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邀,人在泰拉,刚下群星 第450章

作者:有个泡泡

  我最喜欢的阳台啊……厄尔苏拉心中悲鸣。

  可是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挽回,纵使这点火焰对她的皮肤来说仅仅是‘有些烫’的程度,却也只能在地心引力的牵引下无助地下坠。

  在成为疤痕商场的大老板以前也是作为佣兵活跃的厄尔苏拉有着战场老兵般的战斗经验,她在下坠的过程中调整重心让屁股着地。作为有着最丰厚脂肪的部位能够很好地减轻冲击力,而且她的臀部比起一般人还要更丰满一些。

  除此以外倒是没什么需要注意的,只是七层楼的高度对她来说最多有点淤青、淤血而已。

  但等落地的时候,却并没有预想中的坚硬,反而是肉垫似的吸收了大部分动能,身体只是猛颤了几下就平稳下来。

  眼神一晃,厄尔苏拉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座椅背面。

  她落进了一辆车里,此时正坐在……一个人的腿上?

  这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大抵是和平的生活腐蚀了厄尔苏拉那颗战士的心,被炸弹袭击了她还在想些有的没的。

  不过厄尔苏拉很快就不必疑惑了。

  她那无惧于七楼坠落,能够充分减震的丰厚的臀部切实地传来了感触。

  “……!”

  年龄还不到三十,如花儿般娇艳的容貌上还未褪去最后一丝的青涩的‘少女’,双眼睁大的同时,俏脸也红了个透彻。

  …………

  袭击厄尔苏拉的计划是W制订的。

  进入名为‘枢纽’的小镇很容易,这里本来就是开放给各路人马做生意的地方。找到目标也不难,一群不过两三层的房子里唯一一栋七层的高塔就像是龙舌兰姑娘的女装一眼显眼。

  难点就是如何接近,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问题,W一脚油门下去就把设卡的路障给撞翻了,那些守卫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冲到了高塔楼下。

  正巧厄尔苏拉走到阳台上,本来是想冲进去抢人的W当即转变思维,从座位下边掏出一把榴弹枪对着阳台来了一发。

  作战很成功,‘战利品’刚好穿过为了架机枪而准备的天窗落进了车里,只是位置有些不太对……

  软——这是周诚的第一感受。

  除了软就是弹,仿佛进入了震荡的世界,层层叠叠的浪涛接连施加下来,动能劲透大腿。

  “嘶……”

  周诚受到了大震撼,倒吸冷气的同时‘下意识’收拢了双手,抱住了纤柔温软的腰肢。

  厄尔苏拉绷紧了身体。

  不知是不是那爆炸的后遗症,她感到自己头晕目眩,大脑在充血中陷入了宕机,只能浑身僵硬地盯着前方。

  坐在大腿上的厄尔苏拉要比周诚更高一些。

  她那头没过臀部的超长发顺直而散乱地披在身前,饱和度舒适的粉色犹如瀑布般飞流直下,化作毯子盖住了大腿没被坐到的几寸空隙。

  周诚动鼻子闻了闻,可以嗅到明显的香气,只是那香味有些奇怪……

  似是殷红的葡萄酒,几缕酸涩的微甜中,弥散着被浸润的果实酒香。又好像掺杂了几滴鲜血,染上了血腥的锈味。

  只是闻到那股味道就能想象出雾里看花般的光景,醉人的酒香被拘束在雾里看花的那一层不祥的血雾当中。

  “是血魔啊。”周诚不假思索道。

  和某只身材贫瘠年龄不小的可爱血魔做了没有一千也有八九百次了,而且有不少次数都是玩得比较血腥的,早就互相知道对方是什么味道了。

  实际意义上的味道那种。

  “不对,还有点魅魔的感觉?”

  其实不止魅魔,还有些其他的细微的味道,混血混得比较杂,但这么说有点骂人的意思。

  这也是很正常的,普通的萨卡兹大多是不同种族混了不知道多少代的成果,也只有王庭里边才有大批量的纯血。

  ‘魅魔’这个词引起了W的注意。

  她正准备踩下油门,重新发动车子准备冲出去,这时候听见声音便从后视镜看去,待看清了后面什么情况差点就跳了起来。

  “‘难以名状的萨卡兹粗口’!

  “艹!你(TM)手放在哪呢?啊!艹艹艹艹!”

  W激动得两国语言一起从嘴里飙出,顶着安全带蹭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后排。但周诚被身材高挑的厄尔苏拉完全遮住了,她只能和面色通红眼神呆滞的厄尔苏拉对视。

  白发魅魔深吸了一口气,怒喝道:

  “你(TM)脸红个泡泡茶壶!”

  这一声惊醒了厄尔苏拉,她有心想要挣脱怀抱,身体却从头到尾都酥软成一片,根本使不上力。

  仿佛她的身体已经在止不住的▇挛中缴械投降,就连那魅魔的桃心尾巴都在▇搐地晃动着。

  且不止于此,某种若有若无的香甜气味也引得她的喉咙鼓动,即便紧咬牙关也止不住想要张开嘴去撕咬与吞咽的冲动。

  血魔与魅魔的力量同时被激发了出来,让她每一秒都备受煎熬。

  但在快要真的忍不住的时候,腰间的手却把她举重若轻地抱了起来,然后轻巧地放在了一旁。

  手抽回去的瞬间,厄尔苏拉立马脱离了那种诡谲的状态,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背脊已经湿了一片。

  怦、怦——

  心脏不安分地跳动着。

  “呼——哈……”

  樱嫩唇瓣微分吐出热雾,厄尔苏拉的眸子里流露出了难以言喻的情绪,紧迫地盯着面前俊美的青年。

  畏惧于身体不受自己的掌控,但这份畏惧却无法盖过喉头源源不断满溢出来的贪婪。

  周诚平和地笑了笑,故作无辜道:

  “我只是坐在这里。”

  W冷笑一声,揭穿他的嘴脸:

  “你不是坐椅子上的?”

  周诚小熊摊手,没有说话。

  并不是他不想反驳,而是当下的环境并不允许他反驳。

  刚刚还在冷笑的W,下一秒就逐渐露出了呆滞的表情。

  只见那坐在边上的厄尔苏拉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几乎是化作一团黑影,猛然扑倒了周诚。

  “啊呜——!”

  

17.很大的厄尔苏拉

  温润的小口含住了颈动脉的位置,柔软的唇瓣贴合在上面嗫嚅,泌出温暖的润意。

  她似乎是想要咬下去,尖锐的牙齿抵着皮肤,就像是在寻找刺入的点位一样细微地挪动。

  周诚并没有太在意被濡湿的脖子。

  有某只外表青涩的BBA血魔在,他早就习惯被咬脖子了。何况厄尔苏拉只是在外边蹭了蹭就找回了理智,含着脖子没敢真的咬下去。

  也有可能是血魔的纯度太低了,所以面对他的血液受到的诱惑更小?

  稍微想了下就没有在意了,比起这个,真正让他无法忽视的是遭受重物碾压的胸口。

  那份柔软的沉重极具实感地渗透了胸膛,压得人难以喘气,像是心肺周边的空间都被润滑的凝脂所填满。

  厄尔苏拉大,很大,非常大。

  明明还处于青年的阶段,她的胸怀就已经接近开发成瘾的闪灵,饱满的果实就像是西瓜一样沉甸甸地挂在胸口。不仅单独拿出来比头都要大,而且浑圆挺拔,丰挺之姿充满了年轻的活力。

  而在高傲昂扬的同时,也不缺乏如蜜般▇熟的厚重。看上去很普通的内衣不堪重负,奈白的雪色丰香满溢,近乎要迸裂坠落,大片呼之欲出的白腻更是在挤压中泛起微红微粉的酥泽……

  ……也许现在那巍峨壮丽的胸怀会更加波澜壮阔?

  感受着愈发沉重与艰难的呼吸,周诚不免这么想着。厄尔苏拉把他按倒在床上,此时只能抬头望天,视野的余光中可以瞥见少女(?)靓丽的粉发微微耸动,却无法看见正在压迫着自己的正体。

  不过即便只是通过被堵塞呼吸的感触也足以想象出身材高挑的厄尔苏拉在平日里会如何挺起她傲人的胸怀,那时的场景又会怎样的汹涌与澎湃。

  W同样是这种具有青春活力的类型,但其中的质与量比起来差了不止一筹,至少是两个等级的区别,也怪不得她这么不待见这大粉毛……周诚心中略有明悟,在铿锵有力的呼吸中望着车内的天花板。

  他细细体会着几乎要将自己淹没的分量,同时也感觉到下巴被坚硬的角顶住了。

  厄尔苏拉头上的魔角是贴合着太阳穴盘踞的,倒是不必担心被尖角所伤,只是稍微有点磕人。不过对于习惯了萨卡兹头角峥嵘的周诚来说却是有一番独特的风味,比起另外几位老婆总是架住他脸的角有几分新奇之感。

  至于说拥有着同样类型角的W……

  那小恶魔的角看起来和头发的挑染没差,厄尔苏拉的不仅比她帅气,而且黑底染红的配色看起来更像是真正的恶魔。

  周诚心里念叨着W。

  W不知道他的腹诽,但此刻已然是阴沉如水,眼睛眯成一条缝都遮掩不住里面的凶光。

  会咬人的狗不叫……这是一句俗语,抛开侮辱的成分,用来形容W还是很贴切的。

  她叫喊得凶的时候最多也就挫骨扬灰,可要是不叫了,心里面十有八九在盘算着千刀万剐类的凌迟之刑。

  说起来W都不穿COS的,倒是黑扮过狗狗几次……周诚心里嘀咕,忽得有些怀念起黑老婆的味道。

  主要是黑也喜欢这样把他按在下面,然后舔脖子舔胸口什么的。而且黑每次扮忠犬都很敬业,不仅会戴假耳朵,还会整一条佩洛尾巴。

  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在取下佩洛尾巴的过程中进行极为细致的观摩或者干涉。

  那其中滋味……

  只能用倒吸暖气来形容。

  “……”

  被扑倒的当事人想入非非,扑倒人的犯事者则是沉默不语,明明找回了理智没有更进一步,却也没有从那精壮的身体上下来的意思。

  也不知道是尴尬得呆住了,还是舍不得。

  或许两者皆有?

  而W看着不说话,代理人更是看都没看,眼睛都望着窗外的。

  车内的氛围便在这样的沉默中愈发凝重。

  就连沉浸于胸口与小腹处闷热燥痒的厄尔苏拉都感觉到不对,后颈悄然爬上一缕阴寒,惊得她在迷离中都哆嗦了一下。

  “……抱歉。”厄尔苏拉恍然大悟似的道歉了一声。

  她右手按着床铺把自己撑了起来,左手则落在了方才被自己当做着陆点的胸膛上,很不规矩地在那结实的胸肌上面摸了几把。

  最后不舍地看了一眼身下精壮的肉身,厄尔苏拉仿佛能闻到那浓郁的血气在勾着自己鼻尖,很没骨气地咽了口唾沫。

  她是比起血更喜欢酒的,但这男人的味道简直是比她喝过最美味的酒还要刺激十倍甚至九倍!

  努力克制想要刺穿脖子大口吮吸的欲望,厄尔苏拉离开了床,一点一点退至边缘的椅子上,板着脸低声辩解道:

  “你的味道……很危险,隔着皮肤就让我险些失去理智。我自认为还算克制,若是真正的血魔来了恐怕会直接进入发疯的状态。”

  厄尔苏拉讨厌失态,所以她故作严肃地找借口,想要岔开话题。

  但W岂能如她所愿?

  当即冷笑了一声,奚落道:

  “唏,他可是有个血魔当老婆的,那血魔还是王庭上边的老逼灯,怎么没见人家发狂?

  “瞧你那B样,脸红个泡泡茶壶,不就是发春了?要不要我借你枪管捅两下?”

  魅魔心思不纯,奚落之余也是在警告自己的‘好姐妹’男人有主。

  本来还有点怀念的,生活偶尔平静的时候有那么些念叨以前在疤痕商场站如喽啰的日子,结果真见了面心里只剩下后悔。

  事实证明故人只有在回忆里才是最好的。

  厄尔苏拉眉头一皱,淡金色的眸子里流露出不悦的神采。

  脏话什么的她自己不说却也并不介意,大多数人都是没有礼仪的,这是时代和环境的原因。但没有礼仪和没有礼貌不是一回事,她很不喜欢侮辱性质的语言明确落在自己身上。

  不过在不悦的同时厄尔苏拉心里也犯嘀咕,W不是那种头昏脑涨的人,以前交流的时候也就被她阴阳怪气几句,没见这么……狂野的粗口。

  就好像着急了似的。

  厄尔苏拉若有所思,旋即微微歪头:

  “……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