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心变质的我只好当冲师逆徒 第19章

作者:纯爱仙人

“杀了他就行?”

凌晓冬摸了摸腰间,发现本该配在腰间的剑被自己落在了客栈里。

他只好往地上一锤,青石砖块瞬间碎裂。

凌晓冬在碎石里翻翻找找,挑出一块顺手的,在手中掂量了几下,闭起一只眼,瞄瞄准,猛然将手中石块扔出。

什么事也没发生。

“你在干吗?”

叶怡云被凌晓冬的迷之操作给弄迷糊了,现在这么危机的时刻他还在扔石子玩?

凌晓冬自信一笑。

“让石头再飞一会。”

半空中的无崖子突然惨叫一声,从半空中跌落了下来。

凌晓冬眯着眼睛微微皱眉。

扔歪了?

自己刚刚明明瞄的是无崖子的头颅,却打到了他的腿。

殊不知身为鬼皇的魔蝠意识到了主人的危机,勉强躲闪才让无崖子堪堪躲过了必死的一击。

“云儿,你在此地等我,不要乱走!”

说罢,便飞身向无崖子坠落的地点赶去。

叶怡云在他身后遥遥喊道:“小心一点!”

她俏脸有些微红,自己明明是他师伯,怎么还像对小孩子一样嘱咐自己。

无崖子在半空中急速下坠,眼看地面越来越近,即将要脑浆涂地,碎尸万段的时候。

魔蝠爆发秘法,以极大的代价换取了速度的爆发,堪堪在无崖子落地前接住了他,但也由于虚弱过度,重新回归了窍穴内。

“是谁!”

无崖子瘫在地上,虽然性命勉强保住,但是双腿骨折,肋骨也尽数断裂。

碎骨插在肺中,每一次呼吸都是如同酷刑般的剧痛。

“无崖子,你真是骗的我团团转啊!”

黑暗的中慢慢走来凌晓冬的身影。

“你就是这彭城的鬼修吧?云姨阳气尽失也是你搞的鬼,倒是我错怪沐清荷了。”

凌晓冬语气戏谑,但是双目却饱含杀意。

面对暗害云姨的幕后黑手,他可不曾打算让无崖子就这么轻松的死去。

“哈哈哈哈!咳咳......”

无崖子在绝境中不但没有半分畏惧,反而躺在地发出了癫狂的笑声,这导致他肺部伤口撕裂,重重的咳出了几口血。

“是我骗了你又如何?那叫清风的女人恐怕现在就已经死了吧?你痛不痛苦?”

咔嚓一声脆响。

无崖子一条完好的胳膊被凌晓冬一脚踩断。

凌晓冬强忍着一拳把他打死的欲望,冷声道:

“我痛不痛苦你不必知道,我只知道,你接下来会痛不欲生。”

无崖子双目赤红,疯狂道:

“小毛孩,真觉得你赢了不成,我要你和整个彭城给我陪葬!”

说罢,一道极淡的虚影从无崖子破败的身躯内离体而出,只奔天空中的血月而去。

地上的无崖子双眼变得暗淡,头一歪,俨然变成了一具尸体。

凌晓冬望向天空中的血月,极为不安的情绪在心底升起。

原本安静地悬挂在天空上的血月忽然猛地一颤,血色光芒大涨,竟然慢慢地变小起来。

“晓冬,不好啦,这月亮要炸了!”

叶怡云从彭城另一头匆匆跑来,慌忙出言提醒。

凌晓冬望向上气不接下气的云姨,赶紧询问道:

“到底怎么了?”

叶怡云伸手指向空中已经缩成一团的血月,颤声道:

“无崖子这是以自己的魂魄为引子,要引爆整个血月!到时候这个阵内所有人都会死!”

空中的月亮已经缩成一个小点,但是猩红的光芒越发耀眼,血色笼罩了整座彭城。

凌晓冬急问道:“那应该怎么办?”

叶怡云抬头看着天空,脸色惨白,绝望道:

“已经晚了!”

砰的一声巨响。

血月炸了,化作无边红潮,向着下方的彭城涌去。

就在这时,天外响起了一声悦耳空灵的女声。

“收!”

那血潮突然凭空止住,向着天外回退而去,不一会竟然消失的干干净净!

“孽徒!叫你乱跑,还得让为师救场!”

第二十八章 师徒相逢

无崖子死后,鬼皇噬月吞灵大阵自然而然就停歇了。

主人身死,那冒着暗红色火焰的鬼皇蝙蝠与他同命连枝,也跟着一同消散。

虚假的天空消失,浑圆的血月被替换成了洁白明亮的下弦月,街道上的人群恢复了神志,人们纷纷面面相觑,又有女子的惊叫声此起彼伏,毕竟大部分人都衣不蔽体。

凌晓冬和叶怡云并没有管身边喧闹的人群,他们齐齐抬头看向那月朗星稀的夜空。

在皎洁的月光下,一袭白衣御风而来,衣炔飘飘,配上她盛世的容颜,宛如月宫仙子。

就是这月宫仙子怒气冲冲,柳眉倒竖的模样,看不见丝毫的温婉。

凌晓冬暗暗心想:不愧是师傅,生气都这般好看。

他现在终于记起了下山时忘记的事情。

“凌晓冬!”

月滢滢从夜空中飘落,凤目圆睁,快步走向凌晓冬,也不听他解释,抬手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个板栗。

“翅膀硬了是吧!一声不吭就把我一个人丢在山上,自己跑下来玩?”

“师傅,你这是在关心我?”

凌晓冬许久不见师傅,欣喜地反问道。

“关心你?”

月滢滢抬起纤纤玉手对着脑袋又是一下,怒道:

“你借个钱能借到彭城?为师快要饿死在观里了!”

“滢滢!”

叶怡云望着五年不曾相见的小师妹,怯怯地呼唤了一声。

说实话她现在有些不敢直面月滢滢,本就心中对她有愧,现在还把凌晓冬带到了这么危险的地方。

最最关键的是自己为老不尊,和自己的师侄发生了这种关系。

此时她看月滢滢的眼神,就像作贼被抓到了一般。

“哼!”

月滢滢双手抱胸,扭头不去看她。

“师傅,云姨这次下山对我多加照顾,你们又没什么血海深仇,有什么不好和解的?”

凌晓冬看叶怡云绞着手指尴尬地站在原地,赶紧拉了拉月滢滢的衣袖为她好言相劝。

月滢滢眯着冷冽的长眸看着凌晓冬,冷声道:

“云姨?叫的倒是挺亲近的。”

凌晓冬腹诽着,这都算亲近?那叫云儿的时候你还没听到呢!

“叶怡云,旧账先不提,你私自把我徒弟拐下山是什么意思!”

“这个......”

叶怡云自知理亏,低着头,抿着嘴,不敢回答。

凌晓冬看自家云儿委屈的样子,大为心疼,赶紧为她辩解。

“师傅,是我让云姨带我下山的。”

月滢滢不悦道:“哎!你这逆徒,怎么胳膊肘老往外拐?她是你是师傅还是我是你师傅?”

“当然您是我师傅!师傅你看你匆匆赶来肯定饿了,这客栈的扣肉可是一绝,快来快来!”

凌晓冬硬拉着月滢滢的胳膊往店里拽。

因为客栈本就营业到很晚,客栈里的厨子惊异得发现自己怎么拿着把菜刀站在大街上,身边还有一群衣不蔽体的男男女女,在一阵骚乱过后,他们又重新回到客栈后厨忙活起来。

月滢滢在观内辟谷了三天,又一路御风,消耗极大,本来就饿了,也就任由凌晓冬把自己带进店里,暂时不去找叶怡云麻烦。

三人围桌而坐,虽然没人说话,不过毕竟食不言寝不语,气氛稍显缓和。

不一会菜就上齐了,这家客栈厨子的手艺确实不错,一桌子菜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看得人食指大动。

“来,云姨,这个补身子,多吃点。”

“好了晓冬,姨吃不下这么多。”

因为叶怡云大病初愈,又刚刚破了身子,凌晓冬对她是额外的照顾,连连给她夹菜,殊不知一旁的师傅脸色越来越难看。

月滢滢桌下的小脚猛地向凌晓冬的小腿一踢,接着又轻咳了一声。

“咳咳。”

咳完后故作不经意地瞄了凌晓冬一眼。

“师傅,你嗓子不舒服吗?我给你倒水去。”

凌晓冬会错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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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滢滢对他一瞪眼,又踢了他一脚,觉得还不解恨,踩着他的脚狠狠拧了几下。

凌晓冬被月滢滢这一套操作搞得摸不着头脑。

自己又哪里得罪她了?

还是叶怡云会察言观色,给月滢滢碗里也夹了几筷子菜,月滢滢倒也没有拒绝。

酒足饭饱后,三人决定留下来休息一晚,明日再出发回山。

凌晓冬又给月滢滢开了一间房,就在自己房间的隔壁。

叶怡云推门而入,凌晓冬很自然地要跟着她走进房间,结果被月滢滢一把拉住。

“你去哪!”

“去休息啊?”凌晓冬理所当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