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宸庭
尽管拜勒岗在千手诚面前被迫退让，但无论是赫利贝尔，亦或者她的三位亚丘卡斯部下都受伤严重。
一旦千手诚对她们完全放任不管的话，恐怕冒出几头野生的亚丘卡斯都可能会威胁到她们。
再者，千手诚对于似乎秉承着“牺牲”信念的赫利贝尔也怀抱着一些特别的想法，否则也不会特意现身救下赫利贝尔了。
当然，千手诚所指的特殊想法乃是……将赫利贝尔当做一枚棋子……
就算最终蓝染惣右介在自己的影响下没有统治虚圈建立“十刃”，赫利贝尔无疑也是一名实打实的瓦史托德级别大虚，拥有着超越一般队长级别的战力。
更重要的是，千手诚也是在为自己稍微多留一条后路……
假如自己播种静灵庭的事情彻底暴露的话，那么极有可能会被中央四十六室叛以极刑！
届时，有着赫利贝尔的协助，千手诚也可以像原轨迹之中的蓝染惣右介那般，以着“反膜”将千手诚强行从尸魂界带回虚圈之中。
嗯……总之，稍微多走走蓝染惣右介验证过的路子，让蓝染惣右介无路可走总会没错的。
而千手诚尽管不可能在赫利贝尔面前暴露回道，但是那精湛的医术以及对灵体的了解程度，依然足以让千手诚胜任如何处理伤势。
随着千手诚迅速地为那三头亚丘卡斯处理好伤势之后，仅剩的也就是赫利贝尔的伤口了……
在千手诚已经及时地剥离了腐朽气息之下，尽管赫利贝尔原本的伤口看着异常恐怖，但是虚本身就算没有“超速再生”能力，同样也拥有着极强的自愈力。
因此，当千手诚蹲在赫利贝尔的面前，目光专注认真地盯着赫利贝尔的胸口之时，愕然发现赫利贝尔原本那几乎可见内脏的伤口已经开始自我痊愈了。
而被千手诚如此贴近地观察着自己，尽管在虚的世界观之中并不存在多余的伦理感情，但赫利贝尔依然莫名感到了几分不自在，说道。
“阁下，我的伤势似乎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就不劳烦阁下帮忙处理了。”
“不处理？！这怎么行！”
千手诚闻言，这句话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我辛辛苦苦地忙碌了这么久，就为了这一刻，你跟我说不治？？？
这种拒绝对于千手诚而言，完全不亚于与女网友约会聊天吃饭看电影，整套流程都已经走了一遍，然后就连脱裤子都差不多脱了，结果女网友闹着要离开差不多。
对不起，在下千手诚，从来就没有被我盯上的医患能够不治了就离开了的！
种，是无论如何都要播的！
不播，那是绝对不行的！
更何况，千手诚研究过了大量死神的灵体，也曾经在斯诺帕斯的身上研究过亚丘卡斯级别大虚的灵体……
但是类似于瓦史托德级别的数量珍稀大虚，千手诚还是第一次遇见。
作为一名乐于进步的医师，千手诚怎么可能会按捺得住那颗躁动的心，能够视赫利贝尔如无物而坐怀不乱呢？
否则，千手诚为什么不提前在赫利贝尔受伤之前就英雄救美，而是硬生生地等赫利贝尔沾染上了腐朽气息，并且就连状况都到了最为危机的关头再现身？
赫利贝尔不受伤，不见红，千手诚有什么理由可以借机帮她治疗？
为的，不就是借机好好研究一下赫利贝尔顺带播种吗？
而听着千手诚那似乎不容拒绝的口吻，赫利贝尔不禁微微有些怔住，感觉眼前的千手诚与适才那平静且温柔的姿态似乎有些差异。
“为什么？”赫利贝尔那碧绿色的眼眸看着千手诚，问道。
千手诚念头急转之间，开始处理赫利贝尔伤势的动作却是没有丝毫的犹豫与停顿，然后以着平静温柔的声音答道。
“就跟心受伤了需要安抚一样，身体受伤了也是必须要治疗的……”
顿了顿，千手诚抬头与赫利贝尔对视在了一起，接着说道。
“无关乎效果，更重要的是告诉自己的身体：有人在乎着你。”
霎时间，赫利贝尔那碧绿色的眼眸狠狠地一颤，那属于虚的空洞且死寂的内心骤然产生了某种陌生的悸动。
眼前的一切，周围的景物也好，流动的空气也好，亦或者是面前那双平静且温柔的眼眸也好，似乎完全都在赫利贝尔的心中彻底定格了下来。
而千手诚趁着赫利贝尔似乎完全怔住发愣之际，彻底抓住着这个机会，继续地为赫利贝尔处理着胸膛处的伤势……
就是，赫利贝尔的圣文字似乎过于巨大，对于千手诚处理伤势产生了相当程度的阻碍，导致效率有所不足。
不过，“森之种子”千手诚无疑已经在第一时间融入到了赫利贝尔的体内。
剩下的，也就是好好研究一下属于瓦史托德的灵体了！
第二百九十一章 阿修罗·言成
瓦史托德，理论上虚最终所能进化的最高层次！
与基力安那几乎统一的外形与混沌意识不同；也跟亚丘卡斯普遍巨大化且呈现兽性外形的不稳定状态……
瓦史托德级别的大虚，整体都会呈现出近乎人形的姿态，正常情况下不会再退化回亚丘卡斯级别，并且已经拥有着更为完善的个人意识。
在千手诚所看来，大虚的进化过程，反而像是一种追求自我的过程。
由混沌无须的意识转化为不稳定的兽性，最后则是踏入人形追寻最终的自我……
只是，令千手诚有些疑惑的则是在尸魂界的记载之中，从来没有虚能够将代表着自身心灵空缺的虚洞所填补。
就算是瓦史托德级别的大虚，依然会存在着虚的共同特征：虚洞与面具！
而关于瓦史托德级别大虚的灵体秘密，也籍由着赫利贝尔在千手诚的面前缓缓地展开。
首先是毫无疑问的部分：瓦史托德的灵体比之亚丘卡斯拥有着更高的灵子质量、更紧密的灵子排序、更复杂的灵子结构以及……
‘一部分近似于死神的结构？！’
千手诚的眸光隐晦地一闪，对于这个发现无疑是颇为震惊，并且这一部分结构对于千手诚而言可谓是熟悉到了极点。
因为，这一部分结构在死神的体内……是与斩魄刀紧密关联着的部分。
‘等等……难道这就是瓦史托德级别大虚存在自主破面可能性的原因所在吗？’
千手诚想着一时着了迷，目光有些灼灼地盯着面前赫利贝尔的伤口，努力地想要借助这个隐约能够看清赫利贝尔内脏的伤口，看清更多的东西。
甚至，在千手诚不经意之间，两手将伤口旁边两团有些阻碍的软体组织往着两侧拨开了一点。
这个动作……也让原本沉浸于那一句“有人在乎着你”的赫利贝尔回过神来，本能地发出了一声有些奇怪的嘤咛声。
霎时间，在这一声颇具诱惑力的声音之中，千手诚连忙恢复了一下作为纯良医师该有的形象，暂时地压下了那一部分疑惑，重新专注地为赫利贝尔处理伤口。
而赫利贝尔……在整个过程之中，似乎是完全地将这当成了千手诚在表达着在乎虚之行为，全程仅仅是靠在岩壁，脸庞往着一旁侧着，任由着千手诚施为。
“好了……”
很快，在千手诚的伤口处理之下，赫利贝尔原本胸前那个吓人的伤口被完美地处理完毕。
不善言辞的赫利贝尔伸手摸了摸胸前，似乎是完全不知道说些什么，金色的睫毛一眨，仅仅是应了一声“嗯”就不再说话。
至于千手诚，这无疑也是千手诚罕有的脱离卯之花老师能够干预的范围，首次与一位如此成熟美丽的女性面对面地独处。
尤其是……对方还是一头虚。
不过，千手诚也不得不承认的是，相对于死神们相对复杂的情感而言。
或许是由于内心缺失的原因，就算是身为瓦史托德级别大虚的赫利贝尔，目光也依然存在着一种冰冷漠然的感觉。
这让赫利贝尔的气质看上去有着一种完全异于女性死神的魅力，宛如冰山……又似是一个不懂得如何接近同类的存在。
霎时间，千手诚莫名地感到了一种刺激感……
当然，这种刺激感的来源乃是千手诚身为一位平平无奇的副队长死神，却是偷偷地伪装身份与瓦史托德级别大虚独处。
这种处境就护庭十三番队普遍价值观看来，完全不亚于木叶村的自来也偷溜进了大筒木辉夜的床底。
而片刻之后，赫利贝尔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
“谢了，你救了我，我会想办法报答你的恩情的……”
顿了顿，不等千手诚开口，赫利贝尔就朝着千手诚伸出了手，说道。
“蒂雅·赫丽贝尔！这是我的名字。”
千手诚同样伸手握着了赫利贝尔之余，答道。“言成……阿修罗·言成！”
赫利贝尔嘴巴微动，似乎是暗自地重复念了几次，然后语气有些郑重地说道。“我会一直记住这个名字的，阿修罗·言成。”
千手诚闻言，感觉到了赫利贝尔那种试图表达出善意，却是有些窘迫且无措的交流方式，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主动地接过了话题，说道。
“不需要刻意地记住，在成为朋友之后，名字自然而然就会深深地铭刻在灵魂之中不会忘却。”
“朋友吗？”
赫利贝尔思索了一下，说道。“就像是我跟荪荪、阿帕契、米菈她们那样吗？但是……我感觉跟你不是那种感觉。”
“有些许差别也是正常的吧，毕竟荪荪她们对于你而言……大概更像是庇护着的下属吧。”千手诚答道。
赫利贝尔那美丽的碧绿色眼眸流露出了几分似懂非懂的神色，然后点了点头。
而随着与赫利贝尔不断的闲聊，千手诚感觉赫利贝尔的戒心已经进一步地放松了下来，转而开口问道。
“赫利贝尔，你知道破面吗？”
出乎千手诚意料的是，赫利贝尔却是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知道，我曾经遇见过一个破面成功的瓦史托德。对方告诉我，只要破面成功之后，就算完全不吞噬其他虚，也能通过修炼的方式变强，并且进一步地找回失却的内心。”
千手诚闻言，下意识地问道。“柯雅泰·史塔克吗？”
赫利贝尔摇了摇头，说道。“不是，那个瓦史托德的名字叫做……妮莉艾露·杜·欧德修凡克。”
（PS：这里说明一下，很多人都清楚史塔克是自主破面的，所以在十刃之中排名NO.1。不过似乎在官方设定中妮露也是真正的自主破面者，另外还有就是乌尔奇奥拉是半自主破面，望知晓更多的大佬补充。）
这个名字，也让千手诚脑海之中下意识地浮现了那只真正意义上可萝可御的合法大虚模样。
并且与赫利贝尔有着几分相似的是，妮露同样也是不喜战斗，不喜吞噬同类，属于大虚之中罕有的善良侧代表。
令千手诚有些意外的，则是妮露居然也是自主破面成功的瓦史托德，这么一说，现阶段的妮露相对比赫利贝尔无疑更为接近人类。
第二百九十二章 可以填满虚洞吗？
毕竟，就算如今的赫利贝尔身为瓦史托德级别大虚，拥有着近似于人类的体态外形，但是不可避免的是身上依然有着不少部分覆盖着骨质外壳。
至于那真正意义上与人类外形相似度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外貌，则是虚在破面成功之后才能拥有的姿态。
而赫利贝尔回答了之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向着千手诚问道。
“阿修罗·言成，难道你也已经是破面成功了吗？”
千手诚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转而以着朋友之间更为亲昵的称呼问道。
“蒂雅，你想要成为破面吗？拥有更为完整的情感，自此也不需要通过吞噬这种方式变强，无须再承受这种因为长时间没有吞噬虚所产生的虚弱状态。”
赫利贝尔那碧绿色的眼眸闪过几分波澜，问道。“可以吗？”
“没有把握的话，我又怎么可能会说出来？”千手诚笑着答道。
似是出于某种信任，赫利贝尔没有追问千手诚具体有多少把握这种细节，而是带着几分希冀地问道。
“成为破面之后，代表着内心缺失的虚洞也能被填满吗？”
“这个……”
千手诚显然是不清楚着这个问题的答案，目光落在赫利贝尔的身上之时，忽然想到了一个被自己的目光所忽略的问题，问道。
“蒂雅，你的虚洞在哪里？”
毕竟赫利贝尔身上的衣物可谓是稀少，千手诚的目光也早在赫利贝尔身上悄然游曳了好几圈，却是完全没有发现赫利贝尔虚洞的位置。
而赫利贝尔闻言，几乎是下意识就理解成了千手诚可以填满自己的虚洞。
当即，赫利贝尔径直就站了起来，当着千手诚的面撩起了身上仅有的几块布料之一……
霎时间，就算是作为见多识广的千手诚，脸庞也是升了几分红润，目光还没反应过来继续地盯着赫利贝尔之余，脑袋已经朝着一侧挪去。
怎……怎么会存在虚洞在下腹部的子宫位置的啊？？！！
“阿修罗·言成，你真的可以帮我填满虚洞吗？”
听着赫利贝尔以着平静的声音追问了起来，明明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很正常的交流，千手诚的思维却是不自觉被拖上车被猛猛地开了起来。
“填不满，填不满……”
千手诚的语气之中罕见地出现了一分羞涩尴尬，连连解释道。“能……能力有限，这种事情我暂时还……还做不到。”
而赫利贝尔闻言，碧绿色的眼眸本能地流露出了一分失望……
对于瓦史托德级别大虚而言，绝大多数已经意识到了自身内心的缺失，本能地试图填补内心的缺失，找到真正的自我。
填满……虚洞，这在瓦史托德级别大虚看来，则是一个形象化的形容，代表着内心缺失部分的填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