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猫之恋歌
“我可不想被发什么好人卡。”
法兰西少女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尤其是在她本身怀着其他心思的情况下。
“但贞德你确实是个好人啊,善良热情,但并非那种圣母一样的善良,而是有着自己的底线。”
江离看着自己的朋友。
他一开始还以为女孩会因为自己的善良而被人欺负,当时少年还准备在时候教训一下欺负她的人,然后告诉贞德,无底线的善良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结果法兰西少女表现出了自己的原则。
她的善良不是圣母般的无底线善良。
“难道你以为我是那种笨蛋吗?”
贞德拍了一下他的手臂,眼神有些嗔怪。
“刚开始认识你的时候,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江离笑了起来。
“离,你可真是让人讨厌。”
法兰西少女给了他一个白眼。
“好了,宴会都快要结束了,估计也要回去了。”
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要到宴会结束的时间了。
贞德不动声色。
“离,要一起跳支舞吗?趁着这最后的一点时间。”
江离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并非是金碧辉煌的宴会大厅,而是花园之中。
“在这里?”
他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是的,就在这里,就当是为了我们的重逢而跳得一支舞。”
女孩眨了眨眼睛。
她伸出一只手,像是发出了邀请一般。
“……”
这里不是舞池,而是幽静的花园之中。
“放心,不会接触太多身体的,只需要握着手就行了。”
像是看出了少年的顾虑,贞德说道。
饭是一口一口吃成的,而不是一下子吃成的。
那样只能够烫嘴,然后没法吃饭。
“这样的话,可以。”
…………
第十四章 夜谈
“我的天,那个女人竟然在和男人跳舞?”
屋顶上,解开了自己衣领的伊阿宋看着某处,不由得惊叹道。
阿塔兰忒没有跟在他的身边,估计正在摆脱那些恼人的异性学生吧。
接待华夏交流生的宴会允许任何不列颠皇家学院的学生参加,其中也包括了其他国家的交流生。
贞德作为法兰西交流生团队的领袖,虽然看上去平易近人,但实际上是非常难以接触的。
对待任何人都保持着礼貌而又疏远的态度。
无论是谁。
他听说对方是在圣职者学院里上学,不出意外以后应该是要成为圣职者。
希腊人觉得对方成为下一届的法兰西圣女也没有任何问题。
圣女在任期内是不能够结婚的。
这是为了维持在任圣女的纯洁。
不过只要卸任了就可以结婚。
所以大多数圣女卸任后直接光速结婚了。
唯有很少的一部分一直单身到老。
伊阿宋本来觉得贞德也会成为老X女的一员,结果他看见对方正在和某个男人跳舞。
是非常简单的交际舞,只需要握着手即可。
没有什么搂腰的步骤。
“啧啧啧,或许我可以认识一下这位神人?”
竟然能够攻陷那个女人的内心,伊阿宋表示是个值得敬仰的男人。
作为一个非常标致的美人,贞德自然也被他口花花过。
然后少女用铁拳证明了随便口花花是会被教训一顿的。
更加恐怖的是,他是在无人的角落里口花花,试图搭讪对方。
结果贞德直接把他给揍了一顿。
伊阿宋发现自己还打不过对方。
各式各样的奇迹直接把他打得晕头转向。
完事了上个治愈奇迹,瞬间体表的伤势全部消失了。
除了身体内隐隐的疼痛外,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被打了一顿。
那天法兰西少女的心情刚好有点不太好,他自己直接撞到了枪口上。
被打了也不能说。
毕竟实在是太丢人了。
于是,希腊人在背地里直接称呼贞德为暴力铁拳圣女。
当然,他不敢说出来。
否则又要被打一顿。
对待其他的搭讪者,女孩一向是礼貌的拒绝的。
结果就只有他被暴打了一顿。
伊阿宋至今都为这个事实愤愤不平。
…………
一曲舞毕,恰好,宴会结束的钟声响起。
松开了握着的手,贞德低头看着自己被踩了好几脚的鞋面。
“抱歉,贞德……”
江离有些尴尬地转过头。
即使这种非常简单的交际舞蹈,他也在跳的过程中踩了贞德好几脚。
“没事的,离。”
少女并不介意。
毕竟自己的朋友确实是个新手,完全不会跳舞。
一开始踩脚非常正常。
到后面就没有发生这种事情了。
不是因为他的天赋很高,而是因为江离出色的身体控制能力。
“离,你是第一次跳舞吗?”
贞德掏出纸巾,擦了擦鞋子。
她问道。
“是的。”
华夏人点了点头。
作为军人世家的长子,他完全不会跳舞。
父母没有教导过他。
大小姐似乎是学过相关的教育,然而两个人并没有一起跳过舞。
华夏的传统文化中并没有这种男女共舞的习俗。
这是从西方传来的操作。
“那这是离的第一次喽~”
法兰西少女的嘴角微微弯起。
“……你这种说法也太奇怪了吧?”
江离不禁吐槽道。
“我说的有问题吗,离?”
贞德露出了浅浅的微笑。
“……”
华夏人翻了个白眼。
他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朋友会这样。
“贞德,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人都是会变得,离,尤其是法兰西那边的生活如同牢笼一般。”
女孩没有管什么礼节,她直接坐到了旁边的台阶上。
江离非常自然地坐到了她的身边。
就像是以前志愿者活动中场休息时,两人坐在一起一样。
“圣职者教会那边想要拉拢我,拿破仑冕下也想要拉拢我。”
“我住的宿舍外面被监控着,发出去的通讯也会被监控。”
“如同监狱一般。”
贞德叹了口气。
上位英灵觉醒者的待遇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然而由于法兰西特殊的政治环境,导致她变成了囚徒一般。
一方永远都在担心另一方使出什么特别的手段。
所以名为保护,实为监控。
“现在到了不列颠倒是能够放松很多了。”
她看着天上的月亮。
“不过,我还是怀念在华夏生活的时光。”
贞德的眼里出现了怀念的神色。
“可以自由自在地生活着,不用被什么人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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