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低维叙述者
“也就是说,你在圣芙蕾雅学园与逆熵合作后,借助逆熵代言人对你莫名其妙的好感侵入逆熵资料系统,了解到你父亲死在逆熵之手的‘事实’?”
奥托慢悠悠地喝着红酒,与对面形成鲜明对比。
“看来你的终端操控水平还挺不错的。”
“主教大人……您这是什么奇怪关注点啊哈哈哈哈……”
红发女子揉揉自己的发丝,笑容中带着一丝哀伤。
“抱歉,主教大人,我感觉圣芙蕾雅和逆熵勾结你应该是知道,然后默许的……毕竟你在圣芙蕾雅肯定有很多暗子……
但我为了一己之私,将这件事捅到了明面……”
“你这一计借刀杀人确实很有趣,”
金发男子接话,
“你举报德丽莎,想着我肯定不会惩罚德丽莎,而将矛盾的中心转移到针对逆熵上,从而将其毁灭,帮你报仇。”
“是啊,主教大人,”
姬子伸出红润的小舌头,小女孩似的眨眨眼,
“说起来,在圣芙蕾雅围杀瓦尔特·杨的您,还是帮我报了杀父之仇的恩人呢。”
“无意之举罢了,”
奥托摇晃酒杯,从透明的杯身看向红发女子,
“你在这一系列事情中表现出来的智慧,更值得人惊叹。”
确实,这一阳谋要不是他不按道理出牌,接下来就是逆熵的覆灭了。
上报德丽莎和逆熵勾结,按照常理而言,他不会责罚德丽莎,而将矛头指向逆熵,说是逆熵勾引了他孙女。
这样,就相当于放出了一个信号,一个逆熵将死的信号。
一个,不再约束某些人的信号。
天命麾下,那些本来对权力财富渴望直击的家族们会立即像是恶狼嗅闻到了可口的羔羊般扑向美洲的财富权力,将本就被他打得奄奄一息的逆熵分而食之。
而这种情况下的他刚刚说完逆熵的可恶之处,自然也不会光速自我打脸,只会高高在上地,注视这个组织被瓜分,然后囚禁特斯拉与爱茵斯坦,以此继续威胁可能苟在律者核心中的瓦尔特·杨。
看起来真好,姬子复了仇,天命麾下家族得了财富权力,他得了美洲管辖权以及两个完全受控制的把柄。
只可惜,他的选择出乎所有人意料,将矛头指向了德丽莎,予之惩罚。
“可真是,差一点就成功了。”
不过还有一件事情,让奥托很感兴趣。
“说起来,你是怎么觉得,只要我一出手,甚至只要这些家族一出手,逆熵就会没了的?”
他问道。
毕竟这一计谋成功的基础,应当是天命实力碾压逆熵。
然而多年来,他给女武神营造出的氛围,应该是天命逆熵势均力敌地对抗了五十年来着。
连第三次崩坏的战果,他也只是记录了最后一场棋盘战役。
塞西莉亚和他联手几乎打灭绝一回泰坦机甲,这个是没有多少人知道的。
所以,虽然势均力敌不是事实,但她是怎么看出这个假象的?
“啊?哈哈哈,主教大人,您不是第三次崩坏,才把逆熵打得落花流水了吗?”
姬子挠挠头,
“虽然您谦虚低调,没有把战绩完全通告全体,但那个叫做次生银翼的逆熵代言人在我面前,没有遮拦她们的损失。”
哦,又是大鸭鸭啊。
想来也对,人总是不会对亲近的人抱有太大的戒心。
大鸭鸭做为姬子的学生,自然也是如此。
平日里吐槽感慨什么的,都能无意识泄露出很多内容。
只可惜,这一次的姬子对大鸭鸭还没有什么了解,心态是寻找父亲去向,对逆熵的一切抱有戒心和提防。
有心算无心,让她竟从两个博士与一个末世来者手中,得到了父亲死于瓦尔特·杨的情报,以及逆熵在第三次崩坏被天命打垮了一次,因此现在还根基不稳的事实。
“这就是剧情拥有者的思维漏洞,”
奥托饮下一口乪红酒,注视窗外的天空,
“把剧情奉为法则,仅仅依照对角色的认知行事,不去分析人物实时的心理状态,拿剧情和感情生搬硬套。”
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眼眸闪烁戏谑的光芒:
“我很高兴,这一点上,我能嘲笑一下银翼小姐。”
“主教大人,您……在说什么?”
姬子迷迷糊糊地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笑话一个人,又不想在她面前做这种事,让她变得有脑子罢了。”
金发男子笑着说,又拿出几瓶红酒,
“先喝着吧,姬子小姐,我来给你置办更多迁移前事宜。”
他站起身,打通了塞西莉亚的电话。
“主教大人,这里是塞西莉亚,请指示。”
“塞西莉亚,北欧那座岛屿已经搞定了吗?”
“这件事我交给了玛利亚负责,她说还要三天,”
女子回答,
“基本上设施已经齐全,想要居住的话也不是问题,只要再安装一些电子设备就彻底解决了……主教大人?兄长?”
她的眼眸突然警觉,因为对面传来的声音,
“你身边是不是有人靠在你身上?”
“……”
奥托沉默了,望着肩旁醉醺醺的红发女子,吐出酒味的热气在他的脖颈上。
不是,你们一个个的,怎么现在都喜欢在和塞西莉亚打电话时玩跳脸了???
……
第两百九十一章 塞西莉亚:姬子小姐,梦,该醒了
“主教大人~~~”
姬子美眸迷离,一抹醉人的红晕浮在她本就成熟丰润的脸上。
她的眉间装出几分娇羞,但更多的是春意,螓首抬起,鲜嫩的粉唇微张,又将红润的香舌伸出,竟在奥托的脖颈上舔了一下。
“……”
一阵湿润绵软的感觉传来,金发男子沉默了一瞬,挂断通讯,神情怜悯地看着她:
“逃吧。”
“逃?”
那烟视媚行的如水双眸露出诱人的疑问表情,灼热的呼吸中,也带上三分醉人的酒意。
紧身的服装前,则是诱人豪夸的人体曲线,在随着呼吸上下微微颤抖。
“跳脸塞西莉亚还敢发出声音的,你是第一个,”
虽然羽兔之所以没发出声音是因为我用人体活塞堵住了,奥托在心中补充,
“——所以,趁着她还没杀到之前,赶紧跑路吧。”
“跑?为什么要跑?”
姬子故作薄怒娇嗔,当真有股说不出的艳媚魅惑,倒真的不逊色于他所接触过的女子,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她微微张开修长的美腿,摩挲着奥托的腿部,两团丰腴本能一般隔着薄薄的服装缓缓在金发男子身上磨蹭,做着无言的勾引。
那绵软的嫩物哪怕只是从背面感受都鲜活滑嫩,如同温润的凝脂一般。
……这醉得跟当年塞西莉亚有得一拼,奥托在心里说。
“你当真不要命了,无量塔姬子小姐?”
金发男子转过头,面无表情地注视姬子。
被意中之人凝望,红发女子反而露出了一个有些娇羞的微笑,似未经人事的处子,却又暗藏着成熟女人独有的韵味风情,眼波如水,碧波荡漾。
“主教大人可不要忘了刚刚的话语哟,”
她的思路竟是比正常时候更清晰,
“您说我是你计划的重要部分,是人类拥抱崩坏的一次尝试,——所以,所以是您给的我免死金牌呢。”
奥托恍然,接着有些无语。
这就是你有恃无恐,对我上下其手的理由?
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啊不对,他只是装成猎物的猎人来着,姬子这是自投罗网。
“但我也只是说,你是一种尝试之一,”
金发男子声音冷冽,
“并没有说你不可或缺。”
“大不了一死呗,”
姬子闻着他身上的气息惬意地眯起眼,原本如樱花般秀美的粉唇变成艳丽的大红,逸出一丝有些妖娆的笑意,
“开始的时候是人工圣痕导致短寿,现在律者也随时可能导致失去生命。
由此看来,我这种被命运裹挟的小小人物,倒不如多放纵放纵自己的天性,别管太多的是非。
以免在死前还没有享受过,属于男女之间的极乐呢。”
“……”
奥托不想吐槽了,而在这时,他腰间的黑色太刀突然一抖,刀鞘精致的纹路上闪过樱粉色的弧线,随即雾气升起,似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没事,她没有伤害到我。”
在红发女子的注视下,金发男子在粉色雾气上轻轻拍了一下,瞬间雾气消散,太刀也停止了抖动。
隐隐约约地,女子听到雾气中有什么娇喘了一声。
“唉?”
无量塔姬子突然感受到自己略微有些清醒,心中竟有几分焦急。
不趁醉撒酒疯,将没法和主教大人建立亲密关系了啊!
“其实一开始来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我心情真的不大好,”
她一边趁着醉意还在思路也清晰时,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一边突然放开了抱紧奥托的手,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桌旁。
——拿起了最后一瓶红酒,
“辜负友人的怅惘,报仇失败的失落,以及上级学园长倒台后,自己该何去何从的茫然。”
金发男子瞥了一眼桌旁堆积如山的酒瓶。上次他房间这么乱,红酒全被喝完还是塞西莉亚那回。
“因此,当您说我很可能是律者时,我对死亡竟并不算太反感,相反,还有几分终于解脱的平静。
但主教大人啊,您让我不再对德丽莎抱有愧疚之意,重新找到报仇的可能,并开启意义非凡的人生新旅程。
您简直就赋予了我人生新的意义,主教大人。”
“因此,你决定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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