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挥挥雨下
这他妈是一个刚刚创立不久的共同体?
说这里是一个资深的五位数战斗型共同体都丝毫不为过吧。
“死人没有必要知道这些事情。”
古蕾菲亚依旧的维持着自己那面若冰霜般的面庞,平淡的回应道。
“CHHHHHHH——!”
艾利欧格大笑起来,眼中闪烁着狂意。
“你们的实力我给予肯定,但是想要灭杀四个天生神佛。”
“你们的实力还远远不够。”
天生神佛,自神话中诞生。
就算是他们的心脏被贯穿,生命开始消逝。
但是很快,他们就可以再次被人类史孕育而诞生。
因此,想要杀死一位天生神佛。
除非你有着人类最终试炼的特性。
要不然就是你拥有着一击贯穿人类史的力量,将其存在在人类史上完全抹除。
这就是艾利欧格说古蕾菲亚没有资格杀死他们的原因。
古蕾菲亚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地扬起自己的小手。
在她的面前亮起了一个绯红色的魔法阵,四团紫色,散发着妖诡气息的雾团顿时从中飘出。
桀派的面容是瞬间变的严肃起来。
刚才还在狂笑的艾利欧格也是收敛了自己的笑意。
“我何时说过,我是以杀死你们为前提?”
……
外面套着西装的夹克,外表年龄在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他的嘴上吸着一根还未燃尽的香烟,浑身上下都释放着一股萧瑟的气息,就这样来到了维坦的面前。
这种明晃晃的靠近方式,维坦不可能感知不到。
只不过在他进行思考的时候,是最讨厌有人过来打扰他的。
因为这样就可能会让他的思路断掉。
只是,当他抬起头来……
维坦的眉头没忍住的向上扬了一下。
“你就是金丝雀说的那个人?”
看起来有些颓废的男人也是稍微有些惊讶的张了张自己的嘴巴,随后无奈的笑了一下,伸手从身边接过来了一杯红酒,然后整个人直接就做到了维坦的身侧,和维坦留出了大约一个人的间距。
“看来我提前酝酿好的说辞,有些多此一举了。”
“应该是金丝雀那个小家伙算到了我会过来吧。”
这种稍显特殊的语气方式,让维坦对他的注意层级上升了一层楼。
维坦可是记得,蕾蒂西亚跟他说的时候,很明显是想要让他重视眼前的这个家伙的。
(等等,这个熟悉的灵格。)
“说起来,我还没有说我的名字吧,我叫做御门释天。”
“……”
维坦顿时就不想要猜什么了。
这个名字一出,这个男人的身份简直是昭然若揭。
蕾蒂西亚是没错的。
眼前这个男人的确是值得他重视起来。
气息属于人类,但想要隐藏身份的本人却完全没有隐藏起来。
更重要的是,那远超黑兔的压倒性残念气质正诉说着他的身份。
对——这名男性正是黑兔的,“月兔”的主祭神。
武神众·“护法十二天”之长,统治箱庭都市的一人。
最强军神(笑)“帝释天”正是此人——!!!
“维坦,共同体『Reincarnationpark』,是个刚来箱庭不久的新人。”
“你好,帝——不,御释门天大人你好。”
用力的吸上一口,直接将剩下的烟丝燃尽,口中吐出氤氲的迷雾,将他的面庞笼罩。
“猜出来就不要说出来,以我现在情况,是不能出现在箱庭的下层的。”
帝释天这一句话透露出来的信息量还是挺庞大的。
这应该是箱庭的高层正在进行着什么博弈,或者是交换吧。
但是这目前暂时不是维坦能插进去手的。
“那么御门释天大人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维坦表现出来的态度既不谄媚也不疏离,只是很平淡的就这样问出来了这句话。
对于维坦的态度,御门释天只是挑了挑自己的眉头,晃了晃酒杯。
“废话,我当然要看看自己未来的曾孙女婿是什么样子吧。”
第二百三十一章 6k 我不是炼铜术士
在过去,帝释天脱离恶神序列,转为善神,就是因为黑兔的祖先对他的救赎,那是一名可歌可泣的月兔女子。
然而黑兔能够如此出类拔萃的资质,其实跟她的体内有一定的帝释天的血脉有很大的关系。
因此,帝释天说一句黑兔是自己的曾孙女是没什么毛病的。
尽管说这个曾,都不知道曾出多少辈了。
“好吧,但是这个曾孙女婿又是何来?”
“我跟黑兔可不是那种关系,我可没有恋童癖。”
帝释天现在是以御门释天的灵格在下界走动的,维坦说话的方式也就随意了一些。
再加上帝释天刚才那句话本就有着拉紧关系的意思。
“你对那孩子没兴趣?算了吧,都是男人,这点玩意有什么好隐瞒的。”
“不就是养成吗,依照着月兔的成熟期来算,等个一百多年你就可以采摘了。”
对于维坦的否认,帝释天的脸上露出了鄙夷的表情。
他可不相信维坦说的,什么对黑兔没有兴趣,现在没有兴趣,无非就是黑兔还没有完全张开罢了。
等到黑兔长开以后,他还真就不相信,维坦能够按捺住自己,不开动。
要知道,他当初改造月兔的时候,可是将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加入到了月兔的基因中。
不光是她们那美好到整个箱庭都众所周知的性格。
还有她们那与生俱来的魅惑力。
作为一个人妻重度爱好者,跟宙斯并列为箱庭两大种马的帝释天,最能明白,女人身上什么是最吸引男人的。
因此,他在创造月兔的时候,可是夹杂了相当大量的私货。
创造出来的月兔也是相当的惊人。
具体是惊人到什么地步呢?
那就是号称只是轻轻的触及皮肤,就会让男人感受到升入天堂般的快感,直接进入贤者模式的状态。
“Emmmmmm——!”
维坦咂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其实他的脸皮厚度还算是可以的,但是被帝释天这样一个神,直接戳穿了他原本的目的,他还一时间陷入了语塞的状态。
对月兔没有兴趣?
那怎么可能。
来到了箱庭不去品味一下月兔的美好之处,真的能算是来过箱庭吗?
更可况黑兔对他之后还是帮助良多。
他就更不可能放过这个小家伙了。
不然真的当他是什么喜欢随便发善心的人呢啊。
做好事或者做坏事,对他来说都是无所谓的。
区别只在于,哪一方面可以给他带来利益。
黑兔就明显值得他花一花心思了。
“既然这样的话,帝释天大人接下来宴会结束后,要跟我回去吗?”
“正好可以看看自己曾孙女接下来生活的地方。”
维坦的嘴角咧了一下,眼中闪起了意思莫名的意味。
而原本心情似乎还算是不错的帝释天,脸皮则是直接一抽,情绪肉眼可见的衰落了下来,过了好半晌,摇晃着杯中的红色液体,这才重新开口说道。
“我对不起那个孩子。”
“更对不起整个月兔一族。”
“如果不是因为我自身的无能,月兔一族也不会遭到这样的劫难了。”
“所以我实在是没有什么脸面能够去见她。”
帝释天心中一阵的感慨,脸上表露出来清晰可见的颓丧。
可以看得出,他确实是真心实意的在懊悔着。
“您倒是无需对此介怀。”
“黑兔对这件事情已经释然了,她也依旧在虔诚的信仰着您。”
伸出了自己红酒杯跟帝释天轻轻的撞了一下,维坦轻声的回应道。
“我当然知道,月兔们的性格我比你更加了解。”
帝释天瞟了维坦一样,随后直接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别说当时的情况是不得已,就算是刻意的有意为之,那些孩子们同样会自己想出一种合适的角度来理解我。”
月兔就是这样一个将世间各种的美好都集结与一身的种族。
也就是因为这样的性格,才会让身为恶神之首的因陀罗,转变为现在维护箱庭治安的善神帝释天。
不过,颓废归颓废,犹豫归犹豫。
帝释天已经维持这样的状态,维持了几百年了。
反正他的神生中本来就是被各种的遗憾给充满。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痛着痛着其实就麻木了,尽管情况不是完全一样,但是帝释天还是稍微有些类似的。
“不过我说,你的胆子还真是肥啊。”
“明明知道我是谁,你竟然还敢在这里戳我的痛处。”
帝释天直接反应了过来,脸上颓丧的表情尽去,换来的是一种捎带恶狠的感觉。
他这才搞明白。
维坦刚才的那句话完全就是故意为之啊,他这是在刻意的报复自己刚才的调侃。
“您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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