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秦时,浪到失联 第187章

作者:一觉睡到下午醒

“仅此……一次。”

大司命咬着牙,告诉自己下不为例,满面羞愤地撩开了张机的衣裳下摆,探出那双艳红色的双手,第一次用这双手练习起了那些从未接触过的法诀。

(2204字)——

PS:秦末的六剑奴中,魍魉是唯一一个可能符合黑白玄翦儿子的人物。

首先是使用双剑“魍”与“魉”,其次擅长轻功。

黑白玄翦曾经是江洋大盗,自然也是擅长轻功的。

根据官设说明了,魍魉为人落拓不羁,成为杀手也不过是为了游戏人生。他还残存一丝少年之心,他只是追求不断膨胀的力量,他也是六人中比较容易流露出人性的角色,与年轻时的黑白玄翦人设很像。

如果有人再提田赐……我都不想回答了,少看营销号,多看原剧。

第372章 战馆舍张机初尝败绩,劫乌巢大司命

火烧公粮!

“对,就是这样,多顾及一下头部。”

“很好,就是这样。”

张机满意地半卧在榻上,看着跪坐在榻上的大司命弯下腰。

不愧是阴阳家的长老,时常练习和使用阴阳咒术,经常结印,手指的灵活性远胜常人。

柔弱无骨,而又因为长期结印而锻炼出了结实的肌肉。

那柔顺细滑的小手腾挪,细腻的掌心纹路搭配着纤纤玉指的灵活,刺激着张机敏感的神经。

看着张机那一脸愉悦的神情,大司命真的很想给这个混蛋来一记阴阳合手印。

但她不敢。

张机在把控人心这方面,有着十足的自信。

当初对于一心都是女儿又软弱可欺的胡夫人,她用了威逼兼利诱并用,攻略了胡夫人。

对于喜欢掌控他人又高傲的潮汐,他选择装成小白兔被潮汐欺负。

而大司命,她怕死。

或者说大司命不甘愿因为这样的事情去死。

她可以为阴阳家战死,可以死在仇敌手中,但却无法接受因为报复张机而同归于尽,或是生不如死。

她还想将阴阳术修炼到更加精进的程度,她不信自己真的只能止步一流。

“大司命,看来你不行啊,就连我不会武艺的妻妾都不如。”

虽然舒适度不错,但张机还不至于在大司命这样一番动作下就结束了,而是将舒适感积累着。

忽然,一阵火热的触感传来。

那是粮仓被人入侵的感觉!

大司命修长的玉葱指探入,指缝触碰到仓库,就像是在促进后勤的运输,实际上却是准备偷盗粮草。

张机是真没想到,大司命竟然在兵法上也有些天赋。

《孙子兵法》有云:军无辎重则亡,军无粮食则亡。

大司命竟然能想到先袭击粮仓!

与寻常女子不同,作为火部长老大司命体内的内力自然是火属性,这让大司命的手始终保持着温热的状态,甚至可以变得火热。

而此刻,大司命的手就极其火热,张机感觉自己仿佛要被这只手点燃似的。

这妖精,有点厉害啊!

看着张机逐渐开始有些失控的表情,大司命冷艳高傲的娇颜上泛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不过如此!

大司命乘胜追击,利用张机的大意一举击溃了他。

传闻,常年沉睡的火山,一旦爆发便会发生极其严重的火山喷发事故。

灼热的熔岩落在大司命细腻修长的玉葱指上,就连指缝间也渗透进了不少黏腻。

坏了!

我成袁某人了!

虽然那是粮仓,但它不是乌巢啊!

“就这?”

大司命的嘴角泛起一抹嘲弄的笑意,清冷而高傲的声音只说出了两个字,就像是她嘲讽的本意一般,内容简短。

“还没完呢。”

好在,从白起那里传承了精妙兵法的张机有些未虑胜先虑败的习惯,有两座粮仓。

在乱世,有粮便有兵。

随着粮草运输到军营之中,很快便补充完了兵员,张机雄赳赳气昂昂地准备再度迎战。

但……张机不得不承认,天赋这种东西真的很重要。

那双艳红色的玉手,仿佛神之手一般,在张机的视角中泛着红色的艳丽光芒,令张机一度出现大脑空白的情况。

好在大司命是初登战场,终归是体力不支倒在了冲锋的路上,一如以火德自居,喜穿红衣的大周王朝,最终也被以黑为尊的秦国所覆灭,红色被如林般旺盛的黑色所包围,倒在了黑森林之中。

双手酸软的大司命咬着水润的红唇,看着略显得意之色的张机,沉声道:“下一次,我不会再输了!”

“嗯。”

张机敷衍地点了点头,将头枕在大司命柔软的腹部,阵阵幽香包围了他的脑袋,这让他感觉很舒适。

只是,回过神来的张机忽然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

“嗯?”

他刚刚记得,某人说仅此一次,合着……是败北的情况仅此一次?

大司命太傲了,以至于无论做什么都希望能做好,哪怕是男女之事上,甚至忘记了原本的想法,只是因为骨子里的那股不服输的性子。

“下一次,你依旧不行。”

张机暗暗发笑,但没有点破,反而用着拙劣而又简单的激将法。

但不得不说,越是简单拙劣的方法,越是不会生出提防之心。

张机伸出手轻轻拂过大司命柔软的面颊,轻抚着那绸缎般顺滑的青丝,用内力抓过梳妆台上的木梳,坐起来为大司命梳理着因为方才的荒唐而有些凌乱的发丝。

“换个姿势坐着吧,这样更方便我为你梳头。”

也不管大司命愿不愿意,张机将大司命按在了自己的怀中,大司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反抗,只是双手抓在张机的衣襟,双腿侧坐着,与张机相对而视,看着张机拿着木梳的动作。

张机将银质的发箍和发钗取下,解开绑在发丝上的红色丝带,将那一头如瀑的柔顺长发彻底。

木梳轻轻穿过偏棕色的发丝,将凌乱的长发一点点梳理整齐。

大司命的发质又柔顺,只要梳理好便不会有分毫的发丝分叉。张机一点点梳理着,动作轻柔,而且十分有耐心。

大司命感受着相隔咫尺吐出的灼热气息,还有弥漫在周身的男子阳刚气味,有些不适。她微微抬起头,狭长的眼眸从张机的眼神中观察到了一抹浓浓的温柔和情意。

没来由的,大司命决定还是暂且忍耐一下这令人感到不适的咫尺距离。

嗯,张机占了她那么多便宜,她多少不得捞点好处?

有人当免费的劳动力,不要白不要!

只是,大司命似乎忘记了。

女子的头发,除了父母可以触碰以外,唯有自己的夫君才能触碰。

相顾无言,张机轻柔地梳理着,直至将最后一缕发丝分叉梳理好,这才放下手中的木梳。

张机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腕,用那根红色的丝带缠绕着大司命的长发,扎起大司命平日里扎的高马尾,银簪穿过发丝将其固定,额前的发丝则以那块银质发箍固定在头顶,只剩下两根红色的丝带随着微风与那根马尾一同摇曳。

当然,张机并没有忘记为大司命留下那一缕从额前落下的长长刘海。

张机叉着腰,对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了点头。

“还行吧?”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笑盈盈的脸,大司命撇过头去,娇哼一声。

“马马虎虎,比狗弄的好点。”

张机倒也不反驳大司命,一向冷傲的大司命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那副冰冷的面具早已破碎。

那一向饱含侵略性的目光也变得柔和,高傲冷艳的面容一旦失去了这两种表情,便极其明显,而大司命脸颊上漂浮着的那几朵犹如胭脂般的云霞便是彰显她此刻心情极佳的最好佐证。

(2243字)

第373章 我要韩非入秦为臣!

从那天以后,大司命总感觉,张机似乎也并非那么令人生厌。

白皙的肤色,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空灵与俊秀,俊秀中又带着一抹温柔。

明明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极端无耻又色胆包天,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复杂得令大司命有些迷茫。

最后,大司命得出了结论。

大抵是时间久了,看习惯了。

毕竟就是面对条癞皮狗,相处的时间久了也会让人觉得眉清目秀。

新郑,韩王宫

“秦使,上殿!”

“秦使,上殿!”

“秦使,上殿!”

虽然不知道还是不是当初的那一批内侍在通传呼喊,但那一道身着黑色朝服的身影却是相同的,就连使节的旌节都是当初的那一杆,敲击在石阶上发出“笃笃”的沉闷声响。

临近暮春,气候也逐渐变得愈发舒适,一阵春风吹拂着,那旌节上挂着的白毦随风而动,遮挡住了秦使的面容。

而当秦使进入殿内之后,那阵春风再再也无法吹起白毦,展露出了秦使张熟悉的面容。

仅仅时隔一年,张机的面容与去年并无太大的变化,但在气质上却已截然不同。

身居高位之人终究有着几分与众不同的上位者气息,那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自信也愈发浓郁,倒真有了几分当年张仪的风范。

不过张机和张仪的底气迥然不同,彼时的秦国尽管强大,却并非天下无敌。彼时秦、齐、楚并称三强谁也不敢说谁一定能胜过谁,而张仪的自信也是更多来源于自身的能力,尤其是口才,秦国的国力是辅助。

张机呢,他的倚仗大多还是秦国的实力,当然也有他如今在天下间的威势。

嬴政没有吝啬对于张机的宣扬褒赞,张机从在新郑得到了张良邀请为合纵联军主帅开始,一直到孤身入燕营说服燕丹和雁春君倒戈断庞煖退路一事,事无巨细悉数将之写在了封赏张机的诏书之中。

有人认为这是嬴政刻意在张机这位宠臣身上安放军功,但明眼人都知道,嬴政能顺利在二十岁这一年加冠掌权,吕不韦和赵姬的退让固然是一大原因,但军方的支持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且不说张机与秦国的军方关系紧密,不至于干出掠人功劳这种事情,嬴政若是不想与军方生隔阂,也不可能做出这种蠢事。

真有人能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为秦国布局?

不过,对张机的惊叹声很快便被对燕丹的声讨声盖了过去。秦国没有具体说明张机从何而来的联军情报,但列国的暗探虽然比不了秦国,但在罗网的刻意泄露下,还是查出了燕丹早在新郑就与张机在农家的撮合下进行了密谈。

出卖联军情报,临战倒戈,至少在政治上,燕丹的信誉已经被霍霍得差不多了。

韩王安看着眼前这个仅仅一年不见,便彻底让他彻底不敢得罪的年轻人,目光有些复杂。

苦恼,畏惧,懊悔和仇恨,这四种情绪在韩王安的心中交织在一起,真叫一个五味杂陈。

苦恼自然是因为韩王安不知该如何应对张机,应对秦国。

畏惧的是,秦国会不会想要灭亡韩国。

至于懊悔……张机的才能已经无需再质疑,要说韩王安不后悔当年没有厚加礼遇让其入仕韩国,那是假的。

但韩王安更多的还是懊悔当年没有直接杀了张机。

从韩王安成为韩王,明白韩国到底有过少国力,国内到底有多少蠹虫以后,他就不抱有任何复兴韩国的想法了,所求只是韩国能多存活几年,让他多享受几年,最好能撑到下一任韩王继位。

所以韩王安深知,纵然是招揽了张机,韩国恐怕也没有让张机施展才干的余地,不如杀之省得便宜了秦国。

当然,其中也有着私人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