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叔名
如今的小君是半神境大能,不再是当初那个需要他手把手教授仙经的小女孩了。
孽徒的修为如今远超他这个师父,就很可恶。
太后雪发披肩,彩衣绣龙凰,威严至尊气势不减,但她两腿死死交缠着木南风腰迹,藕臂如八爪鱼勾着,娇俏小脸毫无司南太后应有的威仪形象,在他胸膛脖颈蹭来蹭去。
“你下不下来,不下来为师可要打你屁股了!”
然而,面对这种可怕的训斥威胁,太后却眨巴眼抬头,宁死不屈模样,唇角翘起冷笑,“就不下来!有种你打孤啊!!”
“???”
木南风从没听过如此厚颜无耻的要求,恼火一掌而落!
太后身子颤了颤,咬唇仰着通红俏脸,瞪大眼盯着他。
“下不下?”木南风再次抬起巴掌,冷斥。
“不!”太后宁死不屈。
......
“下不下!”
“孤、就、不!”
......
“说了几回了,你还敢自称孤?”
“木南风,你以为你谁啊!孤就这般自称了!怎样?”
piapiapiapia~~~~
10.触手与木南风
无垠荒原,寰宇暮沉。
一条血色长河自东向西横亘百万里,在天地的尽头,是抹猩红的长烟落日,景色苍凉。
毫无人烟。
蓦地,
天穹虚空的门户洞开,漆黑的深渊巨口中,有层层湛蓝冰阶延伸而出。
是一娉婷的彩衣少女,她美眸冷厉,结着曼妙手印,一朵冰莲在指尖层层绽放,如漆暗狭间倔强生长的不灭冰莲。
冰莲化做神明下凡的天阶,一路延伸而下,倾城的少女亭立于阶末,她望着西天血日,昏黄血光洒在她如瀑柔顺的雪发上,凭添一丝姽媚之意。
白衣仙君从她身后的漆暗通道走出,虚空门户瞬闭,仙君四顾这苍茫天地,低声似自语,
“这便是鲜血长河吗...”
苍凉大地上,那条奔涌如大江的血河气势磅礴,翻着滔天浪花,木南风隐隐从其中感受到令人心惧的压迫力。
他皱眉内视了下,发现自己的修为竟被压制到渡劫初期。
“那是境界石。”太后在身后轻声道。
木南风这才发现,鲜血长河四周的大地石块全是由幽黑时闪细碎金光的境界石构成,自东向西一路绵延至落日尽头。
大夏迦南江的江床也全是由境界石构成,拥有大范围压制境界的能力,当初木南风第一次见太后时便是在迦南江江底。
不过比起迦南江,这鲜血长河的境界石明显要更加精粹高级,遍布的范围不仅在河床,甚至还延伸到了河堤两岸。
木南风能感觉到,自己若是直接到那长河旁边,境界还会再跌。
两人静静遥望长河,木南风似有所觉,抬头,看向西天更远的尽头,目光静置在尽头那巍峨伫天的雪山上,血日快要落下,余晖残存着神圣的光芒,照耀大地。
空虚与寂寥的风从遥远之地吹来,木南风盯着那血日,久久失神,总觉得那边有什么似在等他,在....呼唤着他。
直到娇俏少女柔声喊他,灵魂才似重新归于血肉里。
“师父,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去哪里?木南风回神。
既然来了鲜血长河,那自然要找仙骸。
乘北苏说仙骸在长河尽头,应该就是那座雪山了,往那边走便是。
然后顺路找找夏青姬,他不担心夏青姬会出什么事,毕竟实力摆在那,姒妖也不会真对这个妹妹做什么。
白衣仙君与彩衣仙子一步千里,行走在苍凉大地上。
却此时——
“师父,小君好难受....”
太后突然止步,秀气眉头紧皱。
木南风一惊:“怎么了?哪不舒服?”
这地方果然不对劲!
“小君身体好黏,好难受...”
太后一脸认真,拉着木南风大手就往她颈下摸,“出了好多汗,师父你摸摸。”
“?”木南风眉头一皱,缩回手。
“师父,小君想洗澡。”
“......”
你是修仙的仙子啊!小仙女还要洗澡?
木南风眼皮微跳,面色不善:“夏缘君,现在不是你玩闹的时候。”
“谁玩了...”
太后鼓了鼓腮帮,“因为师父传授的无垢仙经,孤现在每隔十天要洗一次澡,不然浑身黏糊糊的。”
“?”
木南风脑门再次打出一个问号,“无垢仙经?为师怎么不记得还有这种副作用?”
“哦....孤修至大成后,发现第九经解迟迟不得入门,于是就把仙经改了改,然后就产生这个副作用了。”
“???”
木南风一脸狐疑,“你把仙经改了?改成什么了?”
问着,他突然想起来,无垢仙经的修炼前提是——至明洞幽,至清无垢,
要求心灵纯善洁净如处子....
若是从前,小君自然非常符合修炼标准。
可现在,瞧她追杀他三千里,时而诡异嘻笑,时而疯癫阴狠扬言要折磨死他的模样,就知道,如今的小君无法再修炼无垢仙经了。
也难怪她会自作主张地修改仙经修炼法门。
见她不答,木南风又皱眉问道,“你改成什么了?”
彩衣少女抿唇,认真道:“无垢魔经。”
“?”
“师父,功法本并无正邪对错之分,只要用它的人心怀正道不就可以了吗?”
“嗯...话是这样说没错....但....”
“嗯嗯!师父能理解就好,所以师父不会怪我了吧?”
“....不怪你....”
“师父真好~师父真开明~~”
“所以,你这魔经有什么作用?”
“嘻嘻~师父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我们还是快点找个水潭吧,流了好多汗,胸口好黏的....”
彩衣少女背着手,在前边蹦蹦跳跳。
“......”
木南风....总觉得哪不太对劲。
话说就算是副作用让身体皮肤分泌出污垢,但随便施展个仙法不就洗干净了吗?
找个屁水潭啊!
然而——
正他腹诽间,两人已经来到一片枯黄荒凉的森林中,林中的溪流倒是清澈幽幽。
此时已入夜。
河水清冽,月光漾碎。
仙气飘然的彩衣少女正坐在岸边草地上,她屈着双腿,将薄袜沿着玉腿缓缓剥下。
御邪的冰丝薄袜圣洁不染,水火不侵,因而玉腿没有一丝的水渍,笔挺干燥,她捋的极慢,冰丝似水一般淌过皎白的腿儿,顺过雪白足尖。
她抬头看了眼远处背对着自己闭目打坐的师父,抬手一抛,揉成一团的冰丝薄袜便如夏末的蜻蜓,落挂在师父的墨发唇前。
“夏、缘、君!”
这孽徒真是无时不刻在找抽,木南风微怒,便要转身揍人。
“师父,小君现在光着身子哦~~”
“......”
木南风眼角微抽,重新落坐,闭目扒拉下薄袜,一缕少女清香拂过鼻尖,他身子顿僵,面无表情地将这臭袜子丢在一旁!
太后见木南风没再搭理她,撇撇嘴,哼了声。
少女小腿曲线曼妙,玉足纤美,蜷起的足趾宛若排列整齐的珍珠,不饰寇丹却粉嫩异常,她垂下小腿,粉润足尖在清凉的水面掠过,激起水花,缓缓探入。
笔挺纤细的腿儿在清澈溪水下涤荡晃了晃,漾起一片绮丽艳色。
她彩衣未褪,整个身躯直接没入水中,水线堪堪漫过雪峰,她玉足踩着河底光滑的石子走到了中心处。
泛金的美眸眼睑微低,少女结着曼妙手印,身上的粘腻便顺着滑润肌肤一路漫出衣底,没入水中,周围的清水旋起道道月白纹漩,结成朵朵月白秽色的冰莲,绽放,又陡然圈圈碎灭。
月色染云鬓,少女的雪发浮散在水面上,湿漉漉。
她很快清理完污秽,金瞳俏皮一转,细手荡着水波,又结起一个手印,周围水流顿时腾空凝结成十道箭簇。
嗖的下,直直朝白衣仙君后脑后背后臀射去。
piapiapiapia~~~
水花四溅,木南风豁然睁眼,硬了,拳头硬了!
“嘻嘻~~~”
见木南风依旧没反应,太后又挥起二十道更大更粗的箭簇,这回直接朝师父的腰背下三路直直攻去!
piapiapiapia~~~
“嘻~~师父,来打水仗呀~”
“......”
我,忍!
pia~~
忍!
pia~~
piapia~~~
“......”
“孤的衣服根本就没脱。”
木南风依旧没理这孽徒,他才不信这孽徒的鬼话。
见师父油盐不进,夏缘君可爱的眸子陡然一冷,她平静盯着木南风后脑勺,许久,突然一个招手,
木南风顿时悬空,直直朝水中跌来,摔的满倳身湿渍,白衣浸透胸膛。
他甩了甩脸上的水,恼火抬头,便发现少女笑吟吟瞧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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