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挥挥雨下
维坦直接就被击穿了,近乎于零距离的情况下,子弹从维坦的小腿处穿过。
在维坦的小腿部分直接被起源弹开出了一个大洞,猩红色的血液瞬间喷涌而出。
反观对面!
卫宫切嗣的整个人已经被深深地嵌入到了后面的墙体之中。
烟尘只是在瞬间,便弥漫而起。
三把黑键分别的钉在了卫宫切嗣的左胸、侧腰、大腿上面。
鲜血顺着他的嘴角和伤口滴落,他的生命气息,在每一秒钟都在继续的下落过程中。
“呼呼……咳……呼……”
卫宫切嗣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艰难的说道。
“应该是干掉了吧……”
“果然,这个男人是圣杯战争中最危险的男人。”
盯着侧躺在地上的那个男人。
卫宫切嗣的心也是稍稍的安定了下来。
能让他这个无比谨慎的男人,都能在战局还未完全结束的情况下就稍微的放松下来。
就说明,他对自己刚才的攻击怀揣着有多高的自信。
因为起源弹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差错。
只要对方是魔术师。
那就绝对不可能规避掉魔术回路被毁的问题。
但是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些异种生命外,人类除了魔术师这个种族,还有人能拥有这么的异常的运动能力吗?
不,没有。
“噗——”
又是一口鲜血直接从卫宫切嗣的口中喷了出来。
本来在当面,直接受到了那种足以致命的程度的攻击,还强行的使用了固有时制御的‘四倍速’。
如果不是他的赌运相当的好,现在的他早就已经自杀了。
但是这也没有办法,魔术这种东西,总是在通过不断地侵蚀自身来换取相映的力量。
“算了,就这样的休息一会儿,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血液不断地从卫宫切嗣的身体中流失着。
的确。
魔术师的生命特征普遍是强于普通的人类的,但真要论起来,其实也就是强的有限。
更何况,卫宫切嗣现在都不知道流了多少升的血液了。
他的视线已经变得越来越模糊了。
“当然没有任何的问题。”
“不光是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会儿,你甚至可以永恒的长眠下去了,卫宫切嗣。”
诡异的魔音直接在卫宫切嗣的耳边响了起来。
怎么回事……
这个声音正在侵蚀着他的精神,他竭力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来捂住自己的耳朵,抵挡这个声音进入到他的脑海中。
可是!
这并不是他能够做到的事情。
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维坦刚刚投射出来的黑键给钉死在墙壁上面。
更何况,就算是能捂住耳朵,这种魔音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够抵御的了。
“给我滚出去……固有时制御四倍速……啊啊啊啊啊……”
这种奇特诡异的波动不断地侵蚀着卫宫切嗣的精神,他所能抵抗的意志也是越来越弱。
“啊啊啊啊啊啊啊……”
也就是在这个时刻,那本应该躺倒在地面上的男人,竟然缓缓地站了起来。
还有那本来被子弹给直接贯穿,本应该不断地流出鲜血的,胸前的弹洞。
现在竟然正在慢慢的滋生着崭新的肉芽。
修复着那本来应该已经破损了的身体。
“噌——”
银白的剑光一闪而逝,在这个黑夜中显得格外的明显。
接着就似乎是有什么东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发出了算是相当的大的一声的响声。
一抹鲜红的血珠在天空中挥洒成线。
做完了这一切的维坦一言不发。
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只是直接的收起了自己的手上的黑键,大摇大摆的打开了侧面的窗户,整个消失在了黑暗的丛林中。
……
另外一边,刚刚以着千军万马之势,击杀掉了Assassin的Rider,解除掉了自己的固有技能——『王之军势』。
被一同带入到固有结界内的Archer、Saber、爱丽斯菲尔、韦伯乃至于刚刚赶到现场,坐上了末班车的Barserkar也同样的回到了庭院之中。
“在最后的时刻,扫兴了。”
“不过,既然大家都已经把想要说完的话,说完了,今天晚上就这样的到此为止吧。”
伊斯坎达尔盘膝坐在地上,饮下了最后一杯酒,从语气上面来听的话,他是显得有些意兴阑珊的。
“等等,Rider。”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本来应该是扶着爱丽斯菲尔的Saber连忙就从地面上站了起来。
“你不用再多说了,Saber。”
在伊斯坎达尔只留下了那宽大的背影后,他只是微微转动自己的脑袋,用自己的视线余光去看着Saber。
“今天晚上是王者的盛宴。”
“但是Saber,我已经不愿再承认你是一位王者了。”
拔出来自己的短剑,召唤出宝具,神威车轮。
“小姑娘啊,你也差不多到了该从你那可悲的梦中醒来的时候了。”
“不然到时候,别说是实现你自己的愿望,你甚至可能连作为一个英雄的荣誉都会就此丢失。”
“对你这样的小姑娘来说,那所谓的,名为‘王’的旧梦,或许是更类似于一种……”
“嗯?”
伊斯坎达尔直接跳上了战车内,不过他的话还没有完全的说话,就这样的停顿了下来。
皱着自己的眉头,看着刚刚被自己称之为小姑娘的Saber。
甚至是不光是伊斯坎达尔。
就连吉尔伽美什那个家伙,同样都是以着斜视的方式,用着饶有兴致的目光,看着Saber。
“你怎么了,Saber。”
没错,现在正是Saber出现了问题。
Saber将剑尖垂向了地面,目光彻底的失神,就像是一个彻底被玩坏了的娃娃一样,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似乎是不知道在做什么。
“切嗣,竟然死了?”
第三百六十七章 4k 金闪闪很愤怒
“你说什么,Saber?”
本来还因为刚才经历的事情,酸软在地上,站不起来的爱丽斯菲尔,直接噌的一下子就从地面上站了起来。
眼眶更是变得通红,眼泪哗啦一下子的就流了下来。
Master的死亡,对于Servant来说,就是等同于契约的消失。
一下子失去了仪式联系的Saber,是绝对不可能感知出错的。
这也是为什么,爱丽斯菲尔明明没有做出任何确定事情真相的事情,只是凭借着Saber的一言而已,就直接相信了Saber的话。
“切嗣,已经死了。”
Saber的话语中充满着无力感。
纵使是对于自己的这个御主有着如何的不满,有着如何的厌恶,甚至是憎恶。
但是现在的Saber都在为了自己御主的死亡,而感到悲切。
这并非是她对于卫宫切嗣有着多么深厚的情感。
只是因为她自身的荣耀、悲愿、誓言,全部都随着卫宫切嗣的死亡,一切都化为了乌有。
等到下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到底需要多久的时间?
现在的她就这样毫无防备的站在这里。
比刚才的模样还要毫无防备的样子。
本来都已经准备要走了的Rider和Archer,也因为听到了这种极为有趣的事情,选择放下了自己的脚步。
“尽管说有着Barserkar通知我,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才刚刚和我结缔成为同盟关系的卫宫切嗣君,竟然这么容易就牺牲了。”
就在这个场面,即将陷入到安静加上诡异的状态时。
铠甲移动时相互碰撞的声音,战术军靴踩在理石地板的声音。
还有这个显得有些清澈同时又带有着某种特殊磁性的嗓音响了起来。
“这样子,会让我稍微有些麻烦啊。”
卸载在通往中庭门扉上的门框上面,兰斯洛特则是再度镀上了那一层漆黑如鬼气的黑色,将自身都染成黑色的模样,恭恭敬敬的站在维坦的身前。
“怪不得刚才我感受到了一股视线似乎正在窥探着我一样。”
“原来就是你这条疯狗和你这个杂种。”
吉尔伽美什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整个人直接化作灵体消失在这里。
等到他再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整个人站在了爱因兹贝伦城堡的塔尖上。
同时,他身后的空间,顿时扭曲了起来。
一大片金色的光点直接汇聚,一圈圈的波纹也是在空中扩散开来。
不同款式,不同类别,不同年代的武器缓缓从那波纹的正中央探了出来。
直接不询问原因,更是不询问事情。
大有着要将维坦和Barserkar直接的毙杀在这里的架势。
“英雄王,你还是一如既往地性子恶劣和急躁。”
“这才刚刚见面,就要这样的大动干戈吗?”
还是和最初见面时,留给其他英灵的印象一模一样。
纵使是自身直接被宝具所瞄准,纵使是生命受到了威胁。
这个男人依旧是没有展现出任何的恐惧和畏惧,反而是闲庭信步的朝着仍旧呆愣着站在原地的Saber走了过去。
“卫宫切嗣已经死了?”
宝具已经蓄势待发,兰斯洛特挡在维坦的前面,维坦自然也是来到了Saber的前面。
Rider和他的御主组合也是驾驶神威车轮升空,站在稍微偏离战场的位置,观察着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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