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淮南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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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就在众人出发的同时,于那东之村的后山,在熊熊的烈日之下,芭万希依旧还在四处奔波着,想要在这不毛之地寻觅出几朵小小的花朵。
听孩子们说,能够在这绝地所开出的花朵,也正象征着他们山之民的意志,若这里能够有花朵盛开,也就象征着他们这些山之民同样可以在这绝境般的处境中找出一条生路。
袭击来临的那天,芭万希便是与那些孩子们一同去寻找这绝地之中的花朵,但却始终没有找到,而回到村子的时候,便遭遇了那样的事情。
她不甘心。
难道说,那些孩子们在一开始,就不被允许活下去吗?
想到在那场颇为寒酸的晚宴之中,那些孩子们围着自己时所由衷露出的笑容,还有他们听自己讲起自己所经历的战斗时,所露出的笑容,以及那眼中憧憬的光芒,她咬紧了牙。
她想起了还没有遇到母亲大人时候的自己。
那时候,似乎她也仅仅只是会笑着而已,似乎这样就能被那些残忍的妖精们饶过一般。
可是事实不是这样,你若
不够强大,等待你的,就只有被人欺凌,被人残虐,被人杀死这样一种下场。
“芭万希。”
就在她还在徒劳地寻找着这绝地之中的花朵之时,某个熟悉的声音,忽然从她身后传来。
听到那个她思念了好久好久的声音之后,芭万希愣了愣,随后不敢置信地回过了头,而在她身后,那个人则正静静站在那里,手中则捧着一束花。
“我去了解了事情的始末......现在的你,想要在这里找到花,对吧?”
“不需要的,芭万希,不管是你,还是他们,你们是否被允许生存下来,不是由其他的什么人,或者是什么环境所决定的。”
“我会教你,可以让这里开出花的魔术。”
“同样的,若你想学,我也可以再教你,能够向那个家伙复仇的咒术。”
银发的女王如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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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有咒腕带路,往返亚兹拉尔之庙也需要整整两天的时间,为了避免在这段时间内本该由百貌守护的西之村再度遭受到袭击,这次前往亚兹拉尔之庙的人选,也仅仅只是咒腕。玛修。藤丸立香与桂尼威尔而已,其他的人则全部留在西之村防守。
随之而来的,便是长途的跋涉。
一路之上,众人自然也是遇到了诸多困难,诸如在峭壁之上仅仅容得半个身位的绝路,还有会在这种绝路之上发起进攻的飞行魔兽,恶心程度堪比浮屠界与病村......
在这种环境之下,饶是敌人只能算是一些放在平日里可以轻松解决的家伙,桂尼威尔也还是交出了几次小命——无一例外,全是摔死的——才终于是掩护全体平安度过了这段路途。
而后,在又打倒了庙前的死灵系守庙人之后,众人也终于抵达了亚兹拉尔之庙,踏入其中。
这座庙宇的建筑风格古朴而神秘,似乎是同时融合了东方与西方的建筑风格,斑驳的石墙雕刻着岁月的痕迹,还在远处的时候,就能感受到那股超脱尘世的肃穆。
而这种感觉,也在众人接近庙宇时达到巅峰,在踏入庙宇的范围之后,原本在高山地带之时总是环绕在耳畔的呼啸风声也逐渐远去,似是隔了一整个世界一般,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寂静,这份寂静,似乎连那呼啸的山风也不敢打破。
“这里就是亚兹拉尔庙啊.......但是没什么特殊反应啊。”
也就是不在此处的,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这会还可以淡定地吐槽。
“不,医生,这是不在现场就感受不到的沉重压力。”、
玛修脸色难看地反驳道:
“虽然没有魔力反应和从者反应,也没有任何声响与生命反应,可是......全身就是止不住地颤抖,感觉不管是肉体还是灵魂,都想要逃离这里一般.....”
“是这样......所以医生你还是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藤丸立香也附议道。
“诶?这样吗?”罗曼有些惊讶,“可是.......我看桂尼威尔似乎就是一副很轻松的样子。”
“啊?”闻言,两人都是一愣,随后一起回过了头,却看到桂尼威尔此时还一脸淡定地站在亚兹拉尔庙中的雕塑前,一边打量着那墙壁与雕塑上四处可见的骷髅头雕塑,一边淡淡评价道:
“你们山中老人的审美还真是奇特......怎么这么喜欢骷髅头?”
“唔......桂尼威尔先生,可以请你稍微庄重一点吗?这里毕竟也算是我等的圣地,请不要这么一脸平静地吐槽。”咒腕沉声道。
“呃,抱歉?”桂尼威尔挠了挠脸。
“您倒也不必为了这个道歉......不过,我还是想要问一下,”
想了想,咒腕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
“为何您能表现得这么轻松?明明这里的死之气息这么浓郁?一般来说,只要是还对生抱着渴望的生命,应该都会对这股气息感到恐惧的......可就连长久通过严酷的训练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我,到现在都感觉大气不敢出,您又是如何做到这么轻松的?”
“啊?死之气息,有吗?”闻言,桂尼威尔倒是一愣。
说实话,他倒是没从这个庙宇中感到什么压力......一定要说的话,甚至感觉这里的气息稍微有些亲切?回到这里感觉跟回了家了一样,感觉轻松自在得很.....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死得次数太多了,所以越来越习惯了。
而就在此时,某个庄严的声音也忽然从那庙宇的深处传来:
“原来如此,是象征死亡的破灭之水么?倒也是个令人意外的来客。”
听到那个声音,咒腕脸色一变,立刻便朝着庙宇深处跪了下去
,一言不敢发。
而此时,那个声音还在逐渐从庙宇深处传来,忽远忽近,飘忽不定:
“——魔术之徒,以及象征死亡却排斥死亡的破灭之水啊,汝等的声音,以及渴望拯救时代的意愿,我已知晓,此剑亦有相助的意愿。”
“然,吾手中之剑与晚钟所赋之死,并非吾以此身之力所赋,而是死者命运的具现,是其命定之死。”
“汝等欲斩之敌,其命运已然昭示,其命定之死亦已然降临,并不需吾出手,请回吧。”
“汝等会在外面,寻到狮子王的命定之敌。”
这样的话语说完,一阵带着黄沙的狂风便忽然自那庙宇的深处吹出,遮住了众人的视线,并将他们卷了出去......而当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已经回到了亚兹拉尔庙的入口处。
“我们这是......被赶出来了吗?”藤丸立香有些迷茫道,“不过他之前是不是提到了愿意帮我们来着。”
“好像,是这样,”玛修揉着头,也点头道,“但是,听对方的意思,好像说我们会在外面找到狮子王的命定之敌什么的.....诶?等等,这里什么时候有其他人的吗?”
就在此时,玛修忽然间注意到,在亚兹拉尔庙外的雕塑上,不知何时忽然多出了一个被倒吊着的人。
“等等?”
看到那个人的面容,桂尼威尔愣住了:
“阿尔托莉雅?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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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唉......感冒了,好痛苦啊。
这个时间点感冒可太难受了,又热又冷的,你说开空调或者窗户睡觉吧,就很容易再照亮加重感冒,但是不开吧,又热得根本睡不着,一晚上热醒四五次,次次醒来的时候满头大汗,枕头都被浸湿了。
诸位读者大大也注意身体吧,可千万别在这个时间点跟我一样感冒了,那可真是坐大牢。
py:推一本大佬的书:
简介:
“她们本来就是重女,一开始便如此,怎么可能是被我影响的?”
“动不动开口就是一辈子,什么都愿意做的,这听起来很荒谬不是吗?”
“女人是天生的谎言家,说我虾头,说我发癫,说我对她们做变态的事,这怎么可能?”
“我只是个卖可丽饼的,我哪里有那个能力?那都是模拟器干的!”
东京的一条街道上,一位扶墙捂腰的青年一脸虚弱的从地下室里走了出来。
“陆离先生,请问网上谣传您是丰川祥子的狗这件事是真的吗?还有据说您脚踏两只船,您可以解释一下吗?”
“假的,祥子是我的狗,男同胞要站起来,不能跪你明白吗?”
“还有......我从来没有脚踏两条船,那是谣传。”
“那可以请您说说真相吗?”
“当然可以!”
陆离清了清嗓子。
“我从始至终脚踏的都是十二只船,怎么可能是两只?!”
感冒加重了,请假一天
rt,实在身体不适,今天就歇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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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你是不是偷吃贡品了?
“阿尔托莉雅?你怎么在这?”
忽然间听到熟悉的声音,那被捆得跟个粽子似的倒吊在神庙之前,正一脸丧气地数着地上沙子数量的阿尔托莉雅,忽然间惊喜地抬起了头,看向了桂尼威尔:
“桂尼威尔?!你终于来找我啦?!”
如此说着,她顿时激动地晃动起了身子,不过由于她此刻被捆得实在太过严实,看起来就像是倒吊着的毛毛虫一般,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的。
“怎么回事?这家伙是什么人,为何会被吊在这里......桂尼威尔先生,你认识她?傩”
咒腕打量了打量阿尔托莉雅,忽然间皱起眉头问道:
“而且,是我的错觉吗?总感觉她跟圣都之中的狮子王长相似乎有几分神似......”
“这个......咒腕先生,你可以自信点,”
一边快步走上前为阿尔托莉雅送起绑,桂尼威尔一边苦笑道:
“她们俩就是一模一样。”
“?什么意思?”
“让我来介绍一下吧,”
在将绳索割断之后,桂尼威尔一把接住落下的阿尔托莉雅,随后迅速帮助她将其身上的大量绳索扯下:
“这位就是我们妖精国之中,被预言会拯救妖精国的预言之子兼救世主阿尔托莉雅,换而言之,她就是我们那个世界的亚瑟王,也是狮子
王在妖精国的异面同位体。”
“啊?”咒腕呆住了。
而在一边,藤丸立香与玛修已经开开心心地迎了上去:
“好久不见了!阿尔托莉雅小姐!”
“藤丸立香!玛修!”三个少女开心地互相拥抱了一下,对于她们而言,能在这样陌生的地方遇到多次合作过的伙伴,确实是一件十分值得安心的事情。
“好了,叙旧的事情之后再说吧,”桂尼威尔摇了摇头,插嘴道,“先说说你是怎么来到这的吧,阿尔托莉雅,为啥你会被吊在这里?虽然蛮符合你的形象......但就是感觉有些奇怪”
“啊,这个,”
阿尔托莉雅挠了挠头,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尴尬,她思索了几秒,才开始说道:
“这个怎么说呢......我也觉得这个事情蛮奇怪的吧,反正我刚刚来到这个特异点,就直接被传送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了......”
“阿尔托莉雅小姐,请慎言。”咒腕哈桑此时忽然出声打断道,“这里可是我们教团至高无上的圣地,是初代的哈桑大人所栖息的场所,请不要用这样侮辱性的词汇形容。”
“啊......这,这样吗,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无知了,忽然间就说了一堆蠢话,真的很抱歉......”
闻言,阿尔托莉雅愣了一下,随机大惊失色,第一时间双手合十,朝着咒腕重重一鞠躬,道起歉来。
“呃,您倒也没必要这样......实际上我只是希望你稍微庄重一点,也没必要这么歉意啦。”
看她认错的态度如此诚恳乃至于有些诚惶诚恐的,一时之间,连咒腕哈桑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过于苛责她了,一时之间也有些尴尬。
不过,看阿尔托莉雅这个样子,怎么说呢,虽然与桂尼威尔印象中阿尔托莉雅做错事时候的表现并无二致,不过他总觉得,现在阿尔托莉雅的表现,似乎过分心虚了点。
“那,那我继续说啦,”阿尔托莉雅挠了挠脸,继续道:
“就,总之我就是,一开始就直接被发配到这里了,周围都是荒郊野岭的,只有这里有个庙,然后我就听到一个老人的声音跟我讲话,说着什么‘尚未成熟的冠友’‘此地非汝应居之所’‘汝尚有未竟之使命’之类让人半懂不懂的话,然后就要轰我走。”
“那,既然这里的主人都下了逐客令了,我也总感觉这座庙的气氛让人瘆得慌,就尝试着走出去来着,但是走了大半天的山路,实在没见到人,路又实在太难走,我就又折返了回来......想要问问路什么的,然后又在这里蹉跎了一段时间......就见到你们了。”
“嗯?”看着阿尔托莉雅那一脸心虚的模样,桂尼威尔皱着眉头思索了两秒,他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亚兹拉尔庙,随后问道:
“所以说,你被五花大绑倒吊在这里的理由是什么呢?”
“呃......这个......”闻言,阿尔托莉雅顿时心虚地移开了目光,表情忐忑,额上也开始渗出汗珠,但支支吾吾半天,就是没说出一句话。
桂尼威尔沉默了两秒,随后发出了一句灵魂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