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恋晓
嗯……艾雅法拉?
额,这个就不用想了,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学者,就算到了罗德岛,人家也是发布任务的那种,上战场这种事……
不说别的,光是凯尔希就不会同意,她好不容易挖来的高级人才你就拿去当个大头兵?
太浪费了,换一个。
莫斯提马?
嗯,感觉应该拉不过来……
小火龙?
额,她的监护人应该不会同意她出外勤。
夕现在还在炎国宅着,要等到克洛斯和炎熔都成长起来之后年才会想起自己这个妹妹,
而且一个宅女应该不会愿意和自己出外勤吧。
划掉划掉,唉,自己还是蛮喜欢夕的。
毕竟重铸了群法的荣光嘛。
那么刻俄柏?
这个不错诶,超好拐的!
就是离开了游戏之后刻俄柏那攻击方式……
嗯,一轮爆发之后就没武器了。
在看看吧。
医疗……首先排除华法琳和凯尔希。
这两个都是要坐办公室的,偶尔才出次外勤。
闪灵和夜莺……
夜莺的身体不太好,不能出来到处冒险,而闪灵则是不会离开她的。
那么就剩白咕咕和絮雨了。
白咕咕是陪着夏语度过了新手期的群奶,但估计会绑定莱茵生命组,招募的可能性不大。
而絮雨则是在穿越前最爱用的奶。
5潜的闪灵和夜莺可以不带,但絮雨不能没有。
回去接触下试试吧。
辅助可有可不有,安洁莉娜可以接触一下。
铃兰就算了,太小了。
初雪则是来罗德岛治病的,不合适。
狙击的话……
首先排除能天使。
当然,不是刮痧,而是人家现在在企鹅物流待得好好的。
W?
emmm,她好像不会留在罗德岛。
黑……现在还在汐斯塔,而且估计也不会离开她的大小姐。
灰喉有自己的小队。
迷迭香……天知道她为什么会是个狙击,明明比刻俄柏都像术士,但人家也是精英干员,有自己的小队的。
白金……和砾一样,现在估计还在卡西米尔打工呢。
蓝毒?
这个可以试试看。
其他的就没什么了,银灰是不可能的,42姐……有空去接触一下吧。
斯卡蒂的话……虽然一个宿舍的,但到现在为止都还没见过她人。
不说不觉得,真要说起来还真不好挑。
毕竟人家也不可能因为你一句话就过来你的小队吧。
“唉,”夏语从王之宝库里续了杯热茶,“组建小队好麻烦啊……”
心仪的人选很多,但从实际角度考虑的话根本没几个是可选的。
叹了一口气,夏语把手中的热茶一饮而尽之后,随手把茶杯扔回了王之财宝。
看着虚空中不断荡起的涟漪,夏语再次叹了口气。
王之宝库都快被我用成王之储物柜了……还要等年一点点打造仿制的宝具……
只能慢慢来了。
——
安托在帐篷里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心里有股莫名的烦躁在不断滋生。
身旁的艾雅法拉倒是睡得十分香甜,毕竟她是研究了一整天笔记的,时不时还要来两段公式,十分费脑子。
横竖是睡不着,安托轻轻掀开被子,放低声响蹑手蹑脚离开了帐篷。
来到帐篷外,被临近寒冬的冷风一吹,安托瞬间打了个寒颤,然后缩着脖子揣着手,把尾巴卷进衣服里,往夏语的住处走。
天越来越冷了,马上,寒冬就会到来,说不定明后天大雪就会覆盖冬灵山脉。
从罗德岛离开了这么久,她见识了很多事,认识了很多人,有很多话想要说,但有时候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现在乘着夜深人静,说不定能……
慢慢的走到了夏语的帐篷前,看着紧闭的帐篷,安托有些犹豫。
顾问回来了吗?现在已经后半夜了,应该回来了吧?
现在自己去找他会不会太过打扰了?
犹豫了一会,安托还是咬咬牙,放低声音,对着帐篷说了句,“顾问您在吗?”
等了两秒钟,还没有得到回应。
安托环视四周,寂静的夜色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的感到丝丝恐惧。
明明自己不怕黑的。
就在她打算声音稍稍放大点在叫一遍的时候,一张散发着紫罗兰清香的纸张飘飘摇摇的从半空中落到了她的面前。
“他不在。”
108 安托的烦恼,狮蝎的安慰方式
“狮蝎小姐?”
捡起散发着淡淡紫罗兰幽香的安托马上就认出了这是谁。
在知道了自己不是一个人之后,刚才心里浮现的滴点恐惧立马烟消云散了。
“是我。”
又一张纸条出现在了安托面前。
“即使看过很多遍,还是无法察觉出蛛丝马迹,”安托叹了口气,“狮蝎小姐的源石技艺真的很厉害呢。”
她随便找了个石块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伸手拄着下巴,看着皎洁的明月一点点被云彩掩盖。
“既然顾问不在的话,狮蝎小姐能陪我聊聊吗?”
“啊,我知道你的习惯,说是陪我聊聊,其实也只是听我倾诉而已……”
好的。
又一张纸条落下,有些可爱的字体点缀其上。
“狮蝎小姐你们是怎么看我的呢?觉得我在这里做得怎么样?”
(做得很好啊!)
纸条落在了安托的肩头,她拿起来看了一眼后脸上流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很好……吗?”
“我怎么觉得我很失败。”
没有等到狮蝎的回答,安托继续絮絮叨叨的开始说话,就向她之前说的那样,倾诉。
“明明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帮助他们,明明……明明眼前的天灾和感染者没有任何关系……”
“但还是……还是出现了这样的情况,感染者再一次被人利用,我的理想再一次被人踩在脚下!”
“而我,而我要不是顾问的出现,我甚至还懵然不知!或许等到他们准备好的法术单元在我面前爆开,上千度的火焰炙烤着我的身体的时候,我还在想这到底是为什么!”
“到底是为什么啊?”
安托把脸埋进臂弯,声音中略带哭腔。
“为什么我这么单纯?为什么我这么无能?为什么所有人都不在乎感染者?”
“这里的大家,他们都信任着我,无论我做什么都好,明明只是一些最基础的医疗帮助而已,他们就为我开辟了这么大一块营地。”
“狮蝎小姐,你知道吗?我虽然朝着罗德岛本舰求援了,但我从来没指望过援助。”
“罗德岛刚刚才经历过一场大战,而且里沃伦姆德这么远,调集物资实在是太难为他们了。”
“我本来都准备把手头仅有的药物严格发放了。”
“但是当我有一天发现罗德岛的回信,告诉我有一批药物已经在路上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感动吗?”
“明明老师也那么困难,明明罗德岛还需要从两个大国之间的漩涡之中逃离,但还是给我准备了这么多物资。”
“就是因为有了这些药物,我才会建立这么大一个营地,我原本的打算只是建立一个小小的医疗站,几个帐篷就够了的。”
“毕竟药物有限。”
“但你们给我带来了希望,有了你们的药物,我就能收治更多的人了。”
“可是,可是我搞砸了啊!”
“明明老师教过我的,要从各方面的角度分析各个势力的处境,以及他们会做出的举动。”
“但我搞砸了啊,光想着开辟营地,却忘了对于感染者来说天灾绝对不是最危险的。”
“因为我的疏忽,我差点连累这些相信我的感染者,要不是顾问和你的到来,几百,几千人,他们就只能成为别人阴谋的牺牲品!”
“明明我已经那么努力了,却还是做不到和老师一样……”
“这里的大家……他们都是那么相信我。”
“那是小安娜家的帐篷,”安托稍微抬起头,看向不远处的一顶破旧的帐篷,“就是那个白天和顾问斗气的小家伙。”
“她被发现的时候还是在沃伦姆德倒塌的房子里,她的父亲是个工人,天灾时还在帮别人卸货,为了把她从废墟里刨出来,不顾那些源石结晶,生生用双手把她挖了出来。”
“虽然很幸运,她们母女躲的位置很好,没怎么受伤,但一家三口都成了感染者。”
“没了房子,还成了感染者,他们是最先跟着我来到这荒郊野岭的人。”
“小安娜的母亲很勤劳,建立了营地后带着妇女们缝缝补补,用一堆仓库里的破布做了我们现在住的帐篷。”
“她的父亲带着一群男人伐木,驱逐野兽,接送那些来治病的感染者。”
“小安娜每次见到我都会甜甜的叫我一声姐姐,他们一家是那么的信任我,帮了我那么多。”
“那是皮埃尔的帐篷,他是个五十多岁的人了,也是在这次天灾里感染的,之前在沃伦姆德他是个小有名气的皮匠,但感染后他的儿子怕矿石病传染给他的孙子,把他从家里赶了出来,只能去住仓库。”
“我是在调集物资的时候遇到他的,一个老人家,衣服破旧但打理得一丝不苟,正在慢慢的啃着一块手掌大的黑面包。”
“那是他一整天的口粮。”
“他也帮了我很多,老皮埃尔在管理上很有经验,要不是他的帮助我这样从来没管过超过十个人的组织的人怎么可能把这里打理得井井有条?”