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南窗笼雀
陆初凝眨眨眼，玩味地说道：“处理她们的关系时，你就没压力吗？苏映雪不生气？”
“我…”
洛晴川猛然心虚：“睡、睡一觉就好了吧。”
他想起当初也曾心乱到难以安眠。
陆初凝红唇紧抿，立刻扭回直视前方，余晖为她微红的脸颊增添一抹暧昧的色彩。
“你把压力发泄到她们身上？”
洛晴川神色一下子极为精彩：“哈？什、什么？”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没这回事！”洛晴川当即否认。
“噢？那看来是我误会了呀~”
陆初凝故意把话语说得古怪，借以掩饰内心的尴尬。
“听我解释……”
“不用说啦，老师都知道，又不是没见过你金屋藏娇。”
陆初凝脸红红地，说什么都不肯回头看少年。
洛晴川心里叹气，暗道还是被她给误会了。
两人在街边走了一会儿，陆初凝逐渐平复好了情绪，掩饰住了脸庞的灼热，回过头，蹙眉问道：“你为什么一直跟在我后面？跟上来。”
洛晴川加快脚步，默默与陆初凝平行，两人像是一对兄妹。
“你知道我都会怎么发泄压力吗？星主的工作很累的哦。”
洛晴川表达出好奇。
陆初凝停下脚步，扯住洛晴川的手，指向旁边一家店：“走，跟我来。”
洛晴川昂首抬头。
“洗、脚、城？”
洛晴川颤了颤，他曾也去这种‘城堡’里探险，但没想到第一次竟然是……
“笨啊，是旁边那个。”
“KTV……”
“为什么你的声音失落起来了？”
“绝对没有。”
两个小时的包房，花了不少钱。
服务员开了赠送的香槟后自行离去。
陆初凝大大方方地开始点歌，顺便问道：“姜小姐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我怎么知道。”
陆初凝停下手，青稚小脸笑脸盈盈地问：
“洛晴川，你和姜小姐不是做过了吗？”
“谁谁做过了？！”
仿佛惊雷从天而落，洛晴川慌慌张张地喝了口酒，狡辩道：“我和姜小姐清清白白，初凝老师你…你的想法也太诡异了。”
“哈？”
陆初凝反而蹙起细眉，一本正经地来到洛晴川面前，纤指戳向洛晴川的额头：“想什么呢，我是说你和姜小姐不是曾经去KTV做过任务吗？”
洛晴川懵了一会儿，迅速意识到他被陆初凝玩弄了，轻轻咬牙。
“要这么说的话，我们是做过了。”
“喔。”
陆初凝得到了答案，心情却突然有点不开心，明明她是打算戏弄一下坏徒弟，愉悦一下自己来着。
“那姜小姐歌声好听吗？”
洛晴川试着回想了一下，说道：“她没唱。”
“来到来了，没唱？”
“当时慕容翎发现了我们。”
“遗憾吗？”
“有什么遗憾的。”
陆初凝沉默了一会儿，“那我来吧。”
洛晴川成为了她的听众。
准确的说，是陆初凝唯一的听众。
少女还从未被人正式听见过歌声，所以稍显紧张，尽管如此也是令洛晴川十分震撼。
一曲落后，洛晴川把手拍的发麻。
“感觉如何？”陆初凝眼媚如丝，她也是第一次有听众，期待着洛晴川的评价。
“像歌手一样。”洛晴川叹道。
稍显稚嫩的少女声线，反而把这一首歌完美的诠释出来。
可爱与治愈里蕴含着淡淡的哀伤，让人的心不自觉的平静，给人琉璃一样易碎的柔弱感，整首歌的旋律以钢琴为主，大提琴偶尔相应，高潮时一切乐器死寂下来，唯剩下陆初凝婉转的歌声，旋即鼓点响起，全部乐器一齐苏醒，少女的歌声褪去柔弱，温暖得像是云朵组成的火焰，结尾时在轻快里戛然而止，韵味虚幻如梦。
洛晴川这一天的疲惫，都好似被一首歌治愈，少年的脸庞愈发轻松下来，淡笑真诚，清澈的眸对陆初凝显现出期待。
“老师，还能继续吗？”
“没满足吗？”
“这才哪儿到哪儿。”
洛晴川一脸期盼。
陆初凝见着这一幕，心情也稍显愉悦，紧张如化水的冰在娇小的四肢百骸流淌，
少女檀口微张，再度献上歌唱。
取悦洛晴川的同时，她也在取悦自己，二人一听一唱，以歌声交流。
几首歌过去，陆初凝越来越放飞自我，各种技巧被她向洛晴川用出来，越来越不藏私，宛如在把自己的全部的秘密向他分享。
……
0184 清清白白
陆初凝的歌声很好听，她动作很少，安安静静，美好得如梦似幻。
洛晴川想，怕是最顶级的偶像演唱会都给不了他这种体验，完完全全地不虚此行。
他又有点被少女感动到了。
“有点累，让我休息一下。”
陆初凝坐在了洛晴川身边，桌上没水，倒着混合饮料的香槟。
她抿了一口，不太喜欢，然后选择吃水果。
“初凝老师……”
“干嘛？”陆初凝望见洛晴川的表情有些古怪，少年清秀的脸庞染着兴奋，双眸发亮，令她突然紧张。
洛晴川调整了下情绪，笑呵呵地道：“以后我就是初凝老师的铁粉了。”
“可别，”陆初凝插起一小块苹果，填入红唇贝齿间，弯眸笑道，“做师父的乖徒弟就好，让你去哪你就去哪，让你往东不往西。”
洛晴川皱了皱眉：“那这不更像是狗吗？”
“咳……”
陆初凝勉强把果仁咽下去，正想否认，忽的眼眸一转：“那你愿意吗？”
洛晴川身体缓缓凝固，淡然的笑也从他的脸上缓缓冻结。
陆初凝因此慌乱，对脱口而出的话心生后悔。
“我可以做老师的剑，愿意做您的同伴、学生、甚至是完成任务的工具，因为我认同老师的想法，但不代表我会对您的命令全盘接纳。”
“好了好了，”陆初凝掩饰着慌张与悔意，摆摆手道，“你就是太喜欢较真了，你不被别人拐跑，我就很开心了。”
“这点不需要怀疑。”洛晴川笑了笑。
陆初凝翻了个白眼：“该你了，享受了半天，总得主动一下吧。”
洛晴川沉默片刻，说：“听完老师唱的，我现在一点想法都没有。”
“被打击了？”
“差距太大。”洛晴川摇头。
陆初凝呵呵一笑，宠溺地道：“那你等我歇会儿再给你唱好了。”
“我给您揉揉肩？”
听见陆初凝等会儿还会继续唱，洛晴川高兴地随口一问。
陆初凝本想拒绝，但是看着少年容彩秀逸的面容，又不由得心脏鼓动。
少女端坐在沙发上，向后挪了挪，挑起裙摆下纤美的小腿，轻轻放在了洛晴川腿上。
“揉肩倒是不必，站的太久，累得是这里。”
洛晴川哑口无言，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他轻轻吐了口气，两只手向腿上的美人玉足伸去。
“初凝老师，疼的话要告诉我。”
陆初凝微微咬了咬下唇，维持着淡雅的笑：“放心来，老师可不怕疼。”
少女青稚绝美的面颊云淡风轻，在洛晴川脱下她高跟鞋的时候眼眸闪乱，又在被洛晴川捉住玲珑玉足的时候蓦地一颤，触电般的感触侵袭陆初凝身体的每一部分。
陆初凝强行忍住，悄悄端详洛晴川认认真真的脸庞，想看他有没有发觉。
洛晴川自然是发觉了，也自然体会到陆初凝悄然的目光，他恪守心律，不动声色，轻轻捏起陆初凝白皙滑嫩的足底，弓起食指去顶柔润足底，每一下都能在温热软和的足底顶出小小的凹陷，在白如美玉的足底拱出惹人爱怜的红嫩。
洛晴川看得出，初凝老师把双足呵护得很好。
时间流逝，安静的包厢里，陆初凝被洛晴川一下一下地顶弄，清明的眼眸逐渐走向迷离，她本想出声呵斥洛晴川手法太涩气，可又不能判断什么是正经。
陆初凝想到她的双足本来就十分敏感，从小筑基，习惯了离地漂浮，一边是偷懒，一边是追求高度，所以很少踏地，或是太过敏感，才会认为旖旎。
“嗯…”少女喉中颤出娇软的闷哼，脸红耳热，她还是难以忍耐。
洛晴川适时宜地停下十指，托着陆初凝的足踝，轻问：“初凝老师，弄疼你了？”
大约是比姜夜更敏感，洛晴川得出结论。
上次他和姜夜是为了疗伤，洛晴川动作也不乏大力，如今洛晴川对陆初凝可以说是相当的温柔，因为初凝老师体型娇小，需要好好呵护。
“没、没有……”陆初凝小声回应。
“喔。”洛晴川露出明白的神色。
陆初凝畏惧洛晴川继续追问，
洛晴川没有问，而是笑道：“看来初凝老师很舒服。”
陆初凝怔了怔，双眸里亮起一点绯色的寒意，重新有了些许道盟星主的威严，但也不过刹那，少女的恼羞成怒飞速崩塌，轻声笑道：“谁让我的乖学生手法好呢。你以前有经验？”
洛晴川面露思索之色：“也就给姜小姐捏过一次。”
“哈？你还说你们清清白白？”陆初凝诧异无比。
“难道我给初凝老师捏脚，我和你就不清清白白了吗？”少年握着陆初凝的纤纤美足，由衷而言。
少年眉眼纯净无暇。
陆初凝冷声作答：“别乱说话，你与我自然是清清白白。”
“确实。”洛晴川点头，“那我继续咯。”
他还进攻了下陆初凝秀挺的小腿，站久了这里也是会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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