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我被病娇包围了! 第161章

作者:某不知名小写手

“你们在开玩笑吧?!”我有些愤怒。

小队长毫不犹豫的开枪了,

我惊恐的把双手挡在面前,不出意外的话我的手和脑袋会瞬间开花。

可是等我睁开眼睛,想象中的事情没有发生,

整个小队的人都在看着我,

那颗子弹真的停在了我的面前。

“糟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活在回忆里

“增援,我们需要增援,目标疑似被污染了。”小队长对着对讲机焦急的汇报着。

不知来源的奇怪武装人员,对着我的未知的仪器,黑洞洞的枪口,压抑的氛围,我已经忍受不了,能想到的只有趁着现在快逃。

我用力撞开门口的队员,拼命的向着门外跑去。

“不要动!”怒吼之后接连开枪的声音。

意外的是他们似乎不敢接触我,子弹也毫无作用。

我看着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我该何去何从?这样毫无头绪的混乱,让我痛苦的仿佛迷宫中寻找出口的老鼠。

对了,好像警告我的人,告诉过我去夜来酒吧找他。

已经没有办法了,只能冒险一试了。

一路上躲躲藏藏的向着目的地而去,

可是周围的一切却让我觉得有些熟悉。

这个世界怎么了?

为什么这么熟悉又带着陌生。

夜来酒吧门口只有一个光头保镖,在守着。

当他看得我的那一刻,似乎有些惊讶,然后邀请我进去。

“是你叫我来的吗?”我询问着对方。

“联系你的不是我,但你叫我安就可以了,张哥被抓走了,我是来接替她联系你的。”光头保安意外的客气。

“那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我有些苦恼。

“你先进来,之后会有人解答你的问题。”安带着我进入了酒吧,关上了门。

“我怎么能相信你们?”我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来这里玩一个游戏,别有太多负担。”安把我带上了二楼,一台虚拟现实设备摆在前方。

“我要怎么做?”我不解的四处张望着,并没有人来接应我。

“玩。”安摊了摊手,示意我戴上VR眼镜。

“我应该...”我半信半疑的进入了游戏选项。

“很高兴见到你,我们的架构师。”安的话语在耳边响起,让我觉得好生奇怪。

突然一阵眩晕之中,眼前像素风的游戏小人,慢慢的真实了起来。

一阵仿佛撕裂的痛苦传来,全身上下都在痉挛。

“我已经调低了你的身体感知,还是会这样痛苦吗?”一个熟悉的女声传来。

“我应该这么痛吗?”我反倒是有些不解。

“感觉这次的比上一个更废物,到底是怎么逃出来的?”一个金发萝莉走到我面前,摆弄起了我的脑袋。

“可能废一点的会更早觉醒也说不定。”熟悉的女声似乎在开着玩笑。

“我怎么了?”我努力想要支起身体。

“你的大脑正在脱离托管的状态,等适应过来,体内的激素正常分泌了你就可以自由活动了。”熟悉的女声站到我的面前,高贵而冷漠的脸庞却有着说不出的坚毅。

我看到的第一眼,心里却想起了小蕾这个名字。

“这次记忆能恢复多少?”其他人也围了过来,似乎他们已经等待了很久。

“我...”你先躺好,把药吃了,其他的事明天再说吧。

我就这样被抬到了房间里,其他人则轮流来自我介绍,试图唤醒我的记忆。

听到他们的介绍之后,我确实能稍微想起一些事,不过那些事都是我之前读过的一本诡异的日记里的内容。

“我是小蕾。”和其他人尽力介绍曾经和我的交情不同的是,小蕾来到我的房间之后,自我介绍是最简单的。

仿佛简单到我和她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样,可是她的眼神又不是那样的。

“我知道。”

“你是不是很难以理解现在的情况?”小蕾一边给我链接了许多电线,一边查看着读数。

“是的,我明明只是一个普通人,为什么突然会遭遇一系列奇怪的事情?被人追杀,被要求来到这里?我不是带上了游戏设备,为什么看到的世界如此真实。”我一股脑的倾吐着心里的郁闷和烦恼。

“你不要着急,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这本身就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事情。”小蕾一改冷漠的面庞,细声暖语的安慰着我。

“很感谢你的安慰,可我...”

“在你的沉睡的这些年,发生了很多事情,每一件事都是需要时间去理解的,我们已经因为太过着急而失败了很多次了。”小蕾握着我的手,温温的解释着原委。

“我没有沉睡啊,我一直都在辛苦的工作,过好自己的人生。”我回想着自己的人生好像并没有什么缺失。

“没关系,等你想知道真相,我们随时会告诉你。”小蕾轻轻的放下了我的手,似乎准备转身离去。

“这个真相,沉重吗?”虽然这一系列的事情让我的心乱糟糟的,可是小蕾握住我手的那一刻我确实感觉到了安心,所以多少有些不舍让她离开。

“沉重,沉重到我甚至不愿意告诉你。”小蕾站在门口,回答着我的问题。

“那我如果不知道这个真相,一直活下去,会怎么样?”我感觉有些奇怪。

“如果可以,我也想让你像现在这样生活下去,可是一切都要来不及了。”小蕾默默的回答着。

“我想知道我现在是不是在游戏里...”我感觉自己这个问题很奇怪,但是我似乎已经分辨不出,戴上设备之前和之后,哪边才是真正的现实世界了。

小蕾走到窗口,拉开了窗帘。

屋外的霓虹闪耀,科技远超我记忆里的世界。

“在你沉睡的时间里,这个世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类,维持这个世界运转的主体是生化电子人。”小蕾一边紧张的看着各种读数,一边观察着我的反应。

似乎说出这件事已经冒了很大的风险。

“所以这里是现实世界吗?”我一下没有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蕾急切的看着我,发现我并没有异常之后,马上松了口气。

是我的状态还算稳定吗。

她再次转眼看向窗外,

眼里仿佛凝结着上百年的孤独,作为最后的人类一直在守望这个世界。

“自从深红之王降临失败之后,依旧对世界造成了不可逆的破坏。为了保护人类的灵魂,沙耶牺牲了自己,把人类的灵魂都送进了原本小盈为你所创造的世界里,也就是你的回忆里。”小蕾看着窗外冷色世界的冰冷。

“所以...现在...所有的人都活在我的回忆里?”

第二百二十五章 心的定势

“你先安心修养吧,等你慢慢接受这一切。”小蕾笑着关上了门。

我明明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看完了那边奇怪的日记之后,就被突如其来的武装人员按在墙上,好不容易逃脱之后玩了酒吧里奇怪的游戏机,

我明明只是在游戏里不是吗?

可是感觉确实那样的真是,还有那对小蕾抑制不住的情感...

我实在无法理解究竟在哪一边的世界才是真实的?

我过去的生活那一切都是虚假且毫无意义的吗?

欢乐痛苦,喜悦悲伤,难道是可以伪造的吗?

我痛苦的抱着头,努力分辨自己的记忆,强烈的眩晕呕吐感袭来,可是我顾不上那些,只是在不停的想,不停的想。

一阵急切的脚步响起,

砰的一声,门被踹开了。

小缘喵狠狠的冲进来,死死的拽着我的衣服。

“你这该死的废物又在想什么,再这样下去,小蕾的努力又要化成泡影了。”

“我...”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真想让你这个连活着都害怕的胆小鬼好好去死算了,他喵的,但是又偏偏不能不救你,要不是快没有时间了,我们已经快没有机会再找到一个你了,我现在就把你鲨咯。”小缘喵重重的把我推倒在地上。

然后从医疗包里找着各种药物,

“他怎么了?”阿梓也站在了门口。

“胆小鬼又要逃避到回忆里去罢了。”小缘喵一边快速拿出针筒,一边掐住了我的手臂。

“你不是胆小鬼,你是英雄,拯救了我和阿良的英雄,所以冷静下来,不要在怀疑自己了好吗?”阿梓像个和蔼的姐姐一样,抚摸着我的额头。

“为什么我好像都记得你们,可是我却什么都想不起。”我看着阿梓的眼睛,难受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

“那还不是你自己害的,该,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你?如果是光光大人的话,根本就不会有这么多困难。”小缘喵一边抱怨,一边给我扎了针。

“别再说了,他已经很辛苦了。”阿梓阻止了小缘喵的抱怨。

“看来是我说错了什么,全都怪我。”小蕾慢慢走回了房间,对着小缘喵主动承担起了责任。

“不是的,不是你的错,我只是不甘心...”小缘喵居然主动收起了恶劣的态度,道起了歉。

“现在情况怎么样?”阿良额头流着血也站在了门口,在他旁边还有一个表皮裂开的女性生化电子人,似乎两人刚刚经历了一场对敌苦战。

“稳定下来了,所有指标都回到了常规值,同步率没有继续下降了。”小缘喵看了眼各种仪器的读数。

“那就好,不然这次夺回作战又白打了。”阿良双手抱在脑后,抱怨了一句。

“看起来情况还行。”生化机器人也说了一句。

“你们是?”我好不容易喘过气,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两个家伙。

“这次没来得及自我没介绍,我叫阿良,这个是安。”阿良擦着额头的血,一边笑了起来。

“为什么你们好像刚刚战斗过一样。”我看着浑身是伤的两人,尤其安的身体已经裂开,露出了里面的电子机械结构。

“摆脱大哥,你以为把你救回来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吗?”阿良抱怨了起来。

“安?对了,在酒吧门口那个光头保镖?”我想起了这个名字,可是和眼前婀娜的女性生化电子人对不上号。

“是的,你看到的是我在那个世界的样子,作为觉醒的人类在这世界已经没有身体了,只能把自己的灵魂黑入生化电子人身体里。”安解释着。

“你们辛苦了,去休息吧,今晚我来守在这里就好了。”小蕾拍了拍手,让其他人都离开了。

“你这家伙快点好起来啊。”阿良关心了一句,就带着安离开了。

阿梓也带着摆着张臭脸的小缘喵离开了。

只剩下已经换上睡裙的小蕾,还坐在一边,仔细的看着连在我身体各个部位的仪器上的数据。

“你是不是本来已经要睡了?”我想随便说点什么,打破这份沉默。

“没关系的,你不用自责。”小蕾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头继续捏着我的手臂,

“现在是什么感觉?”

“有点舒服?”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轻一点会痒,再重一点就像被人掐着。

“反正今晚肯定也睡不好了,我帮你把感知系数调整一下吧。为了让你适应,才把你对身体的感知调低了很多,自己已经难受的快要死掉了,都察觉不到。”小蕾一边帮我按着身体,一边苦笑着。

似乎,也许,看起来像是在心疼。

“你这样好像在救治一个瘫痪多年的植物人啊。”我不知道如何面对小蕾的关心,只好故意开起了玩笑。

小蕾看着我的眼神,却不像要笑的样子,反而是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在一条无望的绝路上行进充满重逢渴望的孤独孤独感,直到好一会之后我心里莫名有种像是一个孤苦的寡妇在照顾昏迷丈夫不经意间被人戳穿了心事的画面感。

好怪啊,踏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