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崩坏的世界拍崩坏 第157章

“你这个心理变态的蛇博士是什么意思啊？！”小识很生气。梅比乌斯不仅戳中了她的痛处，而且之前还对老古董做了那么多饱含生命危险的实验。新仇旧恨之下，她对梅比乌斯的语言输出可不会给对方留丝毫的面子。

“我的意思是，既然你这个识之律者这么没用，那么还不如自己主动躺到我的手术台上，乖乖充当一个律者实验体。”梅比乌斯也毫不客气地回应，她融合了舍沙的基因以后，还没有实战过，现在正想找个人试一试自己的力量。

“可恶，你这个绿色扭扭蛇！”

“彼此彼此，快乐嘻嘻鸟。”

两个人之间的骂战好像突然变成了小孩子水准了，邵亮在一旁无奈地叹气，爱莉希雅则是非常开心地看着两个人之间的“友好互动”。

【电影镜头转向了高空，在汹涌的云海上，“符华”和“羽渡尘”在漫步着。“符华”对于“羽渡尘”的存在形式感到好奇，后者也直接告诉她是羽渡尘的力量才能让自己显现，并可以感知外界。

“哦。”“符华”回了一声，然后噗嗤一笑，“好方便啊，有什么解释不通的，推给羽渡尘就好了。”接着，她以自己的记忆为例，感叹着羽渡尘的神奇之处。

“羽渡尘”认为对方说得应该没错，羽毛衰弱时，她也记不清很多事情。她的回答让后者感到高兴，并认为对方认为自己不仅仅是根羽毛，还是符华本尊，都是其在不良状态下的胡思乱想。

“符华”又拿自己与奥托当例子，他们也曾在意识转移、记忆复制的时候搞出过自己认知错误的纰漏。她还冲幻影露出宽慰的笑容，并承诺自己会帮助她，毕竟二人就好像是姐妹一样，不分彼此。“符华”甚至还做出了不需要对方归还力量的决定。紧接着，她邀请对方与自己同行。

符华询问对方要去哪里，后者经过一番思考后，展颜一笑：“回太虚山！”】

“识姐大气！”帕朵佩服地说道，并冲小识比了一个大拇指。她就是喜欢这种不斤斤计较的客户，如果每一个人都能在这方面像对方一样，该有多好啊。

“那是，我可不是那种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小识在受到对方的夸奖后，无比骄傲地挺起了自己的胸膛，“你看你过去在我这边‘进货’的时候，我可曾加以阻拦？”

“这个、那个——嘿嘿。”帕朵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她之前有在华那里进过货吗？以对方的生活习惯，好像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自己注意的东西吧？

“小识在电影中的这句台词很有意思——有什么解释不通的，推给羽渡尘就好了。”苏笑着说道，“这个道理，也可以沿用到崩坏能上——有什么解释不通的，推给崩坏能就好了。”

凯文也点了点头：“没错，在知道崩坏能的存在以前，我都想不到世界上竟然有这么神奇又危险的东西。”比如说，他直到现在都弄不清楚如何把崩坏兽的力量储存进一个一小小的瓶子中。即使他问梅或梅比乌斯，她们都会简单地解释“这是崩坏能在其中发挥着作用，至于更为具体的，你听不懂”。

【“符华”在一路上对符华嘘寒问暖，但令前者不理解的是，为什么后者会对自己抱有这么大的敌意？一心双体的她们，明明会更加互相理解才对。

符华想要说些什么，但“符华”提醒对方不要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还说自己才是真符华之类的话。符华顿了一下，直说对方的存在并不正常，真正的符华可以说跟“符华”截然不同，换句或说，“符华”是一个全新的存在。

对于她的言论，“符华”不屑地笑了一声。她反问对方，自己有符华的身体、记忆，如果自己不是她，又会能是谁？

“符华”觉得，真正奇怪的，应该是身为一片羽毛，却坚持自己才是主人的对方才对。不仅如此，对方还总是用长辈看着孩子的眼神盯着自己，这尤其令她感到不爽。】

“就是就是！”小识对屏幕中的自己所说的话感同身受，“老古董她又不是我的老妈，干嘛老是用看着自家孩子的眼光盯着我？”

“毕竟你是从她的身体里诞生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是班长的孩子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布洛妮娅吐槽道。

“这样的话，班长她岂不是未婚先孕的单身妈妈？”琪亚娜脑回路清奇，成功把周围的人都弄沉默了。

“布洛妮娅，琪亚娜——”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她们的耳边响起，“你们要不要在好好考虑一下，自己刚刚说了一些什么！”

第四十九章 符华试图让“符华”明白自己不是符华

“呜哇！班长饶命啊！”“班长对不起。”

在胡乱吐槽一些有的没的事情的琪亚娜与布洛妮娅二人，被阴沉个脸的符华抓了个正着。为了避免“寸劲·开天”打在自己的身体后被断定为自杀的这一情况的出现，她们赶紧向符华求饶。

好在心胸平坦开阔的符华并没有太过在意她们两个的话，只是用这个态度警告她们下次不要再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不过，她也同时在想一个问题：自己那个时代的识之律者出现的时间还离得很远，甚至会不会还会以自己的样貌出现都是一件未知的事情，那么，自己要不要先了解一些如何与熊孩子相处的知识？

【“符华”不相信符华所说的话，但有一点她觉得对方说得没错，那就是她不要被以前的自己束缚住，现在的她是一个全新的自己。因此她不必学曾经的样子，只要做自己就好。

二亍人继续在云端漫步，“符华”又提出了一个新的想法，对方就是过去的自己，而过去的自己不见得就有多么好。接着，她先举了凯文的例子，后者在梅死了之后，就被过去所束缚，她认为符华和凯文很像，但却替凯文感到不值。

符华表示，凯文是为了人类而战，他的觉悟并没有那么简单。

“为了人类？嘿嘿！”“符华”被她的话逗笑了，“一个个都口口声声为了人类。”

说着，她又提起了奥托。奥托也是成天把人类挂在嘴边，但是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死掉的女人，别的一点不剩。她在得知凯文与奥托联合以后还下了一条，但仔细想想，她又觉得两个人确实很配。

“算了，不说他了，他好歹救过我们的命。”】

“为什么我觉得小识对我的评价还挺有道理的。”凯文无奈地笑了，“毕竟我加入逐火之蛾的初衷就不是为了保护人类什么的大道理，而仅仅是想要保护梅和身边的人而已。”

“你可不要太低估那个自己了。”邵亮说道，“之前电影中不是也放了吗？也许凯文你的初衷并不是为了全人类那么伟大。但在那个你率领着众人不断消灭律者，不停的成长，到最后直面终焉律者，就已经成为整个世界的救世主了。”

“没错凯文。”梅也握住了他的手，“即使我哪一天真的不在了，我相信你也不会放弃前进的脚步。”

“梅……”凯文十分感动，但又对她说，“不要再说自己哪一天不在这种话，我听着心里好慌啊。”

“至于奥托……”虽然某个主教不在现场，但邵亮还是决定稍微帮他说话一下，“也许卡莲真的占据了奥托内心的绝大部分，但这并不代表他对于别人就漠不关心。比如奥托薇拉，对于那个平凡无奇的女孩，奥托几乎是在扮演一位纵容的兄长——尽管对方平庸的天分注定了终其一生也无法成为女武神，但奥托却显示出了异乎寻常的耐心。”

“至于他对德丽莎，就更不需要我多说了。”

听了邵亮的讲述，帕朵恍然大悟：“也就说识姐她全都说——”

本能激发，让原本即将把话脱口而出的帕朵，硬生生地停下来不说，她刚才差一点就又要作死了。

“全错嘛，是我当时了解得不多。”小识虽然心情不太好，但也老实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这些事情除了当事人以外，谁还能知道背后所隐藏的真相。”

【符华对“符华”给自己看这些人而感到疑惑，后者满脸不在乎地回答她自己乐意，她又不是特地展示给符华看，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符华”又在对方的面前制造出赤鸢仙人与徒弟们的幻影，并感慨过去的自己总是那么的善良和心慈手软。

符华询问对方是否还恨着她们，而“符华”则表示自己连记忆都没了，又何谈爱恨。不过，她认为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自己又是把她们亲手养大的师父，因此别说报仇，就连让她们乖乖去死都得照听。

“养虎为患，我绝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符华”自顾自地说着。】

“这样的师父未免有些可怕了。”帕朵害怕地说道，“太虚七剑手刃恩师固然大逆不道，但华姐应该也不是那种嗜杀成性的人。”

“帕朵，你给我翻译翻译什么叫做‘应该’。”华无奈地对她说。再这样下去，她在逐火之蛾里的风评就要下降了。

【二人的面前又出现琪亚娜、芽衣、布洛妮娅这三个人的身影。“符华”感叹着圣芙蕾雅应该已经消失了，符华则表示她也不知道。于是，“符华”又询问对方三个人目前的近况。符华的记忆虽然离现在有一段时间的断层，但她还是把在那之前的记忆告诉给对方听。

符华也问了对方一个问题，那就是后者为什么要去太虚山。

“符华”沉默了一会儿，好像是在斟酌着用词，但她在话还没说到一半的时候，就又收了回来。紧接着说刚刚苏醒的自己如同一个婴儿，任何人都无法指望让一个婴儿自己规划好未来百年的人生。但是她又不是婴儿，因为她是“符华”，有她必须去做的事情。

她很清楚这一点，但实在是提不起精神，她在逃避，连自己的记忆都不敢回顾。不过，时间、敌人、战友都不会等待她，因此她必须接受自己成为华。】

“我总觉得，识姐在那个时候已经逐渐清楚自己并不是符华了。”黛丝多比亚说着自己的看法，然后又把视线转向了身旁的科斯魔，“阿魔，你怎么看？”

“……嗯，我也这么认为。”科斯魔在沉默之后，给予了对方回答，“不过她一旦发现并接受这个事实，反而会让其在成为律者的的方向跨越一大步。”

“你说的有道理。”黛丝多比亚眨了眨眼睛，又问道，“但你是从哪知道这些的？”

‘因为很多小说都有这样的情节。’这句话，被科斯魔埋藏在了心底。

第五十章 小识：人们不信任梅博士的智慧

【“符华”对羽渡尘里的符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她之所以想要去太虚山，就是因为想要去一个能被称之为家的地方。在她看来，落叶归根，也许拥有了归宿的人，就更容易接受自己一些。

于是不久后，二人来到了太虚山。“符华”信步山中，不时将一片羽毛唤醒，并吸收其力量与记忆，然后，露出了难以形容的表情。

她发现，原来有很多记忆是从别人那里取来的，对于以前的“她”的行事作风，现在的她十分不喜欢。说话的同时，亰她还意味深长地瞥着符华的幻影。

符华沉默以对，“符华”认为对方是瞧不上自己，但符华告诉对方自己是担心她。

对此，“符华”的态度是哈哈大笑，她说自己从来没有像这样好过，无忧无虑，无牵无挂。而来到了太虚山，看着眼前熟悉又新奇的一切，更让她确定自己就是符华，有无数充满可能性的未来在等着她选择。

这，就是她的归属感。】

“刚刚诞生的识之律者，却被华五万年来的记忆所‘洗脑’，让她对自己是符华这一点深信不疑。”凯文对于电影中的小识不断找证据向羽渡尘里的符华证明自己就是符华这件事颇有感触，“要不是知道普罗米修斯17号无法干涉成为律者的具体人选，我还真以为崩坏意志犯了糊涂，选择华来作为识之律者的宿体。”

“电影中的小识真的对自己的身份毫无质疑吗？”苏有些不赞同，“我证明我是我，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荒唐的事情，但小识真的就那么做了。由此可见，她在被华质疑以后，自己也有些不自信了。”

“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刚刚苏醒的她感觉没有归宿，所以才想去太虚山这个能被自己称之为‘家’的地方。”梅觉得电影中的小识有些令人同情，“其实不仅是她，华也是。曾经在太虚山的故人都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离她而去，第二次崩坏的时候就连自己最后一个在意的人都将之遗忘。能把圣芙蕾雅当做是新的归宿，对她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对于三人的看法，小识与符华都不发一言。她们能说什么呢？该说的都让他们几个给说完了。更何况听他们谈论自己的事情，确实令她们有些尴尬。

【“符华”吐槽过去的自己居然在太虚山上留下了那么多的羽渡尘的羽毛，对此羽渡尘里的符华未作回应，而是在山路与崖边的漫步中不时低头深思或抬头远望。

没有得到她的回答的“符华”“切”了一声，将手上找到的羽毛唤醒并吸收进身体里，然后就露出了好像吞了一大勺盐的扭曲表情——那是关于梅博士的记忆。

符华解释道，那些无关紧要的相处片段，她把它们从脑海中取了出来，留着也没有意义。

“符华”用嫌恶的态度表示赞同，那个记忆里的梅博士正在讲述自己的计划：“拿结果来说：人类在她的领导下一败涂地，几乎全灭，甚至得用冷冻舱躲到终焉消失才敢出来。”

“送去探索宇宙的方舟不知道去哪了，躲进量子之海里的恒沙连音讯都没有。博士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我真搞不懂全人类为什么都以她马首是瞻。”

对此，符华回答：“她站了出来，承担起引领我们的职责。人们信任她的勇气与决心。”

“唔，就是不信任智慧，行吧。飞蛾扑火的勇气，玉石俱焚的决心。好耶。”“符华”毫无诚意地欢呼道，随后话锋一转，“反正这一次，我再也不要听她的了——也不要服从奥托，不要跟随凯文。一切，我都要自己做主。”

“我将扭转万象，让一切再不相同。你瞧着吧。”】

梅：“……”

小识：“……”

私下里说别人坏话，却没想到被录了下来，甚至还被当事人看到了，这应该是一件无比尴尬的事情。更何况，看见的不止是当事人一个，还被大众给围观了。

“我承认，说你的坏话是我的不对。”小识老老实实的向梅道歉。拍摄的时候还没什么，但是现在她却感觉这滋味确实不太好受。

“电影中的你对我的评价并没有错。”梅摇了摇头，“那个我身为人类的领导者，却率领着人类一败涂地，确实是一个失败——”

“你可别这么说。”小识连忙打断她的话，“现在的我才明白当时的自己说得有多么无知。那个你在年纪不大，经验不足的情况下，像赶鸭子上架一样登上了逐火之蛾领导者的位置，后来甚至还成为了拉着整个人类文明在崩坏的浪潮般攻势下艰难前行的人。虽然最后在对抗终焉律者的时候失败了，但那也是因为对方的实力实在是太强。”

“没错。”凯文赞同着小识的话，“那个我可是最强的战士，与其他七位英桀在终焉律者的面前拼尽全力，再加上月光王座的辅助，都才堪堪让终焉律者暂停行动十二个小时而已。”

也就是说，梅已经做到了自己能够做的所有事情，换做是当时其他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比她做得更好。因此不能用单纯的结果论去评价她。

“话说回来，小识你居然吐槽梅姐姐的智慧。”琪亚娜对于小识在电影中说“人们不信任梅的智慧”这句话感到震惊。如果说连梅的智慧都不行的话，那有谁还能比得过她？梅比乌斯？在她心里，梅博士和梅比乌斯博士的智慧是在同一个级别上，顶多研究的方向不同，没有谁高谁低之分。

“我更好奇小识在电影中随口说出的‘探索宇宙的方舟’和‘躲进量子之海里的恒沙’。”芽衣说道，“这也是前文明在与崩坏做斗争的过程中，梅姐姐定下的计划吗？”

“‘方舟’与‘恒沙’啊……”小识偷偷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某个人，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因为她明白，让一个孩子的父母知道自己的孩子未来会经历些什么，是有多么的残忍。

第五十一章 属于小识的温柔

【在太虚山中，“符华”二人除了找寻羽渡尘的羽毛外，也不断遇到着死士与崩坏兽的袭击。羽渡尘里的符华告诉“符华”，这附近有一个百来人的小村庄，后者认为那个村子应该已经凶多吉少。符华让她快速赶去，“符华”却反问前者“为什么”。

在“符华”看来，那个村子和她没有倎什么关系，这世上的灾难那么多，律者还在一个接一个地蹦出来，为何还要在乎一个小村庄的事情。更何况，现在她剑心破碎，已经没有了“入魔必诛”的限制，梅博士的“神音”不会在她们的脑子里捣鬼，让其干这干那。

符华说这是正确的行为，但“符华”则表示什么是正确由她说了算，她还让对方说说正确在哪里。

“如果有被困的人们，我们能救他们一命；如果没有，我们也可以防患于未然。此行对你的打算并无妨碍，这是侠义之举。”符华这样告诉对方。

“嗯，没错，路见不平正该拔刀相助。”“符华”认为她说得很有道理，“反正对我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哈哈。”】

“虽然继承了华的身体与记忆，也打算对抗崩坏，但是小识在一开始对于‘对抗崩坏’的理念并不是很清晰。”伊甸说道，“之所以要对抗崩坏，就是为了守护自己在意的人；如果有能力，就去拯救并守护更多的人。也就是说，对抗崩坏是拯救与守护人类这一根本目标中的某一环。”

“刚刚诞生的小识并不知道这些，但只要有一个人在一旁引导，她就会走上正确的道路。”爱莉希雅接着说，“就好像是一个孩子，需要父母的言传身教一样。”

“喂喂喂，爱莉希雅，你怎么又把老古董看做是我的父母了？”小识不满的对她说，“你哪怕把她说成是我的姐姐都——不对不对，谁要一个老古董当自己的姐姐？那就是老师——好像也不行，让老古董当老师我会烦死的。那到底把老古董说成是我的什么人才好……”

说着说着，小识自己就陷入了纠结的状态。

一旁，符华也若有所思：“言传身教吗……如果我那个时代的小识出现在我身边的话，这样做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符华”二人很快便来到了村庄的位置，却发现里面并没有人。“符华”猜测他们也许都成了死士，这样对她们来说也方便了不少。

突然，“符华”察觉到有声音，接着就看到一个女孩从建筑物的阴影中探出头来。即使笼罩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她仍察觉到女孩的脸蛋与手臂上流动着邪恶的紫色脉络——这是一个被崩坏能侵蚀的孩子。

“符华”说那个孩子还没有被转变成死士，但符华认为这样的侵蚀程度已经——话还没说完，就被“符华”告知闭嘴。

“符华”走到那个小女孩的身边蹲下，后者艰难地询问她是否是来救她们的，“符华”给了她一个肯定的回复，同时也发现对方已经没办法作为正常人存活了。

她询问小女孩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对方诉说着自己之前看到的一切，并向“符华”求救。

“符华”一边答应着她，一边伸手轻触对方的额头，让对方等她回来。后者点点头，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