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挥挥雨下
尤其是凛还是自己的丈夫的孩子。
“只是希望,妈妈如果出事情了的话,凛你能一直的保持坚强的样子。”
起身,将怀中的女儿动作轻柔的抱起来,朝着别墅内的房间里面走去。
同样的,慢慢的弯下腰来。
先是掀开被子的其中一角,将幼凜放在整洁干净的床铺上面,远坂葵的脸上一直保持着温柔中带着一丝丝忧虑的表情。
“不过,我想我应该是不用担心的,对吧。”
“凛一直都是一个很坚强的孩子。”
冬木市对于身为远坂时臣的孩子的凛来说很危险。
那就能说对她这个魔术师的妻子没有什么危险吗?
不可能,她所遇到的危险程度甚至要更甚与自己的女儿。
因为相比于自己的女儿,她更只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普通人而已,没有武力,没有魔力。
这样的她去见面一个可能很强的魔术师。
坦白来说,她出事的几率几乎站在了百分之九十以上。
替远坂凛掖好被角。
她早就已经后悔了。
尽管说没有直接的表现出来,可是这些天,她一直都为了小樱的事情,感到深深的愧疚。
还有无法抑制住的自责感。
因为无论怎么说,都是她这个妈妈,亲手的将自己的女儿推向了深渊。
所以,她想要知道,想要知道自己的女儿现在到底是怎么样。
只是说,这样子对于小凛稍微有点不公平。
“抱歉了,原谅我吧,小凛。”
似乎是怕惊扰到沉睡在梦乡中的小凛,也大概是怕打扰了自己的计划吧,远坂葵的动作很轻很轻,轻到几乎听到不到任何的声音。
“真是的,怎么可能让妈妈一个人去那种危险的地方。”
彻底的被黑暗所充斥的房间中,一双淡金色的瞳孔正在散发着潺潺的光辉。
……
样式古老的黑色诡异长衫,宽厚巨大的佝偻身形,长而尖锐的锋利爪子再加上那一双几乎快要掉出来的突起眼球。
“龙之介,龙之介,你等着吧!”
“虽然你已经先我一步的离去,但是这次我会让你见识到最棒的酷!!”
Caster大手张扬的的手舞足蹈着,幽暗的地下水道中,全部都是他亢奋的声音。
“嚓——”
猛的,好似布帛被撕裂的一样的声音。
原来是Caster直接用自己那只尖锐的爪子撕开了自己身上的黑色长袍,而他的另一只手上则是握着一根很小的玻璃试管。
里面装着的是一滴妖诡,散发着深邃,不详恐怖。
只是深深地凝望,便会被彻底占据精神的深红色的血液。
“现在,只需要加入那位大人赐予我的珍血。”
Caster又是一声高呼。
接着便小心翼翼的拔掉了试管瓶口出的软木塞,将那滴血液倒在了正匍匐在他的脚边。
那个呈现出不规则的形状,像是个蠕动的肉团,但是周围有着数之不尽的触须在飘舞的诡异生物的身上。
“看到了吗,龙之介。”
“这就是,这就是最棒的酷哦。”
……
“这是魔力的残余。”
“果然,Caster那个家伙已经来过这里了。”
踩在柔软的草坪上面,在维坦那漆黑色的瞳孔中,前方是一个呈现出半椭圆形的巨大结界。
它屹立在最中央的位置,而这里也正就是爱因兹贝伦在冬木市据点。
他所在的地方,则是能轻而易举的感受到Caster那令人作呕的魔力特性。
“哦,也能感受到Lancer的力量。”
“看来这里的进展还是和正常的进程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
视那淡蓝色的结界于无物,维坦的身体表层直接镀上金色的光辉,轻松且随意的就进入到了爱因兹贝伦家的结界里面。
“是的Master。”
“我来的时候,爱因兹贝伦家正在重新修缮,当时的魔力的残余甚至要更加的严重。”
“想必是王和Lancer还有Caster之间发生过一场很激烈的战斗吧。”
兰斯洛特身穿着暗紫色的铠甲,同样的也是直接出现在了维坦的身后。
说到底,爱因兹贝伦的结界除了具备一个检测魔力的功用,剩下真的也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然在原著中也不会被Rider、Lancer、Caster、肯主任轮番的进入。
最后只能丢掉自己的老家,另外的去寻找据点。
其实就算是兰斯洛特也是一样的,他来这里坚守的这两天,可是仗着维坦给他的力量,随意的穿梭这里,就连爱因兹贝伦的城堡里面他也进去逛了一圈。
“Rider已经进去了吗。”
魔力凝聚在脚底,维坦朝着爱因兹贝伦的城堡,缓步却又快速的前进着。
“就在五分钟前,Rider已经驾驶着他的宝具进入了。”
“不过,到现在都没有发现Archer的踪迹。”
对于Archer,兰斯洛特一直都是抱有着极高的警惕心的。
毕竟无论是那位英雄王的传说,还是维坦三番五次的叮嘱,都不可能让他对这一位放松戒心。
不然的话,他早就进城堡里面去看去了。
“对了,爱丽斯菲尔应该是在这座城堡里面的吧。”
“这个可是很重要的目标呢。”
因为卫宫切嗣对他似乎有着非常程度上的防备,所以即使是上次签订契约,他却连带来爱丽斯菲尔都不敢。
估计就是害怕维坦觉察到爱丽斯菲尔是圣杯的容器这件事情,直接出手抢夺。
“当然,Mater。”
“爱丽斯菲尔小姐并没有离开这里的迹象,关于这点,我有很注意这件事情。”
这个维坦一直都很注重的目标,可是兰斯洛特的主要的观察对象。
他每天放在这位上的注意力可是仅次于他的王的。
“很好,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先去解决此行的优先目标吧。”
“兰斯洛特,你去宴会的现场去等待,现身的时机由你自主进行掌握,对谁发动攻击,也完全由你自己进行掌握。”
“但是,我给你的要求就是。”
“今天晚上除了Assassin外,我至少还要看到两位英灵的陨落。’”
“具体是谁,你自己决定,哪怕不是你亲自动手也一样。”
……
“Ass……Assassin!!”
韦伯的面色顿时惊慌了起来,连滚带爬的直接就回到了Rider的身后,慌乱的攥住了他的衣角。
不过这倒也算是正常。
前面也都说过了Assassin这种英灵因为自身特性的关系,基本上都没有作为英雄留下自己的辉煌传说,因此能力值普遍非常的低下,非常的弱。
除了一些极为特殊的特例外,基本没有Assassin能和其他的Servant抗衡。
俗话说的好,上帝为你关上了一扇门就会为你开一扇窗。
他们都拥有独特的气息遮断作为职阶能力,能消除自己的气息来隐匿自己,不只是魔术师,连其他的Servant也难以察觉。
活用此能力的战斗方式将会成为救生索,同时也是对暗杀其它御主的最大利器。
所以看到了Assassin的出现,韦伯才会表现得如此的震惊和恐惧。
但,都是扯淡罢了。
别说是现在的四战,就算是后面的五战或者是其他的圣杯战争。
也从没发生过Assassin成功把御主暗杀的时间。
他们的存在,就只有炮灰这么一个功用。
而现在他们,则就是在言峰绮礼令咒的强制命令下,履行着自己身为炮灰的职责。
“……喂,Rider……喂,喂喂……喂啊!”
韦伯用力的摇晃着Rider粗壮的手臂。
但是Rider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目光平淡,语气泰然的看着数量已经突破了百数的Assassin军团。
“喂喂喂,Master你别这么的狼狈好吗?”
“不过是宴会上增添了新的客人罢了。”
“我想这些新增添的客人肯定是愿意坐下来和我们共饮此杯的。”
Rider从盘膝而坐的姿势,转而站立起来。
用着相当豪迈的姿态和看起来略显愚蠢的眼神,大声地喊道。
“这种下贱的家伙也配和我一同饮酒?”
“征服王,你是在引我发笑吗?”
端着黄金的酒瓮,品尝着人世间最为美味的酒液,身穿着一身黄金色的铠甲的Archer,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傲。
“有什么关系。”
“无论卑劣,无论高洁。”
“无论英武,无论懦弱。”
“无论王者,无论英雄。”
“大家都是追寻着圣杯降临于此。”
Rider平静地说着,将酒樽中的红酒用柄勺舀出后,向Assassin们伸去。
“来,不要客气,想要共饮的话就自己来取杯子。这酒与你们的血同在。”
咻——
一记穿透空气的响声回答了Rider。Rider手中只剩下了勺柄,勺子部分已落到了地上。
这是Assassin中的一人干的,勺中的酒也散落在中庭的地面上。
“看来已经开始了。”
刚刚到达这里的Bersarker立刻就吃了一嘴的黄沙。
……
“既然那边已经开始了,我这边也要稍微加快步伐了。”
维坦轻笑了一声,接着他的身体顿时如同翻起涟漪般的水面一样,变得虚幻朦胧,模糊不堪起来。
爱因兹贝伦的城堡的天台之上。
躲在房间里面的卫宫切嗣收到了自己的助手兼职情人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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