大爷又噘着嘴嚷嚷了起来,
“你搁这瞎扯什么!”
“本大爷虽然当时不在现场,但本大爷这么厉害的岁阳能随便感知到同族的气息,但我却根本没有发现司辰宫里有其他岁阳,你又在扯谎了是吧!”
看着突然蹦出来拆自己台的尾巴,林恩倒是没多少生气,只是特牛逼的抱起双臂来,趾高气昂的开口道:
“你就是个寄生在藿藿尾巴上的小岁阳罢了,你懂什么岁阳?”
尾巴:“?”
“是你懂岁阳还是我懂岁阳?!!”
被林恩整懵了的尾巴有些不理解林恩到底在想些什么,气极反笑:
“呦吼,你还牛逼上了,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老子是岁阳还是你是岁阳!”
对此,林恩只是呵呵一笑,而后轻轻跺跺脚,
“幻胧,出来!”
“主人,奴家来了~”
伴随着妩媚的女性嗓音传来,身穿女仆装的幻胧也直接以灵体化形式穿过天花板落到了林恩身边,几乎是本能的跪倒在了他的脚边,将姣好的脸颊贴在了他的大腿上,等候着他接下来的命令。
“真乖。”
林恩伸出手挠了挠幻胧的下巴,同时抬起眸子来笑着看向瞬间噤声的尾巴。
“怎么样,是你懂岁阳还是我懂岁阳啊?”
卧槽,这特娘不是幻胧吗?!!
尾巴这时候已经完全傻眼了。
作为寄生在藿藿身上的岁阳,尾巴也借着藿藿作为判官的职业便利知晓了不少事情,比如在罗浮前些日子的那场大乱中登场的绝灭大君幻胧。
毁灭的令使,有史以来只比岁阳之祖“燧皇”弱上一些,就算是尾巴把造化烘炉里那些岁阳全吞了重新变成燎原那个等级的大岁阳也完全无法匹敌的超级岁阳幻胧。
但这家伙怎么就这么蹲在林恩的面前管他叫主人?
娘的,你作为岁阳的尊严呢?!!
青色狐火剧烈的波动了起来,传递着尾巴激荡不息的内心情绪。
而身为更高位的岁阳,幻胧自然是感知到了这只小岁阳的情绪波动,微微侧目瞥视了它一眼。
别看到她在林恩面前是如何的卑微臣服,但她那冷眸俯视的视线与其中的恐怖威压却足以令尾巴全身为之战栗,
[寄生在一个小姑娘尾巴上苟且偷生的小东西,不要再让妾身听见感知到你有任何不敬的思绪。
不然,我不介意吃点小点心]
“幻胧,你在和尾巴说些什么?”
与幻胧结合过的林恩在某种程度上能够感知到她和尾巴之间的悄悄话,略显好奇的问了一句,而幻胧闻言则是连忙转过身来重新换上了笑脸,
“这不是奴家难得见到一个同族的小家伙,和它闲聊了两句吗?
你说是吧,小家伙?”
幻胧微笑着瞪了一眼尾巴,而尾巴也当场展示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能屈能伸,方为丈夫”,连忙点头,
“是是是,我们聊天呢!
不过林恩老哥你还真是厉害,我愿称你为罗浮上最懂岁阳的人!”
“那是!”
林恩毫无羞愧的接受了尾巴的吹捧,表演起了熟练的手风琴技术。
“?没有人?
?比我?
?更懂?
?岁阳?!”
“啊,尾巴大爷你怎么突然就?”
完全看不懂时局的藿藿还在为尾巴的突然认怂而惊讶,惊得尾巴连忙拍了拍藿藿的脑袋让其住嘴。
虽然搞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藿藿觉得自己不明白的事情也不差这一点,反正林恩大哥又不会害她便果断的选择了放弃思考,转而关切的询问道:
“那停云姐姐和驭空大人现在没事了吧,被岁阳夺舍可是很糟糕的体验的。”
“喂喂喂,本大爷还在呢,你这个小东西怎么说话呢?”
尾巴不满的叫了起来。
一般情况下,藿藿肯定是不敢喝尾巴顶嘴的。
但是有林恩在身边,藿藿却能鼓起勇气继续吐槽道:
“可是确实是这样啊....
我...我这些年后悔时抹下的眼泪,一定是当年决定救尾巴大爷你脑子里进的水...”
“好了,别哭哭啼啼的了,你和尾巴现在不也搭档的挺好嘛~”
林恩揉了揉藿藿的软趴趴的狐狸耳朵安慰道,尾巴本来是想出声反驳林恩的暴论的,但当它怒气冲冲的抬起头来之时正对上的却是幻胧冷眸俯视的视线,于是立马就又把头低了下去。
“停云和驭空你也不需要担心,我已经把她们身上的岁阳完全拔除了,就是用力可能稍微有些过猛。”
想起昨晚与两只狐女的彻夜苦战,林恩的声音不免显得有些异样,
“驭空大人毕竟是丰饶战争老兵,传奇飞行士,体质没的说,估摸着今天下午就能回去上班了。
但停云的话...可能又得在床上躺几天了。”
“呵呵,停云那只小狐狸吗?那可真是难得的美味啊。”
幻胧舔着嘴唇,神情回味。
无论是那败犬的复杂心绪,还是后来被“拔除”时的超绝快感,都可以说是让幻胧对停云印象相当深刻了。
有点嘴馋的幻胧从背后环抱住林恩,在其耳边轻声呢喃道:
“主人,您又什么时候来投喂一下奴家呢,不然我这可怜的小岁阳怕是要被饿死了。”
“去去去,岁阳根本不需要进食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们追求的只是单纯的享受。”
林恩毫无怜香惜玉地将贴上来的幻胧扒拉开,但想了想之后又转头和她说道:
“我接下来要离开仙舟一段时间,到时候帮我看着点停云她们。别出啥事故。
干的好有奖励,干的差有惩罚!”
“呵,那我还真是得好好期待一下主人您的奖励了呢。”
“哎,林恩大哥你要又要离开仙舟了?”
一旁的藿藿这时候却察觉到了华点,神情中夹杂着惊讶和失落。
“差不多就这几天的事情吧,毕竟有些事情拖太久不好。”
林恩思索着说道。
等这两天再把欢愉幻境的一些遗留问题给处理好,他也该去启程见阮梅了,毕竟当初人家帮自己打倏忽的时候不仅拒绝了一位令使抛出的橄榄枝,还为自己牺牲了一个切片,自己也确实该早点去见她,好好的“报恩”了。
顺带,或许还能委托阮梅帮另一个忙。
前段时间本来想买个教杆的,但想想我这么儒雅随和的老师拿个教杆不太好,就买了一个数学老师用的直尺,这样看上去就像样多了。
然后我班地理老师(我的op舍友,最近被我带着玩星铁了)上课的时候拿着这个直尺说,谁背不过就送谁十连抽,很难绷得住。
母亲节番外:华煮茶论儿媳
【此篇章摘取自记忆星神浮黎[善见天]收录的宇宙记忆推倒而成的无数个未来可能性之一,如有雷同,纯属阿哈搞事。】
记忆,与深海无异。
潮汐裹挟着现在与过去的一切不断堆积、酝酿,中间终将淹没属于未来的海岸,将其一并纳入记忆的大潮之中。
头戴琉璃冕的水晶少女看着悬浮在自己手中缓缓旋转的空白光锥,神情淡漠的微微偏了偏头。
既已知晓过去与现在,那么未来便自会显现。
预知亦是[记忆]的权柄。
受某位不愿透漏姓名的星神委托,浮黎简单的预知了一次未来,虽然不可能如[智识]那般直接钦定未来,但也依旧是自宇宙的无数个未来中摘取了其中之一,将其编织成形。
若非得为这枚光锥赋予一个名字的话,煮茶论儿媳或许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我是划分未来的分割线......................................
午后三时,虚陵仙舟。
幽篁深处,寒潭之侧,石桌煮茶,坐有三人,你道是哪三人?
一个是灰发碧眼神情淡然,一马平川寸劲开天,正是华妈妈。
一个是坐立难安强装坦然,额有法眼白巧白丝,正是TYPE-c
一个是正襟危坐不知所然,青衣白袜娇小可爱,正是小雀儿。
华、符玄、青雀,正是坐的一桌三个,由华率先开口:
“符太卜持重沉稳,青司书天赋斐然,罗浮太卜司有你们这对卧龙凤雏,当真仙舟之幸!
二位,请!”
只见华缓缓举起茶杯向青雀的方向略微伸了伸,然后径直向符玄那边碰去,开口说道:
“犬子林恩交由符玄你照顾已有些年份,虽因我公事繁忙与小儿多年未见,但也喜闻他近些年来如龙腾渊屡建大功,也寻得了心仪的女子,还是多亏了符玄你的费心。”
符玄确实是对林恩相当上心,前面那半句话她确实听的相当受用,但后半句怎么却感觉有些不对劲呢?
自己不也是林恩心仪的女子之一?
元帅早已知晓此事,此番将自己唤来虚陵仙舟究竟所为何事,难不成是对自己监守自盗的兴师问罪?
明明身为半个“养母”却先一步偷吃的符玄在华的面前有些坐立难安,竟一时忘了与华碰杯,眼见那装着青竹差的茶杯悬在半空中,一旁的青雀连忙站起,轻轻地把自己的杯口碰上华杯子的底座,与这侧目的仙舟元帅四目相对,笑嘻嘻的说道:
“符太卜在前些日子的大战中过度使用法眼,现在思绪还时不时地会断线,但让元帅您的茶就这么悬着实在是不像话,我就斗胆讨点便宜,代太卜喝了!”
“若是如此,倒是我疏忽了。”
华对着青雀微微颔首,道:
“为仙舟操劳至此,符太卜,硬!青司书,高!”
“元帅又高又硬!”
青雀连忙跟着奉承一句,而后在桌底深处小皮鞋轻轻点了点符玄的小腿,这才让后者从脑内的胡思乱想中挣脱出来,赶忙赔笑着饮下茶水。
“符玄,是在家做得好大事。”
华此话一出,符玄刚刚恢复的脸色顿时又僵住了,好在华并未停顿太久便继续说道:
“在家栽培后辈,暂代将军,统御罗浮,有此成长,真是不易。”
合着不是说我偷吃林恩的事啊,符玄松了口气,
“职责所在,不知元帅此番有请,所为何事?”
华微抿一口茶水,环顾四方幽静竹林,
“我见嫰竹新芽,想起曾经在这幽篁深处教林恩习武读书,今见此竹,顿感追思,符玄你又恰好临近,便邀你前来就犬子之事一叙。”
“元帅如此一说,我倒也同样心生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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