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终成为邪神
没有自己的方向,没有反抗的勇气,也没有坚定的信念。
紫色的火焰因为主人的些许厌倦而退走了。
“姐姐...你是在意我的,对吗?”
重新找回了些许温暖的拉芙希妮抬起了头,青色的瞳孔中弥漫着泪水被火焰蒸干的雾气。
“如果不在意我,你...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你会沉浸在自己的计划中不会理睬我的决定!”
拉芙希妮觉得自己是被胸膛中的火焰烧到脑子了。
“哦?”
德拉克术士的眸子突然就有了光亮,也有了兴趣,那是一种略带病态的喜悦。
一直唯唯诺诺的妹妹敢反驳自己了!
她开始胡乱捏着自己妹妹僵硬的脸,肆意地羞辱着她。
“呵呵...你想多了,我来看你一眼只是不希望有别人对长得和我一般的你做了些恶心的事情而已。”
紫色的火焰熄灭了,德拉克术士觉得自己的羞辱已经足够了,转过身,抬手。
那具倒下的深池战士尸体的空洞眼中重新燃烧起了紫色的火焰。
德拉克术士走了,只留给拉芙希妮一个冷漠的背影。
苇草怔怔地站在原地失神着。
“你没事吧。”
在紫火封锁消失后,费莉亚和其他人才能凑过来询问着苇草的状况。
苇草失神地靠在农舍残留的石墙上。
费莉亚挥手让其他人散开,让苇草能够有一个独自思考的环境,顺便去找一处新的能休息的营地。
自己则是牵着塞茜莉亚的手在一旁陪着苇草。
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知道这时候要让苇草静静却也不能让她一个人呆着。
塞茜莉亚摇摇晃晃地跑到了蹲在墙角的苇草旁边,抱住了对方的膝盖。
“不...哭,不......”
苇草听不懂被幼女拆分地呜呜依依的拉特兰语,但也能感受到小天使的好意,轻轻摸了摸塞茜莉亚的头。
塞茜莉亚头顶的光环不稳定地闪烁了起来,吓得苇草连忙抽手,手足无措还带着几分怯懦地看向了费莉亚。
“没有事的,塞茜莉亚的光环时不时就是这样。”
有些无奈的费莉亚蹲下了身,和塞茜莉亚一起安慰着苇草。
其他人找到了新的营地,三人就这样抵达了新的营地,而苇草依旧有些心不在焉。
其他人也有在担心着那个很强的术士对她说些什么,如果苇草打算离开这里的话,他们很难决定拦还是不拦。
而相比起苇草现在的沮丧心情,她的姐姐心情很好,阿赫茉妮肉眼可见的心情很好。
“领袖,就没有把拉芙希妮带回来吗?”
阿赫茉妮勉强正坐在了沙发上。
“你不是说拉芙希妮在那边也有着别样的考量吗?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阿赫茉妮眨了眨眼,并没有完全信。
“或许,拉芙希妮还是要离开我的身边才有机会真正的成长起来。”
“...领袖?你真的那么想要拉芙希妮成长起来,你们再自相残杀吗?”
领袖脸上的笑容止住了片刻,最后还是重新扬了起来。
“当然希望啊,争权夺利自相残杀是可是德拉克的传统,我让拉芙希妮作为影子充当着领袖就是为了让她体会到权力的甘甜之处。”
“况且,她也该知道,她能得到认可,有机会可以真正的顶替我,沾沾自喜,洋洋得意。”
“很遗憾,结果并不理想呢,不然的话你回来就该面对拉芙希妮逼迫你让位呢。”
阿赫茉妮脸上的表情带上了些许古怪,而又隐隐的有些遗憾。
领袖根本就不会教孩子带孩子啊。
“那样的话,我会让她从洋洋得意的云端上摔下来,然后教导她新的一课,那叫做蛰伏和谨慎。”
领袖的表情很是愉悦,她在炫耀着自己教妹妹的方针。
而阿赫茉妮打量领袖脸上的愉悦,最后还是确定了一件事,领袖的方针说是教学,其实只是给自己取乐啊。
“唉,你就不怕玩托了吗?”
“玩托了?不,那是我教导出了一条真正的红龙,她会打倒我、顶替我、驯服我。”
不知道为什么,阿赫茉妮仿佛看到了领袖的脸上已经愉悦地出现了些许的潮红。
不管怎么样,都在你的计划之内是吧。
“我在橡林郡都能听到伦蒂尼姆军队出动的情报,到了现在,有什么更有意思的情报吗?”
领袖的表情平静了下来,认真地询问着自己的情报官。
“军队以萨卡兹为主,其中还有着蒸汽骑士参与其中,他们特意途径了伦蒂尼姆周围的几处贵族领。”
“将领呢?是维多利亚人还是萨卡兹。”
“是萨卡兹,那位温迪戈,领袖你得格外小心才是。”
同样有着情报官身份的阿赫茉妮认真地提醒着德拉克术士。
“萨卡兹...是没有其他有名的将领了吗?”
领袖皱了皱眉头。
“只是那位温迪戈太出名且活跃罢了,萨卡兹军队中的精锐头目其实都能够被称之为将领。”
“我明白了。”
“萨卡兹口中最为古老的血魔半个月前抵达了伦蒂尼姆,没有丝毫遮掩的那种,另外还有情报中那可能存在的‘长者’,与那些未知相比,温迪戈已经称得上是友善与可以交流了吧。”
阿赫茉妮苦笑着,这将会是他们深池的一个难关。
“那就联系公爵进行交流吧,希望他们没有将维多利亚当成了自己的卡兹戴尔,那些萨卡兹也该看看,那以塔拉人过往历史铺开的残酷画卷。”
“深池...只是为了夺回我们以及塔拉自己的权利,不是吗?”
而那摄政王,自诩为正义。
领袖轻叹着。
第五百四十四章 抵达
Outcast和风暴突击队在晚上的时候带回来了一些在城外游荡的难民。
是的,难民,战争的受害者,也是战争的附带品。
他们一同分享着这里的营地,苇草低着头似乎不敢去看他们。
而Outcast则是在听完了费莉亚对白天发生事情的描述,随后她坐在苇草的身边,示意她抬起头。
“靠近一些吧,也靠近篝火一些,离太远的话着凉可就不好了,你也想要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的吧?”
苇草摸了摸自己的胸膛,之前干部留下的源石技艺创伤已经彻底恢复了,她的胸膛炽热而温暖。
“拉芙希妮,相比起物质上的温暖,你也应该更为渴求一些精神上的温暖吧。”
但还是在Outcast的鼓励下,苇草坐到了篝火的旁边,听着一些难民讲起了掺杂着苦难的美好生活。
风中的摇曳着的麦穗,丰收的喜悦,听着吟游诗人的歌唱。
这些,和那沃里克伯爵口中的塔拉好像截然不同。
“虽然作为出生便在乐园的萨科塔,但经历让我明白了,能真正继承一个国家的或许不仅仅是政体和所谓的荣辱,还有一位位作为字符的普通人民。”
Outcast耐心地和苇草讲着。
“很多的复兴,追求的都是舍本逐末啊。”
难民中的诗人抬起了头,那是诗人威廉姆斯,他认出了这位深池的“领袖”,但却没有将苇草提及出来。
“天使女士,我发现我真正的后悔了,我失去了能在壁炉旁阅读书籍的生活,在不经意中,我已经成为了故事中悲剧的那一部分。”
落难的诗人沮丧的起身,如同故事中普普通通的吟游诗人一般为难民们唱起了诗歌、故事和民谣。
次日,天空中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而在秋天那潮湿的雨水中,在深池和小丘郡位于前方的作战时。
萨卡兹的军队同样在行动着,他们没有去理会驻军的前线,而是直接突袭包围了驻军的营地。
希尔沉默地看着铁丝网外同样沉默的萨卡兹军队,他们高大、凶悍、死气沉沉。
反抗?
萨卡兹军队带来的还有议会对汉密尔顿上校和他的逮捕令,士兵们不会再听他和汉密尔顿的话进行反抗。
只希望阿赫茉妮没有放弃他能把他赎出来吧?那还是太悬了一些。
而由于希尔带着驻军投降,从营地内向着前线射击的支援高射炮停下了,前线汉密尔顿率领的主力同样进行了极大的压迫。
“我倒是希望你们能硬气点,大家辛辛苦苦从伦蒂尼姆赶来,你们二话不说直接投降,这会让我们觉得愧对伦蒂尼姆拨下来的大把军费啊。”
林妖遗憾地感慨着,留下部分士兵接管驻军后没有停歇,向着前线赶去。
他们不能让深池把汉密尔顿杀死,那会是对维多利亚权威和殿下的挑战,他得由军事法庭审判才行。
前线临时指挥所的汉密尔顿上校同样接收到了副官投降的消息。
他们是来逮捕他的。
可是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他只是在应对小丘郡出现的深池而已,而小丘郡的塔拉人滋生出了深池与其勾结也是敌人了。
他明明都得到了来自维多利亚军事支持!但现在维多利亚却认为他是罪人要来逮捕他!
汉密尔顿上校不傻,同样知道自己成为了引爆矛盾的那根火把,但作为火把,他认为自己的燃烧是得到维多利亚允许的。
“我在前线奋战着维护着一个维多利亚,但后方的维多利亚同样并不团结啊,是那些萨卡兹!伦蒂尼姆已经不可信了!”
刚愎自用的上校在指挥所中怒吼着。
“上校,那些人,那些深池,他们在死而复生!我们根本无法确认自己有没有成功杀死对方!”
有人冲进了临时指挥所汇报着。
有驻军的士兵杀死了深池的战士转身去应对下一个敌人,刚转过身便被刺穿了胸膛。
他的同僚可以看到,是那被杀死的敌人眼中燃烧着紫色的火焰重新站了起来,将武器刺入杀死他的人胸膛。
地上死去的深池士兵在一个个地爬起来。
他们能再杀死对方一次,但对方依旧会再一次爬起来。
紫色的火焰在战场上盛大地燃烧着,最后,烧到了驻军的临时指挥所。
“我们得在萨卡兹的军队来到这里前获得到那个有价值的筹码才行呢,这样,才有着谈判的余地。”
德拉克术士喃喃着,在下达了撤退的指令后从火中走进了驻军的临时指挥所。
“你好,汉密尔顿上校。”
“德拉克?你就是深池的领袖吗?”
汉密尔顿上校环视着周围将他围困的火焰,脸色铁青。
“我不喜欢敌人有太多问题,回答完一个,他们肯定会有下一个新的问题。”
领袖微笑着,旁边复生的深池战士不受影响地穿越火场,在短暂的交手中缉拿了汉密尔顿。
随后,她在原地留下一封口信,随即便带着这个最有价值的俘虏离开了这里。
萨卡兹的军队紧随其后地抵达了这处战场,林妖看着已经被终结了的战场沉默着,抬手示意萨卡兹们自行散开打扫起战场。
自己则是化作黑雾消散,再出现时已经抵达了Outcast和风暴突击队的营地。
温迪戈的出现引起了难民们的骚乱,苇草更是不安地燃起了火光。
因为他在各种故事中总是有着属于恶魔和怪物的恶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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