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崩坏的世界拍崩坏 第15章

“奥托这是承认了新一代的理之律者吧。”凯文说道。

“嗯，毕竟每一代的理之律者都是为了守护民众而不惜自己的生命。奥托虽然称那些普通人为蝼蚁，但还是对保护‘蝼蚁’的人表示敬佩的。”苏作为这场双雄会的其中一方，是最有发言权的了。

“我能够想到封印崩坏能的方法？看来之后也要在这一方面多费些心思了。”梅思忖道。

第二十章 约定

【巴比伦塔内的训练室，齐格飞正在进行登月前的体能训练。在训练过程中，他质疑自己之前因为送德丽莎去治疗，未能留下来和瓦尔特杨一起对抗律者，从而导致律者逃走并间接引发数千万人的死亡，用数千万人就一个人，这样的做法是对是错。

瓦尔特杨走进训练室，告知齐格飞将要和他一起登月的消息。齐格飞非常兴奋，并下定决心，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阻止第二律者。

在美国黄石的逆熵基地，瓦尔特杨向齐格飞展示了登月工具——泛用性人形兵器“阿拉哈托”。见到了儿时梦想的巨大机器人，齐格飞十分开心，并向瓦尔特杨诉说自己在剧中最喜欢的台词，后者听到以后，只是微微一笑。】

“没错，我也很喜欢那句话啊！”凯文也很开心，他虽然没有看过那部动画片，但是看过崩坏Ⅰ啊。为了保护人民，而赌上性命去对抗敌人，这样的人，也是他心中的憧憬。

“那个机器人也很帅，果然机甲是男人的浪漫！”苏也很少见的激动起来，看得出来他很喜欢那个机器人，“可惜只是CG，要是真的该有多好。”

“嗯？有真的哦～”梅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什么？！”X2

凯文和苏都非常惊讶。

“在之前的逃亡过程中，不是出现了十几米高的巨型崩坏兽嘛。听亮哥说以后还会有体型更大、力量更强的个体出现，为了对抗它们，逐火之蛾已经立项巨型决战机器人的开发研究。听说有不少科学家都感兴趣的加入进去了。”梅补充道。

“也就是说，我以后可以成为机甲驾驶员了？”凯文表示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现在弃医从军还来得及吗？”苏的脑海中，“成为医生”成为“机甲驾驶员”这两个想法，正在天人交战。

【在之后的时间里，瓦尔特杨向齐格飞说明了整个计划：到达月球后，他们会藏起阿拉哈托，瓦尔特前往第二律者所在处，吸引对方的注意。齐格飞则抓紧时间收集魂钢样本。

齐格飞打算在收集完成后，驾驶阿拉哈托去支援瓦尔特，不过他不确定二人的力量加起来是否可以战胜第二律者。为此，瓦尔特杨还制订了一个B计划。

距离发射还剩不到6小时，瓦尔特杨去见了正在进行阿拉哈托最后整备工作的特斯拉。特斯拉询问瓦尔特杨，是否还记得他小时候说的要在长大后和特斯拉跳一支舞。

距离发射还有不到5小时，瓦尔特杨站在钢琴面前，轻轻抚摸着琴键。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多长时间没有碰过钢琴了，他还记得小时候的自己很喜欢钢琴，还央求爱茵教他。

“有时候我会想象，如果我不是瓦尔特，我又会成为一个怎么样的人。也许是一个钢琴家，一个老师，又或者……”

“可是，自从获得了瓦尔特这个名字之后，失去了父亲，失去了拯救自己的英雄，失去了原本的身份，失去了自己的人生……”

“律者的力量撕裂了我身体里每一个细胞，童年的每一个晚上，我都无法入眠……”

“我从未怨恨过，因为，这就是瓦尔特的使命。而且在我痛苦的时候……”

回忆过去的瓦尔特杨抬起头，看着向他走来的盛装特斯拉。他在她的面前单膝跪地，左手放在身后，右手伸向对方：

“特斯拉小姐，能请你跳一支舞吗？”

特斯拉双手微微拎起自己的长裙：

“可不要让我失望哦，约阿希姆先生。”

跳舞的过程中，瓦尔特的眼前浮现出众多同伴的身影，有已经离世的，也有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他们注视着二人的舞姿，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成为瓦尔特之后……我失去了很多，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因为，你们让我知晓了人类的美好，这份美好，值得我献上一切来守护。”】

“好浪漫?”爱莉希雅的双眼好像在闪闪发光，“我也好想和谁跳一支舞啊?”

“大战之前的这份美好，按照套路，后面就要以悲剧收场了吧。”梅比乌斯残忍地揭开真相。

“不是哦，无论他们后面的结局如何，至少这一刻的他们身上，闪耀着人性的光辉。”

“正是因为人类的这份美好，所以我才爱着所有的人类啊?”爱莉希雅的话语意味深长，不过这一刻，无论是邵亮，还是梅比乌斯，都没有听出来。

“苏，你在拍这场舞戏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想法？”凯文坏笑着，“有没有和对方擦出什么火花？”

一旁的梅听后，也饶有兴致的看向苏。

苏感到有点不自在：“没有，我和她不是很熟。”

“ε=(?ο｀*)))唉，白高兴一场。”凯文用不争气的目光看了苏一眼，这让后者如遭霹雳：

“我居然被凯文这个钢铁直男给鄙视了？！”

【另一边，齐格飞也在和自己的妻女进行着通话。小琪亚娜让自己的爸爸早点回来，齐格飞答应会把月球上的石头带回来作为礼物。

塞西莉亚将小琪亚娜从屏幕前抱走，让她先去玩一会，自己要和齐格飞单独聊聊。

塞西莉亚对齐格飞此次的行程表示担忧，齐格飞安慰她说逆熵的盟主把一切都计划好了，他一定会平安回来。不过：

“对了，我想和你说的是……假设……”

“假设？”

“不，没什么事了。”齐格飞挂断了通讯，‘果然，还是说不出口’。

这是，一封来自塞西莉亚的邮件安抚了齐格飞心中的不安：

“老公……我能感觉到，你在面对一次艰难的选择。”

“这么多年来，我们知道，不是每个难题，都有完美的解答，我们为了某些目的，总会不得不牺牲些什么。”

“所以，想要保护所有人的你，才会如此痛苦。”

“可是，我相信你做出的选择，一定是正确的。因为我知道，你内心的正义，从来没有改变过。”

“无论那个选择会带来什么痛苦，我都会和你一起承担。”

“爱你的，塞西莉亚。”】

“俗话说，大战之前，必有床戏。这不仅床戏没有，我怎么感觉还要刀人呢？”

“我在进来之前就不应该买一大桶爆米花。这两顿狗粮，都快把我吃撑了。”

“啊啊啊啊啊，我也好想找一个像塞西莉亚这样的妻子啊！”

听着周围的纷纷议论声，凯文莫名有一种优越感：“如果我和梅以后有孩子的话，头发会是白色还是紫色呢。小琪亚娜好可爱，不过紫色的也挺不错啊。”

第二十一章 梦想与牺牲

【发射的时间终于到了，瓦尔特·杨和齐格飞·卡斯兰娜，带着人类的希望，前往了月球。

在途中的48小时里，二人聊了很多东西，但都避免谈论一个话题——在两个计划里，齐格飞究竟选了哪一个。

抵达月球之后，瓦尔特杨直接从机舱内走出，这令齐格飞十分惊讶，原来律者是不需要宇航服的。

瓦尔特杨踩在了月球的大地上，立刻就遇见了前来迎接他的第二律者的手下——拟似律者贝拉勒斯。

贝拉勒斯面对瓦尔特非常有礼貌，带着他前往第二律者的所在地。躲在阿拉哈托内的齐格飞，则是回忆出发前爱因斯坦博士教给他的行动步骤，并穿戴好宇航服，开始行动。】

“身为律者好方便啊，在太空中都能活动自如。”看着全副武装的齐格飞，和轻装上阵的瓦尔特，二者对比下，凯文有点羡慕，“如果我也能成为律者的话……”

“那我就要大义灭亲了。”苏接过了话。

“怎么这样？难道我就不能像是理之律者一样，为人类而战吗？”凯文表示不满。

“那是由好几个奇迹般的巧合才促成的结果，一般人是抵抗不了‘崩坏意识’的蛊惑的。”苏接着说道。

“凯文如果真的变成律者，苏，你打败他以后，记得把他交给我研究一下。”梅来了一句不知是真是假的提议。

“梅，你这么狠的嘛，那我还是不变了。”凯文怂了。

“我只是在开玩笑……三成吧～”梅有些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凯文和苏都沉默了。

【月球遗迹中心，西琳嚣张的坐在石座上，向瓦尔特表示“欢迎”。西琳没想到瓦尔特真的愿意为了在她眼中的蝼蚁的性命，到月球来见她。

西琳起身，尽情向瓦尔特展示她从神那里获得的力量，并表示如果他愿意服从自己，她可以考虑放他一马。

瓦尔特则是表示他已经做好了必胜的计划，就让他来教导西琳一下，人类的智慧。

西琳首先出手，被瓦尔特轻松躲过，并拉开了与对方的距离。西琳不知这是对方的计策，和贝拉勒斯一起朝瓦尔特追去。

趁此机会，齐格飞成功侵入月球遗迹中心，开始收集魂钢。不过，他很怀疑瓦尔特是否能像先前保证地那样，拖住西琳30分钟的时间。

贝拉发现了瓦尔特想要拖时间的意图，西琳也发现了这点，她对此一点也不在意。她通过自己的能力在瓦尔特的背后形成了一双大手，直接将他带到了自己的面前。

瓦尔特干脆直接使出了伊甸之星的第零额定功率，制造了拟似黑洞。但这一回，进化之后的西琳轻松压制了对方。而且，她也发现瓦尔特的力量，连上次的一半都不到，怪不得对方一直逃跑。】

“为什么我感觉西琳你又膨胀了，诶？为什么我会加个‘又’呢？”阿芙罗拉捂嘴一笑。

“是啊是啊，明明在月球上读了那么多书，我记得还有军事学，但为什么就轻易中了瓦尔特的调虎离山之计呢？”阿加塔在一旁拱火。

“女王大人还是太单纯了。”生活不易，贝拉叹气。

“你、你们几个！还不是对方太狡猾了，连自己的虚弱状态都利用上了，误导了‘我’对他逃跑目的的判断。”西琳气急败坏。

“而且也都怪这个导演，现实中的我怎么可能会像电影中那么笨。”西琳又在心里给邵亮记了一笔。

“好吧好吧，你说得对。”感觉再逗下去，西琳就要爆发了，她的几个室友见好就收。

【正当瓦尔特想尽一切办法来拖住西琳的时候，齐格飞已经将魂钢收集完毕，回到了阿拉哈托。他回想起出发之前，和瓦尔特制订的作战计划，按照原本的打算，他会在收集完魂钢后，立刻驾驶阿拉哈托支援对方。

可是瓦尔特不确定两个人面对西琳，有多少胜算，他不敢赌，所以制订了一个B计划——让齐格飞直接驾驶阿拉哈托离开月球，瓦尔特来争取足够的时间。

“这个世界的命运，取决于你的决定，齐格飞。对你来说，是人类的存续重要，还是一个人的性命重要？”

齐格飞的脑海陷入激烈的思想交战，他的面前，仿佛有一个过去的自己，让他回去支援瓦尔特。但是他没有理会，这令过去的自己非常愤怒：

“你！你把自己的姓氏都忘了吗？你是卡斯兰娜啊！真正的卡斯兰娜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去死！你忘了许下的誓言吗！？”

“你说过为了人类愿意牺牲什么！？”

现在的他握住了过去的自己的手：“如果牺牲我的生命，能够拯救全人类，我不会有半点犹豫。瓦尔特也是。”

现在的他，眼睛里没有年轻时的活力，只剩沧桑：“我和他做出这个选择，正是为了拯救人类。而我牺牲的，比生命更宝贵。”

他松开了过去的自己的手，从低着头的过去的自己的幻影前走过：

“我牺牲了你。”

“一个人与几千万人的选择。”他为了救治德丽莎离开了瓦尔特。

“一个人与几千亿生灵的选择。”他为了地球抛下了瓦尔特。

“又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有了答案。”他坐在驾驶舱前，系好了安全带。

“——这就是我的选择了。”他启动了阿拉哈托，喝下了瓦尔特杨带来的杰克丹尼。

远处的西琳停下了对瓦尔特的折磨，她感知到有某个东西以极高的速度离开了月球。她愤怒的将伊甸之星弄碎，并将瓦尔特砸向地面。

在坑洞中，瓦尔特杨笑了：“做得好，齐格飞。”】

“凯文，如果是你，你面临齐格飞那样的处境，你会怎么选择呢？”现实中的“瓦尔特杨”，问着“齐格飞”。

凯文沉默了一会：“如果是我，面对你和整个地球的选择，我也会选择后者吧……”

“这样啊……”苏笑了，和荧幕中瓦尔特杨的笑容一模一样。

“不过……”凯文还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