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秦时,浪到失联 第18章

作者:一觉睡到下午醒

睁开双眼,入目的便是两座白雪皑皑的山峰,只不过这两座山峰被黑色绸缎半裹着,但半遮半掩却给人一种别样的美感。

焰灵姬跪坐在张机的面前,诱人的娇躯前倾着贴向他,她总是喜欢用那种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着张机,所以张机才会入目看见那雪白的丰腴。

在张机身旁守候了一夜的焰灵姬脸上带着一抹浓重的疲惫之色,但嘴角却还是有着那一抹尽力遮掩却依旧明显的弧度。

不过,很快这一抹弧度便压制不住了,而且那狭长的美眸中在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场景后,还涌上了一抹促狭之意。

“说说吧,你想怎么死?”

焰灵姬似笑非笑地指了指后院中花草,那是这几天她和惊鲵一同种下的。

而此刻这些花草何止是东倒西歪,说是支离破碎、满地狼藉都不为过。

(254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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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2:剧情里提到的季节问题,实际上这也是有考究的。

《天行九歌》第一集韩非回韩国,经过南阳地区看见百姓在播种。而根据南阳地区的气候,播种应该是在四月份,也就算仲春时节,再经过阴兵案,前前后后又差不多一个月,所以主角现在所处的季节应该是在初夏左右。

PS3:主角内功突破的征兆其实在上一章写信的时候就有一点点暗示,写得很快,很急,而且额角滴汗。

扑街心声:

希望一些经常对背景设定提出意见的读者啊,真的,麻烦看看原剧吧,别当个云粉丝,不要DY,B站和一些营销号刷了些小视频或者文章就来抨击我……田赐就因为用两把剑就变成了黑白玄翦和魏纤纤的儿子了。

田赐身份被人怀疑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惊鲵二度怀孕不就已经彻底推翻了田赐是黑白玄翦儿子的可能性了嘛,而且还特意交代了因为惊鲵怀着田赐的时候被田猛偷袭,所以早产了,导致了田赐的脑子不好。

秦时明月的官设也把田赐记载为田猛和惊鲵的儿子,为什么最近这么多人想不开要怼一下,还质疑我没有看原著……包括很多其他莫名其妙的地方。

我尊重我的书友们的每一条评论,哪怕是骂我的我也会去一条条看下去,保证尽力不会有漏的。包括所有为我纠正错别字和多字漏字以及语法问题的书友的评论,我只要没有漏掉并改了,都会回一句谢谢。

但是,我真的不想看评论成为一种对我这种扑街的写书心态的负担。

而且,我也尽量不想去怼一些评论较为离谱的读者,怼赢了,他们估计也不愿意看我书了;不怼赢,又好像真的是我写错了,所以有些时候我只能选择删评避免影响。

第30章 张机:请夫人为我(求追读!)

张机突破的动静不小,自然是惊动了新郑城内大大小小的势力。

夜幕作为新郑的掌控者,自然是第一个得到消息的。

原本,新郑城中多了一个不受自己掌控的一流高手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一个好消息,但这次他却并未太过在意这件事。

姬无夜虽然不满于惊鲵和罗网的强横态度,但与张机并没有什么任何冲突,反而是张机在这段时间与他的心腹左司马刘意交好,这在姬无夜看来是张机在向夜幕示好。

而且根据百鸟这边的情报,张机上一次从紫兰轩中出来的时候,眉心处多了一道伤口。疑似是在紫兰轩中,与上次劫走他那十万军饷的卫庄发生冲突。而前一日,张开地的孙子张良上门拜访张机,又被张机下了逐客令赶走。

这样一个亲近夜幕同时又与流沙交恶的人,在姬无夜看来完全没有威胁。

姬无夜唯一的疑惑就是,罗网为什么要废这么大的力气来保护张机?

张仪就算当年对秦国有着天大的功劳,也不至于这样不留余力地保护他的曾孙。

毕竟那可是一位天字一等杀手!

这样的武者,无论是在哪一国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在他看来应该用于执行那些更加危险也更加有价值的任务,而不是在一个少年郎的身边当保母。

不过,只要张机不去触碰夜幕的利益,姬无夜便不会花费太多精力去关注他。

而此刻的张机呢,突破了的他感觉神清气爽,吃嘛嘛香,而且踏入了一流境界的他,至少在安全方面有了一定的保障。

内力的突破往往就会带动着其他功法,比如用于逃……咳咳,用于战术迂回的电光神行步。

他堂堂一个一流高手,这种事能叫逃跑么?

只要不是黑白玄翦动手……只要没有不是黑白玄翦和卫庄……只要不是黑白玄翦、卫庄和血衣侯……只要不是……张机想了想,又加上了逆鳞、百鸟、除了焰灵姬的百越小队……

好吧,他承认哪怕是踏入了一流境界,能对他造成生命威胁的人似乎还是挺多的。而且对方要么是单体战力比他高,要么就是人数比他多,他拿头去打。

张机越想越憋屈,所以,他决定,找点乐子去。

他让罗网中负责侦查的画了一幅画。

画中是一位女子,端坐于长毯之上,身旁放着几盏宫灯,柔顺的青丝长垂至腰,由两个绿色的发饰镶着,双鬓的发丝被风吹动,半遮着那张素净白皙的脸,那粉红色的唇仿若一朵枝头初开的雪樱。橙黄色衣裙点缀着绿色的缎带与金色的边线,更衬出画中女子的优雅端庄。

“这是……这是……”

胡夫人轻掩着红唇,眼角隐隐有泪光闪动。

在别人眼中,他们只会感叹画中女子温柔婉约的气质和令人怦然心动的容颜,但在胡夫人的眼中,只有在那绿色的腰带上系着的红色玉石。

“那是我的孩子……她一定就是我的孩子!”

没来由的,胡夫人一眼便觉得这是自己失散了十六年的女儿。

火雨玛瑙虽然珍贵,但在当年火雨山庄还存在的时候,只要多花些钱财,还是能得到的。并不足以证明画中女子和她就一定说母女关系,但胡夫人却怎么看怎么觉得画中女子怎么像自己。

那与自己一样的瓜子脸,狭长但柔和的秀眉,微微隆起的琼鼻,都像极了自己,而她那偏圆的眼睛,又像极了年轻时的李开。

“夫人,别急啊。”

张机一把按住坐在他腿上却一直在胡乱磨蹭的胡夫人,搂住她的柳腰。

胡夫人俏脸羞红,为人妻多年的胡夫人虽然心性纯良,却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张机的目的。

而且她也意识到了,她刚才无意间的行为若是被人看见了,便是骂得再难听也不为过。何况身后这人,还是一个年纪和她女儿相当的少年郎。

“我已经调查过了,她的名字叫弄玉,如今是紫兰轩的头牌琴姬,一手琴艺莫说是韩国,就是在天下间都少有,因此并未曾与任何男子发生过亲密的接触。”

“而她的来历嘛……”

张机故意停顿了一下,接着轻轻地在胡夫人的身后拍打了一下,胡夫人的脸色愈发红润,就像是在三伏天下奔跑过一样,吐出灼热的气息,玲珑有致的娇躯如浪潮般起伏不平。

“十六年前,尚在襁褓中的弄玉几近殒命,恰好被紫兰轩的老板娘紫女救下,如姐如母地养育着,而她身上的火雨玛瑙,正是被人塞在襁褓中,佩戴至今的。”

“她真的是我的女儿……”

虽然胡夫人一直觉得画中的女子就是她的女儿,但并没有证据。可张机带来的情报却证明了这件事,难不成真有这么巧合,十六年前还有第二个襁褓之中被人塞入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火雨玛瑙又同样家破人亡的婴儿?

在确定弄玉便是自己女儿的一刹那,胡夫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再也抑制不住眼中的泪水,美眸中的雾气化为泪珠簌簌地流下,身躯也止不住地颤抖着。

她太喜悦了,不仅是因为终于寻到了分离了十六年的女儿,而且她的女儿还长成了一位亭亭玉立、端庄秀雅的女子。

前些日子,在得知自己的女儿有可能在紫兰轩中,胡夫人既高兴又着急。

紫兰轩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她是清楚的。

每次与妹妹胡美人去戏园子看戏的时候都会经过这座奢华绝艳的紫兰轩,她知道那是整个韩国最有名的风月之地,是连达官显贵和公子王侯都争相往来的地方。

作为火雨公的女儿,胡夫人也算是知书达理的贵胄之女,自然厌恶这个需要女子以色娱人的地方,更痛恨那些女子的不自爱、不自重。

因此,胡夫人在马车路过紫兰轩的时候往往都会放下车帘,闭幕端坐,仿佛这薄薄的车帘能为她隔绝紫兰轩中传出的靡靡之音。

可,骤然得知自己的女儿极有可能是紫兰轩中的歌姬,这令她如何能接受?

好在,自己的女儿只是以琴声娱人,算是一位琴师。

而琴师这样的音乐家在秦时世界并不是什么丢人的职业。

古有伯牙、子期,高山流水,天下颂扬;今有旷修、高渐离,曲高和寡,四海扬名。

张机拦着胡夫人的香肩,将她柔弱无骨的后背贴在自己的胸膛上,头抵在香肩上,看着那娇嫩光滑的玉颈,忍不住轻嗅了一口。

还是那茉莉花的香气,清爽香甜,夹杂着专属于妇人的清幽香气,明明闻了许多次,张机还是忍不住凑上去贪婪地吸食这美好的气息。

他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喜欢胡夫人了,与冷冰冰的惊鲵不同,也与擅长撩人心弦在亲近时始终占据着主动的焰灵姬不同,胡夫人的娇柔清纯是和她们完全不一样的美。

而且已为人妻的胡夫人被张机玩弄于鼓掌间,让长期处于弱势方的张机更有成就感,愈发想彻底征服胡夫人的身心。

“夫人,想进行一场新的交易么?”

张机似笑非笑地看着白皙的肌肤外仿佛披上了一层粉红色薄纱的胡夫人。

张机那如同恶魔在耳畔低语的声音让胡夫人娇躯一震,理智告诉她,张机的故事和交易,就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无底洞,早晚会将她整个人套进去,她只要现在停止和张机的交易,就能彻底断了和张机的往来。

否则,她将来有什么脸去见自己的女儿?

难道要告诉她,你的娘亲为了寻找你,与自己素来瞧不起的青楼女子一样,不惜以色娱人,出卖自己的身体么?

可是张机的交易内容,从来都是她无法拒绝的。

尽管张机这次并没有提前说出交易的内容,但心底的另一个声音又在不断告诫她,这个交易很重要。

“我只是问问而已,又没什么,大不了不与他交易便是。”

胡夫人这么想着,低声问道:“什么交易?”

张机轻笑一声,扳过怀中胡夫人的俏脸:“夫人可真是健忘。”

“难道你忘记自己的夫君左司马大人,极有可能已经发现弄玉是伱女儿的身份了么?”

胡夫人心下一惊,她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被张机提醒后,女儿失而复得的喜悦也被冲得一干二净,甚至变得更加担忧。

若是刘意强要弄玉,区区一座歌舞坊,就算有那么多达官贵人的庇护,又能强硬得过韩国左司马么?

“你有办法!”

胡夫人难得聪明了一次,想到张机既然提起这件事,还作为交易,那他绝对有办法保护弄玉不被刘意欺凌。

“我自然有办法,可这次,夫人你又打算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

胡夫人的思想被张机所带动,是啊,她又能付出怎样的代价呢?

她已经被张机抱在怀中随意戏耍,又还欠着他三次亲吻,再接下去,便只能是……

“放心,夫人。”

张机一只手环在胡夫人的腰间,一手轻轻抚弄着胡夫人细腻滑嫩的脸庞,只是这句“放心”不仅不能让胡夫人放心,反而让她更加忧心。

“我不会强迫夫人你和我行周公之礼的。”

胡夫人美眸一动,惊异地看向张机。

她很不解,如果不是要强迫自己与他……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值得张机图谋的?

张机嘴角微微翘起,抚弄胡夫人脸颊的手轻点着那娇嫩的红唇,靠在胡夫人的香肩上低语着。

(335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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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3:今天更晚了,抱歉。

白天谈了一整天的生意,公司一单几百万的订单,本来下午下班前成功谈成了,但晚上却被拉去吃饭。酒桌上,那群山东客户真的是……52度的酱香茅台当成白水喝,哪怕我袖口和领口都湿透了还喝得吐了两次……以后真的再也不敢跟山东人喝酒了,太折寿了。

第31章 夫人,以后可要学会自己擦嘴(求追读

!)

张机靠在凉亭的长椅上,微微喘着粗气。

而胡夫人则彻底将脑袋埋在了他的怀中,根本不敢不敢看张机一眼,深怕想起刚才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可越是强迫自己不去想,刚才的画面便越是不断涌入胡夫人的脑中,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酡红,就像是喝醉了一般,张机甚至怀疑自己抚摸这张柔嫩滑腻的脸时会有鲜血滴落。

有过亲密的接触后,胡夫人对待张机的态度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娇羞的胡夫人低着头,粉拳捶打着张机的胸膛,嘴里喃喃着:“你这人……我从未见过你这般无耻的小贼……你怎能如此……如此……”

胡夫人有些语无伦次,她不知道该怎么启齿形容这样荒诞的行为。

饶是以胡夫人的柔弱性子,都忍不住狠狠剐了张机一眼,但那一眼却充斥着无限的风情。

平日里因为胡夫人的性子冷淡,床笫之间无法让刘意感到喜悦,故而这些年已经极少与刘意有过这样的接触。

然而此刻的胡夫人,这位成熟的美妇人就像一朵被甘露灌溉过的花朵,盛开的花朵不再被绿叶所遮蔽,将那垂着露珠的娇艳花朵展露在人前,娇嫩的肌肤呈现粉红色的健康颜色,像是打了蜡一般光彩照人。

不同于胡夫人的娇羞,张机就像没事人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罪恶感,反而饶有兴致地指了指胡夫人的朱唇。

胡夫人一怔,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将头垂得更深了,却被张机强硬地抬起,从怀中取出一块手帕,就像照顾刚学会吃饭的孩童一般,帮刚刚偷食珍馐的胡夫人抹干净嘴上残留的油渍。

“夫人,以后可要学会自己擦抹嘴。”

张机揶揄着,手上却十分温柔,轻抚着胡夫人的秀发,为她梳理着有些凌乱的秀发,将两鬓的青丝绾到耳后,一举一动都让胡夫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那是昔日的李开都不曾给过她的温暖。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只有女子为男子束发,伺候男子穿衣洗漱,何曾有男子为一位女子梳理那三千青丝?纵然是在后世,都未必有多少男子能做到,而体会到这种世间女子也许从未享受过的待遇,胡夫人对张机的感官也渐渐改变着。

胡夫人看着面对面为自己梳理着发丝的男人,他明明是个无耻的淫贼,趁着自己的丈夫不在家而轻薄自己;还是个恶人,只会胁迫自己做些羞耻的事情。

可张机却也是她的恩人,帮助她认清了李开和刘意的真实面孔,让她知晓了自己家破人亡的缘由,还帮自己找到了失散十六年的女儿。尽管其中夹杂着变相的要挟,但说到底张机是为了她而不惜得罪刘意乃至他身后的夜幕来做这一切。

张机还是一个温柔体贴的男子,竟然不顾男女尊卑为自己如此束发。

一个人真的能集善与恶于一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