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泰拉，没书读了 第169章

　　“哈哈哈，不要紧张，我们现在不是交战国了。”

　　教宗宽慰着自己的护卫，特雷西卡也让周围的人尽可能的散去，只让血魔大君的副手作为他们今天闲逛的向导。

　　卡门不是卡兹戴尔人，但是他走在沙滩上，却像一个返回阔别已久的家乡的归乡之人一样放松。

　　“呼……卡兹戴尔海风，很清爽……几乎没有海嗣的味道。”

　　卡门眼神凝视着远处的海面，上一次体会到这样的感觉，已经是数十年以前了。

　　这时，天空中产生了阵阵波动，一架架的无人机接触隐匿术式显现出了身形，从海边返回内陆。

　　“那是……监视海嗣的？”

　　卡门盯着那些无人机，它们居然每一架都装配了隐匿术式，这在伊比利亚是做不到的，他们可没法提纯这么多的高纯度源石。

　　“是的，它既能监视海嗣，也能消灭它们。”

　　并没有从特雷西卡的脸上看到阻止的意思后，作为向导的血魔领着教宗和卡门，来到了一处海滩。

　　这里刚刚清理掉一批海嗣，现在海滩上躺着近百只海嗣的尸骸。有线遥控的小型轮式车辆正行走在沙滩上，它们有着一个带金属叉子的简易机械臂，用来扎起海嗣的尸体，放入背后的拖斗中。

　　“这都是那个无人机做到的？用源石技艺？”

　　“是的，有的时候会漏一些，但后面还有预备力量。”

　　卡门了然的点了点头，无人设备在佱第一线与海嗣战斗，然后在第二线宛如放置普通士兵一样，布置特殊强力兵种。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卡兹戴尔不惧怕海嗣了，恐怕泰拉还没有哪个国家，能像卡兹戴尔这般投放如此巨量的特种士兵。”

　　卡门神情不怎么好看，审判官可没有长生种，而且伊比利亚的海岸线绵延漫长。卡兹戴尔的成功防御是基于特殊国情的，这样的方式伊比利亚如何学习？

　　可血魔向导和特雷西卡却是一脸的奇怪，您明白了什么？

　　血魔身上的通讯器忽然响了起来，他听了一会儿后，问道：“前方的海岸出现了100多只的一小群海嗣，二位要去看看吗？”

　　“当然。”

　　卡门当即点头,100多只居然是一小群？如果是伊比利亚那已经派出一支审判官小队了！

　　一行人直接坐在了轮式小车上，由它载着众人来到了事发海滩。这个时候虹吸无人机已经开始了工作，一切都太快了卡门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一群爬上沙滩的海嗣没一会儿就爬不动了，然后静静地趴在了沙堆里。

　　“这……这是什么？怎么做到的？”

　　卡门瞪着眼睛打量这片海滩，100多只海嗣不到一分钟，就全部消灭了？这真的是能做到的事情吗？

　　“萨卡兹应对海嗣的作战方法，请允许我向您介绍。这是我国专门为应对海嗣开发的源石技艺和施术平台，而且搭载了隐匿术式，尽可能的降低了被海嗣注意到的可能。”

　　血魔伸手招来了一架虹吸无人机，然后用贵族讲解自家的艺术藏品一般的口吻说道：“无人机会24小时不间断的掌控海岸线，确保第一时间消灭海嗣，如果有漏网的我们还可以调集无人机，进行针对性的追捕。陛下专门在滨海军区设置了一条无人机生产线，确保无人机可以满足任何情况的需求。”

　　“此外，考虑到海嗣和源石技艺对人的危害，我们还特意设计了工作车辆收集尸体，尽可能的减少人员在海岸上活动。只是海岸时刻处于法术的影响下，无线遥控无法实现，因而改为了有线控制。目前，卡兹戴尔海岸防线遗漏海嗣的次数是0，因防御海嗣导致的伤亡者，为0。”

　　卡门沉默了，但面色又有些涨红，他闭着眼睛深吸了几口气。

　　“卡兹戴尔的国王陛下，我们需要这个，我们需要你们的无人机和源石技艺，你们想要什么代价都可以。”

第349章 长远考虑

　　同样面对海嗣，为什么两个国家境遇会相差得如此巨大？

　　卡门的心绪有些混乱，一方面他感到由衷的兴奋，他终于看到了战胜海嗣的曙光，另一边他又有些懊恼，为什么当初盐风城事件的时候，他们光想着堵上卡兹戴尔的嘴巴，千万不能把伊比利亚的困境泄露出去。

　　那个时候要是他在卡兹戴尔再留一会儿，再详细的交流一下，伊比利亚说不定就能少受几年罪！海嗣对于伊比利亚的荼毒是无时无刻的，在这几年里不知道有多少伊比利亚人，因海嗣流离失所，又或是被深海教会的信徒折腾得家破人亡。

　　在完全超出认识的状况面前，伊比利亚的圣徒情绪也难免的失衡了一会儿，卡门并没有直接与特雷西卡商谈海嗣的先关事宜，而是先找了个空间平复一下心绪。

　　而特雷西卡那边，也在午餐的时候来到了歌蕾蒂娅这边。

　　自从答应将灵魂汲取的源石技艺资料提供给她后，她就一直在尝试掌握源石技艺，还要求进入源石应用与分析大学进修，以便未来将萨卡兹的源石技艺带回阿戈尔。

　　特雷西卡没有阻止，让她当了个插班生，只是数年过去源石技艺歌蕾蒂娅一点都没学会，她好像天生就不适应这个。不过好在源石技艺的原理型课程她基本都学了一遍，这也是特雷西卡找她的原因。

　　关于这次与伊比利亚的交流，首先有一个前提在，就是任何技术的出口，都有着一个对于自身的安全底线。

　　虹吸无人机虽然对海嗣很高效，但也是卡兹戴尔目前唯一应对海嗣的手段，面对海嗣这样一个截然不同的生物种群，假设因伊比利亚使用不当，导致有未致死的个体逃脱，灵魂汲取这一萨卡兹远古源石技艺是否有被海嗣适应的可能？

　　特雷西卡将自己的顾虑告诉了歌蕾蒂娅，希望从她这边得到一个风险提示。

　　“陆地的源石技艺，是一套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的产物，但绝大部分的攻击型源石技艺，在最终效果的呈现上，都是对攻击目标造成创伤。而你们萨卡兹的源石技艺，至少是应用在海嗣身上的很奇怪。”

　　歌蕾蒂娅将两份餐点放在了餐桌上，两人相对而坐。

　　“超出一定程度的环境改变又或者说是创伤，会触发海嗣的适应机制，但萨卡兹的源石技艺作用在海嗣身上的结果却很奇怪。我解剖过一具海嗣的尸体，并将它的细胞与刀伤致死的海嗣细胞进行了对比。我发现萨卡兹源石技艺致死的海嗣细胞，全都呈现了一种……近似于自然界生物老化的状态。”

　　这是她怎么都想不明白的地方，虽然源石技艺的最终效果都是致死，但萨卡兹达到目的的过程，却是凭空将细胞退行性变化的过程直接加速了！这使生物体正常的新陈代谢功能直接失效了，进而导致海嗣快速老化而死。

　　“那说明……虹吸无人机我可以放心的出口给伊比利亚了？”

　　特雷西卡试着问道，不是损伤致死，那不就不用担心海嗣出现抗性了吧。

　　“你如果想用它换取利益的话，可以先捕捉一只活体海嗣，进行实验打消疑虑。不过无人机只是一款对付海嗣的装备，用于卡兹戴尔是没有问题的俕。伊比利亚情况远比卡兹戴尔要复杂得多，那里的不仅海嗣物种多样，还有深海教会参与其中。”

　　歌蕾蒂娅神色有些凝重，海嗣对于卡兹戴尔还是单纯的灾害物种。而伊比利亚那已经进行了数十年人鱼对抗，各种问题彻底融合在了一起。

　　“伊比利亚要清除海嗣，那将是一场比陆地人国与国之间更复杂的战争，他们的敌人有群体形态和生物架构截然不同的海嗣，还有隐藏在他们身后的伊比利亚人，一款无人机改变不了现状。”

　　特雷西卡一时间没给回应，而歌蕾蒂娅也坐在那静静地看着他。说什么话都是有目的的，她会特意和特雷西卡说这些，自然也是有着她的考量。

　　虽然他们刚刚说的是伊比利亚，但阿戈尔的情况又与伊比利亚存在什么差别吗？或许不用担心内部，但海嗣带来的外部压力更大，阿戈尔那边可是存在智慧型海嗣的。

　　卡兹戴尔有着遏制海嗣的方法，可他们却没有继续发展这方面的技术，因为他们面对的海嗣并不强大，另外国家的研究力量都倾注在更紧要的陆上争端中。

　　歌蕾蒂娅很想让卡兹戴尔继续深入研究，她就像拜读名人传记一样，仔细翻阅过特雷西卡有关于国防建设所做的一切事项。从她的角度来看，卡兹戴尔的战术理念和装备水平，发展趋势几乎超出了陆上的时代发展轨迹，以跃升一般的状态迅猛向前。

　　卡兹戴尔本就展现了对海嗣的高效手段，整个技术脉络要是能由特雷西卡亲手规划一番，会展现出何种结果呢？

　　好奇和期待在她的心中都有，要是卡兹戴尔能发展出一整套完善的海嗣压制技术，以后阿戈尔完全可以利用其他领域的科技优势，直接交换成熟的技术。

　　歌蕾蒂娅很早就有这个想法了，这对大家都是有好处的。只是她个人没有足够能力和技术，去撬动卡兹戴尔将目光转向海洋，因为对于萨卡兹而言陆上的纷争确实更突显一些。不过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伊比利亚来了，他们很合适。

　　“如果卡兹戴尔不仅仅进行一款技术装备的出口，而是深入对海嗣的研究，系统的帮助伊比利亚彻底的清理海嗣，那卡兹戴尔获得的益处会不会更多？”

　　“……嗯”

　　特雷西卡默默地点了下头，歌蕾蒂娅说得没错，这样做确实可以让卡兹戴尔得到更多的利益。同时海洋是相通的，谁也不知道伊比利亚的海嗣会不会迁徙，到时候安于现状的萨卡兹是肯定要陷入被动的。

　　而且与伊比利亚建立一个长期的关系，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在乌萨斯与炎国之外，卡兹戴尔有了第三个选项。

　　在有危险的时候乌炎两位大哥或许可以依靠一下，但安全的时候这两位大哥就是最大的危险。

第350章 萨卡兹：我就这么不遭人待见？

　　自己活了多久了？

　　卡门望着镜子前自己苍老的面容，他现在看起来是一位年纪大概七八十岁的老者，但是实际上通过伊比利亚的延生秘术，他所经历的岁月已远超常人，连他自己都记不清。

　　但在漫长的时光中，他巡行了伊比利亚的每一处角落，经历了诸多事端和变故后他的悲喜早已麻木。

　　可见识到萨卡兹轻松拿捏海嗣之后，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与卡兹戴尔展开磋商，尽早把伊比利亚急需的技术带回去，至于萨卡兹的开价只要不过分他都会答应。

　　就在卡门为大出血做心理准备的时候，卡兹戴尔方面却没有同意他的请求，而是提出暂缓磋商事务推迟到第二天，因为有些事情多多考量一番。

　　‘他们是不想给，还是想要一个更高的价格？’

　　卡门在心中揣测着，伊比利亚在这件事情上是没有人主动权的，他只能在脑海中搜寻，伊比利亚有什么技术是萨卡兹比较紧缺的，这样除了技术价值之外还能增加一些心理价位。

　　时间就这么走着，卡门的眼睛时不时的就会望向墙壁上的时钟。今天会谈的时间他记得很清楚，而且外面也会有卡兹戴尔的侍者来通知自己，但他就想看看时钟，目睹秒针的转动让他有种莫名的放松。

　　终于，时针和分针都已经就位……

　　“卡门先生，您今天的行程安排上……”

　　“走吧。”

　　侍者才刚刚轻扣房门，卡门就从中走了出来，全身上下早已穿戴整齐。

　　萨卡兹宫殿最大的议事厅内，特雷西卡和伊比利亚的圣徒卡门还有拉特兰教宗，三位主要人员和一众随行人同时入座。

　　开场的第一句话，是卡门说出的，这位将几乎所有的生命，都奉献给了伊比利亚的老者开口道。

　　“伊比利亚与莱塔尼亚之间，也有着一定的接触，我了解到卡兹戴尔似乎那他们那里获取了一座移动城镇的核心区。那是一座非常老旧的移动城镇了，伊比利亚可以帮助卡兹戴尔对其进行改进，卡兹戴尔想要将其作为居民区、工业区、还是作为将来更大的移动聚落的驱动组件都没有问题，卡兹戴尔还可以直接从伊比利亚订购最好的移动城镇，移动都市也可以。”

　　“此外，在舰艇方面，卡兹戴尔有什么需要也可以和伊比利亚沟通，运输舰、战舰、大型战舰等，伊比利亚全都可以提供给卡兹戴尔，绝对比乌萨斯的要好。”

　　卡门想遍了卡兹戴尔眼下所有可能产生紧缺需求的事件，但特雷西卡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示意卡门放松，然后认真的问道：“在进行技术交换前，我有一个问题想要询问卡门先生，您在卡兹戴尔看到的海嗣，与伊比利亚海岸线上活动的海嗣相比，如何？”

　　话题的突然转变，让卡门产生了刹那的惊疑，但他微微思索后答道。

　　“如果只是昨天我看到的那些……那些只是最低级的恐鱼，在伊比利亚比它更加棘手的海嗣还有很多。”

　　“嗯，卡门先生，问题体现出来了，我们目前主要的交手对象就是那些鱼。卡兹戴尔装备是应对卡兹戴尔的环境而生的，能否适用于伊比利亚还未可知。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们要是草率的将装备提供给伊比利亚，那既是对你们的不负责，也是对我们自己的不负责。”

　　“那么卡兹戴尔有什么想法？”

　　卡门看着特雷西卡，这一点他确实没说错。

　　“海洋是相通的，那么伊比利亚的海嗣危机其实和卡兹戴尔也是相通的,我们双方完全可以深入合作。毕竟单单一款装备，能保证伊比利亚真正的压制住海嗣吗？又或者会不会反向促使它们进化呢？”

　　伊比利亚是不差钱的，那卡兹戴尔也理当把事情办好。特雷西卡向卡门展示了一份提案，这是他结合了变形者提供的伊比利亚情况分析后得出的。

　　首先，伊比利亚加入卡兹戴尔的国际物流体系，伊比利亚需要提供一个专门的贸易站点，并确定可以买卖什么货物。卡兹戴尔会将这些货物挂牌到龙门，有人看上了就从伊比利亚发货。

　　这能在满足伊比利亚封闭国内信息的前提下，一定程度上重振伊比利亚的经济环境，对卡兹戴尔也有着一定的好处。然后便是对海嗣专用技术了。装备卡兹戴尔会向提供，但是源石技艺尤其是萨卡兹的远古源石技艺，可不是那么容易摸清楚的。

　　与其伊比利亚自己探索，不如派遣人员来到卡兹戴尔学习，卡兹戴尔这边则向伊比利亚派出学习人员，学习工业技术。

　　双僕方相互学习的同时，伊比利亚向卡兹戴尔提供所需的工业技术和海嗣情报，卡兹戴尔则根据这些海嗣的情报，为伊比利亚设计对应的装备，有必要的还可以提供生产，甚至直接派遣作战人员。

　　萨卡兹特殊种族在应对非常规作战上的优势，是其他任何国家都无法比拟的

　　整个方案看下来，卡门和拉特兰教宗其实都挺满意的，但是仔细思考后又有一个问题。

　　“卡兹戴尔的方案非常合适，只是……伊比利亚有一些合理范围之外的顾虑。”

　　卡门有些为难，这段时间他卡兹戴尔闲逛，发现这是一个完全没有宗教信仰的国家，而伊比利亚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宗教国家，并且在海嗣的侵袭下，信仰还开始出现极端化了。

　　双方进行交流的话，首先就是文化冲突问题，这里面会产生摩擦的可比习俗差异要严重得多。之前向卡兹戴尔提供造舰技术的时候，工程师队伍全都由阿戈尔人组成，就是为了回避这个问题。

　　现在要接受对付海嗣的技术，让阿戈尔人来伊比利亚是不可能接受的。

　　另外，全新的方案意味着伊比利亚要与卡兹戴尔公开接触，他们的本意是想秘密的与卡兹戴尔交流，就连国内都不告知的那种，因为大家都不喜欢萨卡兹。

　　“宗教问题我不是不能理解，但是……”

　　特雷西卡听了卡门的话后，不禁感到一阵奇怪，“萨卡兹……真就这么遭人排斥吗？”

第351章 宗教改革

　　特雷西卡从小接受的教育中，姐姐与堂兄都并未对萨卡兹的历史有过任何提及，其他人在他的面前也基本不提旧事。

　　他早先让女妖去联系凯尔希编制卡兹戴尔的历史课本，第一时间拿过来自己看原因就是他也想了解一下，只不过那里面也是经过了大量修饰后的产物。

　　曾经最看不惯的操作发生在了自己这边，这使得他心中的疑问没有得到任何答案，为什么会对萨卡兹排斥到这种地步，甚至能凌驾于国家危机之上？

　　卡门和教宗之间对视了一眼，他们并没有惊疑特雷西卡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问题，毕竟

　　这些事情经历千年的沉淀，当初的亲身参与者都已基本死绝了，留存的文字信息也或多或少有缺失或者误差，就算是他们这些老东西都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谁对谁错了，更别说一个幼年的长生种。

　　总之，环境已经发展成了这个状况，大家已经习惯排斥萨卡兹了。反过来萨卡兹也是同样的心态，两边就像是撞在一起的角斗士一样，谁也不愿意放松。即是特雷西卡现在做出了改变，但历史的惯性还得往前走好久。

　　磋商会谈暂时中止了，卡兹戴尔提出的方案是切实合理的。但伊比利亚各方原先做的心理建设仅仅只是偷摸的求助萨卡兹，大家一锤子买卖就此结束，并没有想过要完全公开化的深入交流。

　　这对于伊比利亚而言不是什么小事，所以尽管卡门已经得到了授权，可他还是打算与国内交流一番。

　　先将卡兹戴尔的提议文本发送到伊比利亚，之后卡门接通了通讯线路，但就在通讯人员调试的时候，终端内就时不时的能传来阵阵激烈的只言片语。

　　“公开和萨卡兹接触？！神啊！这绝不可以！要是降下了神罚怎么办？”

　　“神？谁还管祂啊！面对海嗣祂怎么不赐下神迹拯救祂的信徒？没有神迹又何来的神罚？！只要能解决海嗣，萨卡兹又有什么关系？！”

　　“可公开接触的话，那所有的国民就会直接认为我们没有能力抵御海嗣，到时候我们没有了信服力谁还听我们的政令？

　　各种争执此起彼伏，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正确的，但也都不无道理。

　　他们是一个国家的高阶层人士，所接受的教育和眼界都远超一般民众，因此看待问题还算客观。而普通人他们从小就只能跟着低阶神职人员学习，他们的世界与宗教无法分割。

　　在他们的眼中，无信者是不可理喻的，向天使挥动兵刃的萨卡兹，那更是让人厌恶。

　　这种情况下，他们要是带头和萨卡兹公开接触，甚至让萨卡兹帮助他们，那无异于给本就摇摇欲坠的伊比利亚，又来上一记重锤。

　　那都不用海嗣破坏了，伊比利亚直接自己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