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终成为邪神
不断有着岩石落下碎屑,但也不断有着掷能者修复着巨像们。
一场场铁与火的雨落下,也有着战士疏忽被飞溅的弹片所伤。
队伍外围由巴别塔特别训练的重装抬起了盾。
身先士卒的ACE站在泥岩的身边。
“真的不考虑配一面盾?你可是功臣,巴别塔现在也有材料。”
“啊?不了,锤子需要双手挥舞。”
泥岩回答道。
“锤子需要双手挥舞?”
ACE沉默地看了看自己长度和泥岩差不了多少的单手锤。
注意到ACE手里武器的泥岩有些尴尬。
“我不是故意......”
“没事,能掂掂你的锤子吗?”
ACE看着泥岩双手拿着的方锤询问道。
泥岩看着还算安全的环境将锤柄递到ACE的手边,就算ACE抓住锤柄末端也没有松开。
“嘶,真沉啊,你平时还把它挂在腰上?”
体会到那份令人安心的重量后,ACE松开了手。
“嗯。”
泥岩点了点头,看向了一堆正在靠近的慷慨之赐进入了迎战状态。
“我也不能落后啊。”
ACE感慨着,锤子敲击盾牌,沉闷的声音让慷慨之赐仿佛自己像盾牌一般受到了沉重的敲击。
“傀影?”
已经登录的Misery在敌人的边缘清点着人数,点来点去都没有找到傀影。
“我在。”
傀影在Misery的旁边轻轻出声。
“神出鬼没的,和阿斯卡纶有的一拼。”
空间戏法大师竖起了大拇指。
“隐秘行动者小队进行力所能及的破坏,阿斯卡纶手下的刺杀者们进行斩首,让敌人乱起来吧。”
Misery拍拍手示意大家可以散开了,独行的刺杀者往往最具有威胁性。
最后环伺一圈,发现傀影又不见了,只好叹气寻找着自己的目标。
正在装弹的迫击炮手组长竖起了萨卡兹的尖耳朵,他仿佛听到了歌声,精神陷入了恍惚。
“嗤。”
黑色的手套捏住了他的咽喉,哑光的断剑穿透了他的胸膛。
傀影在人群中翩翩起舞,洒下片片血花。
“敌人在哪?”
骚乱的迫击炮手寻找着队伍中的战友,所有人都骚乱了起来,只因为没人可以见证傀影的翩然。
隐秘作战者们趁着混乱四处跑动着,找到了能造成更大骚乱的东西。
装着弹药的箱子。
但防守很严密,那他们便制造可乘之机。
收到消息的刺客对着看守者发起了刺杀,成功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乘之机出现了。
炸弹被安置,按钮被摁下,火光在盛放。
推进部队承受的压力变小了,炮火变得稀疏,直至沉寂。
更多的后方部队开始推进,做好了交战的准备。
“该死!”
曼弗雷德冲出了营帐,手上积蓄着的血弧却不知向何处泼洒。
他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对劲,这场战争仿佛没有一件顺心的事一般。
针对温迪戈的部署被两位王庭的战斗给搅乱,更是有一位胆子异常大的狙击手将他身边的亲信术士给干掉好几位,那些可都是军官的预备役,他亲自筛选出来的好苗子。
现在,巴别塔的刺客又在这里制造起混乱,他们显然缺乏反制的手段。
“曼弗雷德。”
有人在身后轻轻念叨着他的名字。
这种平静的语气,他有预感,会是敌人。
血弧毫不犹豫地向后挥洒而出,手也激活了漂浮着的提卡兹之根。
当提卡兹之根的能量连接他的瞬间,他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天旋地转,空间的错位感。
扭曲的恶心感影响着他。
强忍着恶心感用剑格将划向咽喉的匕首荡开,他方才注意到了面前的萨卡兹。
他是谁?不重要。
看着他身上巴别塔的标记,曼弗雷德扬起了剑。
“刺客,你已经失败了,滚回你的阴影中去。”
“我不是刺客,如果没有必要的话,我不想伤害任何一个萨卡兹。”
Misery轻轻调整的头上的护目镜。
“那么你口中的必要是什么?看看你们制造的混乱。”
曼弗雷德冷笑着。
“不让军事委员会离开卡兹戴尔,去成为所有人的敌人,只能用武器达成这一目标,我很抱歉。”
消失的Misery伴随着在曼弗雷德身后出现的黑刀一同浮现。
“叮。”
提卡兹之根拦下了这一击。
“术士,看来我们两个之间只能有一个人站着了,而我,已经抓住你了。”
提卡兹之根轰击着Misery。
攻击被消弥了,这不出曼弗雷德的所料,但血弧在曼弗雷德手臂上流窜,向着Misery迸裂而去。
“嗤。”
曼弗雷德捂着腰间的伤口后退着。
“怎么可能?不对,是另一种源石技艺!”
提卡兹之根照耀着,诡异的虚影在他身侧浮现。
而看到虚影的Misery也微微一愣,随后捂住手臂后退数步准备着下一个法术。
第两百六十七章 精神损伤
“这是什么东西?”
曼弗雷德看着向他冲来的虚影眯起了眼睛,一剑砍出。
虚影瞬间仿佛向镜子般出现了斑斓的碎裂痕迹,但碎裂的声响爆发出了一整音律干扰着曼弗雷德的心神。
“嘶,神经损伤吗?”
曼弗雷德捂住了额头,之前Misery源石技艺带来的空间错位感依然在作祟,现在还加上了那个诡异虚影带来的神经损伤。
他的判断出现了模糊,而这一丝模糊呈现在两位刺客眼中乃是致命的。
“来人,支援这里!”
曼弗雷德知道这一点,但处在己方大营,岂能孤身奋战?
黑刀就要向着曼弗雷德的口腔刺去,曼弗雷德想控制着躯体进行反应,但——
空气的阻力仿佛在无限制的放大,他的行动在被凝固。
曼弗雷德闭上了眼,在死亡中无限地下坠?
“咳咳。”
曼弗雷德重新睁开了眼。
“术士,你棋差一招。”
曼弗雷德抓住了Misery黑刀的刀锋,血液划开了手甲滴落着,明明是胜利,但他的眼中却依旧保持着对死亡的惊惧。
从未有过那么近,从未有过那么近,一旦他认为自己真的死了——
那是没有发生的事,也不会发生了。
和Misery的近身缠斗中,他显然占据了上风。
缠绕血弧的剑刃向着Misery斩去,就差一点。
曼弗雷德摇摇晃晃地后退着,手上的剑刃险些坠落。
就差的那一点,却已经变得无比的遥远了。
小臂上的铳伤刺激着他的神经。
即将死亡的体验,再加上手臂的铳伤,恶心感和神经损伤已经消散于无形了,他的大脑时刻紧绷,提卡兹之根保持着和他不远的距离搜寻着消失的Misery。
“*散落的音符*”
曼弗雷德翻滚躲开就要将他收割的镰刀。
又是一个虚影。
几个战士将曼弗雷德护在了身后,赦罪师的直属护卫也在赶来。
“嘶。”
翻滚时背上新增的一道铳伤让他汗流满面,那个狙击手不曾移开铳口。
几个赦罪师直属护卫立刻上前为他疗伤。
曼弗雷德抬手,提卡兹之根激发了一个力场进行着防备。
那个虚影,还有那个玩弄空间的家伙呢?
“把他们搜出来,让弩手和术士在血湖边做好准备,让迫击炮手紧急后撤到安全区域。”
曼弗雷德看向了前来待命的军官,他身上也全是血污。
“是敌人的血。”
明白将军目光含义的军官答复道,曼弗雷德也颇为欣慰。
起码,他们不是真的一点反击力量都没有。
弹药爆炸造成的火势被扑灭,一个个躲藏不及的刺客和隐秘行动者被枭首。
“报告,迫击炮编队也重组,死亡五十二人,失去作战能力的八十三人,其他的伤亡还没有统计出来,但很多人都失去了作战能力,因为那种虚影和破碎的歌声......”
有人前来汇报了。
“看来是精神损伤,那我们队伍里能治疗精神损伤的医师吗?”
现在微微放松了下来,脑袋里似乎又出现了那破碎的歌声,仿佛幻觉和幻痛一般。
“没有,将军,我们只能等他们自己恢复过来,赦罪师直属护卫们倒是可以缓解一些。”
“曼弗雷德,还有刺客,在刺杀我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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